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十歲 102 混入柳家,神秘客人

作者 ︰ 迷糊蛋

驚艷,震撼啊!

如同一道珠潤的光芒,讓已經點上油燈卻依舊顯得昏暗的客棧猛的一亮,所有的發光點,都在出現在二樓樓梯口的那位‘天女’身上。

紅唇晶瑩飽滿,微彎的勾起一道讓人垂涎欲滴的弧度;面上稍上胭脂,本就如同敷玉的臉上更是多了紅潤,憑添幾分羞意;眉眼重墨描畫,嫵媚卻不失清純,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在一眨一閃之間,如同天際那最耀眼的星辰,不知不覺間,萬種風情流露,勾去了一大片人的魂魄。

墨黑的發絲被綰成孔雀開屏髻,閃耀著珠光的頂花在油燈的昏黃光芒下,耀人眼目,身上粉綠挑繡雲彩霓裳,飄逸如仙,兩條長約十米的七彩綢帶,在手臂上稍稍挽起,其余飄動在身後,行走之間,真就如同腳踩祥雲飄然而來的雲端仙子。

夏落小嘴兒微張,妖孽!果然是妖孽!宜男宜女扮相的人她見過不少,京劇之中,男扮女裝,女扮男裝的反串更是常見,可是像君滄暮這樣男裝神采英拔,女裝仙姿逸貌的還真是頭一回見到,這般的妖孽,究竟,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君滄暮在樓上看到夏落那難得痴呆的模樣,唇邊的笑意更濃,眼一眨,對著夏落露齒一笑。

本就已經將人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這一笑,更是顛倒眾生,夏落明顯的听到,身邊吞口水的聲音更大了。

「怎麼會有這麼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還讓不讓女人活了。」身邊,班主那女兒的低聲嘀咕盡入夏落的耳,夏落暗自點頭表示贊同,好在君滄暮沒有女裝癖,是個標標準準的大男人,否則,整天生活在他的身邊,不是在無形的給她精神壓力麼,那是會影響發育的!

「娘呢,難怪大爺要專門花大錢去請來她們,金花姑娘不用唱,就已經迷死人了。」

「是啊,娘的,要是能讓老子一親芳澤,死也願意啊。」

「那要是能共度良宵……嘿嘿……」

君滄暮那邊順著樓梯冉冉而下,身邊這些痴傻了的人終于有點回神了,低語之間,婬言浪語不斷,夏落擰眉看去,她的夫君,她都還沒YY呢,哪容得別人來意婬!

手指一動。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清晰入耳。

剛剛說共度良宵的那人捂著自己挨巴掌的豬頭,瞪眼怒視著站他對面打他巴掌的人︰「吳麻子,你他媽中邪了,你敢打老子!」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動手打了人的吳麻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正是剛剛說要一親芳澤的人,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手就自己甩上去了。

「媽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還敢打我,你知道了還了得!」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挨巴掌的人更氣,一手捂著自己的臉,另一手,也極快的一巴掌給甩了回來。

「你……你敢打我!」打人打的莫名其妙,現在又平白挨一巴掌,吳麻子也氣憤了,如同兩只餓狼,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揪打成一團。

剛剛對君滄暮的驚艷視線頓時轉移到了惡狗搶食般打架的兩個人身上,不過,沒有誰去注意,兩人的腳邊,那一顆不起眼的小石粒。

夏落斜睨了他們一眼,拍打穴位引出反射性的動作,就好比膝蓋的膝跳反應,沒有什麼值得一說的,懶得再看他們狗咬狗,又將視線轉到了君滄暮的身上。

這一幕,君滄暮自然看在眼里,別人沒有注意到的事情,他還能不知道,眉眼一轉,暗光流溢,對著他那吃了暗醋的小娘子眨了眨眼。

「女兒,不如把這男人招為我女婿好了,這樣,我多了個女婿,嘿嘿……也可以多個女兒。」班主壓低了聲音在她女兒耳邊小聲嘀咕著。眼楮還停留在君滄暮的身上,越看越滿意,女兒自小沒娘,跟著他東奔西走的形成個潑辣的性子,有時候讓他想享受一下女兒嬌媚撒嬌的模樣都不行,要是把這小子招為女婿了,嘿嘿……不是既可以解了他一樁心事,也可以讓他飽飽眼福嘛。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旁邊的夏落卻清楚的听到了,頓時一片惡寒,這班主……如意算盤撥打的真好!

「嗷嗚……」一聲低低呼痛的聲音,班主那女兒沒有說話,但是,卻用行動表示了,兩個指頭完全不管旁邊人就是她老爹,直接就朝著那胳膊上招呼了,夏落瞧著那擰轉的九十度,就替班主覺得肉疼,難怪叫的那麼淒慘,還不敢叫出聲。

「好了好了,你們是來打架的還是來接我們的?」狠狠的瞪了她老爹一眼,班主的女兒撥開人群沖著那地上撲打的呵斥著,並且一手一個擰著那衣領就把兩人分開,孔武有力的模樣當即讓班主又是一陣陣的抹汗,女兒啊,你就稍稍表現一點正常女兒家的害怕難道就不行嗎?不表示也就算了,你也別那麼勇猛啊!你是女孩子家,是女孩子家啊!

被一個女人家一手一個揪著衣領分開的兩人,面色有些難看了,但是,這人說的又在理,他們是來接人的,不是來打架的,要是耽誤了大爺的事情,到時候,別說只是巴掌了,大爺肯定會直接將他們丟出去喂蛇!

「當,當然是來接人的,好了嗎?走吧!」吳麻子理了理衣袖,面上掛不住的結巴了一下,看著那麼多人盯著他們,再想著,好歹他們是柳家的人,能這麼掉面子嗎?不能!所以,當下又抬頭挺胸,一臉高傲掃了一圈眾人,率先抬頭往外走去。

當然,若是他沒有在大門處因為頭抬的太高,結果踢到門檻而導致五體投地的話,那種大戶人家奴才的模樣倒是有模有樣的。

可惜……

腦袋仰的太高了,眼楮看的是天上,腳下,誰去注意。

結果。

「哎喲……啪!」

塵土飛揚,這一跤摔的結實。

戲班子里的人捂眼也捂嘴,不忍心去看那本來就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再度雪上加霜的可憐慘象,也止住了自己忍不住要爆笑出聲的笑聲,免得人家老羞成怒,遷怒他們戲班子,在外面跑的人,都是和氣生財,斷然不能去惹這些是非。

但和吳麻子一起來的人就沒有這麼客氣了,特別是剛剛和吳麻子對打的那人,「哈哈哈哈哈……吳麻子,你這叫餓狗吃屎!哈哈哈……」

「秦哥,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免得大爺等不耐煩了。」另外同來的人小聲的提醒著嘲笑吳麻子的人,這次來的客人可不是尋常人,大爺都巴不得把柳府給完全翻新了,可見有多麼的重視,要是他們這里出了點亂子,那就甭想活命了。

「哈哈……走,走吧!」那人一招手,心情好的不得了,而連番出丑的吳麻子這下只有孫子的跟在後面,心中暗罵,今天真是撞邪了!

「小妹妹,一會兒記得不要亂走,不要亂說話,知道嗎?」到柳家大門處,班主的女兒慎重的跟夏落說著。

夏落點了點頭,一只小手兒還捂在嘴上,表示自己知道了,絕對不會亂說話的。

班主的女兒放心的笑笑,拍了拍夏落的頭,牽著她的手,往里走著。

柳家,果然是壞事做太多了,做什麼都是小心謹慎著,哪怕他們是自己柳家的人親自帶去的,進去之時,也一個個的盤查了,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危險武器,全部查過後,這才揮手放心。

進入柳家,夏落一雙眼楮就一直沒停過,黑暗的天氣並沒有影響夏落的視線,只是,柳家人小心連整個柳家,一顆大樹都沒有,避免了別人利用樹木的掩藏進入柳家,也讓夏落本身的木之力只能在周圍的小範圍內施展,不能像在萬頃森林中那麼如魚得水,盡管是如此,夏落也勘測到了不少的東西。

金貴果然沒有夸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明里暗處的人就不少,更甚者,她還在一些地方感覺到了不屬于人的波動,而是大片的毒物!

果然是機關毒物密布,暗哨明崗不斷,要是貿然的進來了,指不定還真會吃虧。

走了十多分鐘,又是另外一道圍牆,完全如同城門一般,高數十丈,上面是不斷來回巡邏的守衛,下面只留著一道通過的大門,進去之時,不僅僅是要對暗號,同時,再次搜查,然後才放人。

夏落看著這一切,柳家真正的精英人物,在這數十丈的高牆之內,就好像呆在了一個厚重的烏龜殼里,將他們的精英,完美的保障起來,試想,周圍完全沒有一顆大樹,高聳的城牆上還有來回巡邏的守衛,在那上面,方圓數里都盡收眼底,除非是那種輕功已經如同飛鳥般不留任何痕跡的絕頂高手,否則,誰有把握能通過這外圍無盡的機關,再通過這麼嚴密的監控,皇宮都沒有他們這麼嚴的防守。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圍牆之內,有一處高聳的圓形建築物,比這圍牆都高出數倍,遠遠看去,可以看到上面有幾個人影晃動,很明顯是一個瞭望台,夏落暗罵這柳家人真是小心謹慎到骨子里面去了,他這柳家就跟個鐵桶一樣,要攻擊還真難,有一個那麼高的瞭望台,一人注意一方,比那圍牆上還看的遠,敵人還沒接近,就早被他們發現了。

不過,那麼高……也不怕遭雷劈!

進入到圍牆之內,又是另外一番天地,樹木明顯的比外面要多,甚至還有很多奇花異草,夏落看了一下,這些花很明顯是新移植過來的,空氣中,有些微粉刷後的味道,同時還充斥著水潤的濕度,很顯然,柳家為了這個貴客,花費的心思無數,不僅僅將所有的粉刷一新,就連地板,都全部用水沖刷了一遍,還在一路上,新種植上無數的花草。

這一切,讓夏落更加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值得柳家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做到這地步,那人的身份絕對高,而且,給柳家帶來的好處,肯定是想不到的。

被稱為秦哥的人帶著他們到一處房間以後,遵囑了不準到處亂跑,緊跟著,他們就消失了。

不用他說,戲班子的人自然是知道不能亂跑,光看進來的那架勢,就知道這一家的規矩是多麼的多,到處亂跑,惹來殺身之禍,那豈不是得不償失,更何況,快要開戲了,所有的人都忙著準備,哪里會有那閑工夫去到處亂跑。

班主的女兒也叮囑了夏落一句,乖乖的別亂跑,緊接著也開始忙活去了。

夏落乖巧的坐在角落中不去打擾他們,看著所有人忙的腳不沾地的,並且在班主女兒不時看過來確認她是不是還在的目光中,報以一個乖巧的笑容。

久而久之,班主的女兒也就放心了,開始專注的忙著手上的事情,就再沒有去注意到,角落中的夏落,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蹤。

如同穿林乳燕,夏落身上穿著的是剛剛扯來的一件黑衣,穿梭在柳家龐大的院落群之中,身形輕快,如同輕煙劃過,沒有人去注意到,守衛的人沒有那麼高的功力,而真正有這等功力的人,注意力都已經到了即將到來的大人物身上。

「還真大。」

停在挑高屋檐下的房梁上,夏落皺眉看著周圍那黑壓壓一大片的房子,府中府,院中院,七轉八環,看似雜亂無章,可是,注意看去,所有的院落,依照五行而排,一個不小心,就會將人迷失在那一個院落中轉來轉去找不到出路,她雖然不至于迷失在這陣法之中,但是跑了十多分鐘,卻還沒有看到這柳家的一半。

隱約的察覺,這院與院之間,仿佛是有著什麼聯系,但是具體是什麼,卻說不上來。

眉頭擰了擰,腳下一點,再度往其他的地方閃去……

突然的,一陣說話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巧兒,還不快點把糕點送上去,客人已經來了,大爺二爺他們都陪著,連閉關的太爺都親自出來了,這客人咱們可怠慢不得,快點,快點,別耽誤了。」

一個響亮的婦女聲音傳來。

「是。」一個女孩乖巧的聲音傳來,緊跟著,一個梳著丫鬟髻,手端著托盤的女孩走了出來。

夏落心中一動,如同一只靈巧的貓咪一般,半點聲音沒有發出,遠遠的跟在了那小女孩的身後。

走過了好幾個回廊,緊接著進入一個燈火通明的院子內,夏落不敢太過接近,里面的人底子還不清楚,太過接近,被發現可就得不償失了。

閃身到院落外,位于大廳側邊的一棵大樹上,透過大廳打開的窗戶,遠遠的觀察著大廳內的人。

大廳內人不算多,除了剛剛進去送糕點的那個女孩,連那個秦總管都只是在大廳外侍候著,七八個身穿華服的男人站在廳中,站最前面的一個年紀最大,一把胡子已經花白,想來就是那個什麼老太爺,因為隔得太遠,說的什麼听的並不清楚,但是卻看著他們正一臉恭謹的對坐于主位上的男人說著話。

照理來說,柳家的太爺應該就是柳家的掌權人了,他居然都只能落個站在主位下對著別人卑躬屈膝的地步,那個人,究竟是什麼響亮的人物?

夏落心中愈加的好奇,視線一轉,往那人臉上看去,首先看到的,是玄鐵色的衣服,再往上……

奇怪!

夏落眨了眨眼楮,怎麼可能?怎麼會看不清楚!

往柳家人臉上轉一圈,再往那人臉上看去,情況還是這樣,柳家的人,她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這個人,她卻怎麼都看不清楚,那種感覺很怪,明明感覺到那人清晰可見,可是,想仔細看他的五官卻發現好像全都襲罩在一層濃霧之間,那五官,都是模糊不清的。

心中詫異,再次看去。

突然的,那人好像察覺到什麼一樣,往夏落這邊看來,明明隔著那麼遠,那一眼,卻仿佛凌然神光一般,實質一樣的透射了過來。

夏落心中一緊,顧不上再看什麼,身形一閃,急忙從大樹上急退。

「尊主,怎麼?」

柳家太爺小心翼翼的問著,雖然他們在說話,可是,一雙眼卻一直在注意面前這人的絲毫動靜,他,可是怎麼都得罪不得的,巴結上了,別說整個武林,就算是整個大陸,他們都可以橫著走。

玄鐵色衣衫的男人視線從窗外收回,漫不經心的斜睨了他們一眼,「無事。」

「哦,哦,尊主,剛剛說到……」

柳家老太爺繼續說著,那男人依舊漫不經心的听著,張狂高傲的氣焰卻無人說半個不好,神色莫測也讓柳家的人更加模不準這主位上的尊主究竟是什麼想法,心中,更加的忐忑。

而這邊的夏落,面上一片的凝重,顧不上再去觀察其他的地方,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戲班子的那個院落中奔去。

心,還在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好可怕的人,好敏銳的感知力量!

她躲藏在大樹上,身邊是木之力縈繞,根本就和大樹融為一體,可是,那人卻在她才觀察一眼之後,就察覺到,甚至還精準的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她見過太多比她功夫高的人,可是,這麼一個只是轉頭過來看,卻讓她不敢做任何的視線接觸,甚至是讓她覺得那人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般,這還是第一個。

飛快的閃身進房間,身上的衣服又放回了遠處,再度乖巧的坐在了剛剛她坐著的地方。

房間里面忙碌依舊,不過已經進入了最後的檢查階段,所有人都在檢視自己的戲服和裝扮是否還有缺陷,終于松口氣的班主的女兒再度往夏落那看去,剛剛忙的都沒有再去看這小家伙了。看去,發現她還是乖巧的坐在那,並且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又送上一個笑容,當下,也跟著笑了笑,真是乖巧的小女孩。

君滄暮因為早就已經裝扮好,所以,只是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忙碌,等著一會兒上台就行了。

夏落的離開,和夏落的回來,整個房間內,也只有他一個人注意著,敏感的感覺到夏落的神色有一絲不對勁,站起身來,帶著笑意神色自若的向她走去,並且坐在了她的身邊。

「娘子,怎麼了?」寬大水袖下,手握住了夏落的小手,卻發現這只手冰冷的異常,眼里劃過一絲擔憂,急忙低聲問道。

「上台後,專心唱戲,不要去觀察他們那客人,記住。」夏落低聲慎重的叮囑著,那人感覺那麼敏銳,君滄暮一旦眼光在他身上停留觀察了,他絕對會察覺。

「嗯。」君滄暮答應著,手依舊緊緊的握住夏落的小手,眼里閃過一絲冰冷,他小娘子的不對勁看來是因為柳家的這個客人,什麼人值得讓他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娘子這麼慎重的叮囑他?

「我沒事。」身邊熟悉的氣息,手上熟悉的溫度,再加上君滄暮那本來就讓她安心的嗓音,一直不規律的心跳終于慢慢的回復了正常。

「那個人……很強大。」平復了心中的不安,夏落抬頭冷靜的看向君滄暮,眼里全是慎重,可是,密布的不是恐懼的死灰,而是挑戰的晶亮。

君滄暮見此,也放下了心,面對自己暫時無法戰勝的人,一旦心中被恐懼壓倒,那麼就永遠別想戰勝了,小娘子的情況讓他很放心,她顯然,已經將超越那個人當成了目標。

「我會注意。」溫潤的笑了笑,既然夏落都在說那個人很強大了,那麼,這人就真值得注意了。

「好了沒有啊,等著你們上台了。」

正說著,柳家的人來叫他們上台了。

「好了。」班主回了一聲,然後轉身拍了拍手,「準備上台。」

君滄暮拍了拍夏落的手,示意她放心,站起來,跟著其他的人走了出去。

「小妹妹,跟著姐姐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班主的女兒過來拉著夏落,只要過了上台這會兒,就可以不用這麼匆忙了。

「嗯。」

二胡鑼鼓已經響了起來,外面也已經開唱,夏落安靜的呆在後台,安靜的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班主的女兒一開始還在不時的關注著她,發現她還是如同之前一樣,乖巧安靜的待著,也就放心下來了,全心全意的關注著戲台上的動靜,畢竟,這一家可不是尋常的人,她可要隨時關注著她們班子的人,特別是扮演天女的那男人,雖然她當時之前拍案讓他上台,這心中,終究還是忐忑的,萬一出了點什麼茬子,毀的,可是她們戲班子數十年的聲譽。

夏落在後台待著,僅僅只是掀開簾子往下看了一眼,就沒有再去看了,柳家幾個重量級的人全部都圍坐在那男人身邊,三分注意力在台上,七分注意力卻在那男人的身上,男人似乎只是隨意的坐著,但是那高人一等的氣焰不用特意作勢,就已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泰然處之又高深莫測,漫不經心卻又不會讓人覺得他不耐煩,一大群扎眼的新衣之中,他簡單的玄鐵色卻成了第一眼引起注意的,可是,明明是最能引人注意的人,在你轉過視線的下一秒,你的腦海中,又完全浮現不出他的模樣。

這個如同襲罩在迷霧中的男人,夏落卻可以完全的確認,柳家的後台絕對就是他,只是,幫著柳家對付了他們,得罪皇族,朝廷,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他究竟是誰?

心思浮動,安靜了片刻,注意力反而不再放在男人的身上,就算她注意力在他身上,也不可能得到任何的訊息,柳家人和他的相處模式,不像合作,反而是恭謙的幾乎像人家的奴隸,這個時候,這男人絕對不會和他們討論什麼對付他們的計策,既然如此……

嘴角一勾,身形一閃,剛剛一直待著的地方,再也沒有她的蹤跡。

柳家稍稍有點地位的人都陪著那男人去看戲去了,護衛也集中在那個院落之中,沒有人去注意到黑暗之中那一抹比飛鳥還快的身影,出了院落,更沒人有那本事去發現。

夏落此時就好比那入林的飛鳥,飛速的將她之前沒有觀察完的剩下的院子勘測完,雖然沒有模清個十成十,但還是知道了七八分,可是,越看,心底的慎重就更濃,隱約察覺到,這整個柳家,似乎在一整個大陣之中,甚至,還有一個連環的機關在其中,而她,雖然看出了有這些,卻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機關,什麼大陣,畢竟,對于這些,她就是個連半吊子水都不如的外行人,只是以前經常听玉喧竹念叨,而知道一點皮毛。

身形再度一閃……

最高的瞭望台上的幾人只覺得面前微風一拂,仿佛有什麼掠過,但是看去,四周圍,還是什麼都沒有,揉揉眼,大約是今日有貴客來,他們的精神繃的太緊,導致出現了幻影吧。

甩了甩腦袋,又接著各自觀察著他們各自的區域。

而此時的夏落,人,正在他們的頭頂上!

那最高的瞭望塔之上,背靠著塔尖,坐在那瓦片上,整個人,已經和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

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戲園子,再看著圍牆之外的柳家外府,唇悄然的勾起,一股惡作劇的邪邪笑意涌現,姓柳的,你都來給姑女乃女乃請安這麼多次了,姑女乃女乃不來點回禮怎麼成,喜歡熱鬧是吧,姑女乃女乃就讓你今晚熱鬧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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