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好好的,她差點就戴了他的戒指,她還主動擁抱他……
「……」
江唯一拼命游泳。
修墓立墳。
兩條人命沒了,兩個家庭就散掉了,修墓立墳又有什麼用?
「渺渺。」項御天拿起一條白色的寬毛巾,在游泳池邊上蹲下來,盯著水中那美麗的身影,耐著性子道,「那兩個人是AN的,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查我的罪證,把我拉下馬。」
對江唯一,項御天用盡了耐心。
以往,他不屑解釋。
不管做什麼,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
現在不行了……
「……」
聞言,江唯一游泳的速度慢慢地降了下來。
其實她比誰都明白,黑與白、兵與賊是絕對對立的。
可她的心在被揪著,被項御天一天天這樣寵著,她已經無法正常看待黑與白的對立……
「這個世界本來就很殘忍,我今天放了他們,明天死的就是我。」
項御天蹲在池邊,姿勢帥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他的語氣依然理直氣壯。
理直氣壯地講述那兩個人非死不可的理由。
江唯一轉身朝他游過去,浮在水面上,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項御天,你現在金盆洗手還來得及不是麼,你不干了,AN也拿你沒辦……」
「渺渺。」
項御天再次打斷她的話,一雙眸子顏色很深,陰柔的臉有著無法被說動的森冷,「我不會月兌離這條路,明白麼?」
「你說過,我要你做什麼都行,只要我不離開你。」江唯一浮在水中,一雙眼楮透著水洗過後的清澈。
「你要我做什麼?」
項御天手上拿著毛巾,食指上的狐狸頭戒指反射出陰冷的凌厲光芒。
「我是教授的女兒,看待善與惡觀念很重。」江唯一仰視他在池邊的英姿,終于將壓在心里最深處的話說了出來,「如果你肯做回個普通人,我願意陪在你身邊,永遠不離開你。」
她前半句話半真半假。
後面一句話說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做好了永遠留在他身邊的準備。
她甚至殷切地希望,他能答應她。
答應她月兌離黑道,做個最普通的正常人……
「……」
項御天沉默了。
他在岸上,她在水中,他就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
可看著項御天慢慢垂下的眸,江唯一忽然發覺,他離她很遠。
遠得在一個她看不清的地方。
過了很久,項御天方才抬起眸,唇角邪氣地勾了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渺渺,你還真知道怎麼**我。」
她打出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的牌,這麼大的**,他怎麼抵擋。
「我是認真的。」江唯一臉上只剩下認真,「你願意嗎?」
她玲瓏有致的**被濕衣緊貼,是一副格外誘人的畫面。
項御天深深地凝視著她,唇角的弧度慢慢地放了下去。
他的臉妖冶、陰柔,陰晦莫測。
讓人模不著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可她就浸在水中固執地等待著……
「渺渺,別泡著了,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