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府,男人除了長一輩的赦大叔和政大叔,哪個不對我恭恭敬敬?就是寧國府的代理boss珍大爺,見到我也得禮讓三分。(.
眼前的猥瑣男,又是哪根蔥?
如果這人是個艷光四射的大帥哥,這倒也罷,偏偏他又貌不出眾,且猥瑣得一塌糊涂,令人惡心。
雖然惱怒,我並不表露出來,含笑著說︰
「你二哥哥常常提起你呢,把你夸得什麼似的,說你很好,像你祖父一樣很有學問,人又聰明伶俐,說不定以後能干大事兒。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到太太們那兒去,什麼時候有空再說說話兒。」
傻子都听得出,這話是很客氣的敷衍。
偏偏猥瑣男,傻子也不如,竟然听不出來。看到我抬腳要走,急了,頓時趕快走了幾步,站在我跟前,他說︰
「我常常想著要去**子那兒給**子請安,又怕**子嫌棄不願見我。」
我干笑兩聲︰「一家子,說什麼嫌棄不嫌棄的?這些話也太見外了。」
猥瑣男的一雙色眼,里面的齷齪更是亂焚,他眉開眼笑︰「那**子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到**子那兒給**子請安啦?」
呸,誰要他請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傻逼的德性,配麼?——想歸想,我可沒說,得維持良好的形象。
我嫣然一笑︰「你溜出來也有些時候了,還不快回園子里繼續听戲去?待會兒他們找到你,小心罰你喝酒。」
猥瑣男趕緊說︰「我听**子的話,馬上就過去。」
我又一笑,朝他點點頭,帶著丫鬟走了。走遠了,我微微側頭往後看,看到猥瑣男站在那兒,望著我的背影**。
靠,這貨,不會是對我起了什麼歪念吧?如果真是,真夠色膽包天了。窮,庸,蠢,俗,這不是他的錯,如果對我色膽包天,那就是他不是了,害我掉價,給這等劣等貨色的人yy。
我沒走多久,剛過一重山坡,看到兩三個婆子慌慌張張走過來,見到我,連忙綻起了笑容,恭恭敬敬地說︰「我們女乃女乃見二女乃女乃這麼久還不來,急得不得了,讓奴才們又來請女乃女乃來了。」
我沒好氣︰「你們女乃女乃這樣猴急干什麼?讓你們催了又再催,像急腳鬼似的。」
婆子們只是陪著笑。
到了花園戲樓,珍大女乃女乃已在那兒等著。
見到我,她頓時抱怨︰「你怎麼在那邊坐這麼久?我們在這兒等了好半天,戲都看了好幾出了,如果你還不過來,我得親自抬著轎子去請你了。」
我說︰「呸,難道少了我,太陽就不會下山去?」張望了一下︰「爺們呢?怎麼一個都不見?跑到那兒去了?」
珍大女乃女乃說︰「都搬到凝曦軒去了,不跑我們一塊兒。」
我說︰「干嘛要搬到那邊去?難道是偷偷的在那兒干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
珍大女乃女乃笑︰「這個難說。待會兒你回去了,你自個兒審問你家的璉二爺。」
我橫了她一眼︰「我不審問我家的璉二爺。待會兒,我審問你家的珍大爺去。」
珍大女乃女乃抿嘴︰「你不用審問他,我告訴你罷,他們帶了打十番的,在那邊喝酒呢。」
所謂的打十番,是由26人組成,以鼓、鑼、板、二胡、三弦、琵琶、笙、笛子、洞簫、踫鐘等十種樂器,反復演奏十支古典名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