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喝著,吳呆的一陣跳動,呼吸陡然間加速,心髒加速跳動不已。
他漲紅了臉,喘著粗氣問道︰「宮中可有美女?」
崇禎看到他的高高聳起,連忙說道︰「有。」
轉頭命侍衛去將碧玉和容容這對玉人叫來。
吳呆說道︰「一位就夠了。」
崇禎笑嘻嘻的說道︰「環肥燕瘦,兩種選擇哦。」
崇禎給吳呆找了間寢宮,命令玉人好好服侍吳呆後,關門離去。
吳呆上下打量著站在前面的兩位美女,笑容滿面,連忙讓她們先去洗洗。並且說道︰「洗完後就不用穿衣服了。」
吳呆月兌掉衣衫,就在床上靜待兩位洗干淨的女子前來。
吳呆撥弄著自己高聳的家伙,不知怎麼回事,他現在覺得自己就像在火爐上被炙烤一般,非得自己擼著方才好受一些。
大力神丸的開始在他體內發揮作用。
等到兩位侍女雙雙躺到他身邊時,他看到細膩潔白的兩具酮體後,再也受不了了。就趴在玉體身上開始運功。
等到他好受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大力神的藥效果真非同凡響,這晚他至少搞了七八次。
等到藥效消失後,吳呆整個身子都像是被抽干了,當從他第八次流出一點東西後,他就趴在昏死過去的容容身上昏睡過去。
閻王在十方鏡前一邊猥瑣的看著活,一邊哈哈大笑,當他看到吳呆昏死過去後,笑著對侍衛說道︰「取酒來,我要大喝一場。」
崇禎上朝後,問群臣︰「誰願去四川平叛,消滅張獻忠。」
群臣一听要去打張獻忠,都默然不語。
黃道周听聞後,出列稟道︰「微臣願往。」
崇禎大喜,當即提黃道周為陝西四川兩省總督,秦兵總兵,兩省內所有平叛的軍隊都歸他管。
崇禎在交給他兵符的同時附加一柄尚方寶劍,若有不從命者,可以先斬後奏。
黃道周提著寶劍,拿著兵符到達西安後,見到了那四萬秦兵。
四萬大軍見過兵符後,大軍浩浩蕩蕩出發,由祁山進川,直奔四川。
張獻忠趁明朝末年民變四起之時,起兵造反,數年間掃蕩天下,明朝派兵多次圍剿,未能成功,後來他跑進四川,在成都建立大西政權,自稱大西皇帝,已有三年。他設立左右丞相,六部尚書,五軍都督,開科納士。所有制度于大明無異。
張獻忠其人身高八尺,髯長一尺六,須黃面瘦,人送外號黃虎。他今日坐在皇宮大殿龍椅上,下面兩側站立著文武百官。
探子報道︰「官兵兵發三路來攻四川,一路由吳國開率兵十萬水路並進,由南津關長江兩路來犯︰一路由雲南沐王府王爺沐雄統兵二十萬,由雲南出兵,穿虎跳峽北來;另一路由黃道周率四萬秦兵,從西安進兵,翻祁山,現如今已經駐扎在劍閣外,日夜攻打劍閣。劍閣守將飛天龍劉勛守關穩妥,敵人多次無功而返,死傷無數。」
張獻忠一縷胡須,看著坐下兩側文武,大笑說道︰「看來官兵此次前來是來拼命的,派出近四十萬的兵力前來圍攻我大西。」
話音剛落,一位雄壯大漢由右側出來,此人名叫孫可望,被張獻忠納為義子,封平東王,掌管兵馬三十萬。
孫可望對張獻忠說道︰「父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兒臣願領兵前往瀘江迎敵。」
張獻忠站起來說道︰「好,既然你是平東王,那就去迎擊沐雄率領的二十萬滇兵吧。你可將你麾下兵馬盡數帶去。」
孫可望信心滿滿的說道︰「不用全部帶去,兒臣只需五萬人足矣。人多反而不便。」
張獻忠笑著說道︰「五萬人就夠了?」
孫可望底氣十足的說道︰「對,滇兵跋山涉水而來,沿途山高水長,當滇兵到達瀘水時,士氣已被耗得所剩無幾,並且沿途山水間瘴氣毒蟲橫行,等他們到得瀘水時,必定已是一群殘疾之人。而我軍以逸待勞,有洶涌瀘水替我阻敵,更兼天險屏障眾多。兒臣以五萬狼虎之師驅二十萬傷兵殘將,只多不少了。」
張獻忠大喜,撫掌大笑道︰「看來此路我無憂了。」
孫可望拜倒在地說道︰「兒臣定會竭盡全力,不負平東之名。」
說完,意氣風發的出殿點兵去了。
張獻忠共有五個義子,其余四人見到平西王還在宮殿而先得志,都迫不及待的要去御敵。撫南王劉文秀搶出班列,說道︰「兒臣願領兵五萬,鎮守葭萌關,抵擋湖廣總兵吳國開的那十萬官兵,請父皇恩準。」
張獻忠連忙阻止道︰「不,此路非同小可。官兵與我國交戰多年,深知兵法,不同于數百年未經戰事的滇兵,你這一路非要出兵三十萬方才能行,並且只能加固城池,堅守關隘,不得出關戰斗,等到官兵糧盡,自然退走。這樣方為上策。」
劉文秀昂首說道︰「我必取吳國開首級獻于父皇!」
張獻忠見他不肯依計行事,意欲不讓他去守葭萌關。這時,平西王李定國出班說道︰「父皇,兒臣願率麾下兵馬,一舉蕩平平利左良玉部,使父皇龍榻之側平靜。」
張獻忠點頭說道︰「對,想當初,左良玉那廝數次逼得我成光桿司令。我還沒去武昌找他算賬,他竟敢枉興大軍,前來犯我領土。今夕不同往日,我定要讓他血灑平利,尸懸城門。平西王,我令你即刻出兵,會合楊老柴,合兵一處,踏平平利,蕩清左良玉部!」
李定國領命,率兵馬二十萬出成都,前往漢中陽平關。
定北王艾能奇也是他的義子,張獻忠望著艾能奇,說道︰「定北王,你去葭萌關,將吳國開這個明朝總兵阻在霞萌關之外。你到霞萌關後,不用出關迎戰,只需在關隘憑險設置火油巨石弓弩,在他們爬牆時澆油射箭就成。」
艾能奇看了一眼懊喪的劉文秀後,小聲應允後也出去點兵去了。
劉文秀連忙說道︰「父皇,兒臣呢?」
張獻忠說︰「你自然也有任務,成都乃是都城,若是有漏網之魚殺到成都,我等就無立身之地了,此處關系重大,你就在成都守城吧。」
劉文秀听完辯解道︰「那我去劍閣,與劉勛一起守劍閣可好?」
張獻忠看他怏怏不樂,笑得︰「劍閣天險之地,有劉勛在那里守關對付秦兵綽綽有余,不用再派兵馬前去。我將大軍派出去後,成都兵力空虛,此地又是我等居住之處,不得不防。若是有一支我們看不見隊伍出現在成都城下,你們又都出兵在外,我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劉文秀嘟囔道︰「哪有那麼多敵人出現。」
張獻忠正言道︰「兵無常態,水無常形,為將者豈能大意?」
劉文秀這才服氣。
張獻忠警告道︰「你將兵馬分為三班,日夜不停巡城,將領出兵期間,城門緊閉,不得放任何兵馬進城,就算是衣著我軍軍服,本地口音者,也都不得放進來,听明白了嗎?」
劉文秀听張獻忠這麼一說,這才嚴肅的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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