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壽誕表演節目是由德貴安排,鳳茗故意讓德貴將她的節目放在中間。
此次表演的音樂是由連環彈得古琴,龍凌雲吹的蕭,青龍拉的二胡;主要是他們保護鳳紫研。而且他們的這種樂器造詣不低于那些樂師。
「媽咪,準備好了嗎?馬上到我們了。」鳳茗拉著紫研的水雲袖問道。
「可以了,很久沒跳過舞,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眾?」輕輕蒙上白色的薄紗遮住半張臉。
「放心吧……」等鳳茗還要說些什麼,就听到台下管事的公公尖著嗓音叫著。「接下來,是由茗郡主和神秘嘉賓的孔雀舞。」
輕快祥和的等聲悠揚響起,一聲一聲飄向天際,兩人統一地揚起袖,在歡快的樂聲中,舞動如鬼魅,又似人間極樂,在微微的燭光照耀下,輕盈的舞姿,悠然的琴簫飄揚,鳳茗輕輕抬眼,在42次旋轉中無意撞上如子夜般的黑眸,他的眼里洋溢著寵溺和邪魅,徒然簫聲一悅,或剛或柔,叮嚀作響,緩緩地琴瑟和鳴,幽幽化為結束曲,兩人背著觀眾,皇帝痴痴地走出座位,無論蕭文君怎麼喚都無應響。
「茗兒獻丑了。」鳳茗輕聲卻讓全場都能听到,喚醒痴迷中的龍飛碩。
「研兒,研兒,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龍飛碩略帶哽咽的聲音震住全場的人,他們的皇帝竟會如此。
「民女思梅,參見皇上。」鳳紫研轉過身,微微福身,晚風拂面,吹掉臉上的面紗,全場再次驚訝,特別是蕭文君,嚇的她差點摔在地上。
「母後,母後……。」不是預定的聲音響起,龍丹沖上台上抱住鳳紫研,滿眼淚水。這次輪到淑妃吃驚,這20年白養龍丹了。
「母後。」鳳修適時喚了一聲。
「你們認錯人了,民女只是郡主府一名侍女,不是你們口中的研兒,母後。您們折煞民女。」鳳紫研甩開龍丹,佯裝受驚跪在地上。
「不管你是與不是,朕要定你了,郡主,你府上的人朕要了。」龍飛碩無容置疑地宣布。
「皇上,這……」鳳茗為難地說(裝的)。
「別這那的,誰再說就是抗旨。朕不屑廢幾個人。」皇帝厲聲地說。
「臣遵旨。」鳳茗規規矩矩接旨。
「研兒,來,到朕身邊。」皇帝溫柔地伸出手抱著鳳紫研下舞台,全場再次驚呆了,他們的皇帝肯定瘋了,不然不會這樣。蕭文君兩眼直冒火(妒火),卻礙了聖旨又不敢說些什麼。
「皇上,民婦不叫研兒。」鳳紫研支支吾吾地說。
「朕說是就是。」皇帝不耐煩地說。
「是」鳳紫研乖乖縮在皇帝懷里,心里早就樂翻了。
「眾愛卿在此盡情玩樂,真有事要處理。」說著抱著鳳紫研離開了。
「茗兒,事情順利進行。」龍凌雲與鳳茗竊竊私語。
「嗯,今晚有覺好睡了。」鳳茗伸伸懶腰。
「還要我陪著嗎?」邪魅般的墨眸盯著鳳茗。
「別這樣看著我,好像我是小紅帽似的。」鳳茗害羞地低下頭,不去看他的灼熱目光。
「小紅帽?」
「大灰狼。」鳳茗輕哼一下就逃開了。
「狼,我有那麼壞嗎?」他記得鳳茗說過‘’這個詞。
「慈安,本宮有沒有看錯,那是鳳紫研,她不是死了嗎?」蕭文君指著龍飛碩消失的方向。
「娘娘,你放寬心,等蕭雅公子去查過,在做打算。」
「好,本宮累了,回宮。」蕭文君匆匆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