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書友的強烈要求,今日三更了!)
金孝北打開信封的時候發現上面只是短短的一個地址,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楊伯伯做事還真是謹慎啊,新的地址並不在神奈川,而是在東京練馬。巧合的是九龍幫的影視制作中心也在練馬,金孝北揣測什麼時候去影視制作中心一探究竟同時來這個地址找到楊伯伯交予自己的東西。
在蘊林古堡休息一天之後,林子泰終于來了,這次的他有些疲憊,帶著幾名醫生給林夢曦做復檢。在醫生檢查之後驚呼道︰「林先生,尊小姐的病情幾乎恢復了,除了記憶之外,一切都已經正常。可是她似乎下意識地對恢復記憶拒絕,所以……這只能依靠時間來恢復了。」
「也就是說,她的心理和生理都沒有問題了嗎?」林子泰問。
「是的,她的性格也逐漸恢復。」醫生說道,「完全康復的話,這要看她自己的意志了。」
「可是為什麼她不能離開那個男人。」醫生在林子泰耳邊說道︰「也許,這是一種催眠。」
「什麼意思?」林子泰雙眼露出了冷森森的殺氣問道,如果這個男人是故意這樣做的話,那麼目的就非常可怕了,是在謀害自己,還是謀害九龍幫?不管傷害自己,小曦,還是九龍幫的人,都要死!
醫生也有些疑惑道︰「催眠也稱之為心理暗示,也許在林小姐心理最脆弱的時候,他曾經不經意之間用言語對她說了什麼,讓她在原始記憶力對他產生依賴感。」
「能不能是他故意的?」林子泰問道。
醫生道︰「我也不能確定。」
林子泰冷冷地說,「如果是他害的小曦,我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次日王迪忽然給金孝北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練馬接手影視制作中心,金孝北心說怎麼這麼快就接手了,王迪說林子泰吩咐他承擔更多的責任,金孝北沒再說什麼。在安撫了林夢曦之後,金孝北承諾早早出晚歸,林夢曦這才不依不饒地說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來哦,放行他去練馬。
金孝北坐上專車之後,閉目養神,張天賜欲言又止。
金孝北道︰「你有什麼話,盡管說。」
「姑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是麼?」
「你要是在那邊(影視制作中心)做不好,組織里的長老們會攻擊你無能,要是做得好,你又顯得大少爺無能,如此一來您里外不是人。」張天賜說道。
金孝北大笑道︰「天賜,你頭腦很清醒啊,很聰明。」
張天賜道︰「我不太聰明,否則也不會只能做司機。」
金孝北道︰「做司機的多了,但是像是你這樣的司機很少。」張天賜也不知他是在夸自己還是罵自己,便不再說話了。
從蘊林古堡到練馬區的影視制作中心需要一個半小時,抵達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八點半,距離上班還有半個小時。金孝北下車之後,見到這座六層樓建築面積高達一萬三千平米的九龍影視基地,門口兩個保安百無聊賴地看著,見到金孝北和張天賜,他們誰都不認識,跳出來拎著警棍用日語喊道︰「門口不準停車,沒有看到標識嗎?」
張天賜道︰「接到通知了嗎?這是九龍幫姑爺金先生。」
保安頓時立正敬禮,齊聲喊道︰「金先生早。」他們的確接到了通知,只是認為金孝北會下午來,沒想到還沒有上班時間他就來了,還真是勤奮的一個人啊。
一個保安尷尬地說︰「抱歉,白經理還沒有來……」
「我隨便看看。」金孝北說。
這里以後就是自己打拼的地方了,影視制作中心,日本諸多愛情動作片基地之一,每年增加多少娛樂啊。六層的九龍大樓,第一層是保安休息的臥室以及存放道具的倉庫以及會議室,其中四間庫房兩間空著的,另外兩間堆滿了叫不出名字和年代的道具。第二層是辦公區等工作區域,經理室、財務室、化妝室、剪輯室、錄音室等一應俱全。第三層被隔斷為三間,第一間是教室,仿佛一所高中的教室的布置,第二間被布置為旅館,有三個床位,分別是三個不同風格的**旅館的布置,第三間是各種車輛,估計是拍攝地鐵痴漢和電車痴漢的場景。第四層也被隔斷為三間,第一間是監獄模式,第二間是辦公室模式,第三間是很溫馨地被建成了桑拿浴室。第五層和第六層都沒有被布置起來,空著擺放一些雜物。
在日本擁有這樣一棟龐大建築大樓,其物力財力可以說是讓人驚訝敬佩的,如果只是出租的話,每年的租金都是一筆巨額收入啊,只是九龍幫居然暴殄天物,用來胡亂搞什麼影視制作中心,可見當初決策者肯定是一拍決定的,而林永邦這個草包太子又是一個好高騖遠好大喜功的人,繼續擴建,導致現在成了九龍幫的一個巨大累贅了。
九點鐘快到了,一個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地來了,听到新的負責人來了,便在一樓的會議室等著。
不一會兒,經理白小皮開車來了,應該是保安私下里通知了白小皮,平日里白小皮來的時間不是下午就是晚上掃一眼,這上午九點鐘抵達還是頭一遭。他一進門就高聲喧嘩道︰「這麼早就來了?早死早托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腳踹開了會議室大門,十三四個員工老老實實地坐在會議室中,他掃了一眼,放肆地大笑道︰「喲,來的挺早,這麼敬業——領工資啊?」
「經理。」幾個人站起來敬禮,但是更多的人沒有理會他,有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大胡子說道︰「白經理,我們已經欠薪三個月了,如果不是平日打工賺錢,恐怕我們都餓死了。」
「找新的負責人,我已經不是經理了,我現在是監制,知道嗎?我是監制,經理和制片人現在是新來的那小子,跟他要錢,別他媽跟我要錢,我還缺錢……啊呀!」
白小皮正在大言不慚地說這話,忽然被人在背後一腳踹在了上,直接踢出了七米多遠,趴在地上,活生生像一只趴在地上剛死不久的牛蛙。白小皮哪受過這種侮辱,立即跳了起來叫道︰「誰他媽活得不耐煩了,我操他姥姥的,我干死他!有種正面跟我來動手啊,我他娘的非要干死他不可,你是——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