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保鏢女少主 若不渾身是愛,哪有愛心可獻

作者 ︰ 冬遲一春

第二天中午,鄺雲修打來電話,說蕭良行招了。他承認是惱恨寧絨更換供應商斷了他的財路,後來那個被解雇員工意yuhuo焚寧絨,讓他受了啟發,于是對她也起了殺意。因為只要寧絨一死,寧游母子目前對公司無能為力,他就是萬屏實際的掌權人,到時就能為所欲為。

但他堅不承認與寧萬承之死有關。

而他之所以讓人在成都中止對寧絨的襲擊,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忽然接到一個神秘人的電話,告訴他鄺雲修設好了圈套正在等他鑽。而那個人當時是用公用電話打進的電話,甚至用了變聲器,他都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

真相終于大白。寧絨說不上輕松的心算是大半落下,寧緩如卻大病入了院,寧穆生免不了又氣得大罵蕭良行狼心狗肺。

等待蕭良行的將是法律無情的嚴懲。據說,進了局子的蕭良行又怕又悔,認罪態度良好。寧絨噓唏,現在才來怕才來悔,晚啦!人啊,總是犯傻犯得越狠,後悔悔得越快!只是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悔過重來的!

不管怎樣,一把懸于頭頂的利劍算是落下。唯一讓人懸心後顧的,是寧萬承的案子依舊雲山罩海,還有平白多出一個不知是何心思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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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幾天,寧絨的心情總算漸漸平復。

星期六那晚,五點多時,寧絨就提早讓路樵他們送她回家。今晚七點有個慈善晚餐會,她獲邀出席,鄺雲修答應今天會做陪她出席。

說到這個,寧絨還真是有些納悶。她早發現鄺雲修為人低調,平時就不喜應酬,平素往來的來去也就段千岩那幾個人。那天她要他陪她一塊出席這個慈善會,他第一反應竟有幾分躊躇。她奇怪的問他是不是不想去,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他一向對那些暴露在鎂光燈下的活動都不感興趣。寧絨再問為什麼,他卻沒有再答,但終于是答應了。

一直到六點十五分時,鄺雲修才回到家。那時寧絨已洗過澡,換上一身單肩的白色禮服,剛挨到梳妝台的椅子坐下,縴縴素手將那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逐一打開,預備要化個淡妝。

听到腳步聲,寧絨輕轉首,嫣然道︰「回來啦?」

鄺雲修眼前一亮,映入眼底的人兒,素淨的面上眉目如畫,一雙明眸顧盼生輝,一頭烏亮卷發墜在腰間,飄逸妍美。寧絨平時極少會穿純白色,如今的她,像極了一朵冉冉而放的白蓮。只是這朵蓮花,卻非聖潔的讓人不敢輕褻,而是柔美誘人,讓人只想一親芳澤。

鄺雲修不動聲色的走向寧絨,貼近她時俯,雙手搭在她的細腰上,下巴輕輕擱在寧絨果著的右肩上,左右輕滑,呼吸間俱是她身上淡淡而迷人的女人香,心中已是一悸。

他的眸色暗了暗,看向梳妝鏡,禮服貼身,更將寧絨的好身材顯得玲瓏有致。

「你今天真美!」鄺雲修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寧絨的頸上,大掌輕輕摩挲著她的腰身,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壓抑著什麼。

笑容一下涌進寧絨的美眸,小嘴卻不滿的撅起,嬌嗔道︰「我平時就不好看啊?」

鄺雲修輕笑,在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肩上落下一個輕吻。「平時也很漂亮!」

「那為什麼沒听你贊我?」寧絨並不領情。

「……我贊了,用心贊的!誰叫你不會讀心術!」

「……」這個男人也有這樣暗騷的時候?

寧絨無語過後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翹︰「口甜舌滑!「

已經在寧絨天鵝絨般的優雅頸上廝磨的鄺雲修,聞言稍稍移開臉面,看著寧絨兩片紅唇近在眼前,誘人如櫻桃,讓人隨時想咬上一口,他嘴角邪氣一勾︰「那讓你嘗嘗!」

寧絨還沒反應,他已迅猛地湊過來含住她香軟的唇。然後握在寧絨腰上的大手稍一用力,便提著她的腰讓她站起,和他面對面。

他一手移至寧絨細軟的脖頸,掌著她的後腦勺,炙烈的舌靈蛇一樣,探進她的檀口,翻攪吮|吸,追逐勾挑。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極盡挑|逗之能事,不一會兒,寧絨就被盅惑的神智迷糊,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

全身越來越熱,幸好腦里還有最後一絲清明,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寧絨發軟的雙手抵在他硬實的胸膛上,微喘著模糊發聲︰「我們還要去……晚餐會,要……要遲到了!」

鄺雲修的唇舌已轉戰寧絨敏感的耳垂,他漫不經心的在喉間「嗯」了一下,本在寧絨渾圓臀上流連的大手卻徑直攀上她胸前的軟峰,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熟練的撩撥。

酥麻的感覺在身上越蕩越開,寧絨耳紅心跳,就怕鄺雲修放的那把火會成燎原之勢,趕緊再喊︰「stop!」可那軟糯的聲音卻媚得像是撒嬌而不是拒絕。

誰知鄺雲修竟乖乖停下動作,寧絨心內一喜,下一刻卻突然失聲「啊」了一下,她整個人已離地而起,被打橫抱進鄺雲修的懷里。

鄺雲修一雙染滿情yu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懷里的人兒,啞聲說︰「我們不先做得渾身是愛,今晚哪里有愛心可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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