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往她身體深處探處……
「不、嗯……」
江唯一情難自抑地仰起頭,發梢的水珠如雨般散落,想退開,卻是將自己送到項御天面前。
讓他能更好地掌控她的豐滿。
「你要我的。」
項御天用最性感的嗓音在拼命蠱惑她,挑逗她身上的敏感點,「你愛我,渺渺。」
「我沒有……呃。」
他忽然地佔據了她的全部。
那一剎那,江唯一情動地用手抓住他的肩膀。
視線一低,她又看到他胸前的紋身,這個紋身,幾乎是時時刻刻在提醒她,項御天對她用情有多久、有多深……
「你愛我,渺渺,對你自己坦承。」
項御天在她身上緩緩律動起來,不斷用聲音攻略她。
他試圖**她。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嗯……」江唯一否認,拒絕他的**,可慢慢的,在他的熱吻和狂熱中,她的聲音漸漸有些弱了,「我不能愛你……我不能愛你……」
小到風一吹就散得無影無蹤的聲音。
項御天還是听到了。
他抬眸,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的臉,紅紅的,唇已經被他吻腫。
她鎖骨到豐滿間的舊吻痕尚未褪下。
今晚又被他添了新的杰作。
「為什麼不能?」
他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唇繼續在她臉上游走。
「我不能愛你……唔。」
江唯一的話沒能說下去,項御天又吻上她,加大了運動的力度,讓她嬌喘不已。
「說你愛我。」
項御天親了親她,不放棄給一臉迷蒙的她**。
「我……不能……」
被控制的情/欲與刺激讓江唯一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
像冰與火的體驗。
理智與沉淪在互相交織。
一點一點侵蝕她……
總有天,這種痛苦的掙扎會像一把火,完全燃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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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御天在湖邊草坪上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江唯一在這方面無法和這個男人對抗,到最後,她虛得一絲力氣都沒有。
只能任由他擺布。
項御天將渾身無力的江唯一抱進大浴室,將她放進偌大的浴池中,替她洗身子。
「我自己來。」
江唯一的聲音听起來軟弱無力極了。
「你能站著再說。」
「……」江唯一想在浴池中站穩,發現兩條腿的力氣被完全抽光了。
「看樣子你站不穩,還是得讓我給你洗。」
「是誰害的?」
江唯一無語地看著他。
他還有臉說。
「是我。」項御天很不要臉地承認了,承認得非常爽快。
他穿著白色的浴袍,坐在浴池邊,雙腿沉入溫熱的水中,一雙手從浴池里撈起水往她烏黑的長發上灑去,指尖順著她的長發劃下。
如曖昧地撫模她白皙如玉的肌膚。
「我泡夠了,我要去睡覺。」
江唯一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以後真得不要喝酒了,腦袋一直疼到現在。
她忘記項御天在她身上吻了多少遍,只記得他不斷給她**。
要她說愛他。
「我的生日還沒過完,不準睡覺,你得陪我。」項御天霸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