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呆看著包裹,問道︰「你想給我什麼東西。」
崇禎從包裹里拿出是麒麟服,還有一方鐵印,一柄寶刀,一封詔書,對吳呆說道︰「這是麒麟服。這是征西將軍印,這是龍泉寶刀。朕現在擢你為征西將軍,遷兵部右侍郎,秦川滇三軍督師,總理三省軍務,經略三省軍事。事急,望先生盡心竭力,盡快將流賊剿滅。」
吳呆驚訝的說道︰「啊,我既沒有殺賊立功,也沒有十年寒窗,突然間官從天降了?」
崇禎對他說道︰「對,非常之時當用非常之法。等一會我就去收了黃道周的尚方寶劍,轉由先生執掌。先生可持劍便宜行事,自行誅賞,如此,先生可一心專辦流賊張獻忠。替朕除此心月復大患。」
吳呆搖搖頭,笑著說道︰「你總是愛將你自己的意願強加給我的頭上。」
崇禎只得說道︰「朕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有拜托先生為國除害了,先生智力超群,滅賊非先生不可。」
左良玉等人這時也圍了上來。崇禎問道︰「此處的賊兵全退了?」
左良玉點頭說︰「激戰半日,賊兵剛剛敗走。」
崇禎問道︰「軍中傷亡如何。」
「極為慘烈,死傷過半。」
崇禎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去敵營看看吧。」
吳呆和左良玉點點頭,一行人騎馬朝城外賊營外走去。
吳呆問崇禎︰「你是不是想去敵營中看看敵人留下了什麼沒有。」
崇禎點頭,說道︰「賊兵既然走的急,若是佯退,等我們放松警惕時在出其不意的進攻,定會留下一些線索的。若是賊營中海油輜重,就趕緊燒掉。若是沒有輜重,就燒掉營帳,使敵人不能在此立足。」
到賊兵營盤中後,眾人見到營盤建造得極有章法,柵欄堅固,營盤坐落有致,建造得極有規則。崇禎等人走了一圈後,回到平利城中,崇禎臉色極為難看,吳呆勸道︰「你不用著急,這伙流賊遲早被我趕走。」
崇禎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去劍閣找黃道周吧。」
吳呆擺手說道︰「算了吧,我不用那玩意。那劍還是給黃道周保管吧。」
崇禎說道︰「我現在對他說清楚,不然將令難以統一,日後你若是要退,他則要進,將令難以統一,對戰事不利。」
吳呆接著說道︰「算了,蜀中崇山峻嶺,賊兵和官兵縱橫交錯,我與他又沒在一處,幾路軍馬相隔遙遠,各路兵馬各自為戰,就算有令,也是各自進攻,互不干擾的比較好。先就這樣吧。」
崇禎听完後,只得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此處就全由先生操辦,我先回京,各地上奏的折子估計又有一桌子了。」
崇禎和眾將說了一些努力殺賊的話後,就朝外走,吳呆跟著崇禎朝外走。
走出營外,吳呆正要對崇禎說點什麼時,崇禎奸笑一聲,誠懇的對吳呆說道︰「請先生萬勿推辭,替朕辛苦幾年,替大民子民辛苦幾年。我深知先生乃世外中人,本應泛舟絕跡,游離凡塵不問世事。但方今天下烽煙不斷,流賊猖獗,已苦我子民十余載,我大明江山立國三百載,存亡全在先生一念之間,望先生心念億兆子民,使我子民免受刀兵征伐之苦。」
吳呆听他這麼一說,只得說道︰「你身為天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試試吧。至于成敗利鈍,非我所能預料。若是事情不濟,你可不能怪我啊。」
崇禎說道︰「若是事成,則大明不該亡。事若不濟,則活當我大明該絕,我又豈會怪罪于先生。經過十余年艱辛經營,我以深知天下無不亡之國、無不敗之家的道理。先生不必成敗興亡掣肘,先生有任何想法,完全可以以先生意願行事,我是絕對不會干擾先生的。」
吳呆說道︰「你放心,我都說過要替你辦張獻忠的,這個家伙你交給我就好了。等到我把他趕到西域,只要他走西域,那時候你的天下就平靜了。」
崇禎大喜,他笑道︰「听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好。我去劍閣給你拿劍,你先去軍中吧。」
吳呆點頭說道︰「好,你去拿劍吧。」
崇禎笑著去劍閣,吳呆也慢步朝營中走去。
左良玉等崇禎走後,對諸將囑咐道︰「我軍從即刻起皆听吳督師節制,望諸位奮力殺賊,建功立業,等川中平定之日,諸位能搏個爵位。督師乃知兵之人,听他號令定能殺賊立功。吳督師手持尚方寶劍,望各位謹遵軍令,勿使我丟臉。」
諸將也都見到連崇禎都對吳呆很客氣,宇文瑞率先說道︰「既然左將軍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只能听左將軍的話,奮力殺賊,以報國家。」
伍進說道︰「吳督師身先士卒,不畏艱難,昨夜在陣中救我性命不下十次,更加難得的是他在陣中不分尊卑,只要見到兄弟遇到賊兵圍攻,就奮不顧身的前往營救,我營中兄弟被他救活者不下三百人,所以參戰士兵因他的營救幫助而活命者至少有四千!每當見到兄弟們遇險,他身影如奔電,這般視士卒如手足,吳督師是我見過最仁義之人。血肉橫飛的戰場上,這時做不得假的。」
宇文瑞也深有感觸的說︰「對,你所言不虛,吳督師是個值得信賴的人,那次我在戰場上受傷,就是他將我送回營中的,若不是他,我早被炸成灰了。後來他又親自為我四處尋藥,還心憂我的傷勢,隨同左將軍前去看望我。到現在想到那關節都使我發自肺腑的感激。」
左良玉听著他們倆人說完,也說道︰「好,既然大家都是這般想法,我也就放心了,以後大家只要都听吳督師的話,滅賊只在旦夕!以後我都要听從吳督師的號令了,望諸將遵守軍機,切勿死于軍法!若是犯事,我亦救不了你們。」
諸將都點點頭,左良玉說道︰「好,那我們列陣,等待新任督師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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