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一如既往的晴空萬里,不過遇上阪田銀時的話這家伙能夠硬生生的把你的好心情給弄得陰雲密布,在他面前露出張得瑟的笑臉他絕對會把你吐槽的體無完膚恨不得去角落里種蘑菇。
「阪田七席!!阪田七席!!」
听到有人這麼喊他,銀時總會有股微妙的高興,听听,阪田七席,听著在喊誰!
阪田七殺∼
銀時就沖著這個七,死死的霸住這個七席的位置,不往上升也不下挪,誰和他搶七席的位置他就和誰急。
「喲,辛順郎啊。」
銀時向後看了看追上來的人,對方有著一張清秀的臉蛋,白皙的臉蛋稚女敕的臉龐,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多看幾眼會讓人認錯性別,銀時每次看到他總會感嘆一句,這小伙子在歌舞伎町混一定混得不錯。
竹添辛順郎跑到銀時的面前喘了兩口氣然後笑眯眯的對銀時說道︰
「阪田七席現在去朽木家對麼,帶上我!你給朽木少爺作指導,多我一個也一樣!」
竹添辛順郎看銀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崇拜的人一般,銀時一直很不明白自己哪里值得崇拜了,但是他又不好拒絕對方的話,就像他不能拒絕朽木家一樣,眼前這個看著像小受一捏脖頸就會斷的小子其實是竹添家的少爺,竹添家雖然沒有朽木家那麼高端洋氣但是也是個有小資本的小貴族,銀時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不想得罪貴族家的少爺,得罪權貴是最麻煩的,他這輩子得罪過的少爺和權貴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高杉那個矮富帥少爺,還有一個就是苦逼加逗比的攘夷大將軍。
「銀桑有拒絕的余地麼。」
銀時聳了聳肩,繼續往朽木家的方向走去,竹添辛順郎眨巴了兩下眼楮,開心的跟在銀時身後,阪田銀時這個名字他第一次听到的時候是一年前,那個時候他已經很有名氣了,听說在真央靈術院畢不了業,對!畢不了業!真央靈術院一共六個年級,要麼跳級要麼留級,沒有所謂的畢不了業,即使資質再差的人也只有多讀幾年的份,但是阪田銀時就是出名在畢不了業。
真央教白打,劍道,瞬步,鬼道,听聞阪田銀時的白打和劍道是一流的,逃跑的速度,呸,瞬步的速度也是一流的,但是就是鬼道,據說,是一點都沒有鬼道的才能,而真正見識了阪田銀時的鬼道才會明白傳聞不假,阪田銀時別說沒有才能,就是才能低的人也能吟唱幾句發出個白雷,但是阪田銀時根本使不出來鬼道,如果用現世的游戲來做比喻就是魔法師要發魔法,但是顯示欄上根本沒有mp這一欄這個趕腳。
後來的後來,阪田銀時破格的以不會鬼道這個缺憾畢業了,然後進了十番隊做了七席。
而似乎彌補了他不會鬼道這個弱點,阪田銀時的白打和劍道優秀到該是進入十一番隊的料,戰斗專用隊更適合他,可是偏偏選了巡邏警備隊,竹添辛順郎看著銀時的背影,看到男人懶散的模樣不禁暗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銀時八成會選四番隊,越後勤越好,想著,竹添辛順郎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單薄的身影,跟隨在銀時的身後,竹添知道,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會是那個女人,至今還未醒,但是阪田銀時會一直等下去的那個女人。
「你遲到了!」
剛踏入朽木家的後院就听到一聲朝氣磅礡的喊聲,雖然聲音稚女敕但是很有氣勢,銀時每每想來都會不禁感嘆一聲,劇情再怎麼偉大都比不過番外篇一張過去篇啊,回憶篇就是拿來補刀的沒說錯,銀時瞅著院子里朽木白哉那張稚女敕的臉蛋,再次感嘆一句,歲月這把殺豬刀,不對,成長的煩惱,這歲月到底是怎麼把朽木白哉這個火爆的性子磨成冰山的。
「啊啊……抱歉,我在人生的旅途上迷了路。」
銀時毫不客氣的拿卡卡西的話來塞白哉的嘴,白哉顯然听銀時的借口听的膩煩了,好看的小臉緊繃住,皺著眉頭低吼道︰
「你怎麼沒死在半路上!」
嘖,這爆竹又點燃了。
「哎,朽木少爺,銀桑已經在尸魂界了,還能死到哪里去?」
銀時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尸魂界本來就是死後呆的地方,他都死了還能去哪,去西天取經麼?
「……爺爺怎麼會找你來當我的老師,簡直是我人生的污點!」
朽木白哉握緊拳頭憤憤的喊著,縴細的臂膀到能並出點小肌肉來,作為朽木家的繼承人朽木白哉實在不想承認面前這個有著一頭亂糟糟的自然卷沒有形象摳著鼻孔,一雙沒有精神的死魚眼懶散的讓人憤恨的家伙是自己的劍道老師!
他的老師應該有著為人師表,有著敬業負責認真態度的人啊!
「嘖嘖,抱歉啊,朽木少爺,銀桑也是拿錢辦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銀桑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所以銀桑只能成為你一輩子的污點了!」
朽木白哉狠狠的抽了記嘴角,這男人居然能夠一臉正經的說自己是他一輩子的污點,他可以擦掉麼!把這個污點當做鼻屎一樣擦掉!
「哈哈哈!白哉小鬼一輩子的污點!哈哈哈!!!」
張狂的笑聲傳來,白哉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怒火又被點燃了,他朝著圍牆上的人影怒吼了起來︰
「妖貓!下來!」
銀時眯起眼看著圍牆上那抹縴細的身影,能被朽木白哉這麼氣急敗壞喊妖貓的家伙只有一人,四楓院夜一輕盈的跳下圍牆,像只貓咪一般落地無聲,又在眨眼間出現在白哉面前,銀時歪了歪頭用詠嘆調的口吻和夜一打招呼︰
「呀,夜一……好久不見,你又黑了。」
夜一抽了抽嘴角,有這麼和人打招呼的麼!
「沒有很久不見,只是幾天而已,最近護庭十三隊一直在調動人員所以一直在忙。」
夜一毫不在意的把這些信息告訴銀時,反正過兩天大家都會知道的,也是遲早的事情,說著夜一想到什麼對銀時說道︰
「銀時,你真的不打算當個三席麼?」七席的位置太低了,在夜一看來銀時有當副隊長的能力,但是副隊長需要白打,劍道,瞬步,鬼道各方面都優秀協調才行,不會鬼道實在可惜。
「都說了,銀桑混個七席就好,三席還是給別人吧。」
銀時擺擺手,這一點上他不退步,夜一聳聳肩也不當回事,欺負完白哉又對銀時說道︰
「今晚上約了喜助喝酒,銀時也一起來吧。」
「……你們請客麼?」
夜一轉頭問向白哉︰
「你們難道沒給他工資麼!怎麼每次都裝窮不肯買單!」
「胡說!我們每個月都給他工資還包吃包住!」
白哉立馬反駁,他們朽木家給阪田銀時的福利可好的呢!
「銀時你有工資還不請我們喝酒,太不夠朋友了!你錢存著干嘛用!」
夜一又把矛頭指向銀時,大有一副銀時不解釋個一二三出來,今晚的酒錢就讓銀時出的趕腳,銀時挺起胸膛,那雙沒有精神的死魚眼突然亮閃閃的,對著夜一理直氣壯的說道︰
「錢存著當然是娶老婆用的!」
「……」
夜一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那個女人她見過幾次,但是從未醒過,阪田銀時有秘密,那個女人是個秘密,夜一猜測過各種可能,也問過浦原什麼情況會讓人終年不醒,但是夜一也期待著這個女人醒的那一天,可以解開阪田銀時的秘密。
「哦哦哦,來了來了,阪田七席!」
銀時撩開居酒屋的幕布就听到一道懶洋洋的關西腔,銀時保持撩起幕布的動作,用他那雙沒有精神的死魚眼在屋內來回看了看,看到某位一頭飄逸的金色長發的男子……身後的那位棕發帶著眼鏡的家伙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等等等等等……」
一只手狠狠的扣住銀時的肩膀,本該坐在里面的金發男子瞬間出了居酒屋把銀時給拉住,並且不給銀時反駁的機會一邊把銀時往里面拉,一邊用他拖長的語調朝里面喊道︰
「喂∼老板∼再加兩壺酒∼∼∼」
銀時拍開平子真子的手坐在離他兩個座位遠的距離,平子真子一副‘皿’的模樣,自來熟的湊到銀時身邊對身後的藍染抱怨道︰
「喂,右介,你說我有這麼不被待見麼,干嘛一看到我就走啊。」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隊長曾經和阪田七席有過什麼過節麼?」
藍染溫和的聲音加上他溫和的笑臉,那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銀時第一反應是‘這家伙太有當牛郎的資質了’,平子真子拉攏著和銀時沒有多大差別的死魚眼,皿著牙對銀時說道︰
「過節?我和阪田七席一向和平相處,怎麼會有過節,對吧!」
說著要去拍拍銀時的肩,又被銀時拍開了,銀時也拉攏著死魚眼涼涼的說道︰
「確實沒有什麼過節,只是銀桑單方面看你不爽而已。」
「啊,是嘛,原來沒有過節啊,只是單方面看我不爽……誒!!!!!」
平子瞪大了眼楮,但是嘴巴依舊那副‘皿’的模樣︰
「為,為什麼啊,我覺得我長得還是挺可愛的啊……」
听到自家隊長好不要臉的說自己長得挺可愛的,就算是藍染也微妙的抽了抽嘴角不大認同這句話,銀時眯起眼一把揪住平子那頭順滑的金發用力拉了拉勾起嘴角冷笑道︰
「銀桑啊……最討厭金發離子燙的家伙了,你們永遠不會懂得天然卷的悲哀的!如果銀桑不是天然卷的話也會很受人歡迎的啊!……大概……」
平子感覺頭皮一痛,還沒消化銀時的話就听自家副隊長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辯駁。
「阪田七席,如果關于這一點的話,你放心,我們隊長就算是金發離子燙也不受歡迎……」
「喂!!等等!!右介,你在安慰誰啊!有你怎麼暴露自己隊長的痛處麼!」
平子瞬間覺得自己被補刀了。
「隊長,我只是在說實話而已。」
藍染一臉嚴肅的說道,配上他那張令人信服的臉蛋,就好似在說什麼真相一般,平子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胳膊肘往外拽這句話,藍染!你絕對是個叛徒!你難道不知道要保護隊長的形象麼!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隊長代表的就是五番隊的形象麼!居然這麼義正言辭的說你隊長不受歡迎!
藍染,你媽媽知道你這麼誠實麼……
「抱歉抱歉來晚了,都是喜助這家伙拖拖拉拉的,啊,平子隊長和藍染副隊長已經來了啊。」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
兩道聲音先後響起,銀時被這個‘啊哈哈哈’的笑聲給驚的一抖,每次看到浦原那張傻兮兮的笑臉他就會想起阪本那張傻兮兮的笑臉,果然笨蛋都是相似的。
「哎呀,來了呀,那個看起來自大又散漫的新十二番隊隊長。」
平子就坐在銀時身邊,和銀時一起兩雙死魚眼用看笨蛋的眼神看著門口的浦原,因為銀時的聲音和六車拳西很相似,平子就索性自來熟的當做兩人關系好。
「隊長,您自己也是自大又散漫的,沒有資格說別人哦。」
「喂!右介!你真的是我的副隊長麼!你今天補了我幾刀了!」
「是的,我是您親自任命的。」
嗷!藍染這廝絕壁是那種風輕雲淡笑里藏刀趁你不備猛戳一刀的陰險男!
平子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後背……
「嘖,銀時,你來當我的副隊長吧,我不要右介了!」
平子皿著牙一把勾住銀時的肩,一副嫌棄藍染的模樣朝著銀時拖著懶懶的關西腔听起來像是在撒嬌,能正大光明嫌棄藍染這位**oss的也只有平子真子這家伙敢了,銀時摳著鼻孔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要撒嬌了,板牙君,整個護庭十三隊的副隊長哪有你家藍染全能啊,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還能暖床呢!銀桑我除了好吃懶做什麼都不會,怎麼比得上藍染大人啊。」
他一向是珍重生命遠離毒品,呸,遠離反派的好嘛!
「……阪田七席,最後一個有點不對……」
藍染總覺得銀時壓根沒在夸他,而是在極力撇清關系,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還能暖床,這已經在扭曲副隊長的性質了!
不過沒等藍染給自己辯駁他的隊長先咋呼了起來,重點不在他上面︰
「板,板牙君?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個不好听的綽號啊,我叫hirakoshinji,明明這麼好听這麼的朗朗上口啊!」
銀時吹了吹自己摳著鼻孔的小指,猩紅的瞳孔沒什麼精神的看著自己的小指,慵懶的口吻和平子很是相似︰
「啊……我覺得板牙君也很順口啊,嘛,那就平平子吧。」
「等等啊,為什麼多了一個平啊!」
「你不覺得多一個平很可愛麼,平平子。」
從銀時的嘴里念出平平子這個名字,明明只是個普通的名字但是總銀時的嘴里出來就轉了好幾個調,听著就覺得有些欠扁。
「哪里可愛了!這已經是女孩子的名字了吧!」
他那麼帥氣的平子真子這個名字變成平平子真子完全降了一個檔次啊!
「嗯……那就平平平子吧」
「平更多了啊!」
平子的皿字牙對著銀時呲牙咧嘴︰「這麼多平有意義麼!」
「哎呀,多一個平就越可愛啊hirahira。」
=皿=#
平子真子現在完全是這個表情。
「我要可愛來干嘛,我要這麼多平有什麼用!」誰會叫平平平子真子啊!
銀時撇撇嘴涼涼的說道︰
「之前誰說‘我覺得我長得還是挺可愛的啊’hirahira。」
銀時把平子之前的話連帶著口氣一字不差的說出來,甚至連那關西腔都惟妙惟肖,平子抽了抽嘴角,嗷,這就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好痛!
「……啊,那個啊,阿勒,我有說過麼?右介,我有說過麼hirahira。」
藍染看自家隊長明顯在裝傻的模樣,表情不自在連說話都沒有意識到語尾被銀時帶過去了,藍染無奈的嘆口氣婉轉的說道︰
「隊長,你有說過。」
「右介!!!你就不能好好幫你隊長一次麼!!副隊長的責任就是給隊長打掩護的啊!」
「隊長,副隊長沒有這個責任。」
「嗦!從現在開始有這個責任了!」
「……」
藍染如果想要有一世英名,就必須把平子真子這個污點給解決掉……
「哈哈哈!!我還能再喝一杯!」
「夜一桑,你已經醉了……」
「閉嘴!!我沒醉!!」
「嗷……痛……」
銀時暈暈乎乎的時候听到耳邊傳來似響似輕對話,手里還握著小酒盅,身邊的金發板牙君已經倒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銀時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酒盅,里面的酒液隨之晃動,銀時放到嘴邊抿了一口,眼前的景象在眼中有些模糊,銀時覺得自己醉了,又覺得沒有醉,咧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又喝了一口酒。
「阪田七席,你醉了麼?」
耳邊傳來溫儒的聲音,那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被酒浸潤過也帶著股醉意,銀時眯起他猩紅的眼轉過頭看向距離自己很近的藍染,銀時用他幾分醉意的模樣裝傻︰
「銀桑怎麼會醉!銀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吞酒童子不對,酒吞童子。」
「呵呵,我知道你沒醉,阪田七席……不,阪田銀時。」
被藍染呢喃的念出自己的名字,銀時頓了頓,打了個酒嗝,咕噥道︰
「叫我阪田銀時大人!」
被拆穿了之後最好的辦法是什麼,裝傻!
「呵……真的醉了麼……」
听到藍染的輕笑,銀時低著頭身體搖搖擺擺起來,酒醉的模樣半真半假,順帶便還揪了一邊的平子真子的金毛,把對方直接揪在了地上,藍染靜靜的看著銀時的動作,輕描淡寫的掃過銀時和平子兩人,過了很久,藍染走到銀時身邊,扣住銀時的肩膀在銀時耳邊溫和的輕笑︰
「如果真的醉了的吧,那麼就當這句話沒有听到吧。」
「你說什麼?」
銀時歪了歪頭,眼里一片迷茫,他看不見藍染的表情,看不見藍染鏡片下清醒到冷冽的目光,他只听到這個具有極大野心的男人在他的耳邊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當年看死神最喜歡的就是浦原和市丸銀,現在再看看覺得平子挺萌的=。=
嘛,銀時穿到的是110年前的時候,那個時候貌似十番隊的隊長還是黑崎一心來著╮╭
銀時的設定很明顯,他不會學會別的招式,念啊,忍術啊,鬼道啊什麼的,除非棲止給他外掛=。=
現在他和朽木家的關系也是棲止搞得鬼,嘛,有棲止這個高級npc在,什麼東西都能搞定啦
關于七殺==七殺很快就醒了,哎……和藍染斗,總覺得智商不夠用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