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出》
昨日天時不如意,今朝復出客雲集。
何時散去君莫問,無盡歡歌不知疲。
就在這時翠芹總算發話了,于是她十分鎮定地微笑道:「…老板娘,還是讓我來吧…!我今天剛好也有這個興致…!瞧這不正好是遇見了阿慶嗎…?你有所不知…我還有一個兒子就住在他家里的…!」。
「哦…?是這樣的啊…!好的…!誒…!你們听好咯…現在翠芹要向大家敬酒咯…還不趕緊舉起你們手中的酒杯…!」
「…呦…好啊!這個也是必須的…!那老板娘你呢…?你該不會就這樣撤走吧…!哈哈…!起碼也得陪我們大哥喝一杯…!」
「唉…還是讓我先跟你們大哥喝一杯吧…!」,翠芹說著便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端端正正地雙手捧起來誠心誠意地說道︰「…來,大哥,我先敬你一杯…!」,此時春暉的父親慌忙地拿著酒杯,迎合過去,只見倆人輕輕地踫了一下酒杯,大伙都十分慶賀地歡笑著,翠芹稍有皺緊了一下眉頭就將一小杯的五糧液干干淨淨地喝下肚。
「…好酒量…好酒量!來再來一杯吧…!哥哥我為你倒上…!這什麼時候能見到和交杯酒的呀…!呵呵…啊呦,俺又所錯了呀…這酒勁一來就會胡言亂語…呵呵…您可別見怪…!」
「…哥們別亂講…!」,此時春暉的父親有點難為情地低聲說道,其實這樣的氣氛賦予餐桌上的每個人難以推辭的煽情。
再看老板娘和阿慶,倆人都有不一樣的表情,老板娘一貫不是妖媚的本色,那撫媚動人笑臉依舊掛在臉上,而此時的阿慶卻有幾分的放不開心懷,眼下的情形讓他越來越感受到隱瞞實情帶給自己的心里壓力,或許又想到這應該就是命中注定要這樣的,若是早一點讓自己的堂姐和春暉的父親認識,也不用經歷這麼多的痛苦與波折了,翠芹是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阿慶回想起了兒時的那段歲月,在縣城里的那段美好時光,家族中的幾個兄弟姐妹都曾經歡聚在一起,陪伴在父母的身邊盡情地玩耍,早在那時候就建立深厚的親情關系,直到各自分家。
「阿慶…來我和干一下…!依我看吶…還是你今晚得好好地敬一下他們…就挨個地過去吧…」,老板娘似乎看出了什麼,她對阿慶使了一下眼神,就做出了這樣的舉動,話說在情理中,這女人的眼光都是比較銳利的,心眼有多,她逐漸借此機會開始推波助瀾,現在和翠芹倆人就一直站著,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第三道菜上場,或許只有她們倆人知道,然而現在看來也只能先這樣了,這滿滿的一桌人,擠都快擠不下了。
這一杯小酒還沒喝完,老板娘就拉著翠芹又趕往廚房里說要去幫忙準備下一道菜,然後再過來陪他們,接下的事情恐怕就要交給阿慶和春暉的父親倆人主持了,只見兩位女人剛一走開,阿慶就一下子來勁了,他不知道是被老板娘的媚眼電到了,還是想著那「**彩」的事,十分豪爽地展現出自己的熱情和魄力,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就逐個地打了個通關,干掉將近大半瓶的五糧液,頓時感覺到渾身發熱,頭昏腦脹的。
「…好了,阿慶!先緩一緩,別那麼著急…待會還得開車回去呢!」,這時春暉的父親發話了,隨後掏出了一包拆過的香煙,分發給了在座的哥們,其實在春暉父親的眼里,他們都是性情中人。
話說那時的春暉也就十四歲的青少年,每次從縣城里的學堂放假回到家中,沒有母親的關愛,只有爺爺女乃女乃的念叨,加上自己父親的嚴苛,塑造了他特殊的家庭情懷。父親常年在外,家里的勞務大多歸由兩位老人操持,就好比源生的姑媽家里一樣,阿祥的生活起居基本上都全部依賴老一輩的悉心照料。
阿祥和春暉在差不多的年齡就為單親家庭的孩子,阿祥六歲那年,源生的大表哥和表嫂就在姑媽家里大吵一架之後,那是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場家庭風暴,當時的源生也正好在場目睹事情的經過。
記得還是學堂放寒假不到一個星期,姑媽家里就托人捎話給回到家中的源生說,蘑菇的栽培已經開始動工了,其實像這樣的農業生產計劃,不光是只有他們一家,村民的家中只要有閑置的空房,都會被改建成蘑菇培育的屋子,蘑菇的收成要等到春節前夕的時候,天氣轉冷,那時候整個屋子便會不間斷地長出新生的蘑菇,特別的雪白。
只見一層層的植被都是預先搭建好的木質構架支撐起來的,一家老小一般是在黎明的時分會全家總動員,前往收獲,大人們一開始便有專門呆在菇房里采摘的,他們在里面安設了照明的燈光,拎著小蘿筐爬上爬下地尋找成熟的蘑菇,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裝好了滿滿的一小蘿筐,再看屋子外面,由于冬天的季節,寒氣格外逼人,刺骨的寒風侵襲著露天的生靈,于是村民事先都會搭建好一個帳篷,緊挨在屋子的出口,這樣大人和小孩躲在里面會相對暖和許多。
村民的家中都備有好幾個那樣的小蘿筐,只見一個籮筐的蘑菇還沒來得及削完,緊接著又是滿滿的一小蘿筐,他們利用小刀具將采摘下來的蘑菇逐個地切去根部,輕輕地投進麻袋里面,話說這速度都得特別地加快,村民的家中至少都會有幾間那樣的菇房,黎明的時分漸漸過去,天也開始放亮,這兩三個小時馬不停蹄地奮戰,轉眼間就熬過去了,小帳篷子里堆起好幾大麻袋的蘑菇,一家人大多顧不上腳酸腿麻的疲憊,一氣呵成地將收拾好的戰果,紛紛地運往村口,屆時那邊熱鬧非凡。
清晨的到來,陽光不是那麼的暖和,商販們都是和村民一樣,穿戴厚實的衣物和帽子,雙手還戴上農用的手套,相比村民家中的小籮筐,守候在村口的商販們至少都備有好幾大竹筐,那樣的容量足以裝得下幾個小孩,大竹筐倒是有了,還得配備坐騎,好讓從村民家里收集到的蘑菇,能夠借此運往縣城轉運,小號的商販要麼獨自一人料理生意,他們大都是本村的中年男子,家里配備的摩托車勉強也能派上用場,不過單次裝載籮筐的數量有限,一個上午的時間起碼都有十幾大籮筐的收購量,估算一下就有十幾噸重,那麼只得分成多次運送。相比大號的商販,他們兩三個人組成一個團伙,不過這樣的組織也就一兩個,他們的交通工具主要是農用的拖拉機或者是小卡車,能夠一次性地將幾十個裝滿蘑菇的大籮筐運走。
至于蘑菇的收購價格,還得依靠它的品質,上檔次的就會有上檔次的高價,剩余的次品只當作充其量地收購,商販們給出的價格還是相對靈活的,遇上好說話的,有眼光的,那麼就會有大批的村民前來交涉,若是缺斤少兩,不按照規則來收購的,那麼就算的他給出的價格,會比其他的同行高處那麼一點,也是難以獲得豐厚的資源。
源生還沒從縣城的學堂放寒假回鄉里,村民在此之前就剛剛結束了兩個季度的水稻收成,一轉眼就進入了到初冬的時節,光禿禿的稻田里就又要準備翻新泥土了,屆時又可以見到阿龍的父親還有阿成兄弟倆人,駕駛著陪伴了幾個寒暑的拖拉機,奔馳在原野上辛勤低地勞作,拖拉機全天的都會在村民的田間巡回運作,待到田土翻新過後,村民便會立馬扛起鋤頭,花上幾天的時間修飾一番,將好幾畝田地砌成一道道隆起的土堆,從頭到尾幾乎平行而不交錯,土堆與土堆只見騰出來的間隙好用來引水灌溉。
冬季的氣候不適宜種上水稻,加上這里是南方的平原地帶,要是北方的田地,還能在田里大量地種植玉米、小麥或者高粱,不過在源生的記憶當中,確實是有那麼幾年的時間里,嘗試過著相同的種植方式,比較成功的要算是小麥的收成,然而那不是這里的主食,純粹是小打小鬧,都是用作商品的經濟交易,例如培植蘑菇的原材料,小麥就是必不可少的發酵真菌的素材,相比之下,玉米在結出果實到收成都還不到七分熟的樣子,這還是得歸咎于南方的陰雨潮濕的氣候,至于高粱這種特殊的農作物,那真是沒話說了,整個季度下來,基本上都是顆粒無收,村民只能將它的秸稈收割下來另作打算。
就好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種上各種各樣的蔬菜,如經濟型的芥菜,商品型的橄欖菜、花菜、香菜,家用型的芹菜、韭菜、大蔥等等,由此還解決了水牛伯家里的那群水牛飼料的緊缺,初冬的季節,野外的新鮮的草料漸漸減少,除了早在家里的備好了充足的干草,那些也只當時用作水牛的日常零食或夜宵享用,一到了白天,還都得在驅趕到戶外去放牧,與田里生長的蔬菜相伴隨的是青綠色的野草,野草的長勢依賴于農耕者在蔬菜苗子上施加的化肥,除草的最佳時機就在于每次施加肥料過後不久,新長出了的小草來不及除掉,就會乘勢繼續長高,水牛伯的加入,或許會緩解一大部分的野草泛濫,他先將幾頭老水牛拴在廟宇前的大榕樹底下,自己孤身一人前往村民的田園里去收集那些野草,全天不停地往大榕樹底下供應新鮮的草料,水牛就在那段時間大飽口福了。
蘑菇的栽培少不了大量地稻草,水牛伯家里的那幾頭老水牛,攝入一大片的草地,消化草料轉化一大堆的牛糞,隨時隨刻地散落在途經的路上,水牛伯隨身備好的簸箕全天忙碌于收集,待到天氣晴朗的日子統一曝曬成干貨,再裝好滿滿的幾麻袋出售到給培植蘑菇的村民,農耕者全年所積攢的稻草不足以派上用場,還得依靠外來的商業稻草的供應,一千多斤的稻草起碼得花上幾百塊錢的費用,加上牛糞的需求,沒有消耗一定的成本費用是難以經營好自己的菇房。
源生此次前往,正好趕上了培植蘑菇中間的那道程序,那一天,源生的姑媽又雇佣了幾個村民,起先他們分配一兩個人,就在村里的一處水塘里浸泡成堆的稻草,那里的水質常年清澈無比,水塘的源頭來自于後山果林的山泉出水口,即使好多村民在那里洗刷家當,還有放養成群的水鴨子,流動的水域也會有自我修復的能力,將肥沃的養料沉積下來,好讓水塘邊上長滿青綠色的水草,水草消化掉大部分的污漬,水質又重新恢復清澈,水塘的出水口通往寬廣的田園,並且還與村莊的小河流接軌,洪水泛濫的時節,魚蝦便會游離在這樣的聯通水域。
有專門的一兩個人撩起了褲腿,踩踏著水塘里漂浮的稻草,那還是小伙伴們最喜好的樂趣,源生屆時就會帶上阿祥,撈取姑媽家里的長竹篙,前去盡情地享樂,不當是只有源生和阿祥倆人發現了這樣的樂趣,同一天的勞作還會有其他戶農家的小孩也會樂在其中,孩子們那是歡聲笑語把「船」渡,大人們則是行色匆匆地將浸透稻草,運往菇房門前的基地堆放成發酵的草垛,成千上萬的稻草被紛紛地打撈上岸,駕駛農用的獨輪車或者板車裝載,草垛一開始就由較為專業的村民鋪設一層浸濕的稻草,接著還要在上面灑些干燥的牛糞和生石灰,澆灌以清水,然後在鋪設第二層,如此循環,直到一米多高的草垛成長方體型才結束,源生和阿祥的「渡船」享樂也只能進行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也好跟著大人們傳遞物資,阿祥的母親幫忙做好了豐盛的午餐,等待勞累了一上午的村民享用,那時卻不見源生的大表哥出現,一上午的時間都不在工地上支援,他還算是個年輕力壯的男子,阿祥的爺爺女乃女乃一大早就做出了吩咐,源生的大表哥並沒有作出回應,想不到全家老小都在忙碌的時間段,他卻消失在了家人的視線里,前往朋友家里參加聚餐,源生的姑媽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幕,由此才會預先地轉告源生前來空缺,就連阿祥的母親都感到無比地氣氛,加上村民的風言風語,這場勞作的氣氛只能在郁悶中渡過。
等到了夜晚的時分,所有的活兒也都結束了,依照村里的習慣,家里還得張羅一桌的酒菜宴請所有前來幫忙干活的村民,就在大伙都即將酒足飯飽的時候,源生的大表哥終于回到了家中,此時村民會有些尷尬,于是便匆匆地揮手道別,這讓源生的姑媽他們幾個大人倍感愧疚,好不容易撫養成人的大表哥,還是由父母幫忙料理的婚事,若是沒有借助包辦的習俗,恐怕在當時的家庭環境下是難以讓源生的大表哥建立家庭。
源生大表哥的出現,頓時讓家里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不安,只見他又在朋友那邊喝的醉醺醺的樣子,話說結交的那些也都是村里的酒肉的朋友,並沒有因此行而有所收獲,只是圖一時的快活,為人父的他至今還都沒有正經的職業,全靠家里的父母日月不停地操勞農活支撐阿祥一家,源生的表嫂一見到自己的男人醉成那樣,二話不說地躲進了臥室,又關起了房門,像這樣的情景阿祥也都見慣了,只見大表哥在無人杜絕之下,就在他們臥室的門前瘋狂地敲打著,試圖用爛醉如泥的身軀撞開房門,說時間也不早了,喝醉酒的他也想著進房休息,然而此刻卻被拒之門外了,源生的姑媽立刻前來勸說,盡管如此,還是不見源生的嫂子開啟房門,無奈之下只能將他拉到靠椅上休息,大廳里的餐桌上還剩有酒菜,那里坐著源生、阿祥還有姑丈三人,他們也都停下了手中的碗筷觀看著。
不過會兒,源生的大表哥猛然地靠椅上坐起,就在餐桌的旁邊抓起了一兩瓶啤酒,用力地打開瓶蓋「咕嚕嚕」暴飲起來,源生的姑媽見狀,十分生氣地斥罵與阻攔,結果卻被用力地推開,源生的姑丈趕忙迅速地將姑媽扶住,頓時對自己的兒子一陣大聲地斥罵,就在這時,源生的大表哥就開始發起了酒瘋,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長輩們見狀不妙于是就將阿祥和源生遣散到屋子外面,倆人一直驚詫地站在庭院里觀望著接下來的一幕,被家人斥罵過後的大表哥,似乎清醒了許多,不過情緒倒是失去了控制,只見他又瘋狂地將餐桌掀翻,伴隨著餐盤紛紛落地,飯菜散落一地,兩位長輩欲將強行將他扣住,不料又被大表哥的猛勁掙月兌,他踉踉蹌蹌地走到了電視機那邊,憤怒地抱起電視機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頓時「砰」的一聲巨響,左鄰右舍都被驚動了,他們紛紛地趕來探個究竟,和源生他們倆一同圍在了大廳的門口。
電視機竟然被無緣無故地摔壞了,源生的姑丈一下子就更加來氣了,于是奮不顧身地上前去跟他扭打在一起,直到有幾個村民介入制止,看著大廳里面狼藉一片,就在這時臥室里的表嫂終于忍不住地沖了出來,奔走到了源生的大表哥面前,只听見「啪」的一記耳光,在場的所有人都靜悄了下來,她熱淚盈眶地和自己的丈夫對視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就轉身沖出了家門,源生的姑媽連忙追了過去,等到阿祥的父親稍有清醒過來的時候,村民就將他連拉帶扯地送進了臥室,然後再將房門緊閉。
待到第二天,阿祥的母親一直沒有回家,听源生的姑媽說自己的表嫂連也就趕回了娘家,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村民紛紛地譴責大表哥的暴力行為,姑媽家里出了這樣的丑事,阿榮也聞訊趕來斥罵了一頓,然而最令人痛心的是阿祥的母親就此再也沒有踏入這個家門。
這件事在源生的記憶當中,會是抹不掉的記憶,自從在縣城里,源生並不會感到孤獨,雖然他所在的班級離他們還隔著幾間教室,但是就在當時,一周都會有那麼幾天的時間見到老前輩,由于他的到來的關系,源生便有機會和阿良一起在課後的時間,陪伴在老前輩的身邊,春暉的父親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子,因為他時常會糾集一些黨羽在學堂里打架斗毆,所以趁著外出的機會,便會專程騎著摩托車潛伏在學校外面,督促他的行徑,一連幾天下來,春暉的暴動也得到了控制,直到他有心思進入校園走訪教師的辦公室,找到了春暉的班主任了解兒子的學習和生活狀況,與此同時也就遇見的老前輩,後來也就將春暉引薦給了自己的老師教,告知了兒子的情況,有了老前輩的殷勤般地教化,源生、阿良還有春暉人便走得更近。
有一年,在校園里組織的一場合文藝會演活動,阿良在那次會演中表演了二胡獨奏《賽馬》,贏得在校的師生贊賞的眼光和熱烈的掌聲,阿龍和小鳳也借此機會合作參演了班主任策劃的小品節目《那些花兒》,本想讓春暉加入,然而他自己卻沒有接收,倒是選擇了和源生一起加入了合唱團,源生雖然覺得他品性頑劣,但是每當提起自己的母親的時候會顯得稍有深沉,由此天生就有悲憫之心的源生,因此事而會接近春暉的學習和生活,或許是因為先前在家鄉,記憶中阿祥的遭遇,後來還從阿良的口中得知,他和阿龍關系一直很不和睦,才會拒絕參演小品,作為同鄉的伙伴,出于友誼的情結,源生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號召了這幾位結識的伙伴,前往班主任的家中做客,通過那次的聚會,他們倆人的矛盾也得到了化解。
唯獨阿輝,大家都不知道現在他的狀況,每次放長假都不見阿輝回到村里,後來才听說他每次放假都會呆在姐姐的家中度過,還是十分地害怕見到同村的伙伴,久而久之便形同陌路人。
孤獨的學子,曾經的玩伴,阿良就在當下也有了阿輝當年的處境了,後來阿輝得知自己的母親已經該嫁給了春暉的父親,接踵而來的一系列人情世故,有機會就讓翠芹復出,通過堂弟阿慶的關系,她找到了阿輝的住處,然而自己的兒子還是顧及到了前嫌,正當翠芹拿出了幾百塊錢的生活費,欲將遞交到阿輝的手中,卻被他傷心地拒絕了,就當阿慶一家人拼命地撮合他們母子倆,阿輝姐姐和姐夫的出現打斷了當時場景,他們並沒有斥令母親離開,倒是說不出的尷尬與驚喜,翠芹當時還就發現大女兒已經有了身孕,從阿慶的口中得知也都已結過婚了,面對這樣的情景,最終只能曾經的傷痛繼續留在心中,匆匆地做出了割舍的道別。
阿良此次的歸程就想著見到思念已久的家鄉和親人,或許他們的親切的面孔會讓自己得到重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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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運一孤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