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保鏢女少主 慈善夜宴

作者 ︰ 冬遲一春

一個小時後,寧絨覺得自己被做得上至手指頭,下至腳指縫,全都充滿愛了,她耐受不住地嬌聲求饒,鄺雲修念及他們還有活動要參加,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

結果兩人到會場時,已過八點。晚餐已近尾聲。餓得能吞下一只雞的寧絨只來得及往口里塞上幾口菜。

于是,只飽了兩分,還餓著八分的寧絨張著一雙餓光閃閃的美眸,瞪向身邊害她今晚沒飯好吃的罪魁禍首,一邊發泄不滿,一邊也壞心眼地想看他餓肚皮的難受樣。

誰知鄺雲修面上卻全是神清氣爽的魘足,讓她那點壞心眼直接失望了。照理說一場激烈的床上運動下來,他付出的體力比她多,流下的汗水也比她多,應該會比她更餓才對,可他怎麼看也像是吃飽喝足了。于是,寧絨疑惑了。

讓寧絨疑惑的,還有同一桌其他女士盯著鄺雲修的眼光,尤其是那些年輕女士的眼光,明明一個個都已酒足飯飽,眼里卻還浮著明晃晃的餓光。順著那些眼光,寧絨的目光很自然地在她身邊的男人身上流轉,不得不說,今天的鄺雲修,還真是很讓人……胃口大開。

他平時穿西裝不喜歡打領帶,今天一身裁剪考究的高級手工定作黑色西服,白色襯衣,配藍色斜紋領帶,再襯著那一張刀鑿斧削、帥氣無匹的俊臉,整個人尤顯俊挺英偉、尊貴優雅、風度超群。可能因為剛才身體的一頓飽餐,他心情頗好,面上線條柔和,一貫的清冷便減了幾分,如此一來,更是迷人眼目,難怪會像磁鐵一樣將女人的眼光緊緊吸牢。

寧絨在那一堆痴迷的眼光里,居然發現有一道眼光的主人是那美艷惹人的覃寶菱。沒想到今天他們三人同桌。

鄺雲修只是淡淡的和她打了一下招呼,然後就目中無她了。而寧絨卻明顯感覺到,覃寶菱的目光一直克制不住地瞟向鄺雲修,還有她。

其他人看向鄺雲修的目光是赤|果果的三尺垂涎,看向寧絨則是毫無遮掩的羨慕嫉妒,覃寶菱的明眸則更像一口大鍋,將驚愕、憤而不甘、艷羨、失落亂炖在一處。

在一桌女人對鄺雲修恨不得大快朵頤的露骨目光中,寧絨只覺自己更餓了,不僅如此,連著心都受了影響,郁悶。

就在這時,她耳邊突然響起一把極具磁性的男中音,「女士們,先生們,大家都吃好喝好了吧?那下面我們來消化消化,開始進行慈善拍賣好不好?」

「哈哈……」這幽默的語調引得滿堂一陣樂呵。

寧絨循聲望去,見前方中央已站上了一位三十歲上下的男司儀。

這慈善晚餐是由國內一個著名的慈善基金會組織舉辦的,這個基金會頗負善名,今天來a市「化緣」,市內各界都很給面子,如今在這五星級酒店富麗堂皇的大廳里,幾乎網羅了a市的各界名流。

拍賣的物件均是由在場嘉賓所捐,有捐藝術珍品的、有捐古玩收藏的,有些娛樂圈人士干脆就捐一些知名影視劇里曾出現過的道具。

寧絨今晚並沒捐什麼具體物件,只以萬屏的名義向基金會捐了三十八萬元的善款。

在座的此時胃里飯飽有勁,胸中又有愛心澎湃,手中也不缺錢,于是熱情很快高漲,拍賣開始後,大廳里始終熱熱鬧鬧。

清朝的朝珠、象牙雕,本市知名書法家的嵌名詩聯……一件件都被踴躍拍了下來。直到台上那五十多歲的拍賣師亮出一副兩平方尺大小的油畫,寧絨本來只是一雙看熱鬧的眼楮忽地凝了起來。

「這副畫叫《望》,底價一萬元。現在開始競價。」

畫中有個卷發女子,靜靜望著面前綿延層疊的山,女子的背影苗條,群山寂寥,輕嵐在繞,陽光如紗,彌漫著淡淡的憂傷。

寧絨面上一動,這畫的筆觸,那層疊的山勢,還有瞧不見面容的女子,仿佛在她心中扯了一下。

「一萬五。」

「好!有位朋友應價了,還有沒有感興趣的?」

「兩萬。」

……

「五萬。」熟悉的男聲忽然鑽進耳膜,寧絨怔了怔,將眸光調向身旁男人面上,眼底疑惑,他怎麼就知道自己對這畫感興趣?

鄺雲修懶懶沖她一笑。

對面的覃寶菱似乎因為鄺雲修突然加入競價,也有片刻的愣怔,馬上投過來尋究的目光。

那副畫的競價一直 升到九萬,才最終被鄺雲修收入囊中。

「謝謝!」競價結束後,寧絨彎著淺笑,眼里流轉著明珠一般的輝光,輕吐一句。

最驚喜最馨甜最感動的,還是他于無言之中的懂得。

鄺雲修微傾唇,沒有說話,只在台下伸過大手,握住她的。

一直到了十點,籌款晚宴才結束。很多嘉賓都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借這個機會和到場的熟人寒喧幾句,聯絡聯絡感情。

鄺雲修陪著寧絨應酬了幾路人馬。看看時間已近十點半,兩人便打算離開。

冷不防,一把帶著微微譏諷的聲音忽然在他們背後涼涼響起︰「怪不得今晚籌不到幾個錢!什麼人都讓入場,就連保鏢也來充大頭,難怪咱們那麼大一個a市,也只能籌到區區六百多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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