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要紅包?」郎君笑著逗她道︰「雖然我不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但也知道壓歲錢要年三十之後才給的……唔,最起碼也得拜個年才給吧?」
這話說的就有點不確定了,可不是嘛,風俗這東西一個地兒一個樣兒,這個,他真心咬不準!
「你個混蛋,佔我便宜是吧?」嘲鳳咬牙切齒的說道︰「少來……我不管,是你答應我的!」
郎君聳了聳肩膀,一擺手,說道︰「別,冤枉人可不好,再說了,我是答應你了,若是幫我把這件事處理好會給你解藥,只是,美麗的嘲鳳小姐是不是有點…記憶力減退?呵呵,這貌似沒搞定吧!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是了,郎君確與嘲鳳有所約定,而郎君要她幫忙也是為了少點麻煩,有人惹了他,依著他睚眥必報性子那是必須要現世報的!那麼,這其中有涉及了太多的權貴,權貴這東西听起來像是一群蛀蟲、無用代名詞,可郎君卻從未小瞧過他們,哦,是從未小瞧過任何一個人!
于是乎,他想了很多,假設了很多,華夏臥虎藏龍、五千年的悠遠歷史,這些大家族可以延綿至今,誰知道這些權貴身後有沒有超強的靠山?若是一個兩個也就罷了,若是太多呢?他郎君可沒有三頭六臂,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歡麻煩!
而在華夏,有一個叫龍魂的超強的組織,那麼,郎君又對這個超強組織有所了解,在他決定展開行動的時候就想了,倘若龍魂被他拉下水鉗制那些背後的靠山,會不會輕松…太多?
想到就做,這一項是郎君的行事風格,于是乎,他就接著往深了想,人家龍魂那麼牛逼,憑什麼要幫他呢?更何況,貌似還有血海深仇!只是,當他想到那張漂亮的臉蛋兒時……
他忽然笑了,是了,嘲鳳可是吃了他的毒藥,雖不至死,卻也夠她糾結的,他喜歡強大力量的感覺,所以他很能理解失去力量的痛苦,那麼,嘲鳳這個武力值超高的美女一年不能用武力,會有多難受?
肯定是要多有就有多有!
緊接著就好辦了,有著陰險家潛質的郎君直接與嘲鳳聯系,並且告訴她,幫我做好了,哥哥幫你解毒。
而嘲鳳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二話不說,直接同意,並且還額外送了點小禮物,什麼呢?唔,就是說幫他解決政府的麻煩!一些個特種部隊什麼的,不會來糾纏郎君。
這,就是預料之外了,說實話,若不是有著‘玄幻’色彩的高人,郎君真就沒把他們當回事兒,除非他們一人綁著一顆原子彈跟他玩命會起到作用,可問題是,可能麼?
郎君的疑心病是很重的,再往深了一想,他忽然又明白了!
是了,嘲鳳這小妞是要保護那些個所謂的特種部隊,她知道郎君有多心狠手辣,讓她想來,若是這些人跟郎君玩命……估計還沒沖到他身邊呢,就成了一堆死士了!
郎君是沒有國家概念呢,因為這個世界,還真就沒有讓他歸心的地兒,所以,他可以不在乎打擊任何一個國家的儲備力量,但嘲鳳卻不會,華夏損失了精銳的話,她少不得心疼,原因嘛?可能就是民族主義吧!
「我不管,這都一個多月了,我,我受不了了!」嘲鳳許是想到了什麼屈辱,激動的眸泛漣漪,兩大步踏到郎君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胸口,吼道︰「你還我力量,還我~」
郎君並沒有躲閃,別說是嘲鳳這小女人失去了力量,就算是她全盛時期也不是郎君的對手,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重要是嘲鳳並沒有殺意!
「可以呀,但提前是必須有的。」郎君飽含深意的眨了眨眼楮,說道︰「合作本來就需要前提,而你我的合作本身就存在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所以……提前支付報酬是不可能的,奉勸你一句,稍安勿躁!」
嘲鳳是真想踹他兩腳,听他說完,恨恨的跺了跺小腳,索性就把這冰冷的地面當成了郎君的臉!
「好,我可以再忍忍,不過你必須得告訴我,還有多久可以結束游戲?」嘲鳳這話听起來有點奇怪,她居然與郎君一樣,居然把此次風波當成了一場游戲。
當然,這其實也不難理解,權貴、家族什麼的,在他們這類人眼中也就那麼回事兒,而斗爭、勝負什麼的,跟他們這類人又有什麼關系?錢?權?說白了無非就是這些東西,而他們這樣的人,若想得到這些,實在是太過簡單!
所以,嘲鳳並不在乎郎君怎麼跟那些人游戲,不過若說一點不擔心是假的,不然她也不會這幾天一直跟蹤郎君……畢竟,這個小男人,太狠!
「估計十五會結束吧,那時候,大家都放完假了,該上班的上班,該上任的上任,游戲的結局就有個定數了。」
「過年就放七天假!」
郎君晃了晃手指,調侃道︰「別亂說,還有放一天的,還有干脆過年就不放假的呢!」
「那你為什麼說十五天?」
嘲鳳瞪著大眼楮反駁,是了,她現在自己越來越樂意跟郎君唱反調了。
「因為我喜歡!」
郎君笑吟吟的說道。
「你……」嘲鳳是真拿他沒轍了,不然怎樣?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並且她這些天沒干別的,淨研究郎君的為人了,據她的研究成果,眼前這貨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大壞蛋,一切的作為都是為所欲為的,只要想了、那便做,只要做了、那便做個徹徹底底,若問原因?好吧,他總會說‘因為我喜歡’!
很讓人糾結的一種回答,嘲諷在心里苦笑,無奈的再次瞪他一眼,聲音滿是恨意的說道︰「好,你愛怎樣就怎樣,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一句,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哈哈,這是威脅?」郎君倒是被嘲鳳這小女兒的表達方式逗笑了,說道︰「只是,這個威脅太可愛了!更何況,你覺得女人真的有多可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