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愛她一個人。
「……」
江唯一徹底無聲了,呆呆地看著他眼中的深情,只感覺自己的心在悸動……
那股被壓制的涌動又開始翻騰倒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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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寧靜的夜晚,U形湖包圍項家十幾幢別墅,在月光下波光閃閃。
江唯一坐在梳妝台前,撕下臉上的紗布。
看著鏡中的自己,江唯一的眸光有些渙散……
她的臉光滑如初,看不出一點被刀片割傷過的痕跡。
項御天給她用的都是最好的藥。
他很細心,不給她準備有色素的食物,傷口沒有轉色。
為了讓安城順利逃出項御天的手里,她用刀片在身上割下大大小小傷口的時候,沒有半分猶豫。
可到頭來,悉心照料她傷勢的卻是項御天,比她更擔心傷勢的也是項御天……
「江小姐,項少請你去湖邊。」
一個女僕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說道。
湖邊?
江唯一從梳妝台前站起來,女僕走進來,拿起床尾凳上的一件披風,「江小姐,外面冷,項少吩咐我給你多加點衣服。」
項御天對她,寵愛得過了度。
江唯一披上披風,轉眸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在那里,放滿項御天從美國訂購回來的驗孕棒,但這幾天,項御天還沒讓她用過,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江小姐,這邊走。」
江唯一跟在女僕後面,一路走到湖邊,女僕仍沿著U形湖的邊緣在走。
江唯一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項家的這條湖。
月色皎好,繁星列布,金光徐徐灑落整個湖面……
驀地,一群小紙船順流從遠處飄了過來,每只紙船上都放著一盞彩色蠟燭,燈火搖曳,為夜色下的這條湖平添了幾許浪漫。
「江小姐,那我先下去了。」
女僕忽然告退。
江唯一順著紙船的方向往前望去——
只見不遠處的湖邊,幾盞落地式路燈下,項御天一身西裝筆挺地站在那里。
她很少看到項御天穿得這麼正式,襯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配上淺銀色的西裝在燈光下反射一些淡淡的亮光。
而他,就是被光包圍的男人。
「……」江唯一不清楚項御天的腦袋里賣得什麼葫蘆,沿著湖邊往前走去。
近了。
她看到岸邊擺著兩張白色的小椅子,只到她的膝蓋高而已。
椅子的中間,放著三瓶紅酒,兩只擦得反光的空酒杯。
「坐下。」項御天拉開小椅子,自己則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叫我出來干什麼?」
江唯一不明所已地看著他,被他有力的手一拉,人坐到椅子上。
兩人面對著寬闊的湖面而坐。
湖面上飄得都是紙船,彩色的蠟燭有些在風中熄了,有些卻還在頑強地搖曳著。
「喝酒。」項御天一手握起透明的酒杯,一手握住已經開封的紅酒瓶,往里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你不是說不喝酒了?」
江唯一疑惑地看著他,他最近滿腦子想得不都是備孕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