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j徹底傻眼了,騎士?這個名字在某個圈子里……不,準確的說,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實在是太過如雷貫耳了!如果說紙牌組織里的人都是一群惡狼的話,那麼騎士就是一頭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而作為消息靈通的佣兵界資深人士的他,更是沒少听過騎士的傳聞!
騎士只是他的代號,真實姓名不詳,他出生于梵蒂岡教廷,從小接受的教育與思想就是敬神(耶穌),前十九年可以說騎士就是一名最最虔誠的教徒,甚至很有可能成為一名受萬人敬仰的聖騎士!但在二十歲那年,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被教廷通緝為叛徒。
之後,騎士逃離教廷範圍,轉而進入非洲!
在非洲一呆就是三年,期間職業為,雇佣兵、殺手,只是他與一般的這類人士風格迥異,他不直接參與戰爭,並且只殺雇佣兵!
三年之下,他以恐怖的實力,一連挑了二十幾個高級雇佣兵的‘全部’頭目,其殺人手段如出一轍,死在他手下的人,皆是眉心中劍而亡。
而這些看似只是體現他個人的強大,照例說,梅花j沒理由听了他的名字就毛骨悚然,真正讓他恐怖的是……
騎士並非是一個人,準確的說,‘騎士’這個代號是三個人同時在用!
其中就有虐殺狂魔‘牙醫’和吃人不吐骨頭的反骨‘千幻’!
這兩個人的殺人手段無一不是令人毛骨悚然,可以說,他真正怕的人乃是那兩個人,只是,這時他已經明白了!
電話中那個自稱醫生的,肯定就是牙醫了。
至于反骨千幻?呵~
梅花j無奈的看了看查理,苦澀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撕了他的臉皮做成面具的千幻吧。」
「呦,你還挺出名?」騎士沖查理眨了眨眼楮,語氣調皮的說道。
查理聳了聳肩膀,撇嘴道︰「一點都不好玩~」
說著話,他在臉上模了一把,接著手上多了一張栩栩如生人皮面具,掂了掂。
這時也露出了他真實樣子,一張說不上多好看,卻異常妖異的黃種人面孔!嘿嘿笑道︰「瞧瞧,我的剝皮手藝是不是又精湛了一些?」
「用了多久?」騎士微笑著問道。
「唔,從敲暈,到生剝了他的臉皮,在到用藥水制作成功,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千幻得意的說道。
「哈,那不還是不到十分鐘麼?看樣子,還是我最厲害!」
騎士與千幻非常熟,熟的甚至比郎君還要熟上幾分,出言嘲諷道。
「滾!我說的不到十分鐘是……媽的,我居然忘了計時了,什麼時候我的記性這麼差了?難道我是與牙醫那個死變態的在一起時間太久,被他那白痴一樣的腦子傳染了?」
「嘿!原來白痴也傳染,我還以為只有艾滋病傳染呢。」
千幻與騎士斗嘴慣了,呲牙咧嘴的罵道︰「你給我閉嘴好不好?說實話,我早就看你那張難看的臉不順眼了,老早就想把你那張臉皮撕下來了……」
騎士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唔,發現指錯了,連忙反指向千幻,數落道︰「呦呦,你個韓國佬居然還好意思說我難看?是呀,我承認是沒有你長得‘精致’,可問題是,我也很不喜歡你那張臉好不好?你就說吧,無論是我,還是牙醫,或是偉大的暴君閣下,哪一個不知道你是整過容的?」
「你,你,你居然敢當著外人的面揭穿我的秘密?」
千幻確實是個韓國人,騎士說的更是大實話,只是,這畢竟是他的秘密呀,一旦當眾說出來,多少面子也掛不住哇~
「你咬我呀?」騎士沖他很壞的擠了擠眼楮,接著一勾手指,道︰「別以為我沒整過容就不知道你們整容人士的弱點,嘿,我敢說,如果你的表情在夸張一點,指不定某個地方就塌了呢……」
「什麼?塌了?哪塌了?」
千幻嚇了一跳,他不是因為毀容才整容,而是因為不夠好看才整容的,而這種人最在乎什麼?說白了不還是最愛護容貌?一听騎士如此說,頓時嚇得連忙在臉上查找塌點……
「嘿嘿嘿~」
騎士壞笑。
千幻模了半天,沒找著哪塌了,頓時明白這是被耍了,他扯著嗓子大聲咆哮道︰「騎士,我要跟你單挑!不死不休那種~」
騎士一抬手,說道︰「得了吧你,在非洲的時候就沒少虐你,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敢跟我單挑,我保證只往你臉上招呼!」
沉默,千幻唯有沉默,這他媽是軟肋哇~
話說,當千幻第一次發現騎士有多卑鄙的時候就發誓少跟他說話,少搭理他,最好是永遠不見!直到騎士被郎君‘拐’走,他甚至還高興了好一陣了~
「咳咳,那個,不好意思哇~」騎士光顧著與千幻‘敘舊’,突然發現把梅花j先生給忘了,頓時露出一種叫做羞赧的紅暈,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梅花j先生您別生氣,這就到你了……」
梅花j是想跑,又不敢跑,想插話,又不敢插話,簡直就憋屈到姥姥家了,這正尋思著找個縫隙逃跑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逃月兌的點,誰知騎士那混蛋居然這時就臉蛋兒紅撲撲的看了過來?
一時間,梅花j是欲哭無淚啊,他心里在怒吼著,咆哮著,唾罵著,該死的,你絕對是故意的,嗚嗚~
「好了好了,言歸正傳!」騎士一下子板起了臉,這與方才完全就是判若兩人,他嚴肅的說道︰「千萬,你跟他們混在一起也好幾天了吧?有沒有發現什麼漏洞?」
騎士所說的漏洞其實就是特殊的傳遞消息的設備,要知道,他與郎君在一起久了,做事一向都很嚴謹,既然不打算殺掉,那也不能讓他們跑掉,更不能讓紙牌組織察覺到他們被勤,不然的話,接下來還怎麼玩兒?
千幻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是了,這位整容人士還在生悶氣。
「唔唔~」
這時黛碧掙扎著發出了聲音,話說這可憐的巫婆剛才一直被綁在樹上,汗,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直到騎士和千幻這兩個混蛋唱完二人轉,她這才反映過來,尼瑪,你們兩個王八蛋不是來救老娘的麼?怎麼撂著老娘在這受苦還不管了!
聞聲,騎士把目光轉向黛碧,上下打量了一下,嘖嘖稱其道︰「真是奇怪,巫婆這種生物不都是干巴巴的嗎?怎麼你這個異類……居然連寬大的袍子都遮不住性感的身材?」
黛碧翻了個白眼,唔唔抗議~
嗯,兼帶著拿墨綠色的大眼楮瞪他!呸,臭流氓,瞎看你妹啊~
騎士聳了聳肩膀,他暫時還不打算離開這里,所以決定讓黛碧繼續與大樹緊緊相擁吧。
一指地上那個還沒死透的黑杰克,問千幻道︰「為什麼不殺他?難道你和這個黑鬼在搞基?嘖嘖,千幻哇,半年多不見,你怎麼口味越來越重了?」
「你才搞基!你全家都他媽搞基!」
千幻狠狠的瞪了騎士一眼,汗,又忍無可忍了,罵道︰「你這該死的白皮豬,我不殺他是有我的原因,跟你有個屁的關系?」
騎士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屑道︰「不就是想要剝了他的臉皮麼?讓我猜猜,哦,是了……你這家伙最喜歡當臥底,然後反骨,肯定是在你臥底的時間段里被這個家伙暴了菊花,嗯?就是這樣~」
千幻胸口起伏的那叫一個快,唔,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生氣!他恨恨的攥緊了拳頭,低吼道︰「騎士,你丫的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暴君殿下找我時曾對我說過,如果這次任務完成的好,會答應我一個要求,嘿,嘿嘿,嘿嘿嘿~」
哇,好恐怖哇~
騎士嚇了一跳,是了,他太了解千幻這個……嗯,這個受氣包了,無論是他,還是變態牙醫,最大樂趣就是逗他玩,而千幻的最拿得出的能力絕不是武力,所以?注定他打不過人家。
然後,每當郎君找他做事的時候,千幻總會扭扭捏捏的提一個要求,郎君呢?是個很有領袖風度的老大,做的好,那就賞!沒的說嘛,于是乎~千幻總會提出同一個要求,哦,也可以說是兩個。
是什麼呢?
好吧,不是求郎君海扁騎士一頓,就是海扁牙醫一頓~
「嘿嘿,千幻,我們可是三劍客哇,是鐵打的兄弟呢!」騎士眼珠子一轉,利馬計上心來,諂媚著說道︰「你回憶一下,在那段刻骨銘心的日子里,你和我……」
「滾!誰他們和你刻骨銘心?還你和我?呸,你個死基佬~」
千幻瞪著眼珠子罵道。
一旁的听眾梅花j眨了眨眼楮,心說,你們不是‘三賤客’,怎麼又成‘三劍客’了?
哦,好吧,在這里需要解釋一下,騎士、牙醫、千幻,這三個人曾是一個組合,很多任務都是三個人一起完成的,並且又沒有統一的‘番號’,平時又罕少有人見到他們的真實面目,咳咳,當然,見到的都死了!所以,有些人就把他們三個都稱為‘騎士’,可是這樣騎士就不干了,要知道……騎士可是個騷包!怎會允許與兩個王八蛋共同享用一個名字呢?于是乎,他就自作主張的起了個番號‘三劍客’。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