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江唯一纏上紗布,用牙齒和手互助包扎完畢,「從今天開始,我要看守項御天。」
「你憑什麼!」
牧遙聞言激動地嚷嚷起來,「你以為AN上下沒人知道你和項御天那點見不得光的骯髒**關系,巴不得全世界去通知是不是?」
骯髒**關系……
江唯一的手握緊了一小瓶消毒水,差點朝牧遙扔過去。
「夠了,牧遙。」安城語氣嚴肅。
「……」
牧遙忿忿不平地閉上嘴。
「咚咚。」
門被敲響。
江唯一轉過頭,一個同僚站在門口,恭敬地朝安城點了點頭,「BOSS,項御天要求見你。」
「帶訊問室。」
安城果斷地說道。
「……」
項御天。
他醒過來了?
江唯一松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拉下袖子將兩條傷口滿布的手臂遮住,跟隨安城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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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問室里,一張冰冷的長桌,兩張椅子。
安城靜坐,連翹腿的動作都是充滿優雅溫和的,單手放在膝蓋,微微垂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江唯一和牧遙站在他身後的兩側,負手而立,姿勢標準。
「 ——」
門被重重地打開。
項御天在兩個壯漢的押解下走進來,雙手又被反銬在身後,短發有些凌亂,妖冶的臉上有著一些傷,卻仍是狂傲不羈。
見到江唯一,項御天沒有表情的一雙眼頓時映射出明亮的光澤,唇角沖她邪氣地勾起,旁若無人地道,「我以為你走了。」
「我一會就回去。」
江唯一看見他,冰冷的臉色稍霽,淡淡地說道。
她要回去簡單收拾一下衣物入住AN大廈,提防再有人對項御天動私刑。
「可我還想再多看看你。」項御天深款款地注視她,嗓音性感極了,「我想你了。」
項御天完全把別人都當成了空氣,眼里只剩下江唯一一個人。
「……」
江唯一沒回應,只沖他淺淺地笑了笑。
項御天唇角的弧度越發得大。
「喂!這里不是讓你們兩個狗男女眉目傳情的!」牧遙看不過去,聲音拔得尖銳。
「……」
安城坐在那里不發一言,臉色很不好看。
他擱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握攏。
「BOSS。」
一個穿著**的辦事員小姐走進來,在長桌上放下兩杯溫熱的水,然後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安城這才緩緩抬起頭,目光沒有焦距地看向項御天的方向,「項先生,抽煙麼?」
項御天把視線從江唯一的臉上收回來,冷漠而輕蔑地睨了一眼安城。
「渺渺不愛聞,戒了。」
明明像句情話,從項御天的嘴里偏偏狂傲極了。
項御天往安城對面的椅子上一坐,抬起修長的雙腿囂張地擱到桌上,一臉旁門左道的邪魅……
江唯一見狀蹙了蹙眉,很快又放開。
項御天捕捉到她每一絲的細微表情,立刻放下了雙腿,規規矩矩地坐正,沖她挑了挑眉,一雙眼妖異得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