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把槍丟開,用沒受傷的手握住江唯一的手,緊緊牽住,他手上的狐狸頭戒指有些鉻疼她柔軟的手。
「听著,下個月8號我和江唯一訂婚,給我通知下去,地獄天所有的人全部到齊!」項御天沖著他們冷冷地說道,字字重音,「都給我認清楚,地獄天將來的女主人是誰!」
「是,項少!」
眾人齊聲應道。
江唯一低眸看著被他握住的手,他握得很用力,恨不得將她的手握斷一樣。
地獄天將來的女主人……
他要把她抬到那麼高的位置。
「你先去休息,我處理一點事。」項御天轉過眸看向她,眸光深不可測。
「你的手……」
江唯一看向他的右手,那是被水晶骰蠱砸得新血淋灕的一只手。
「小傷,你先去。」項御天低下頭在她的唇上淺淺地吻了下。
簡單劃過的一吻。
她的心卻悸動得超乎她的預料。
項御天領著孤鷹、顧北等手下離開,江唯一這才看到一旁始終低著頭不敢吭一聲的牧遙,沖她使了個眼色,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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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
月色皎好,天空漆黑。
江唯一走到一處沒有監控攝像的地方,身後傳來牧遙跟上來的腳步聲。
「喂,這次謝謝你了……」
牧遙心不甘情不願地道謝。
江唯一的目光一冷,猛地一個回旋踢就朝她踢去。
牧遙沒有防備,挨了重重的一腳,迅速反應過來,握攏雙拳,朝她攻擊過去。
兩個年輕的女人就這樣在黑暗處廝打起來。
從中國各派武術到跆拳道……
廝斗得厲害。
地上的草被賤踏得衰敗。
拳打腳踢間,風呼嘯而過耳邊。
最終,牧遙重重地摔倒在地,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江唯一,你別太過份!」
在AN訓練時,江唯一的功夫算不上最好,卻一直能壓制住她。
「牧遙,你給我听清楚,你要干什麼我不管,但這種給你擦的事我江唯一只做這一次!以後再闖禍別指望我會幫你!」
江唯一冷冷地落下話,轉身就走。
「江唯一,是你自己忘了來這的目的吧!」牧遙忍著疼痛站起來,激動地說道,「我們是來查項御天罪證的,可你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告訴我們。」
「你的目的有那麼單純麼?只是維護正義麼?」
江唯一回過頭,沖她冷笑一聲,「我想,今天我要不承擔下來,等他們查到你,你也會全推到我身上吧。」
「……」被看出所想,牧遙心虛地往後退了退。
「因為我在項家久了,推到我身上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過去的是我!」江唯一冷漠地說著,伸手攥過她的衣領,逼近她的臉。
「……」牧遙心虛。
「你打電話通知安城,成了,你邀功;不成,就推到我身上,讓我在項御天面前不死即傷,你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和你商量,你就肯通知安城?」牧遙反問。
「……」
聞言,江唯一的眸光僵了僵,松開了握住她衣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