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見你一次少一次,罵我我也愛听。」項御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早已蓄勢待發。
「……」
江唯一聞言,呆了呆。
原來,他現在是這種心情……
見一次少一次……
他就是這麼想的。
江唯一忽然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手慢慢抬起項御天的臉,仰起頭主動吻了上去。
項御天抱住她便是一通狂啃。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上,主動去月兌身上的衣服,手卻突然被項御天抓住。
「怎麼了?」
江唯一不解地看著他。
「出去。」項御天的眼里滿是欲/望,卻言不由衷,「渺渺,現在就出去!听話!」
項御天邊說邊扣上她的扣子,將她的衣服穿好。
江唯一看著他的瞳孔忽大忽小,明白他是嗎 發作,便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不出去。」
「出去——」
項御天的呼吸開始不穩,五指用力地抓住床欄坐起來。
「我不要!」
「你非要把我最丑陋的一面都記在眼里?」項御天牙關緊緊咬住,轉眸瞪向她,瞳孔放大,發際滲出汗,「我要你馬上出去!」
「不出去。」
江唯一倔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她迅速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擦他臉上的汗,安撫著他,「如果你痛就叫出來,不要強忍著。」
她見過有人被打了嗎 ,用頭去撞桌角的,撞到頭破血流;
她也見過有人承受不了,硬生生把自己手指都咬斷兩根的……
她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這獨自承受。
「我不痛!你給我走!」
項御天咬著牙道,伸手將江唯一推出去,惡狠狠地說道,「走啊!」
他不要他最難堪的一面被她看去。
江唯一差點摔倒。
她站穩住腳步,仍是倔強地不肯走。
「呃——」
項御天發出痛苦的低嚎,人從床上摔下來,滾到地上,一只手拼命扯身上的襯衫,臉色白得像一張紙一樣。
冷汗不斷冒出。
項御天是個骨折都能忍耐的人。
連他都忍不了的痛,江唯一無法想象那是到了什麼樣的級別。
「沒事的。」江唯一撲過去坐到他身旁,伸手去擦他臉上的汗,「嗎 的效用會消失的,它會過去的。」
「呃——啊——走!走啊!」
項御天低吼,一張妖冶的臉五官猙獰得近乎扭曲,指尖在自己胸膛上劃出血痕……
「你不要傷害自己。」
江唯一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做出自殘的舉動。
嗎 的效用越來越強……
項御天甩開她的手,瞳孔開始不斷緊縮,頎長的身形在地上痛到打滾,狼狽不堪。
「項御天,項御天……」
江唯一的心被什麼狠狠地揪住。
她爬到他身旁,無能為力地看著他,他沙啞地低聲嘶吼著,像是野獸低低的嗚咽。
項御天又要去抓自己的胸膛。
「不要——」
這一次江唯一眼疾手快地伸過手,擋了下來。
他的手指在她白皙的手臂死死地刮出幾道印子……
「……」
江唯一咬牙忍了下來。
像是被同時劃了幾刀,皮被狠狠地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