()女紋身師戰戰兢兢地答道,咽了咽口水在江唯一面前跪下來,拿出一個小瓶子中,從里邊倒出些許液體在她腿上涂抹。
江唯一看向她工具箱中的工具,有各種小型紋身機,有各種手工紋身刀……
很快,她的腿上就會刻上一個迷/奸她的男人的名字。
江唯一索性閉上了眼,不去看這一刻。
「渺渺?」
項御天見江唯一這樣皺了皺眉,她有這麼怕疼麼,之前怎麼沒覺得,被他踹了一腳還忍著痛倔強走路。
是因為頭部受傷後變得懼怕疼痛了?
女紋身師拿起手工紋身刀開始準備落筆,她是專業的,甚至不需要圖樣。
項御天深色的眸犀利地盯著那尖銳的刀尖,刀尖離江唯一白皙如玉的皮膚只有一厘米的距離,隨時會落下……
江唯一閉著雙眼,沒有表情的一張臉。
她的手卻在不禁意間抓住了他的衣角,縴細的手指牢牢揪住。
「項少,一姐,我準備開始了。」
女紋身師小心翼翼地報備,握著手工紋身刀就要下落……
「不紋了!」
項御天猛地抬手一把掃開那根細長尖銳的紋身刀。
「砰。」
刀子落地。
聲音並不響,卻很清脆。
女紋身師嚇得縮緊了身體,惶恐地看向項御天,「項少,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江唯一睜開眼,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怎麼了?」
好端端地又怎麼了。
「你不是怕疼?不紋了。」項御天說道,語氣並不好,但卻斬釘截鐵。
「……」
江唯一的心髒震了震。
他真得不讓她紋了?
「給我紋。」項御天伸手解開自己襯衫的幾粒扣子,扯開領口,露出大片精實的胸膛。
「是,項少。」
女紋身師緊張地站了起來,「不知道項少想紋什麼?」
「小篆字體,‘渺’字,水目渺。」項御天說道,指了指自己鎖骨下的第二根肋骨,嗓音低沉,「紋在這里。」
江唯一愕然地看向他。
「這個地方有些疼。」女紋身師善意地提醒,「那我用紋身機替項少您……」
「手工紋身。」
項御天冷冷地說道,抓住江唯一的手就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江唯一被他拉得人跟過去,差點撲倒在他身上,項御天借機將她摟進懷里,唇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笑得低沉曖昧,「又投懷送抱呢?」
「相信我,如果你不動手動腳,我一定不會投懷送抱。」
江唯一冷淡地說道,從他身上坐起來,想抽開手卻抽不開。
項御天牢牢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不準走,在這看我紋。」
「紋身有什麼好看的。」
江唯一並不想看。
用紋身刀的刀尖一點一點在皮膚上劃得血肉模糊,那畫面不怎麼美。
更何況,他要紋的還是個「渺」字。
「你的名字就是最好看的。」項御天的語氣不可一世,把她拉近身邊,迫使她在自己身邊蹲下。
江唯一試圖掙開,項御天的眉頭立刻不滿地一擰,修長的五指越發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