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亨剛回家,將帶來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顧念之便來了。听見門外的汽車喇叭聲,曹亨拾掇了下自己,覺得沒有失禮之處,便出了門。
兩個人本就投機,商量了這兩天給顧維看看,一高興所以晚上就多喝了幾杯,待到晚上回到家里,曹亨才覺得有些上頭了。望著朗朗星空,陣陣蟲鳴,突然想到自己空間里還有兩株晝花夜葉草,便進入了空間。
雖然晝花夜葉草是根部帶著本土移過來的,在「赤煉魂」里雖不至于枯萎,卻也歸根結底不如大自然的環境,蔫蔫的打不起精神,倒不如空間里其他的東西那麼水靈。可如果再一直這麼下去,晝花夜葉草是肯定開不了花的了,如果真是那樣,倒是得不償失了。
發愁的曹亨突然想到了後院里的玻璃花房,心中一喜,頓時來了精神。便睜開眼快速的向著後面走去。
隨手按開開關,就將整個花房照的明亮。面積雖然不太大,但用來種仙草倒是綽綽有余了,本來自己以後是打算開醫館的,地方用不完還可以種一些其他的藥材,見牆邊立著一些園藝的用具,便將外套月兌了,拿起用具,掄圓了膀子將花房里的土松了一遍。論土質,這里的土肯定是不如山里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種活自己那些仙草,如果栽過來都死了可就糟糕了。」
「不知道這些土放進空間里放置一段時間,會不會沾染了靈氣繼而改變土質?」
于是便將這里的土全都用神識移到了空間的一處角落里,呆了一會兒,竟發現那土質似真的好了很多,立刻信心倍增,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翻動著泥土,也不知道這樣做了有多久,曹亨累的滿身是汗,將身上的工字背心月兌了,直接打了赤膊,僅僅穿了一條褲子,繼續熱火朝天的大干了起來。
終于在天快亮的時候,重新將充滿靈氣的土壤均勻的鋪在花房里,再小心的將一棵晝花夜葉草移栽了出來。剛移栽過來的仙草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只能慢慢的等,澆了些以前備在空間里的水,看那晶瑩的水珠掛在女敕綠色的葉子上閃閃發亮,曹亨仿佛已經看到了那新抽出的女敕芽在迎著晨光輕輕的搖擺。
並沒有將仙草都移栽過來,畢竟還要觀察這棵草在外面的長勢,如果真的長得好,就將另外兩棵仙草再一並移栽過來也不遲。要不然死了可麻煩了。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曹亨便轉身進了房間。簡單的沖了個澡,在不遠處的拐角小攤子上面吃了碗素面,覺得應該去置辦些東西,雖然這宅子里電器家具都是一應俱全的,可還是要買一些私人用品,手里還有一些錢,置辦幾身像樣的衣服還是有必要的,總不能過幾天穿著這樣普通的衣服去參加骨著盛宴吧!于是便打電話跟楊幕約好了時間。
曹亨也知道,有錢有地位的人是從來不逛商場的,自己也還倒是知道這遼城有幾家私人定制的高級時裝,都在一些步行街的高級商鋪里面,便指揮楊幕直接向著那地方去了。
楊幕也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些地方,雖然也知道曹亨的一些事,一直以來也親眼看見了曹亨雖年紀不大,但遇事所表現出來的氣度,竟是連自己見過的一般的人都要強上很多,尤其是當初自己第一次對上曹亨所感受到的強大的氣場,就是一般人沒有的,所以更是覺得這樣的人絕非池中之物,想來那顧先生的眼光還是極準的,便對曹亨的事兒更加的盡心起來。
曹亨在店里轉了轉,看中了兩套絲麻的外衫長褲,又搭配著配了幾件里衣和飾品,還訂做了幾套料子差不多,款式不同的白色衣衫,繳納了定金,辦理了會員卡,這才慢悠悠的出了門。
楊幕看見曹亨從高級時裝店里走出來,其實曹亨長得本就很引人注目。這一刻意打扮更是頓時覺得晃花了眼。亞麻色的碎發,米白色的小立領絲麻外套,上面有一些隱約的紋理,里面是一件同樣材質的白色立領襯衫,下面一條寬松的棉麻長褲,白色的真皮手工定制皮鞋,俊逸的面容,明亮的雙眼,更顯得整個人的飄逸靈動。陽光照在他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暈讓人越發覺得整個人超凡月兌俗。引得路人也是紛紛的回頭張望,可見這人靠衣裳還是很有道理的。
眼看曹亨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楊幕才緩過來精神,趕緊打開了車門,曹亨也不做作,大方的坐了進去,只在關上車門的一瞬向著楊幕點了點頭。
剛才在店里接到了黃胖子的電話,說骨著盛宴時間定在了下個星期五晚上六點,地點是錦江國際飯店頂層的宴會廳。
曹亨想在這之前給顧維看看,便給顧念之打了一個電話,顧念之說楊幕知道地方,便直接將車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