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了人獸合一秘術,現在的龍姓邪氣青年,除了法力還沒有完全液化外,無論攻擊力,防御力,速度,都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的水平。
換一句話說,只要利用的恰當,這家伙很有可能越過一個大境界,擊殺掉築基初期修士,成為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妖孽。
但這個機會卻只有一次,一擊不成,就沒了機會。施展了築基初期的手段,以龍姓邪氣青年現在的法力,雖然很強大,但還是撐不了了幾下的。築基期的強大,那是全方位的。相比之下,此人還是差了一些。
但是,即使如此,也並不能否認他的強大。作為一個有著野心,連尚陽都能利用的人,怎麼能不厲害?也只有服食了淨靈涎後,綜合素質完全達到了築基初期的周南,才能穩壓他一頭。換做之前的周南,對上此刻的龍姓邪氣青年,情況也不會比白衣女子好多少。
只戰斗了短短的半盞茶,白衣女子就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中。雖然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白衣女子還是不得不接受,自己這個燕國第一大宗,開陽宗的天之驕女,無論智謀,還是武力,都比不上眼前之人。
這一刻,她徹底清醒了。對于周南之前秘密的傳音,也頭一次產生了認同。「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合作一下吧!或許,你還能有所收獲。」記憶深處,不斷地涌現出周南這句話,讓她一陣的委屈……
白衣女子咬著牙,將七彩絲帶這件極品法器使用的爐火純青,死死地,艱難的抵擋住了半獸化龍姓邪氣青年的進攻。雖然兩人之間實力有差距。但這個差距卻不是到了完全沒有可比性的地步。
見短時間內不能解決掉白衣女子,龍姓邪氣青年大聲的咆哮了一聲,再次全力出手一擊,就果斷的化作一道光影,幾個閃動間,消失在了遠方。
就在龍姓邪氣青年消失沒多久,周南就趕到了這里。看著臉色蒼白,毫無形象坐在地上打坐療傷的白衣女子,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死死地看了幾眼,見此女是真的受傷了,不在作假。周南眼神一冷,就祭出了銀色飛劍,想要解決掉她。
但最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還是復雜的嘆了一口氣,沒有下得去手。只是將一個精致的小玉瓶放到了此女的懷中,就踩著銀色飛劍,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就在周南離開一炷香後,白衣女子睜開了雙眼,緩緩拿起了地上的玉瓶。輕輕地撫模著瓶身,喃喃的說道,「淨靈涎,這只是一場交易嗎?」眼楮緊緊的盯著周南離開的方向,久久之後,白衣女子才轉身離去。
之前在偷听到了尚陽和龍姓邪氣青年的談話,周南就留了一個心眼。再加上後來遇到尚陽的招攬,他就果斷地施展起了神念傳音,通知了王雨軒,和這個似乎是仇人的白衣女子,將計劃告訴了此女。
但白衣女子對此卻全然不信,一直沒有回應周南。無奈之下,周南只能兵行險招,拿出兩顆血煞雷限制住了眾人,奪了淨靈涎便逃。想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話,找到和白衣女子合作的契機。
但他卻沒有想到,白衣女子,尚陽,龍姓邪氣青年,竟然都有著強悍的底牌,他的血煞雷,根本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無奈之下,他只能逼不得已,出此下策,直接吞服了小半瓶淨靈涎,好擺月兌眼前的危機。
但始料不及的是,這淨靈涎的服用,還有要求。不知所以然的周南,很悲催的久被淨靈涎龐大的靈力,打亂了他對法力的控制。隨後又命背的遭到了尚陽的攻擊,身受重傷,差點倒了血霉,丟掉了性命。
陷入危機,黔驢技窮的周南,沒有辦法,只能狂催著《煆靈決》將體內龐大的靈氣,納入到了《煆靈決》的運行經脈,把大部分的靈氣都注入到了左手之中,做出了最後的掙扎。
或許是運氣來了,或許是《煆靈決》的功勞,他竟然真的借此一舉突破了《煆靈決》的瓶頸,將漆黑中閃著銀光的左手,徹底變成了淡銀色。與此同時,他的法力,也一舉突破到了半步築基的地步。
但可惜,因為《至木決》的缺陷,他不能再進一步,達到築基期。但話說回來,就是可以進入到築基期,在這風之谷內,周南也沒有那個膽子。靈力共鳴的可怕,他可不敢再嘗試第二次。
《煆靈決》突破了瓶頸,周南對于封龍棺的掌握,可謂是有了質的飛躍。
之前,他只能通過血色鎖鏈,勉強的控制封龍棺,做一些簡單的攻擊。
但現在,他已經可以將封龍棺的血色鎖鏈解放出來,化作實體,進行攻擊。要論起效果,甚至比封龍棺本體,還要方便好用。
而他手背上面,那條被血色鎖五花大綁,給鎖住了前爪的金色小龍,此刻也被左手的銀色光芒遮蔽了了顏色,變得非常的暗淡。即使他解放了鎖鏈,化作實體攻擊,這條金色小龍,也沒有什麼變化,一直安安穩穩,無形之間,也讓周南大松了一口氣。
現在的周南,修為半步築基,體內的法力液化了一半,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半步築基修士。他最強的手段,極品法器封龍棺,配合著血色鎖鏈的神出鬼沒,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即使現在對上築基初期的修仙者,周南也有著信心,敢挑戰一二。這種事情,是進風之谷之前的他,做夢都不敢想象的。
但注意,即使他擊殺了築基初期的修仙者,但也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萬一難遇的天才。不說萬年,就連百年一遇,他也說不上。因為這一切,都是淨靈涎的功勞,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手段。
他依舊只是一個木系四星靈根的小修士,本質上並沒有絲毫變化。但周南卻沒有想這麼多,只要現在的他足夠強就行了。即使使用了淨靈涎,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真要分開了算,那才是瞎算。
腦海中不斷地閃過一個個念頭,周南飛了一段路程後,就找了個偏僻的山洞,用巨石堵住了洞口,布置了陣法,然後臉色一白,緊接著一紅,張口就連吐了三大口鮮血。
吐干淨了強憋在體內的淤血,周南緩了一口氣,無奈的苦笑一聲,就直接盤膝而坐,緩緩地運轉起《至木決》治療自己的傷勢。
這次,雖然借助淨靈涎突破了自身,提升了實力,保住了性命,擊殺了尚陽。但周南被尚陽打出的傷勢,確實真真實實存在的。
之前他沒有辦法,只能壓制住了傷勢,借著體內充沛的法力,才完成了看似彪悍的戰斗。這也是他沒有追殺龍姓邪氣青年的最主要原因。否,要是完全狀態,沒有受傷,以周南做事的風格,怎麼會留下這個禍害?
這次說起來也是夠驚險的,要不是最後一刻白衣女子不知發什麼神經,竟然出乎意料的幫助了他,攻擊了尚陽,讓他完成了最後一步的蛻變。那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周南,真有可能將命留在那里。
因此,雖然之前和白衣女子有過過節,提過交易,但真正被她幫助了,周南還是覺得很奇怪,非常的難受。正是這種感覺,才阻止了他對白衣女子的殺心。
他周南,殺了很多人,做事有些不擇手段,充其量只是個小人而已。可對于自己有恩的人,不管發生了什麼,他還是下不去手。
但不要因為這樣,就把他周南當做什麼爛好人。
他周南,可以有感情,可以為了其他人,放棄一些自己的原則。但他絕不會被感情左右了自己的理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豁達的面對自己,面對他人,以謹小慎微之心,行勇猛精進之事,天道在我,機緣加身,則仙道可期。這就是周南的準則,也是周南的仙道。
想通了一切,周南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輕松,從進谷以來因為王雨軒,一直籠罩在他身上的羈絆和負面情緒,也被瞬間斬斷,不留分毫。
雖然體內的法力充沛,《至木決》木屬性的療傷效果很出色。但尚陽那一下,來的實在是太狠了些,直接打斷了他四根肋骨,嚴重震傷了他的五髒六腑。因此,短時間內,周南還是不能完全恢復。
三天以後,周南從打坐中醒了過來。頓時覺得一陣精神氣爽。伸手按了按胸口,沒有感覺到疼痛,他微微一笑,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次的重傷,可是他從出生以來,遇到的最嚴重的一次。即使之前遇到那頭築基期的黑僵和甲虎獸,他也沒有這麼慘。
畢竟,吞了淨靈涎,失去了對法力的控制,當一個活靶子被人狂打,能不死,那都是命大。想要不受傷,那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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