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還沒過完,不準睡覺,你得陪我。」項御天霸道地說道。
他伸手將她從浴池中撈出來,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空曠龐大的豪華浴房里,超大的浴池往外冒著熱氣。
兩人並肩坐在浴池邊上,乳白色的霧水燻著兩人或美或俊的臉龐,絲絲婬/靡的氣息又散發開來。
「還一個小時。」江唯一隨意拿起一旁的白色浴袍穿上,將濕發捋到後面,「你想怎麼過?」
怎麼說都是生日為大。
她就勉為其強地陪他一下。
他們都是沒有父母陪伴過生日的可憐蟲。
「把戒指戴上,再跟我做一次!」項御天速度飛快地拿出那枚鑽石戒指遞到她面前。
「……」
江唯一被鑽石的光閃到眼楮,一臉被雷到的神情,「我去睡覺。」
果然,對他就不能什麼好臉色。
「我不睡覺!」項御天一手握住鑽石戒指,一手抓住她的手,「再做今天最後一次,就一次。」
「你生日就想靠做這種事度過?」
江唯一真得無語,他能不能有點追求?
「你不覺得很有意義?」項御天一本正經地反問。
有意義他妹!
這算什麼有意義的。
江唯一厭嫌地瞥了他一眼,抽出浸在浴池中的雙腳,冷冷地道,「恕不奉陪。」
「那我強上了。」
不等她站起來,項御天說著就把她拉進懷里,低頭就要吻。
「項御天,你要點臉!」
江唯一听到「強上」兩個字就格外過敏,不懂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
「呃。」
項御天痛得低呼一聲,卷起浴袍袖口。
江唯一坐在他身旁,朝他的手看過去,只見他的手臂全是擦傷。
鮮血從傷口處滲出來。
顏色紅得刺眼。
看得出來,是剛剛他跳下水救她時,在湖岸邊掙扎時擦傷的。
她剛剛竟然都沒發現。
「心不心疼?」
項御天猛地把手臂伸到她面前,像個討糖吃的孩子,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誰讓你下水的,我會游泳。」
她才用不著他救。
「那你心不心疼?」項御天固執地追問,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我的心髒功能很好,不疼。」
江唯一冷淡地回敬了句。
「沒良心的小東西。」項御天的眸光黯了黯,低眸瞥向自己手臂上的擦傷,眉頭微蹙。
很疼麼?
江唯一看著他道,「要處理一下傷口麼?」
聞言,項御天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唇角勾起,深深地注視著她,「我差點忘了你是個小**,可以拿你們的專業醫用工具當**情趣麼?」
「……」
江唯一想踹死他。
「好了。」項御天收斂起邪氣的笑,沒再開玩笑,將袖子放下,磁性地道,「這點傷就不用處理了,比這再大的傷我都受過。」
一點小小擦傷,實在不值一提。
听到這樣,江唯一的心口不由得震了一震。
她是見過他忍痛功力的,拿棍子抽打他,他都能哼都不哼一聲。
「你為什麼非要走這條路?」江唯一問道,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