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鳳茗倚在秋千上,輕輕唱道,是出自《美人心計》的‘落花’。「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冷冷地夜里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看著整地的落花,惆悵著,自然而然唱出這首歌。
「茗兒,怎麼了,突然這麼傷感起來,」龍凌雲翻牆進來,他知道鳳茗總會唱一些他不知道旋律的歌曲。他從鳳茗的詞中體會她的心情。
「沒事。」低著頭,輕輕地說。
「外面風大,進屋吧。」龍凌雲扶著鳳茗回房。
「若離。」鳳茗無力地喚了一聲,龍凌雲這才發覺她現在很虛弱,臉色蒼白如白紙般,身體軟在他懷里。
「茗兒,怎麼了?」打橫抱起鳳茗,疾步走回房內,邊焦急對暗處的雅風︰「雅風,馬上找大夫,通知鳳相。」
將鳳茗輕放在床榻上,只見此時的鳳茗滿頭虛汗,痛苦地咬著嘴唇,下唇已被她要出血。
「茗兒,你怎麼了,那里不舒服嗎?你跟我說。」龍凌雲心痛地握著鳳茗的手,不斷為她拭去額上的汗水。
「若離,我肚子好痛。啊……」鳳茗痛得在床上輾轉。
「沒事,大夫一會就來,你忍忍。」龍凌雲坐在床邊,把鳳茗抱在懷里。
「茗兒,怎麼了,怎麼會這樣?」鳳修以最快速度沖進來,看見龍凌雲懷里的人,俊顏瞬間黯下來。修長的手指搭在鳳茗的手腕,眉皺起來。
「皇兄,茗兒她……」他不敢說下去。
「她剛才去那里了,吃了什麼?」鳳修質問一旁的連環,按理說她不會如此大意。
「就在後花園坐了一會兒。吃了一些蕭貴妃賞的梅花糕,糕點我們試過,沒毒。」連環思前想後把今天鳳茗所做的事說了一遍。
「去把那梅花糕拿來。」鳳修邊說邊在給鳳茗針灸。
「有人下毒?」龍凌雲疑惑地問,可剛才連環說她們度吃了。
「不是毒,是紅花,一種讓人流產的藥。」鳳修嚴肅地說。
「流…。你說茗兒她懷孕了?」龍凌雲震驚地看著鳳茗。「她沒事吧?」
「我已經幫她逼出那藥,可保不保的住,就看她的了。」鳳修抽出最後一支針,看著床上蒼白的人,輕輕嘆氣。
「只要茗兒沒事就行,孩子還可以再有。」龍凌雲緊緊握著鳳茗的手,用他的體溫溫暖著她。「茗兒,還好你沒事。」
「鳳相。」連環把梅花糕遞給鳳修。
「點心里混有紅花。所以你們吃沒事,而茗兒吃了卻會……」
「茗兒懷孕的事,連我們也沒確認,蕭文君怎麼會知道?」連環問。
「府內有奸細,以最快速度查出來。」龍凌雲發下號令。
「是。」
「十弟,你在這里照顧茗兒,我有事先回府,記住,先別輕舉妄動。」鳳修說完快速離開郡主府。
「雅風,回宮跟他們說,今晚我在郡主府過夜。」龍凌雲陰著臉,厲聲地說,渾身散發著戾氣。
「是。」雅風識趣離開房內,他知道此時的主子,隨時能不動聲色將人殺死。
「茗兒,我們有孩子了,你說那是我們的愛情的結晶,現在有人想害死他,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輕輕吻著她的額頭,眼里充滿著疼惜。
「若離…。」鳳茗迷迷糊糊喊著龍凌雲的名字,她听得到身邊發生的事,可眼皮一直睜不開,試了很久才喚出龍凌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