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隨意安排
第三節上課鈴聲響過之後，莫有為準時地又站到了講台上。
「大家看見我寫在黑板上的文字了吧！我先講一下明天早上的事情，每個學期的第一天是集中到大操場進行升旗儀式，然後是校長講話，請大家要抓緊時間，切莫給值日教師抓到o916班有人遲到，第一天就奏出不快樂的聲音，那樣就很不好啦！」
說完，莫有為翻了自己的文件夾看了看說︰「班委會組織是這樣的，班長一人，正副班長兩人，最好是男女各一人，生活委員兩人，男女個一人，團支書一人，學習委員一人，紀律委員一人，體育委員一人，文娛委員一人，一起是十人。我覺得大家都是剛剛認識，相互之間還沒有太多的了解，投票選舉不太合適，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人自告奮勇地站出來，先為班級的快樂努力做出奉獻。當然，我的辦法只是建議，還是同學們展開討論一下，再做決定吧！」
莫有為停止了說話，同學們便「吱吱喳喳」地展開了討論。
莫有為看看討論差不多了，伸出手勢讓學生靜了下來，便開始講話︰「我看大家也討論得差不多了吧！我現在先講兩點，第一點現在的班干部是暫時的，一個月後進行調整；第二點誰當班干部都要以負責任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工作。有沒有願意站出來的同學啊？」
莫有為的話音剛停下來，教室里便響起了很多「我」、「我」、「我」……的聲音。
他一看，居然有差不多一半的學生都想當班干部，露出了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說︰「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會有這麼多的同學自告奮勇的要當班干部，難道你們曾經都是當過班干部的學生？」
有些學生說︰「是」。
有些學生說︰「不是」。
「好的。像外面隨處可見的招工廣告那樣，有經驗者優先。我先說明，我不是出于對誰偏心，雖然，你們的名字我手中有，但是，要我一個個對得上號，還要一些時間，希望大家理解。曾經當過班干部的同學請舉手。」
齊刷刷地舉起了十多只手。
莫有為點了一下，十二個同學，他說︰「太好啦，我剛才說要十個同學的，現在是十二個同學，不要誰當都不公平，我一視同仁，反正多兩個也不會違反校紀校規的，人多力量大嘛，等一下，十二個同學都跟我出到外面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安排會更加合理，我現在先布置些事情。」
莫有為從他的文件夾里面拿出幾張紙說︰「大家在這些張紙上，寫上你們父母的姓名，工作單位，職業，通信地址，以及聯系電話或手機號碼，有什麼事情便于跟你們的父母聯系，寫好以後，拿上來壓在講台上，我下課再過來拿，謝謝大家！」
說完，他就走下去，每一排了一張紙。
莫有為在講台上說話的時候，下面就有些學生低著頭，細聲地交流著說話。
「把我父母的電話號碼告訴他，不就是想要我的父母請他吃飯嗎？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我見得多了。」
「吃飯是小事，一犯錯，就通知家長，結果就是回去挨罵。」
「現在的學校，都是這樣的啦！勢利小人特多。」
「我一點都不想來這個爛班，可是，我爸爸媽媽非要我進來不可，至于我是怎麼樣進來，我都不知道啊！」
「這你就錯啦，你不想來讀，想進來的人多著哩。」
「這個班主任，我覺得挺好的，先讀下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莫有為看著學生交頭接耳地說著話，他好像意識到學生在議論什麼，也不去理會那些事情，至于學生在說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
「下課鈴響，大家就可以回去宿舍了。剛才舉手的同學，請你們跟我來吧。」
莫有為收起他的文件夾，帶著學生來到校園僻靜的一角，距離教室不是很遠，從教室里射出來的光線，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里的情景，是一個圓形花池，中間有一棵一個人雙手抱起來，應該能夠圍得過的大樹，花池周圍不是花壇，就是水泥地。
莫有為用嘴吹了吹圓形的花基，自己先隨意地坐了下來，坐好之後，又從文件夾里拿出一疊報紙給學生說︰「你們用報紙墊在水泥地上，算是席地而坐吧，委屈一下，時間不會很長的。」
學生拿過報紙，撕開分到每個人的手中，坐了個半圓圈圍在莫有為的前面。
「教授，你做事很細心啊！想得真是周到，你怎麼就知道要拿著報紙過來，給我們大家墊坐呢？」一個女生有點感動地說。
「做事要學會未雨綢繆，有了準備，做事情就不會心慌意亂啦！帶你們來這處地方，報紙不拿一張，坐在了水泥地上，弄髒了你們的衣服，男同學或許不會介意，女同學最講究衛生的，回去看到自己的衣服髒了，我這個教授肯定挨罵的。」莫有為含笑著說。
「誰會罵你啊？」佟佳倩說，「你這個教授，我看滿肚子壞水，就算是不罵人，也會經常捉弄人。」
「我怎麼就滿肚子壞水呀？剛才在教室打趣說你的一句話，就壞到你的心眼了嗎？你還記在心上，小肚雞腸的心思不好。一個人，遇到不開心的事情，最好是上一秒鐘不開心，下一秒鐘就能夠做到把不開心的事情都忘掉了。」
「你才會小肚雞腸，心眼也壞掉。」佟佳倩「咯咯」地笑著應了一句。
「教授懂得的道理還蠻多的啊！真看不出來。」另一個男生說。
「多不多我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相處，彼此之間了解多了，自然就會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剛才那幾張紙下去，讓同學填寫父母的情況，那是學校的要求，下面就有談論的話題了。我敢保證那些同學在議論，叫請吃飯啦，叫送禮啦，犯錯立刻通知家長啦等等，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好說的啊！」莫有為說道。
「你怎麼會這樣想的？」佟佳倩問。
「這麼簡單的事情，一想就知道啦！只是學校老師與家長之間的一種常識罷了，根本就不用思考，也可以知道的。你佟佳倩的事情，我知道的還多著哩，有空再慢慢地告訴你。言歸正傳，先處理好班干的事情吧。」
莫有為拿出一支筆，打開文件夾，指指佟佳倩說︰「除了她我知道叫佟佳倩，你們我還對不上名號啊！先報上名，讓我對對誰是誰先。」
從左至右，莫有為點著第一個男生說︰「你叫什麼名字。」
「晨光」、「李龍」、「鐘琪」、「楊偉濤」、「歐陽勇」。
「停，你姓歐，還是姓歐陽？」
「我姓歐陽，單名勇。」
「知道了，你佟佳倩也知道了，下一個。」
「靖舒。」
「你就是元旦文藝晚會，大家說唱歌很好听的那個女生？」莫有為問。
「這些小事情，你也記得？」靖舒反問。
「記得，記得，你不但歌唱得好听，人也長得很靚女啊！一看有些眼熟，只是不知道你的名字而已。」
「比我長得靚的女生大把多。」靖舒說。
「是的，是的。下一個，你叫什麼名字？」莫有為指著靖舒旁邊的女生問。
「朱文麗」、「沈佳麗」、「呂勝軍」、「何天偉」、「謝武」。
「好的。有誰曾經當過班長的？」莫有為問。
「我」、「我」、「我」。
「看來，我們班真是人才濟濟了，居然有三個人都當過班長的。我處理事情很簡單，‘包剪錘’定斷誰當班長，有沒有意見？」
說當過班長的三個學生一听，就樂了，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好」。
「開始。」
三個學生同時出手，大家一看，佟佳倩出了一個「包」，歐陽勇出了一個「錘」，何天偉也出了一個「錘」。
「看來，男生想的都是剛勁有力的錘，想將人一錘打死，卻敵不過女生柔軟的包，你們兩個還算計不過女生的，要是我就肯定會出剪刀的，對付女生的柔性，一定要想辦法用尖利的東西，才能夠捅破的她的防御。」莫有為開心地笑著說。
「教授，你要不要跟我試試，看你能不能夠贏我？」佟佳倩有點不服氣地說。
「現在又不是喝酒，有機會再說，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我的厲害。這樣定了，佟佳倩當班長，歐陽勇和何天偉當副班長。」莫有為想了一下又說，「如果班上的同學問，為什麼是一個女同學當班長，兩個男同學當副班長，認為我是在袒護女生讓佟佳倩當班長的，你們要解釋清楚啊！不然，我就會成為班上男生的敵人了。」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來。
「別笑啦，現在只是初定的，一個月後，民主選舉就公平了，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男生3o人，女生28人，人多力量大，女生到時候還能不能夠敵過男生，現在實在難以預料。」
班委會的事情在莫有為以娛樂性的方式，很快就安排妥當。佟佳倩當班長，歐陽勇和何天偉當了副班長，晨光當了學習委員，李龍當了團委書記，朱文麗當了副團委書記，靖舒當了文娛文員，楊偉濤當了體育委員，鐘琪和呂勝軍當了生活委員，沈佳麗和謝武當了紀律委員。
莫有為說︰「那位同學站在什麼位置，現在已經決定下來了。接下來，我要跟大家談的是該怎麼樣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莫有為打開自己的文件夾說道︰「我告訴大家幾點︰1、明確自己的位置及職責。2、自己需要怎麼樣去做，才能夠把事情做好。3、相互之間要多些商量及配合，切莫各自為政。4、我們是一個集體，不是個體，思考問題，要從集體出。5、你們能夠處理的問題，先自己處理，那樣，才能夠提高你的管理能力。6、遇到問題，要及時處理，無法處理的問題，一定要向我匯報。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嗎？」
佟佳倩問道︰「教授，你將話說得明確一些，具體一些吧。」
「好的。你當班長，就是要全面管理班級的事情，副班長要協助其他的班干部處理各樣事情，學習委員要注意班上的學習動態，生活委員要留意衛生，紀律委員要管理紀律，體育委員體育課要整理隊伍，檢點人數向體育老師匯報，文娛委員要負責班級的娛樂，比如說這學期肯定會有文藝晚會，現在你應該有那樣的想法，團支書要負責班級團員的事情，我這樣說，大家該明白了嗎？」
「明白。」學生回答著。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點即明，好極了！」
「跟你教授比，我們算什麼，在你面前連小學生都不是，你訓練的體育生，一下子就全都考上了大學。」楊偉濤有點佩服地說道。
「楊偉濤同學，你別給我帶高帽，我知道你是初中籃球隊的，一米八的身材，很適合當籃球運動員，不過，你真要將籃球打得出色，還有很長的距離。」莫有為回應著說，「我這一米七幾的身材，一對一的話，很快就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教授你真的有那麼厲害？」朱文麗有點懷疑地說。
「你不是在我們學校初中畢業的，你當然不知道啦，在我們學校，說到打籃球，他要是當二哥，所有的老師和學生，就沒有人敢說是大哥，連跑一百米也沒有幾個學生是他的對手，你以為大家叫他‘教授’是吹出來的嗎？」何天偉對著朱文麗說。
「你何天偉是練短跑的，這我知道，你也看見過我跟學生跑一百米。我看過你跑步，一百米的成績是多少，我不是很清楚，我猜應該在十二秒一至十二秒五之間吧，是不是這樣？」莫有為對何天偉說。
「是的，我最快是十二秒三，你看也看得出來啊。」何天偉回答道。
「你只要听從我的訓練，一年時間，保準能夠跑到十一秒五左右。」莫有為說道。
「教授你真的有那麼神奇？」何天偉有些懷疑的問。
「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的教授不僅僅體育厲害，他更厲害的地方你知道嗎？猜猜看。」此時，靖舒插進來說的話顯得有點神秘。
佟佳倩說道︰「你這‘歌星’，別賣關子了，你對教授了解很多嗎？」
「好的。我們從小學到初中都是好朋友，情感親切，我就把其二告訴你吧，我們的教授，平時還寫文章寫書哩！」靖舒解開了大家的思疑。
佟佳倩笑眯眯的盯著靖舒說︰「這些事情你也知道？你在跟蹤我們的教授，調查他的**知道的吧？要不就是你暗戀我們的教授？」
「你這個‘死肥妹’，你才暗戀我們的教授啦。」靖舒腦丑成怒笑罵著推了一把佟佳倩。
佟佳倩雙手不由自主地向後支撐著，以防跌倒，她說︰「你別認真啦，教授喜歡開玩笑，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一百三十幾斤的肥妹，有誰會要啊！」
靖舒將佟佳倩拉了回來說︰「我看你還有自知之明，先放你一馬。」
大家都笑嘻嘻地看著她們兩個在哪里笑罵著，莫有為也懶得理會她們，他看看手機，還有時間，倒是樂意看看她們到底還要說些什麼。
佟佳倩重新坐好，露出一副好像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表情，看著靖舒再問︰「你是怎麼樣知道的啊？不說清楚，等一下回到宿舍，我就掐死你。」
靖舒笑著說︰「我算怕了你，不給你掐死，你會給你壓死。告訴你吧，元旦文藝晚會的時候，你沒有注意嗎？他坐在下面做評委，我就覺得很奇怪，怎麼有一個新面孔的老師做評委的。後來，我就向班主任打听他這個人，是班主任告訴我的，不然，我怎麼知道他是那路神仙啊！」
莫有為听到這里，已經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了，于是問靖舒︰「你的班主任叫方有才吧？」
「是呀！你怎麼一听就知道，真是令人感到奇怪。」靖舒答道。
「我怎麼不知道，有一次，我跟他吃飯喝酒，就知道他是教語文的，喝著喝著，就什麼都聊開了，臭味相投，兩個喜歡喝酒的男人，酒喝多了，自然什麼都會聊的。當然，我很少接觸初中的老師，只是跟他有過交流，一猜就知道你是他班的學生了。」莫有為說。
「我的作文比較差，你可以教教我們寫作文嗎？」佟佳倩問。
「有時間有空再說吧，現在不是談論那些事情的時候，我看你們兩個搞到跑題啦。時間過得很快的，差不多又要下課了，我再用幾分鐘時間跟你們談一些事情，好嗎？」莫有為說。
「教授，你有什麼話盡管說。」佟佳倩說。
「現在，高二高三，像我們這樣情況的那兩個班級，根據學校領導及其他教師向我透露的情況，主要存在的問題是︰人懶，懶學習，衛生差，上課睡覺，早戀，爬牆出去上網，打架，吸煙，吸食k粉等情況，我們班有沒有這樣的學生，或者將來會不會生那樣的情況，現在對于我來說，都是個未知數，你們同學之間朝夕相處，情況肯定會比我更加清楚。因此，其他的老師都不太樂意當o916班的班主任，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莫有為說。
「假如有，或者我們現知道了那樣問題，作為班干部，我們需要怎麼面對，怎麼處理呢？」楊偉濤問莫有為。
「這個嘛！我跟你們說吧，如果你現我們班生了那樣的事情，叫你們去處理的話，不僅處理不了，而且同學之間容易產生矛盾。我給兩個建議，先，自己要以身作則，管理好自己，你才有資格去管理別人。其次，現了問題，你們就應該及時向我匯報，問題讓我去處理，避免你們同學之間產生矛盾。向我匯報也很簡單，我看見你們用的手機，比我用的級別更加高級，你們可以向我送信息，或者拍攝圖片給我，我知道了，自然會想辦法處理。」莫有為分析著說。
「那我們不是成了奸細啦。」謝武說。
「謝武同學，你說的話在我的意料之中，你是不是從小到大，看偵察故事片看得多了啊！什麼奸細？把想法告訴你們吧，我教你們那樣去做，是讓你們去幫助身邊的人，假如，你知道自己的一個同學爬牆出去上網，早上又爬牆回來，你想他有精力學習嗎？一輩子就這樣廢掉，你忍心看著你的同學為自己那樣埋下結出苦果的根嗎？還有，目前的高三，開始的時候听說有六十多人的，現在只剩下三十多個文體生，那是想考大學的學生，你希望看到跟你在一起的同學一個個離開嗎？我就不忍心o916班的學生一個個那樣離開，而是希望看到一個個學生是快樂的，幸福的，然後才是成才的。我寫在黑板上‘人以樂為本’這句話，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班上任何一個同學有問題，你們不告訴我，讓我去把問題處理好，就等于你看見一個跳河自殺的人，不去理會，看著那個人被水淹死，當然，你不會游泳，可以呼喚別人，或者打電話去11o啊！我的道理非常簡單，你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去處理那樣的事情，好像不會游泳的人跳下河里救人，那樣把自己也弄死了，有價值，有意義嗎？只是讓大家把知道的情況及時向我匯報，讓我去處理，你們也不會為自己帶來麻煩，這叫理性。」莫有為很有耐心地向學生解釋著。
莫有為的話一句句撞擊在學生的心靈上，個個都靜了下來，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大家都理解莫有為說的話，他所說有各種問題的學生，在學校他們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不足為怪。
莫有為看著個個學生都沉默不語，又接著說︰「當然，我並沒有非要你們那樣做不可，我只是建議你們，回去好好想想，認為那樣做有價值，有意義，有作用的，你們就按照我說的那樣去做。反之，你們覺得違反你們的心思的，就不要那樣去做，這樣的建議，下次班會課，我還要向全班同學講明白。大家覺得我講的沒有道理，完全可以大膽地說出你們的見解，剛才在教室我就很明確地告訴過你們，我是跟大家在一起共同學習的。o916班管理得不好，教導得不好，別人最多只會說，這個‘教授’浪得虛名，能力有限而已，結果就是換另外的老師當你們的班主任，我也是這樣跟學校的領導說的。」
「不能夠換班主任」。
「我們就是要你教授當o916班的班主任。」
「學校要是換另外的老師當o916班的班主任，我就叫我老爸幫我轉學。」
學生們一听到莫有為說出這樣的話，就搶著說話了。
看到此情景，莫有為真是心有感觸，想不到自己一下子就深入到了學生的心里面，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做什麼啊，剛剛開始而已，真正要做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還不知道要做多少哩！。
他讓學生安靜下來，說道︰「大家這麼看得起我，令我深感榮幸！我們能不能夠快樂順利地共處三年，還看大家願不願意共同努力啦！」
「教授，你放心，我們會共同努力，協助你把o916班管理好的，那個同學要是做出有損o916班的言行，我會讓他好看的。」楊偉濤說，他看了一下大家，又接著說︰「大家贊同我說的話，就請你們舉個手，向我們的教授表決心，好不好？」
「好！」大家一致贊同，都舉起了手。
莫有為看到此情此景，內心真是感動極了，他的表情卻始終是那樣的冷靜與微笑著︰「大家把手放下來吧！我相信大家一定會做得更好的。楊偉濤同學，做事情處理問題，不要沖動，我告訴大家一個道理，怎麼樣才算讀書？讀書要明理，明理，還要懂得用理，這才算讀書，大家能夠理解我的話嗎？」
「我明白，理解，希望教授能夠對我們多多指點迷津，我們會做得更好的。」楊偉濤說。
莫有為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第三節已經下課十幾分鐘了，我今晚要向大家說的話也差不多了。從今以後，大家有什麼問題，班級的，或者個人的，願意告訴我的話，對你們的問題，我只能夠告訴你們盡力而為之。最後，我謝謝大家，一開始就這麼看得起我。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大家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莫有為一看便說︰「你們底下的報紙，難道也要我幫你們拿到垃圾桶嗎？」
「哦，我們都忘記了。真不好意思啊，教授。」佟佳倩說。
大家各自拿起自己墊坐的報紙，就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