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胖子見曹亨竟然連骨著盛宴都知道,不由得更加相信曹亨手里的東西來路很正,否則平常人家哪里會知道那樣的高級盛會?
在華夏,只要有有錢人的地方,都會有一些個有身份的人才能進入的場所或場合,例如這遼城的骨著盛宴,單憑你有錢可是進不去的,還要有一定的地位,雖說不是華夏有來頭的都會來,但是沒有有來頭的,是絕對進不去。
在華夏,勢力最大無非就是紅三代了,除了上面那位,張家、龐家、夏家和趙家,並稱為華夏四大家族。四家的老一輩全都入常了,下面也各有一位是部級,當之無愧是華夏的掌權家族。而自己本家西北曹家,自打爺爺沒了之後,曹亨的大伯曹浮山由于這一屆只還是個部級,曹家沒有人入常,便遜色了很多,而且自己父親這一支是經商的,沒入體制的,大伯只有一個兒子曹峰,現在都快三十了,愣是不著調,仗著自己父親的地位,經常胡作非為,而且男女通吃,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跟自己大哥曹德是一路貨色。看情形曹家沒落也是遲早的事兒。
每次骨著盛宴,四大家族都會來人,原來父親曹浮生就帶著大哥參加過,而自己是個私生子,本就上不了台面,所以是沒有機會參加的。
其實按照曹亨的說法,這也就是一些個有錢人吃飽撐得沒事干,相互顯一下自己所得了什麼樣的寶貝,有錢的出價,沒錢的捧場,或者偶爾拿出些個一般的東西,搞個義賣,捐款渲染下氣氛什麼的。最後大家面上一恭維,再一拍兩散的狗屁盛會。既得了利益,又提高了名望,兩全其美。不過那地方出售的東西,就算是一般的,也確實是好東西罷了。
據黃胖子說,原來每五年舉辦一次的骨著盛會本來還有兩年才到時間,可是不知道今年怎麼了,竟然將時間提前了。黃胖子有一個老主顧叫潘長山,是那盛宴的常客,但是不愛翡翠獨愛青銅,要不也可以問問他要是不要,也不用這麼曲折了。曹亨听黃胖子說可以讓那潘長山帶他們進場,猶豫了一下。
其實要說潘長山,曹亨也不是不認識,當初還在曹家時,那潘長山與父親曹浮生頗有生意來往。他還是認得自己的,只是自己被逐出了曹家,從此便沒有再見過了。听說這次可以讓他帶進場,曹亨一時也不知道這事兒是好還是壞,好的是只要能進場,這東西就不愁賣不出去,到時候自己手里有了足夠的錢,干什麼不行?可是愁的是,曹家馬上就會得知自己回來,而且還弄這麼大的陣仗,怕是會起疑的了,按照曹德和曹圊的品性,到時候沒準兒還會惦記自己的東西也說不準。
要說讓顧念之弄張請柬帶自己進場也不是不行,他是華夏掌權者的御用國手,弄個入場卷還是絕對沒問題的。但是曹亨怕自己在顧念之那露的太多,最後不好收場,便打消了這樣的念頭,反正曹家知道自己回來是遲早的事兒,還不如在這樣的場合露個臉,也好觸觸他們的霉頭,總之,見招拆招便好,自己又不是怕事兒的人。想了一會兒便同意了。
黃胖子見曹亨答應了,自己開心的不行,當即說了抽成的事兒。曹亨也知道這是規矩,便同意事後給黃胖子千分之三的辛苦錢。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曹亨便帶著東西離開了,走之前也答應如果以後有好東西,先拿過來給黃胖子看。樂得黃胖子脂肪亂顫才算完。
走出了古董店,看天色還早,街上有好多年紀偏大的人拎著鳥籠子閑逛,看的曹亨翹起了嘴角,由于辦妥了一件大事,曹亨心情很好,便去給自己買了一部手機,因為剛才只留了黃胖子的聯系方式,而自己卻是連個手機都沒有,已經被顧念之嘮叨好幾次了,辦好了卡,給黃胖子打了一個電話,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閑話,曹亨看了看時間,便回了家,因為顧念之說了晚上請自己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