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臉譜男很強,強的郎君根本就無法想像,郎君有這麼一種無可抗拒的感覺,不過郎君是遇強則強的,根本就不會服輸,他冷笑一聲,轉而溫聲對夏小悠說道︰「這還沒完吧?」
夏小悠苦笑一聲,她是蕙質蘭心的好女孩,知道有些東西知道越多只會越苦惱,本不想全說出來,誰知愛人太過聰明,瞞?是瞞不住了!只能嘆聲道︰「當時你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打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那個臉譜男森冷一笑,說他知道自己不是你對手,想要取你性命只能把手段使在你女人的身上,還說盡管這樣很卑鄙,卻不得不這麼做……」
「哦?看樣子這人還挺有原則的?可惜是的,有原則就一定不是壞人了麼?」郎君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就是壞人!」夏小悠大眼楮里滿是水霧,攥緊了小拳頭,憤怒道︰「那個壞人說完這些就轉身欲走,不過,就在轉身之際又回頭留下了一句話!」
「呵呵,說來听听?」
郎君笑著問道,外人听來很淡然,殊不知,這其中的森然殺意太濃。
「他說,與你在這個時空里想見是分不出勝負的,待你回到原本的時空,定要讓你輸的慘不忍睹。」
「時空?」郎君又糊涂了,這怎麼又扯到這了呢?等等!
郎君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猛的抓住夏小悠的皓腕,急聲問道︰「當時那個我可曾對你說過什麼?比如,說我來自另一個世界,比如……是穿越過來的?」
夏小悠被郎君抓痛,卻強忍著痛意沒有叫出聲來,咬著牙說道︰「沒,沒有說這些!」
「不可能,你肯定是遺漏了什麼,仔細想一下。」郎君的語氣有些逼迫了,是了,他盡管知道這樣對一個女孩實屬不對,可他不得不如此,不解開,就注定他一直處于被動。
「我,我……」夏小悠痛的厲害,仔細想了一下,急聲道︰「哦對了,在大婚前夜你曾對我說過,與我是三世注定的緣分的,來到我身邊,就是拿回屬于你的緣分!」
「呃?」
郎君松開了緊抓夏小悠的手,苦笑著嘀咕道︰「這更像是熱戀中男孩對女孩霸道的表白哇,緣分注定?緣定三生?解釋不通哇,按照臉譜男分析的來說,我可以假設那個郎君出于某種目的穿越到了你那個時代,可重點是,只因為所謂的緣分,就穿越?這似乎不可能呀!」
是了,這又是一大不解,怎麼說呢?就好似郝無情數次的明點暗點所說那樣,每個世界都有秩序守護著,而世界的存在本就是最不科學的,一些神秘領域可以讓人永遠不老不死,有些地域一腳踏進去就是時空倒流,而那些秩序守護者最大的存在意義就是不讓那些時空倒流者把世界本世界變得混亂!
毫無疑問,歷史是不容有絲毫改變的,要知道,蝴蝶效應看似沒什麼大不了的,實則意義大是不同!也許只是因為某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的一句話,一個舉動,完全就可以左右世界的發展,緊接著世界亂了,那麼,後面的人是否還會存在?
郎君對這些非常相信,所以他從不相信誰會穿越,即使穿越了,他也不信那些個穿越者能避開秩序守護者的追捕!
那麼,經夏小悠這麼一說,他又是如何穿回去的?
「郎君,你,與我有緣,很不舒服麼?」
夏小悠見郎君有些呆傻,不由得心中一揪,聲音中滿是幽怨。
郎君的面上滿是苦澀,說道︰「哪有,我只是有些難以接受罷了……」
「難以接受與我緣定三生?」
夏小悠的金豆都掉了下來,是了,她難受哇,原來他並不愛我。
郎君被這小女人惹得哭笑不得,佯怒打了她小一記,板著臉說道︰「不許胡思亂想,你是我的妞,就注定一直是我的妞,除非你掛了……唔,不對,掛了也是我的!大不了再把你復活就是。」
好霸道的男人,可是夏小悠就是喜歡哇。
感受到屬于郎君霸道的愛,夏小悠羞喜的不敢抬頭,小屁屁有點火辣辣的,說不上疼,似乎還有點享受,這麼一想,頓時覺得自己不知羞臊,實在不是個好女人,趕忙把小螓首埋在郎君懷里。
「又裝小鴕鳥了?」
郎君笑著調侃她,是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雖是有些東西仍舊無解,但也沒那麼重要了,至少把前因後果了解了八分,想來,那魂珠與魔眼的代價就是臉譜男得意之處吧?
「才,才沒有,人家才不是笨笨的鴕鳥。」
夏小悠不敢抬頭,賴在郎君懷里又是說不出的舒服,蚊蚋一般的說道。
「呵呵,愛害羞的小丫頭!」
叫她一聲小丫頭也是真心沒錯,話說夏小悠當年香消玉殞也只有十六歲不到,不是小丫頭又是啥?只是,咳咳……貌似自己有點忒缺德!連十六歲的小丫頭都不放過,可是,呃?貌似又不對了!夏小悠雖是有魂珠、魂棺這些古怪的東西護主**不腐不滅,可說到底,貌似也沒的成長了吧?那也就是說,現在的夏小悠還是十六歲不到?
天吶!
郎君忽然發現,他的世界里,居然又他媽多了一蘿莉。
他真想大吼一聲,哥!真心不是蘿莉控哇~
「郎君,你又怎麼了?」
夏小悠偷偷抬起眼來看向郎君,卻見郎君張著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由又擔心了起來。
郎君尷尬的咳了兩聲,趕緊掩飾起來,心中卻直撇嘴,蘿莉又咋了?這個反正得推!尼瑪,老子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在不享受一下,簡直就是叔嬸皆不可忍。
「小悠,現在你也沒的選擇了,等過兩天就跟我回京城吧,以後,我照顧你……」
「可是你的眼楮?」
郎君一愣,他又郁悶了起來,試著問道︰「小悠哇,你不是嫌棄我吧?」
是了,從來只有他郎君嫌棄別的女人,何曾被某個女人嫌棄過?而夏小悠呢?他理所應當的認為只能屬于自己,卻忘了自己壓根就沒征求過人家的意見!再加上他這些年走南闖北的把全世界都轉了個遍,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萬一夏小悠心有不願,即使眼下願意跟在自己身邊,也是報著一種報恩的心理呢?
不得不說郎君就是那種庸人,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想的多,心情才不好,要不怎麼說沒心沒肺才活的開心呢!
夏小悠嚇了一跳,趕緊說道︰「胡說,人家才不會嫌棄你呢!別說你只是沒了雙眼,就算是變成人棍……」
「我日!有你這麼說話的麼?」郎君差點氣哭,嚷嚷道︰「丫的不會比喻就別亂說,你丫想氣瘋我不成?」
夏小悠也就是一時心急才胡亂比喻,她吐了吐小香舌,不好意思的說道︰「沒啦,人家知道錯了呢!郎君,不要生氣嘛……」
說著,夏小悠趕緊抱著郎君,是了,她絕對不是笨妞,已經體會到如何讓郎君妥協的方式了,比如?用咪咪蹭他胳膊!唔,雖然有點害羞,不過好使就行,在說了,反正身心都是他的,給他佔佔便宜又能怎地。
郎君撇了撇嘴,由衷的說道︰「女人哇,你最厲害的武器果然是溫柔,瞧瞧,一對軟綿綿的球球就把老子征服了,唉,這算不算很吃虧呢?」
夏小悠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咪咪是什麼東西她上輩子就知道了,嗔怒的打了他一下,氣道︰「不許調戲我,否則人家咬你哦。」
「咦喂?你就這麼忘恩負義?」郎君開玩笑似的生氣道︰「噯噯,蒼天無眼哦,瞧瞧!老子為了復活某妞不但弄了個百思不活,還成了個名副其實的瞎子伯伯……在看看現在?居然趁著我身有殘缺之際,竟然要欺負我的這個可憐人?唉,太傷心,太難過,太……」
「不許太了!」夏小悠氣的直嘟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惱道︰「人家根本就沒欺負你好不好,非要歪曲事實,哼,在這樣,在這樣人家就,就……」
「就怎樣?」郎君挺好奇的,千金大小姐一般都是咋威脅人的?
話說夏小悠就是一溫婉的大家閨秀,那會個六的威脅人哇!氣急之下想來這麼一手,誰知臨門一腳之際,直接就演不下去了,氣咻咻的把小臉扭到一邊不看他,嗯,冷暴力!這也算是報復吧。
「嘿嘿,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郎君嬉笑道︰「不用看也知道你現在小嘴嘟的老高,現在,估計都能掛油瓶了吧?」
「打死你哇~」
夏小悠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郎君撲倒,接著一頓小粉拳招呼在郎君胸口。
而郎君躺在床上任她‘施為’,不疼不癢的倒是很舒服,更多的是不氣氛搞的很旖旎。
是了,夏小悠半騎在郎君的身上,小郎君正好能感受到夏小悠臀間的溫軟,此刻要不是郎君是個重病號,指不定就把原地給夏小悠開苞了呢。
夏小悠的一番軟拳報復總算是舒服了一點,完事還得意的說道︰「哼哼,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哼哼,要是再敢欺負人家,別怪人家懲罰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