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江唯一快服了項御天,他每天都能做一堆令她意想不到的事。
「理由。」
「項御天三個字筆畫太多了。」
「就一個‘天’字。」項御天低眸凝視著她,一只手搭到她的腿上,嗓音磁性得性感,「小篆的‘天’字。」
他怎麼舍得她在身上紋那麼多筆畫。
小篆。
江唯一想到她那串鈴鐺上的字,原來他真得很在乎他們十幾年前的相遇。
「我不想紋。」為了一場任務,她付出自己的清白、尊嚴,現在還要把她臥底對象的名字紋在身上……
她做不到。
她過不了心里那道檻,她不能讓黑白兩種顏色混在一起。
「為什麼?」項御天蹙眉。
江唯一隨口扯了一個理由,「我怕疼。」
項御天的眸色深了起來,搭在她腿上的大掌動了動,似在思考,約模片刻後深沉地道,「就為我疼這一次,證明你屬于我的。」
她的心暫時沒有他,那就在她的身上先烙下痕跡。
「……」
她不屬于任何人。
江唯一很是抗拒,還想說些什麼,項御天的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肩頭,五指深鎖,鎖得她肩膀疼痛,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如果她再不答應,他就要生氣了。
江唯一低眸,不知不覺咬緊了牙關。
現在項御天對她百般寵愛,除了親親抱抱,沒有進一步逼她**,如果她再不听話,他就該抓狂了。
「好,你想我紋在哪里?」
江唯一聲音有些僵硬地妥協。
不就紋個男人的名字,她不能矯情,真把項御天得罪了,她也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說,她現在還沒模到他盛怒的底限是在哪里……自從確認她是渺渺後,他沒有對她發過一次火,只有一次次妥協。
「腿上。」
隔著褲子,項御天的手曖昧地劃過她膝蓋上方的三分之二處。
「項御天,你喜歡我到底是因為小時候相識,還是因為我腿長?」江唯一對他的長腿控病癥很是無奈。
她的一雙腿已經成了他的私人藏品。
「不是喜歡,是愛。」
項御天糾正她的用詞,一雙眸深深地注視著她,唇角勾著陰柔的笑。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暫時不想告訴你。」項御天拒絕回答。
「……」
江唯一無語。
「除了女紋身師,其余人通通出去。」項御天臉色忽然一變,氣勢凌人地道。
病房內只留下一個女紋身師,項御天彎下腰去,將江唯一左腿的褲管卷起,一直卷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縴長的腿。
女紋身師將茶幾挪開,拿出一套工具。
「跪著紋。」項御天不可一世地看向紋身師,語氣高高在上,「用對待你生命的態度去紋。」
「是,項少。」
「敢紋壞一點,我保證讓你的生命也再壞一點。」項御天說得慵懶隨意,卻字字威脅。
「是,項少。」
女紋身師戰戰兢兢地答道,咽了咽口水在江唯一面前跪下來,拿出一個小瓶子中,從里邊倒出些許液體在她腿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