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驚的看著它,這蛇戒不是已經還給靳紹了嗎?什麼時候又掉在我的口袋里了。可我不能帶著靳紹的戒指回到管毅身邊,因為我的手指上只能戴一枚戒指,那就是管毅的定親戒。
看到了前面的垃圾桶,我走了過去,想要把它丟在垃圾桶里,想要松開手的一瞬間卻遲疑了。它陪我度過了最悲傷的一段時光,早已是我的依賴,而且對于靳紹來說,它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他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戀人了,唯一留在他身邊的念想大概就是這枚蛇戒了。
我認真想了一下,去服務台更換了下一班的飛機,把行李箱也寄存了。利用中間等候的時間,應該還來得及打車把蛇戒送回去。
出了門機場,連忙攔了輛出租車,抓緊時間趕回小閣樓。
一路疾馳,很快出租車就把我送回到了樓下,我走下車,將蛇戒放在了門口的信箱里,望了一眼樓上的窗口,不知道靳紹還在不在房間里。為了避免再見面,我打算離開之後,再發短信讓他自己出來拿。
走到馬路邊,不知道怎麼回事,來來往往那麼多車輛,卻沒有一輛空車。我站在路邊等車,越等越焦急。
突然之間,天空中一聲悶雷,像是把天庭炸開了一道縫隙,于是嘩啦啦的雨從天澆了下來。
訂機票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一下天氣預報,今天明明是晴天的。這天氣真是坑人啊,?
我狼狽不堪的跑了回來,躲在屋檐下避雨,我擰了一下衣角,全是水,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這個季節本來穿的就少,現在整個身體都被半透明的薄紗勾勒得若隱若現,怎麼辦?這個樣子去機場嗎,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我抬頭望了一下樓上漆黑的窗戶,于是走上了幾步台階,試探的在外面敲了敲門,「靳紹,你在里面嗎?」我耳朵靠在門上,仔細听了一下,房間里一片沉默,一點動靜都沒有,挺好的,好像他不在呢。
我模出了鑰匙,打開了門,里面黑乎乎的,我站在門口按了一下牆上電燈的開關,卻沒有等來光明,房間里仍然是一片漆黑,看來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線路出了故障斷電了。
毫無征兆的,外面又一陣電閃雷鳴,天空瞬間變得地獄般的猙獰,連房間里都透著一種詭異的感覺,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家會這麼可怕。
我猶豫了一下,沒敢進去,站在門口喊了幾聲,「靳紹?靳紹!你在里面嗎?」
黑暗中沒有任何的回應,我甚至感覺不到房間里人類的呼吸聲,看來他已經離開了。也是,我都已經走了,他還留在我家里干嘛。至于那枚蛇戒,既然跟我有緣,那我就暫且收留它吧。想到這里,我把蛇戒戴在了手上,然後松了口氣,放心的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我打開了衣櫃,黑咕隆咚中憑著記憶模索著拿出了干淨的衣衫,把身上濕透的衣服一件件褪去,落在了地板上。
套上了寬松的睡衣,我想去樓下檢查下電閘,于是模黑走到書桌邊,去尋找抽屜里的手電筒。
才走了兩步,我突然被地板上的障礙物絆了一腳,似乎跌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我吃驚的說,「靳紹?是你嗎?你還在這里?」對方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能躺在我家地板上的人,除了靳紹也沒有別人了,我撩開他額前的碎發,模了一下他的額頭,他的體溫平時要比常人要冰冷很多,此時卻全身火熱燙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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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連著三章都是船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