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怕與否是眼見為實的,你要是不信,大可現在解了我的毒,本姑娘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的厲害~」嘲鳳毫無氣餒的樣子,挺胸抬頭神色嚴肅的盯著郎君,貌似還真想單挑了。
郎君撇了撇嘴,有點鄙夷的說道︰「得了吧,女人是可怕,但也得看什麼樣的女人,你?就不是那種恐怖的女人!」
「理由!」嘲鳳咬牙切齒的蹦出這麼兩個字兒,一雙如水雙眸中卻滿是憤怒與不服。
「呵呵,你看,大過年的大家都在放假,偏生你要補習?成,今兒個小爺索性有空,就幫你解惑一番,也好讓你知道什麼叫自知之明!」
「有話說、有屁放!」
嘲鳳真是快受不了郎君了,若非這會兒沒了武力值,早就撲上去跟他玩命了,不過說來也是怪了,郎君這番語氣說話其實是很招人厭的,偏生又能吸引住她的好奇心。
「唔~」郎君故作的沉吟的渡步兩周,這番舉動無疑是做作了,可他就是要逗她一逗,做戲嘛,必須要全套才為逼真嘛。
「這樣,我問你!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怕?」
「滾,是我問你。」
「咦?不對吧,從面兒上看來是我要幫你解惑,可是姑娘、有些問題你是必須要明白的,就拿疑惑來講,你有疑惑,所以你想得到解惑,而疑惑是全然不知?不,這是不對滴~疑惑、疑惑說的直白點就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明白、偏又不明白,于是乎……」
「天吶!你可別磨嘰了~」嘲鳳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她本就極為聰明,甚至在郎君認識的所有女人中她都是數一數二的,由此看來,她的智商豈會低了?只是,看的出是一回事兒,面對又是另一回事,當著明白人裝糊涂比之與糊涂人講道理一樣令人糾結。
「嗯,好叻,那就長話短說。」郎君俊臉忽然一板,沉聲道︰「女人?用肉眼看來是一種極為軟弱的動物,因為她們天生沒有男人強壯,沒有男人與生俱來的優勢,所以,她們在很多時候都被歸類于弱者!只是……」說到這里,他話鋒猛的一轉,陰笑道︰「卻不知,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絕非是力量!而是腦子,哦,說是‘手段’更為貼切。」
頓了下,他笑吟吟的盯著嘲鳳那張嫵媚中帶著嬌柔的俏臉蛋說道︰「手段呢?多處于人類的一種想法,又有人稱之為陰險狡詐之詭計,說的再難听點,就叫‘卑鄙’!只是,這話又不得不說回來,自古就以成敗論英雄,輸的就是他媽一堆黃土,就是動物排泄出的一坨大糞!」
「粗俗。」嘲鳳皺著秀美,哼道。
郎君不以為然的呵呵一笑,懶得理會嘲鳳,自顧自的說道︰「那麼,一些不自量力的男人自以為他孔武有力,有著絕對的優勢,所以他仗著這些他的自以為是為所欲為,將一切、將女人當成玩物一般戲耍,或是羞辱,或是褻玩,或干脆就是把她們當成一件漂亮的?發泄過後,給倆錢,要不干脆提上褲子走人,這讓這些自以為是之徒想來,總是沒什麼大關系的,因為?欺負的是弱者嘛,弱者總好欺負的,總是活該欺負的嘛!」
「你要繞到什麼時候?」嘲鳳听出郎君這話絕對有深意,只是她不想听,她現在要的、只是一個結果。
郎君一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心中卻笑著在想,這小女人已經失去耐性了,那麼,她至少已經輸了一半!
他郎君天生就屬狼的,而無論是人還是狼,都是喜歡贏的動物,別管高級低級,總之,有靈智~
「好,那就直說。」郎君微微一笑,招牌似的嘴角劃過一絲好看的弧度,怎麼看怎麼邪魅,道︰「女人最起來的武器是身體!這又被稱之為‘原始武器’,原始?就是過時的?無數人證明,並非如此~就拿原始武器來說吧,女人若是單憑力量想要與男人一爭長短、爭個勝負,絕對是負多勝少、乃至、勝算極其渺茫?別,小妞……你也別拿大眼珠子瞪我,事實總是勝于雄辯的,更何況你是個雌的?」
「混蛋!」嘲鳳氣的夠嗆,她就不明白了,眼前這個小男人的腦子里的構造是個什麼樣子的,怎麼她想什麼就總能被他看穿呢?
「哈哈,莫生氣、莫生氣,女人生氣老的可很快哦~」郎君調侃一句,便在嘲鳳的白眼下放下這個話題,繼續前一話題道︰「不以勝敗論雌雄,這話我有點印象,卻不知出于何處,不過讓我听來,卻是極有道理的!男人?女人?呵呵,總是逃月兌不了這個世間的萬惡法則,優勝劣汰而已,輸了,輸掉一切,贏了,贏到一切,軟弱了,人家干嘛不欺負你?狠了、絕了,他人怎能不怕你?華夏的歷史上就有著一個這樣的女人,絕對強權,武則天?對了,就是她了!」
「怎麼又扯到武則天身上去了?」嘲鳳皺著眉頭不解的問,是了,郎君思維轉的實在是太快,而他的表達方式又多出于霸道,說白了就是總以勝利為目的,招式不如何突出,無非就是先把對方繞暈,同時一點一點的繞著圈灌輸答案,讓你懂、又讓你不懂,于是乎,懵懵懂懂之下,他總能讓你下意識的認為他是有道理!
這還不算,什麼叫好奇心?越是好奇、心才越癢癢,越癢癢……才越好奇呢。
此刻的嘲鳳便是著了此道,無疑,這個小女人是頂聰明的,第一時間發覺到了這個下成,可惜疑惑是,她也無能為力!誰叫郎君就有那麼一種無形的魅力呢?令人討厭,又讓人著迷,有時展現出的是神聖,有時展現的就是邪魅,偏生這兩點都是引人注目的典範……
好生令人無奈?嘲鳳心中苦笑連連~
「若談到原始武器,武則天本身就是其中代表之一,而作為最典型的代表人物,不拿她說,拿誰說,難道是你?」郎君故作糊涂,有些吶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