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十四章︰到底是個別現象還是普遍為之？]
第8節第一次與「三陪」小姐緊密接觸
可陪著黃老板和魏強他們一起到夜總會時，真是青人第一次涉足「夜總會」，心里不免緊張和充滿好奇，他真的不知道到了這種地方，自己應該怎麼做？可以做些什麼？所以，當黃老板急不可待地把一個胸哺鼓鼓的小姐一把拽到自己跟前，並說了一句粗話︰「她媽的，你系老子的啦！」選定了小姐之後，青人還愣在那里，不知自己該為自己也選一個，還是再等等。
這時，魏強畢競以前來過幾次夜總會，多少有些經驗，他稍後也裝作很隨意地樣子點了一個身材也不錯的小姐。
麥行一看就明白了青人的情況，他就過來為青人解圍︰「青人別客氣，到這里來就是來放松的，來！」他為青人挑了一個小姐，青人一看，這小姐條件也不錯。
正在青人心想是否應該主動接過小姐時，小姐已經一臉甜笑地猛地一下緊挨著青人身子坐下。
青人在這之前還從未當著熟人的面與「三陪」小姐如此緊密接觸，臉一下就紅透了。
小姐一看競然有些異常興奮。索性還把青人的手抓起來握在自己的熱呼呼的小手中︰「小哥哥老板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玩吧？」小哥哥這三個字她故意學著電視上的香港美女們說成「小革革」。
青人趕緊點頭稱「是」。
這時黃老板已經半擁半抱地和他選中的那個小姐走進了小包房。
小姐就熱情地和青人說︰「我們倆個點歌唱好嗎？」那神情和口吻就像青人和她是多年情投意合的戀人甚至夫妻。
青人別無選擇又趕緊點頭，于是，他們就開始唱卡拉ok，一直到結束。而其他人都擁著屬于自己的小姐進過小包房里去跳舞，曾經麥行也讓青人到小包房里去跳舞，但青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始終沒有進去過，他不知道小包房里是什麼情況，擔心一進去出來後被人說不清楚。
而其他人看來就沒有那麼多顧忌。特別是黃老板很少唱歌，一有空就進小包房跳舞，青人還發現，臨近結束時，黃老板和她的小姐從小包房里跳舞出來時，已是滿臉大汗，一副很滿足的樣子。屬于她的小姐身子更加緊密的靠在黃老板身上，黃老板一邊擦汗一邊嚷嚷︰「不錯！真系不錯！黔陽的夜總會水平真他媽蠻的！」
眾人就隨聲附合︰「不錯！不錯！」
黃老板爽快地掏出大錢包付錢，除了包房費外，每個小姐另給了一百元，小姐接錢的時候都說了聲「謝謝」，而且，都顯得很真誠和感激的樣子。
和黃老板跳舞的那個小姐還重重地加上一句話︰「下次來一定要記得點我喲！」
黃老板就用手模了一把那小姐的臉︰「下回來我一定會要你的！」
大家就與小姐們揮手告別，剛一轉身的青人發現剛剛還一臉笑意的小姐們的臉忽的一下全都冷了下來，然後，她們迅速地回到大廳里去啦！
黃老板見到這情景不由罵了一句︰「下次來，我還找你們這幾個傻屄呀？！真系想得美！」然後，一揮手說︰「我們去吃夜宵！」
青人因為是第一次去夜總會唱歌，沒有經驗，也不明白小姐們接錢時滿臉笑容，滿臉熱情，怎麼一轉身就變成冷臉一張？好象她們從未與黃老板他們親密、熱情地接觸過。後來，青人夜總會去多了，終于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來的客人只認小姐的相貌和身材，並不像找對象和談戀愛那樣，只認這個人。而小姐們只認的是老板手中的人民幣，而不會只認這個老板。所以，一旦接過錢，她們與他們就錢情兩清啦。小姐們都知道，老板們來找樂，都圖個新鮮，誰還會再找一個已經用過的小姐了呢？小姐們都很務實，只把眼神盯著下一批剛進門的老板們。當然，那時她們又會調動出她們全部的熱情，用她們最燦爛迷人的笑臉去贏得老板們的喜歡，後來就有一首詩專門來形容這情景和關系︰「進門笑咪咪，坐下像夫妻，一旦錢到手，去你媽的屄！」
經過一段時間了解和觀察，青人對歌舞廳和迪吧的總體感覺就是︰進夜總會就像進了「雞窩」，而進迪廳就像進了瘋人院。
再一個成果就是︰他終于明白這些地方為什麼地方文化管理部門不去管理，除了人際關系那些因素外，這些表演者在表演時並沒有留下大的把炳讓你抓，無傷大雅的玩笑，你能說什麼呢？更何況很多「黃腔黃調」用的都是雙關語，或者只可意會，不需言傳的那些個東西，你若認真追查，他們搞不好還可能反過來咬你一口，說你想歪啦。而真正對于文化管理部門來說，打點擦邊球，說點「黃段子」根本就不算個事。
只是青人有點傷心，他覺得他們很多正面的宣傳教育，可能會被人家一個晚上的涉「黃」表演給毀了，至少宣傳教育效果被大大的抵銷掉了。因此，但凡以後再遇上搞正面宣傳教育時，他就沒法再像以前那樣集中全部的精力，教育的自信心也減弱了許多。最最重要和關鍵的是︰原來深深扎根在他心底里的思想和道德體系包括愛情觀和婚姻觀念都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干擾甚至破壞。
他不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上面這一段，先說的是多余的話題，下面再接著講不多余的話題。
兩年以後，青人果真第一次去擁抱了自己妻子白芳以外的另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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