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咬緊了牙關,屏氣凝神地盯著電腦。
「戶主?」孤鷹狐疑地打量他,伸手在他面前劃了劃,見安城的眼珠毫無轉動變化不禁道,「靠,又是個瞎子……哎?我為什麼要說又?」
孤鷹顯然已經忘記在教堂遇見過安城一次。
「……」
聞言,項御天側目,冷眼凝視著安城的眼楮。
「是,我是這的戶主,我叫安城。」安城仍然溫和得很輕聲。
「查一下。」孤鷹發號施令,「你們幾個,先進去搜。」
「你們想搜什麼?」
安城蹙了蹙眉,有些不滿,伸手扶著門走進去。
江唯一坐在暗室里,又調出屋內的監控畫面。
只見在安城進來之後,項御天也陰沉著臉走進來,他的視線始終落在安城的身上,充斥著陰戾、森冷。
驀地,項御天的目光又落到地毯上。
江唯一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巧看到一個紫色的文胸掉落在那里。
「……」
江唯一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定是剛才匆匆忙忙收拾,把一個文胸都弄掉了……
孤鷹也發現了項御天的目光,從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套戴上,再從地上撿起文胸,翻開上面的尺碼,頓時愣住了,「項少,這……」
項御天低眸看過去,眼楮倏然定住了。
和江唯一一樣罩杯的大小。
江唯一看著這畫面,無力極了。
「砰、乒、乓、啪……」
手下們在衣櫃里拼命亂翻,櫃子、茶幾、花瓶倒一地也不管,完全就是掃蕩的架勢。
「項少,沒有女性衣物。「
手下們聚集到客廳中報告。
項御天的眸光死死地盯著孤鷹拿著的文胸,臉色凝重得可怕,薄唇啟開,陰沉地問道,「那這文胸是從哪里來的?」
說完,項御天的眼開始環視四周,不懂在看什麼。
江唯一緊張地抓住耳機。
「我女朋友和我鬧分手搬出去了,應該是她掉的。」安城開口說道,順理成章,毫無破綻,臉色沒什麼畏懼。
他面對任何環境都一樣平靜適然。
他這樣子並不像是要出賣她……
「女朋友?」
項御天質疑地從薄唇間重復這三個字,冷冷地看向安城。
「嗯。」安城沒有焦距地面向項御天,琉璃珠的眼沒有情緒,臉色溫和。
「那為什麼這里連男人衣褲都沒有?」
有手下問道。
安城笑了笑,「怎麼沒有,我的床是一個隱形箱櫃,里邊都是我的衣服。」
項御天沖孤鷹使了個眼神。
孤鷹連忙跑進房間,不一會兒從里邊捧出一疊襯衫西褲,連領帶、運動背心、**都有……
「……」
江唯一震驚地看著。
她的公寓里什麼時候有安城的衣服了?她怎麼都不知道。
項御天低眸看著那疊衣服,一雙眼楮微微眯起,思索著什麼……
「現在是不是可以輪到我發問了?」安城這才慢悠悠地開口,「你們為什麼在我家里亂翻,我可以告你們入室搶劫。」
聞言,孤鷹不屑地笑了。
一屋子的手下都跟著笑了,好像听到什麼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