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覺得他們三個混蛋羞辱了這三個字,又自作主張的給改成了‘三賤客’,並且又惡搞的在圈子里宣揚了一下,于是乎,大名鼎鼎的變態‘三賤客’就誕生了!
故有騷包性格的騎士怎會認命?于是乎,趕緊玩了命的挽救,可一切都為時已晚了,話說郎君想要散播一個消息,完全可以與蟑螂散播病毒一樣神速,然後?然後三劍客這個稱號就在三人之間互相回蕩,蕩呀蕩的~
最後也只剩下騎士獨自在苦苦堅持~
「唔唔~」
黛碧又掙扎,她剛才就覺得騎士這張臉有點似曾相識,這會兒一听‘三賤客’,哎呀,想起來了!這不是暴君的小弟嗎?啊,原來是暴君要救我,快不得這麼輕松就搞定了呢~
高興的同時她卻忘了,郎君膈應她都來不及呢,豈會無緣無故的救她?所以,等待她的命運,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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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美麗的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騎士接到電話,出了這個角落迎了一下,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身材妖嬈,長相美麗的華夏女子,一身緊身的勁裝,更是為她平添了不少分數,唯一遺憾的是,這個美妞表情臭臭的,貌似挺不高興?
她是誰呢?
好吧,她是菜鳥獵人玫瑰,而找她來的目的就是給這幾個死人收拾了,畢竟術業有專攻嘛,若想管殺不管埋,除非是戰場,和平年代?且一死就死了七八個?還是老外?哦,肯定會鬧起國際糾紛的。
「帶路!」
玫瑰愛搭不理的回了一句,小手向後招了招,接著就有十來個抬著擔架的壯漢跟了過來。
騎士咧嘴一笑,豎起大拇指贊道,道︰「真專業!不愧你長得這麼美麗……」
靠,美麗跟專業有關系嗎?
「本姑娘不是花瓶,不需要因為美麗才專業,更不會因為專業而美麗,所以,請你閉嘴!」
玫瑰瞪眼說道。
騎士吃了個癟,心里很郁悶,尋思著,華夏妞就這麼難泡?那什麼網上流傳華夏的女人最是崇洋媚外?個個都想嫁個老外呢?難道是我長得不帥?這個純屬放屁!貝克漢姆都沒老子帥!老子沒錢?日,雖說沒有比爾蓋茨那二貨有錢,但也算得上是大型的土豪了吧?唔,女人真難以理解~
騎士撓了撓後腦勺,悻悻的帶著這行專業人士到了角落處。
玫瑰板著小臉指了指,幾個壯漢就熟練的用深色塑料袋把尸體裝了起來,然後放上擔架依次抬走,汗,太專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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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夏莊。
原夏小悠的墓園處!
「我感受到了魂力的波動變大了,相信他很快就會破棺而出了。」
夏小悠俏臉上帶著欣喜,眼巴巴的望著散發著乳白色光芒的魂棺說道。
一旁依璇子模著尖尖的小巴點頭道︰「我也感受到了,剛才按照道法算了一下,這幾天附近氣息都受到了影響,想必是魂力不足,以自然氣息補充,這是一個不錯的征兆呢!」
「是麼?」靜兒嘟著小嘴說道︰「這樣的話你們三天前就在說了,可是三天都過去了,哥哥還‘飄’著呢~」
呃,是了,郎君確實還在飄著!
那魂棺也不知道算得上是一件什麼法寶,居然能連續漂浮十多天而不落,且無論白天黑夜,散發的光芒簡直就堪比探照燈!
這幾天不少夏莊的村民來此‘探險’,還以為是鬧鬼呢,直到消失了幾天的夏老、夏村長又神秘的回來,他隨便找個理由一忽悠,才算是管住了那些個不要命的膽大肥,否則的話,這里極有可能會成為第二個封門村(著名**,可百度)。
依璇子的小臉有點發紅,尷尬的眼神閃閃爍爍的,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是我算錯了,那個,我在掐指算算?」
小蘿莉靜兒哼了一聲,懶得听她忽悠,其實她什麼都知道,更能體會到這兩個姐姐這般說是對自己好!是善意的謊言!若是最初沒有她們的欺騙,小蘿莉哪肯吃飯?整天哭哭啼啼的想哥哥,恨不得扒開魂棺進去陪哥哥一起……
夏小悠柔柔的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靜兒小肩膀,道︰「這回不是騙你了,你看,魂棺發出的光芒是不是與昨天不一樣,顏色越來越耀眼了?」
小蘿莉嘟著小嘴,搖了搖小腦袋,說道︰「沒發現什麼不同!」
夏小悠苦笑,接著解釋道︰「那是你沒注意,好了,姐姐這次發誓不騙你,三天之內,你哥哥必定破棺而出,這回你總算可以放心了吧?」
「真噠?」
「嗯,真的!」
小蘿莉這才轉憂為喜,嘻嘻笑道︰「都半個月沒見哥哥了,人家每天都夢見哥哥抱著人家睡覺,可是每天醒來又看不到他,這回好了,總算可以摟著哥哥睡覺了,嘻嘻~哥哥的懷抱最溫暖了!」
夏小悠與依璇子對視一眼,皆是無奈的表情。
而且同時在想一個問題,這對兄妹的關系是不是太不純潔了?整天抱在一起睡?偷偷瞧了瞧靜兒那高聳的胸脯,又汗了一把,哎呀~這個必須得自卑呀,話說她倆誰都比靜兒大上幾歲,居然咪咪比一個小蘿莉還小了不止一圈……這,這這說出來也太丟人了吧?
而就在糾結的一剎那!
魂棺的波動再次加大,一層層的水紋似的波浪點點綻放,突然,轟的一聲,魂棺內發出一聲巨響!
「啊,混蛋,誰叫魂棺里放了顆炸彈?」
靜兒一愣,接著驚呼出聲,悲傷的大叫道︰「哥哥~嗚嗚~哥哥被炸死了,我不管,不管,是誰殺了我哥哥?我要殺了他全家!不,全家都活剮了!不,活剮之前要抽油點天燈,不,唔……」
依璇子一把捂住了小蘿莉的小嘴,滿腦門子的大汗,嘴角直抽抽著,心說,這小蘿莉誰教育出來的?也太惡毒了吧?傳說中的黑寡婦也沒這麼可怕哇~
夏小悠表情也是怪怪的,楞了一下,趕緊說道︰「靜兒你別著急,不是爆炸,而是魂力入體的一種外向表現,我復活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的,不需擔心的~」
相對于夏小悠,靜兒還是相信依璇子多一點,她趕緊把目光轉向依璇子祈求似的問道。
依璇子點頭道︰「嗯,小悠說的沒錯,這是最正常的表現了。」頓了下,繼續解釋道︰「不是自己的,終究是外借而來,而進入身體表層,在轉入奇經八脈之內……」
依璇子一口氣講了好多,這才把小蘿莉安撫住。
夏小悠緊緊地盯著魂棺,小拳頭攥的緊緊地,心中卻在祈禱,郎君,我的好夫君,你快快回來吧~
而此刻的郎君身在魂棺之內正經受著難以經受的痛苦!是了,他醒了,準確的說,在他進入魂棺的第三天就醒了,只是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唯有身體的感知力。
癢,這是最初的感受,眼楮處很癢,郎君以前也受過外傷,知道這是身體在愈合,在重新生長肉芽,而眼楮處癢?他知道,這是在重生!
所以,盡管那種癢很難受,他仍是辛苦忍耐著。
接著是痛,絲絲氣流鑽入體內,不斷的在他身體內竄來竄去,膨脹著他的血管,撐大著他的經脈,這種痛,常人哪怕忍受哪怕一下都會暈過去!
但郎君還在忍,他知道,這是某種神秘的力量在改造著他的身體,這個過程盡管難耐,卻絕對不能暈過去,否則話,就算能得到好處,也得不到清醒狀態下得來的多~
終于,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他漸漸的感受到身體恢復了行動力,只是,他還不敢動,因為眼楮處那種癢癢還在,並且,還只有一只眼楮在癢?
這是為什麼?
他一直想不通,直到那種痛消失殆盡!
他猛的睜開眼楮,大叫一聲。
「吼~」
緊接著魂棺蓋起,郎君直身站起。
揚起頭,感受到陽光的照射,冰冷了半個月的身體暖洋洋的,他挑起嘴角微微一笑,模了模眼楮上的紗布,自語道︰「哥們,你終于回來了?」
然後,一把撕開紗布,睜開眼楮!
一陣刺痛傳來,趕緊低下頭,郎君苦笑道︰「這他媽是作死啊,做個眼部護理都不能馬上用眼楮接觸陽光呢,我這重長出來的眼楮脆弱的就像是一嬰兒,唉,不作就不會死?這尼瑪難道就是說的我?」
「哥哥!」
呼的一聲,郎君懷里多了一個溫香軟玉。
他微微睜開眼楮一看,呦,這眼淚汪汪的芭比女圭女圭,不就是我的小寶貝兒呢?
郎君微微一笑,拍了拍靜兒小腦袋瓜兒,說道︰「想哥沒?」
靜兒沒笑,卻是哇的一聲哭了,把小腦袋埋在郎君懷里,連連用小拳頭捶打郎君的胸口,叫道︰「我才不想你這個大壞蛋,嗚~早知道你要睡這麼久,我就進棺材里陪你了~」
汗,棺材里很有趣?
郎君苦笑出聲,也不好跟小家伙多說什麼,這會兒新生的眼楮也恢復了適應力,不過卻不敢張的太開,抬眼一看,那兩個同樣垂淚的美人兒,不正是夏小悠和依璇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