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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何子健突然襲擊,咬住那顆瑰寶的時候,李虹才驚醒過來。請使用訪問本站。《純文字首發》
她猛然一驚,天啦!
何子健居然襲擊了那里,李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她馬上被另一種感覺所替代。
一種被觸電還要麻酥酥的感覺,越讓她無法自撥。而且她身體里的異動,讓李虹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就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月色下,自己神聖的地方,被何子健這樣輕易地攻克了。
這就是愛情嗎?
李虹感受著何子健強烈的侵襲,她在心里想。
這麼好好的夜,居然讓何子健給攪了,李虹又在心里生氣。
李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如果你用正常的思維去衡量她,那你肯定錯了。如果換了另外一個女孩子,說不定早被何子健拿下。
不過,換一個女孩子的話,何子健也不稀罕了,現在,他就只想得到李虹。
在這麼激勵,這麼用情的挑*逗下,李虹居然還能想到這樣的問題,太令人不可思議了。這只能說,李虹是一個絕對正經的女孩子,不會象普通人一樣,稍為一**,就會止不住的騷下來。她不會!
她絕對不會!
做為一個冰山女神,李虹不可能有這種反應,她縱使百般情願,也不會主動有那種要求。在李虹看來,那種事情是可恥的,與神聖的愛情背道而馳。
但是她卻無辜地受到了何子健的襲擊,她只想讓何子健抱著自己看月亮,數星星,沒想讓他侵襲自己。
誰知道,自己居然迷失在這種的沉淪中,李虹覺得有些可恥。
于是,她突然推開了何子健,很用力地推開他。
何子健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他相信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踫到李虹這種女人,都會產生一種很強烈的點有欲。他就是這樣,越來越強烈,他不想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他的確很想,很想不顧一切的佔有了李虹。
可李虹會嗎?會讓他這樣繼繼下去嗎?
當李虹推開他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想要得到李虹,沒有這麼容易。
這麼容易就得到她的話,那她就不是李虹了,是別的女人。
李虹今天能容讓自己吻她,模她,這已經是一種很了不起的縱容了。
李虹今天讓自己模了她,何子健已經很滿足了,可是他,還是止不住地想,要想把她的全部佔有,不再讓任何一個男人抱有奢望。
李虹看著他,他也看著李虹,兩人的目光里,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神色。李虹推開他之後,扯了扯胸*罩,又扣上了自己的扣子。
「你不能這樣的?不能得寸進尺。」
何子健嘿嘿地笑著,某處有些難受,他不得不承認,「我……」
「不要說了,什麼都不要想,不要去想那些事。抱著我。」李虹又拉著他的手,寧靜地看著月亮。
何子健說,「天這麼熱,我們去賓館吧?」
李虹回過頭看著他,「是不是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何子健訕訕地笑了,「沒,真的沒有,我只是想讓你過得舒服點。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元,要好好休息。」
李虹道︰「不去,到了酒店里,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我今天沒有力氣反抗你。」
何子健說,我要真是那種人,在這里也可以。
李虹說你不是那種人,你不會在這樣的,我知道。
何子健笑了,吻著李虹的臉,抱著她的小腰,「走吧,還是去休息一下。不要讓自己太累!」
李虹嫣紅著你,「你保證自己不會亂來?」
「保證。再說,你這樣子,我忍心嗎?」何子健一本正經道。
「那好吧,我們走!」李虹終于同意了。
听到何子健如此憐惜體貼自己的話,李虹心里一暖,就同意了何子健的要求。
她說,你抱著我上車吧,我實在不想動了。
本來,她想在這里好好躺一會,安安靜靜,遠離城市的喧嘩。但是何子健執意要回城里,她還是同意了。
李虹不是撒嬌,而且身體實在沒力氣。再加上剛才又被何子健親吻了一陣,身子就更軟了。何子健抱起李虹,現她的身子並不重,頂多九十來斤。
將近一七米的個子,只有九十斤的體重,這身材可謂是十分完美。
將她放在車上,何子健扯上安全帶給她系上,于是開著車子,趕回了市中心。
此刻,已經近將晚上十二點了,何子健對李虹道︰「你在車上等我,我開好房間叫你。」
李虹看著他下車,心里總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我這算什麼?
這就是我需要的,渴望的愛情嗎?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李虹啊李虹,你這是在玩危險的游戲。
想到這些事,李虹又冷靜下來。
我到底該不該奢望這種愛情,該不該去體驗這種感受,如果要的話,難道一定要找他嗎?
我要是真和他有了什麼,那就不能回頭了。
我和小凡是朋友,我這樣對得起她嗎?
雖然我跟何子健說起來,我只需要那種美麗神聖的愛情,一種不能褻瀆的愛情。可是這個家伙,總是要做一些背離愛情的事。
象剛才,他就完全越了自己的許何,換了以前,這是絕對不可以的。李虹一直堅持地認為,自己就冰山上的女神,這麼多年,她一直以女神的標準要求自己。
因此,李虹總是那樣冰清玉潔,那麼孤芳自賞。
別人除了對她的欣賞,不敢有半絲侵壞的意思。
而且自己已經嘗到了這種愛情的滋味,在何子健離開的時候,她也有牽掛,有思念。她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個比自己小二歲的男人。既然已經體驗過了,是不是可以放手了呢》?接下去,就是在玩一種危險的游戲。
她又想到了剛才,何子健這些越軌的動作,只要自己稍有不堅定,他就得逞了。原來,男人總是那麼奢望,奢望自己能得到一個又一個女人,他們的心里永遠都有一個象古代帝王一樣的夢想。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樂此不疲。
在何子健去開房的時候,李虹突然想到很多的問題。
她決定,懲罰一下何子健,懲罰他剛才對自己的不敬。
李虹一直認為,女乃子是給孩子最好的禮品,而不是男人褻玩的工具。如果自己有了孩子,她想自己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個奉獻出來。
但是讓它們去承受男人的撫模,這有點太惡心了。
她想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都喜歡這種東西,他們生下來的時候,誰不是含著母親的ru長大的?為什麼娶了老婆,在戀愛的時候,還要侵犯自己女人的身體。
想到這里,李虹的手機響了。是何子健打來的,說房間開好了,要她上去。李虹冷靜了會,拿著自己的包和手機下車了。
來到何子健訂的房間,何子健就在房間里,李虹站在門口,叫何子健出來一下。何子健不知道這是她的計策,就真的出去了。
沒想到李虹將他拉出來,自己走進去,將門反鎖了。
「我要睡覺了,你自己再去開間房吧!」何子健很無語,本來他也沒有想,今天晚上再去折騰李虹的,沒想到李虹剛才在車上,早起了戒心。
沒有辦法,他只好跑去開了另一間房。
李虹真的累了,進門之後,連澡都不想洗,但是這樣的天氣,又不能不洗。于是她來到浴室里,準備洗澡。
賓館的浴室里,都有浴缸,但李虹從來不用大眾浴缸,她只是淋浴的蓬頭。
月兌了衣服,還穿著內衣**的時候,李虹就對著鏡子里呆。一直站在那里,有些異樣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有變化嗎?
看不出來,但是她,明明感覺到上半身的那兩個地方,火辣辣地著燙。
身上其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這是她心里作祟,總覺得那個地方,感覺不自在。于是,她月兌下了內衣,站在鏡子跟前,反復端詳。
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李虹去接電話。沒想到喲哎一聲,滑倒在地上。
這下,麻煩就大了,她站不起來,坐在地上動彈不得。其實,她今天這身子,不應該出來折騰的,但她很不習慣永林醫院的氣氛。
這下好了,李虹只覺得自己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她的手,在抓到衛生間里電話機的時候,電話機掉下來,里面傳來何子健喂喂的聲音。
李虹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頭很暈,很暈,暈得她都快支持不住了。她極力抓起話筒,「我……摔倒了。」
話還沒完,她就暈倒了,靠在浴缸旁邊上,一動不動。
何子健嚇了一嚇,剛才從李虹的語氣中,他感覺到不對。于是他跑了出來,說自己的房卡在車上忘記拿,要她把門打開。
服務員幫他打開門,何子健就打了服務員,沖進浴室一看,李虹就坐在地上。
身上沒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條**,何子健哪里還有心情看她**的顏色,便著急地喊了起來。
「李虹,李虹!」
他跑過去,模著李虹的鼻子,然後將她抱起來,平躺在床上。又搓了一塊溫的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現自己的心,一直在砰砰地跳。
李虹的身上,有些燙,何子健打來了一盆水,用濕的毛巾給她擦身子。此刻,他根本不敢去看李虹的胸,而且扯了一塊毛巾,把胸的位置遮住。了。
這才敢用心地將她的身子擦了一遍,也許是何子健的努力,起了很大的作用,李虹果然就醒過來了。她睜開眼楮,看到何子健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她躺在那里微微笑了下。
這一笑,很迷人。
只是,這短暫的迷人,馬上就被另一種情緒給替代了。因為李虹看到何子健手里的毛巾,她還以為是怎麼回事。等她現自己渾身月兌成這樣子,幾乎是**出現在何子健的面前,李虹的心,一下從高空跌落。
但是她並沒有怪何子健,因為她看到了胸前那塊毛巾,這片毛巾,正說明了何子健的為人。沒有趁人之危,做出對自己任何不軌之事。
一塊能說明問題的毛巾,救了何子健一回。
剛才自己在浴室的時候,衣服是自己月兌下的,李虹的意識很清楚。
于是李虹就在想,自己都這樣子出現在何子健面前,還有回緩的余地嗎?
難道自己還能容忍第二個男人,這樣看過自己的身體?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自己這輩子要麼沒有男人,要有的話,只是能他何子健了。唉——李虹嘆了口氣,閉上了眼楮。
何子健不知道她的腦海里,此刻已經千轉百回了。還道是李虹太累,他就說,你先休息一下。如果還是感覺不行的話,去醫生吧!
李虹一句話也不說,她正在心里做最後的掙扎。
何子健扯過一條毯子,蓋在李虹的身上。
這一回,連他自己也感覺到很奇怪,面對李虹幾乎是不著寸縷的身子,他居然一點雜念都沒有。
他甚至沒有過看過李虹那些敏感的地方,剛剛至少用毛帳給她擦了三遍,此刻一點印象都沒有,李虹月兌了衣服,到底是什麼樣子?
唯一給何子健印象的是,她的皮膚很好,好得就象初生的嬰兒,那樣女敕滑,那樣細膩。
也許冰肌玉骨,就是用來形容她的吧!
看到李虹閉上雙眼,何子健就坐在床邊,看著她入睡。
其實,李虹哪里睡得著,她的心里亂糟糟的,一會兒想著這,一會兒想著那。
再看何子健就這樣守在自己床邊,李虹的心里又涌起一種感動,她也看得出來,剛才何子健的眼中,除了焦急,沒有任何一絲不敬和褻瀆的神色。
每次在關鍵的時候,他總能一本正經,絕對讓人放心。于是,她又想起自己,這樣子被何子健看得如此真切,自己要不要真的決定,跟他這場所謂的戀情繼續下去。
李虹也是人,她也有心中渴望的愛情,只是她的愛情,太完美,太純真,讓一般的人無法理解。
看到何子健守在床邊上,有些勞累的模樣,李虹伸出手來,模著何子健的臉,「你也去睡會吧!」
何子健說,這個時候,我敢去睡嗎?我睡得安心嗎?我沒事,你睡吧!實在不行,我打電話送你去醫院。
李虹說,等等吧,如果天亮還沒有好,再去醫院。說不定,天亮的時候,我就好了。中暑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李虹的固執,讓何子健無可奈何。
于是他坐在床邊,「你睡吧,我看著你睡!」
李虹還是那樣盯著他,何子健誤會了,「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一點都不會,要是這個時候,我還能亂來的話,我還是人嗎?」
李虹臉上蕩起一絲美麗的笑容,她模著何子健的臉道︰「你真是一個令人很放心的男人。」何子健將她的手抓在手里,笑笑著點點頭。
「睡吧!我守著你!」
李虹的身體總算是痊愈了,不過,也是在省城呆了兩三天才好。
轉眼間,就到了十一國慶的時候。
柳海和白緊的婚事,就定在十一國慶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
白聞天夫婦和白青松帶著老婆,提前二天來到黑川省。
這天剛好是李虹身體復元,他對李虹道︰「這幾天我將很忙,你是在省城呆幾天?還是回黑川省?
李虹說柳海以前也是雙江的干將,為雙江市的治安工作,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我還是去走一趟吧!否則別人會說我們雙江的人,也太不懂禮節了。
柳海結婚,雙江有很多的人要去永林,其中包括秦川,葉亞萍,段振林,關保華,徐燕等好些人都要去道賀。
還有以前柳海的一些手下,都是要去永林的。至于,何子健以前那些死黨,包括馮武,李治國,汪遠洋等人,他們與柳海的關系不錯,一定會去捧場的。
盡管柳海不想把場面搞太大,但是人絕對不會太少。
因此,在姚紅的建議下,婚禮的現場就在永林大酒店了。
這段時間,何子健也很忙,柳海要結婚,他比柳海還忙。于公于私,他都有接待白聞天的責任。,但是白聞天到底是商人,他有他的想法。
這不,他把包括沈宏國,李天柱在內的一些省里重要領導,也親自去下了貼子。
何子健在心里盤算,就算是李天柱不去,沈宏國必定是少不了的。
因為沈宏國與白聞天是老交情了,兩人多年相識,他不可能不到場。
申雪從霉國打來電話,告訴何子健,以公司的名義,要給柳海去一份賀禮。
何子健說你要去多少?
申雪道︰「董事長正式發話了,柳海缺什麼,我們就給什麼?錢的話,給個五個八怎麼樣?」
何子健笑了,意思一下就行了,你私下里跟姚紅說吧!不要虧待她,也不要讓她覺得委屈。
申雪道︰「一切听董事長的安排,你就不要*這個心了。」
她的說董事長自然指董小凡,何子健說,好,那我就不管了,由你們作主。他相信,申雪和董小凡,會把這事情處理好。
由于霉國公司的事,兩人都不準備回國。
十一的前一天晚上,何子健把姚紅叫到了自己在永林的房子里。他跟姚紅談起了這婚事,姚紅說你不要太*心,有婚慶公司去辦,一切都由她們去弄好了。
何子健說,那我就不*心了,你一定要把這婚禮辦體面一點,不要太寒酸,否則讓白家的人覺得臉上沒面子。雖然你們已經沒有了父母,但我一直當柳海是兄弟,他和我多次出生入死,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你有什麼困難,請盡說。
我們現在不缺錢,柳海也身價千萬,你做為男方的家長,就要把這氣勢搞起來。
姚紅點點頭,這些你以前已經跟我說過了,我也在安排。放心吧,不會讓白家覺得,將女兒嫁給柳海是虧了,有你,有申雪,有小凡她們的相助,我覺得白家不會說,女兒嫁虧了。
兩人聊了一陣,姚紅就站起來,「我先回酒店。」
臨走的時候,她深情地看著何子健,「你可以隨時叫我,等辦完了這事以後。」
何子健笑了笑,因為還有崔紅英在房間里,兩人並沒有什麼過于親熱的動作。
明天就是十一,大家都很忙,姚紅做為男方的家長,自然就更忙碌了。
等柳海一走,馮武和李治國這些人,早早就到了永林。他們在姚紅走後,來到何子健的房間里。
「老大,出去吃個宵夜吧!」
何子健說,出去就不必了,在這里弄點吃的。我這里有永林特產,還有幾瓶酒。他就叫崔紅英,「小崔,你弄幾個菜,讓他們幾個在這里隨便喝點。」
崔紅英歡快地應道︰「好的,我馬上去做。」
廚房里放著很多今天剛買的新鮮菜,她就跑進去洗菜去了。馮武和李治國看著崔紅英,不好好意地笑了笑,「老大,還是個學生吧?」
何子健明白他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就瞪了一眼,「別胡說八道。他是騰秘書的女朋友。」此時,騰飛和崔紅英,正式確定了戀愛關系。
看著在廚房里忙碌的崔紅英,的確是越長越水靈,完全月兌去了以前那種濃厚的鄉土氣息,現在不管你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她與城市女孩子有什麼區別。
崔紅英剛剛畢業,何子健正琢磨著,給她找份工作。不過,工作的事,不用何子健開口,周斌自然就會去做的。周斌是一個很靈活的人,最能揣測領導的心思了。
何子健看著這幾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他就站起來道︰「去書房吧,你們去玩幾手撲克牌,等小崔把菜炒好了,大家再一起喝酒。」
馮武和李治國,汪遠洋等人立刻去了書房,四人玩起了撲克牌。馮武道︰「我怎麼就把胡磊這小子給忘記了。快打個電話,叫他過來。」
于是他就去打胡磊的電話,胡磊在電話里哈哈大笑,「臭小子,我已經到樓下了。」
市委大院里,果然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胡磊已經到了。
沒多久,何子健的門鈴響起,崔紅英跑去開門。胡磊和冰冰兩人一起來了。何子健從書房里出來,「快來,快來!正差你們了。」
胡磊大大咧咧走進來,冰冰手里提著水果,她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你這里沒有水果,這不給你們提來了?」
何子健說,那你自己去洗,洗了給大家吃。
冰冰去廚房的時候,看到正在忙碌著的崔紅英,不由微微笑了。冰冰朝她友好地點點頭,「你好!」
崔紅英挺有禮貌的,說我來洗吧,你到最快*書房去陪他們。
冰冰要自己親自來,崔紅英不許,冰冰就站在那里看著她洗。崔紅英是一個農村里長大的孩子,特勤快。冰冰看著她,覺得她挺好的。心道這女孩子不錯。
崔紅英把洗好的水果遞給冰冰,在她眼里,冰冰是一位很時尚,很漂亮的女子。而且一看就是那種貴氣的上流社會女士。
「這位姐姐,你好漂亮!」崔紅英還是忍不住,贊了冰冰一句。
冰冰很開心地笑了,端著水果進了書記,看到幾個男人正在玩牌,她就把水果放在那里,陪在胡磊的身邊。
客廳里又有人來了,崔紅英去開門。中心醫院的院長出現在門口,「何書記回來了嗎?」
院長是出來道歉的,看到房間里沒有人,就問起了崔紅英。崔紅英在李虹住院的那天,見過院長,因此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說,你先坐,我去叫何房里陪客人。
等何子健出來,院長就在那里陪著小心,一個勁地道︰「何書記,我……我來請罪了。」院長提了東西,真的是過來請罪來了。因為李虹上次晚上,悄悄地走了,把院長嚇了一跳。那可是何書記交待的病人,突然就走了,院長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這幾天都沒有睡好。
何子健跟他說了幾句,院長听到書房里有聲音,就知道客人在,他也不敢久留,扔下東西就跑路了。
何子健來不及去追他,他已經跑得不見了影子。
等崔紅英把菜炒好,何子健叫大家出來吃夜宵。
「小崔,你去看看貯藏室里還有沒有酒,全部拿出來。」
沒多久,貯藏室里傳來崔紅英的聲音,「何記,你過來一下。」
何子健走進去,「怎麼啦?」
崔紅英道︰「只有這些酒,你看行不?」
這是永林的異蛇酒,還是很早的時候,有人送的。何子健點點頭,「就這些吧!」
胡磊過來提走了幾瓶酒,「我來開吧!」
結果,他撕開包裝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了,他就拿來著這酒,「換一瓶吧!這酒不能喝!」何子健問,為什麼不能喝?
胡磊給他看了一眼,錢!好多的錢。裝酒的包裝盒里,塞得滿滿的人民幣。
酒包裝盒里,全是人民幣。
何子健馬上就反應過來,這是誰干的好事?
幸好胡磊機靈,沒有將酒當眾打開。他馬上給了何子健,又到貯藏室里換了兩瓶。在何子健的貯藏室里,還有四五瓶這種酒。
在煙酒中間,現這種事情,其實馮武等人並沒有少見。有人為了送禮,又不對方不收,只有想這種辦法。
听說還有人為了送禮,把錢塞在魚的肚子里。領導看不上這薄禮,叫人把魚拿去扔了。結果被一個叫花子撿了去,叫花子一夜暴富,成了當地的新聞。
何子健顯然是被哪個想走後門的干部給行賄了。
事情過了這麼久,這酒到底是誰送的,他已經記不清了。
他就讓崔紅英將這兩瓶酒收起來,今天有客人在,暫時不追究此事。
也幸好是自己的這幾個人,換了其他人,何子健就在想,今天這丑出大了。要是讓別人看到,自己肯定背一個受賄的罵名。
官場之中,處處是陷井,稍有不慎,便能讓人身敗名裂。
于是,他又在貯藏室里,親自打開了另外幾瓶酒,幸好那些酒正常,沒有什麼異樣。何子健這才叫崔紅英將酒拿出去。
崔紅英回到貯藏室的時候,何子健問她,你還記得,這酒是誰送的不?
崔紅英搖搖頭,「這些東西,有的堆在這里足有一年多了,肯定找不到當時送禮的人。
何子健說,那算了,你去忙吧!
從貯藏室里出來,幾個人早在等著何子健。「老大,快來,就差你了。」
何子健趕過來,「你們今天可以盡情的喝,今天喝醉了,明天這酒就省了。呵呵……」
馮武道︰「放心吧,柳海這酒,我等了幾年了,這小子終于讓我們喝到了喜酒。今天晚上,誰都不許醉,點到為止,留著肚子到明天大干一場。」
幾個人就商量著,明天怎麼把柳海放倒。
冰冰道︰「你們這些人,也不知道想著怎麼幫他,還要在背後想辦法放倒她,居心不良。」
胡磊笑了,「冰冰說得對,你們誰也不能打柳海的主意,放倒了,晚上這洞房還怎麼進?」
馮武說這也對,那就放過他,我們幾個自己喝,不醉不歸。
吃著崔紅英做的菜,大家都說不錯。
把崔紅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是臉皮薄,經不起夸。
大家正喝著酒,門鈴又響了。
崔紅英跑去開門,周斌和楊凌雲出現在門口,看到周斌的時候,崔紅英的心里跳得很厲害。周斌是個明白人,看到崔紅英的臉色,就知道有些不對。
兩人來進之後,看到何子健家里這麼多人,周斌就笑笑道︰「何書記,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家里有客人了。」
何子健說,你們也一起來吧1大家一起喝酒。
周斌哪里敢?他說,早叫我來,也許我還能幫你們炒兩個菜,現在這時候,喝酒的事,我可不行。哎,楊秘書長也來了,他酒量比我好。
周斌說話的時候,看到了何子健他們喝的酒,竟然是永林地方的異蛇酒。他很快就明白了崔紅英剛才那眼神里的意思。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想到自己背負著那個包袱,一直忐忑不安,現在什麼都不用去想了。今天應該可以安心地睡個好覺。
于是他馬上提出告辭,楊凌雲自然也不可能跟胡磊他們一起喝酒,畢竟,他和何書記家里這些人的等級,還是有些區別的。
兩人退了出來,楊凌雲本來還叫周斌去吃宵夜,周斌哪里還有這心思?早就想到那事上面去了。要是何書記不知道真相還好,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批評自己。
嚴重一點,自己這一年多以來,所有的功勞都在白費。
雖然自己把那些錢掂上了,但他好希望,何書記不要去追究。
這事情,只有崔紅英知道,看來崔紅英還沒有對何書記道出實情,否則何書記早就把自己叫過去了。周斌在心里暗暗琢磨,得趕快把崔紅英工作的事給落實了,她不能再留在何書記身邊。
而且何,崔紅英再呆去下,已經沒有這個必要。
何子健的家里,大家喝得很盡興,等他們走後,崔紅英在搞衛生,何子健就說,「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等他上床的時候,才現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其中有兩個是李虹打來的。
李虹說,我明天到永林,你安排一下。
自從那天晚上,李虹的身子幾乎毫無保留在讓何子健看了之後,她的心里已經不再象當初那麼平靜。畢竟,這是第一個見過自己**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女孩子就是這樣的,一定她們認定的事,她們就會認為那是理所當然。
李虹要來永林,那麼她要何子健給她安排一個酒店,這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本來,每個來永林喝酒的客人,都會有房間安排,但是李虹就是認定了何子健。似乎有種賴上了的味道,而且說話的語氣,明顯比以前霸道了。
因為她覺得,自己有資格去支配這個男人。誰叫他對自己做了那些事呢?
听這語氣,似乎李虹要把自己失去的,還有何子健從她那里得到的便宜,通通佔回去。
何子健說沒問題,你過來好了。都安排在永林大飯店,住的地方是紫氣東來。
永林就這麼個地方,你想再怎麼選,也沒有了。
其實,明天一起來的,還有秦川,葉亞萍等人。
跟李虹打過電話之後,何子健就在想剛才那酒盒子里裝著錢的事。
兩瓶酒里,至少裝有八萬塊,沒錯,整整八萬。何子健剛才數了一個匝數。本
這錢會是誰送的?
何子健自己都記不起來了,他只能告訴自己,以後不管人家送什麼,他都要小心一點。再也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在官場上,這些事不能不小心,萬一有人yin自己一下,那就完了。
雖然何子健的身份,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可是真要有什麼事情,這也說不清楚。
于是他決定,第二天一早,叫人把這錢匯到扶貧基金的帳戶上面。
不管是誰送的,這事情到此為止,不能有任何的猶豫。
何子健想著這事,決定明天立刻叫人去辦。
叫誰去好呢?何子健想到了崔紅英,既然她也知道這事,就讓她去辦吧!
于是他又爬起來,「小崔,你過來一下。」
崔紅英畢業了,不再住在學校,大半的時間,就留在何子健這里過夜。盡管騰飛已經多次讓她搬過去,她總是想著,這事情太明目張膽地同居,傳到村里被人說嫌話不好。
因此,她遲遲不肯動身。
何子健叫來了崔紅英,吩咐了那錢的事,「明天,你去銀行里,將這些匯一下,。打到那個扶貧基金的帳戶上面,把底單給我就行了。」
「我明天很忙,這件事情,你得一早去辦。」
崔紅英點點頭,「我知道了。何書記。」
回到自己的房間,崔紅英一個勁地在心里反復掙扎,這事,要不要告訴何書記真相。
這錢本來一是自己拿回家的時候現的,但是一直以來,她不敢說。
後來,周斌出面救了她,。
這錢就一直到了周斌的手里,周斌也不知道在干嘛,拖到現在才把錢還上。崔紅英在想,自己就是說出真相,也不能提到周斌。
否則周斌就完了,周斌對自己這麼好,我能害他嗎?
但這事,不說又對不起何書記,說了又對不起周斌,她就在心里為難。
干脆就不說,听何書記的,把錢打到扶貧帳戶上,這也許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崔紅英想著想著,就這樣決定下來。
第二天,柳海的婚事,自然熱鬧非凡。
沈宏國親自到了,李天柱果然如何子健料想的那樣,只叫秘書過來。
不過,有省委副書記親自到場,再加上省長秘書,這種級別,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因此,白聞天十分高興。
在柳海的婚禮上,何子健意外地現,白青松的老婆,居然是楚楚。想當年,楚楚在雙江市的名氣,絕對是世人皆知,何子健想不明白,白聞天怎麼會同意,楚楚這樣的風塵女子嫁入豪門。
楚楚看何子健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
當時白青松和楚楚結婚,沒有通知何子健,何子健可能在想,白家到底還是因為楚楚的身份,沒有大張旗鼓。
也不知道楚楚看到白緊這排場,在心里會怎麼想。
不過,何子健听說,楚楚在白青松的廠子里,安排了很多自己的親人。何子健雖然不搞企業管理,但他知道企業家族化,用人唯親是制約企業展的大最因素。
李虹也來了,還有葉亞萍,徐燕等人,葉亞萍和徐燕差不多,兩人似乎在打扮上,有暗自較勁的味道。
兩個四十來歲的女人,今天很意外地穿了同一款衣服,都是那種黑色的西服。葉亞萍還是公安局長兼政法書記,徐燕經過殷洪遠的事情之後,雖然還呆在副市長的位置上,不過,她以後的前程可想而知,勢必受到這事的影響。
在徐燕自己的心里,到了這個位置,當然想再進一步。誰知道,舅舅的事了,差點連累到自己,要不是何子健幫她說了好話,估計徐燕連現在這個位置也難保。因此,徐燕在心里特感激何子健的。
她說要敬何書記的酒,可就在她端起杯子,跟何子健說話的時候,蘇如虹來了。
蘇如虹現在也是東臨的副市長,她和葉亞萍,徐燕,被何子健手下那些熟悉的人,稱之為巾幗三英雄。
而且這三個女人,都在四十過頭,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三個女人的氣質,身份,基本上相差無幾,只是葉亞萍比較威嚴一些,因為職業習慣的問題,她不得不養成這種嚴肅的面孔。
看到蘇如虹走過來,何子健就介紹道︰「這位是徐燕,雙江副市長。這位是蘇如虹,東臨市的副市長,你們兩個今天有緣,認識一下。」
兩人打量著彼此,立刻有種惺惺相惜的味道。不容易啊,四十過頭,當上副市長,而且是個女同志,因此兩人更能了解彼此的心情。
蘇如虹是當年,何子健一手提撥起來的,當時東臨市的招商狀況,實在很不理想。是何子健一手打造了這個女招商局長,後來,她又爬上了副市長的位置。
在官場中,很多人都這麼認為,一些女同志的倔起,大都是靠背景,或者是美色做為她們晉升的奠基石。
而且二人不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屬于那種很出眾的女人。何子健提撥蘇如虹的時候,才不過二十多歲,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市長,會與一個四十來歲的局長有曖昧?
就象當年,蘇如虹的老公懷疑她與何子健有曖昧似的,不過,這種無聊的傳聞,很快就不攻自破。
兩人端起杯子,跟何子健喝了一杯,何子健道︰「蘇市長,你等一下,我再給你介紹另一位跟你們一個能干的女強人。」
蘇如虹笑笑道︰「是葉局長吧?」
蘇如虹早就听說過了雙江有一位很能干的女公安局長,葉亞萍當時也是副市長,後來何子健大膽啟用她當了公安局長,再進常委,這樣一來,葉亞萍就等于是曲線晉升。
現在,葉亞萍在雙江的威望很高,那是常委中的重量級干部,一些男同志也是自嘆不如。誰叫當初,人家一個女同志跟著何書記出生入死,在雙江的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
如果說別的女同志爬上來,是靠自己的色相和美麗的外表,雖然三人都有美麗的外表,而且這種外表,沒有在年齡的光環下褪色,但她們毫無疑問憑著自己的能力,被領導賞識的。
剛好這個時候,葉亞萍也來了。
她今天穿著一套,與徐燕同樣的衣服,便得兩人看起來,更象姐妹。
三人同時出現,令這婚禮上,又多了一道很別致的風景。三個年齡相仿的女人站在一起,齊齊舉杯,喝了這杯見面酒。
何子健說,「你們三個聊,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柳海的婚事,何子健也很忙,因為很多人都是沖著他何子健來的,誰不知道柳海是何子健的嫡系,何子健最喜歡的哥們。柳海曾經為何子健立下了汗馬功勞。
甚至不求功名,只要當一個何子健的司機,二十四小時保證他的安全。象這樣無欲無求,生死相照的兄弟,這個世界絕對不多了。
尤其是柳海這種心態,很多人自問做不到。
他們這些人中,要不是因為何子健對他們的知遇之恩,要不就是希望以後靠何子健的幫助,能在仕途上再進一步。或者就是,何子健曾經對他們的過失,慨往不究。
每個人都是有目的,官場上永遠如此。當然,也有象馮武他們這些人一樣,與何子健一路走來,在感情上大于在利益上的因素,這種人也有。
何子健不可能要求,每個人都象他與胡磊,馮武,柳海他們這樣的鐵感情,只要這些在立場上靠近自己的人,能夠忠心一些就足夠了。
三人听說何子健要走,都不肯。
蘇如虹也許認為,自己跟何書記的感情,應該要深一些,因為兩人曾經一起為了招商的事,沒少單獨呆在一起。雖然,她不可能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在兩個同樣較有競爭力的同xing伙伴面前,她挺挺飽滿的胸部,擋在何子健面前。
她不是誘惑,也不可能更新。o〕。在這里誘惑何書記,她只是想把何子健攔下來,因此,蘇如虹笑眯眯地道︰「何書記,你這樣可不行,喝一杯就想走?我們三個人,至少也得喝三杯吧?」
何子健微笑著還沒說話,葉亞萍道︰「那可不行,何書記要是跟每個人喝一杯的話,他幾天也不用做事了。我們體諒他一下,要不這樣吧,何書記,陪我們三個照個像。」
好!這個主意好!那就陪我們三個叫個照相吧!
徐燕也贊成這個主意,她們心里清楚,如果讓何子健真每個人喝一杯,他哪受得了?
不過,馮武幾個牲口跳出來了,「什麼?照相,照相好啊!我們來和你們幾個照吧!」
他沖著蘇如虹道︰「蘇市長,等下我也要跟你照個相。」
蘇如虹笑呵呵地道︰「行!行!」
有人叫來了攝影師,何子健和三個正處級別的女干部站在一起,三個笑容可掬,努力往中間擠了擠,借著這婚禮的喜慶,跟何書記留了張合影。
何子健跟她們說了幾句,去了另外的地方,他在找李虹的影子。
李虹跟秦川,段振林等人坐在一起。她看上去,始終那麼平靜。何子健還沒有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看到何子健了,她看到三個女人正拉著何子健照相。
李虹心里突然有一個願意,也想跟自己心愛的人照個相,只是,她找不到與何子健單獨合影的理由。
何子健走過來了,李虹風輕雲淡般坐在那里,臉上還是那樣白淨。何子健端著杯子過來,「你們怎麼不喝酒?」
秦川道︰「我們在等你,李市長說你不來,她就不喝!」
本來是一句玩笑的話,李虹听了,卻有一種被識破的尷尬。
何子健對眾人道︰「哦,原來是李市長不許你們喝。」然後他就看著李虹,「今天這個酒是喜慶的話,要多喝一點,不醉不歸。李市長,你就帶個頭吧!」
李虹說,「秦秘書長現在埋怨人的水平又高了,我有說過不話你們喝酒嗎?」
秦川笑了,「這里數您最大了,您是最高領導,您不舉杯,我們哪敢舉杯?」
李虹說,現在何書記來了,你們問他吧!反正我今天不喝酒,你們也不要敬我。敬了我也不喝!
何子健明白了,原來是他們敬李虹的酒,李虹不喝,因此大家都不好意思再舉杯了。于是何子健笑道︰「好了,李市長不能酒,我來敬大家一杯吧!」
剛喝完這杯酒的時候,新人就來敬酒了,當大家正把注意力放在那對新人身上的時候,李虹目視著這對新人,嘴上卻悄悄地在何子健耳邊說了句,「少喝點!不要醉了。」
何子健也看著這對新人,真的是男才女貌,今天柳海特別帥氣,白緊越美麗。何子健看著兩人款款而來,嘴上輕輕道︰「你身體好些了嗎?」
李虹愣了下,讓你少喝點,跟我身體好了有什麼關系?不過,她還是點點頭,望著那對新人,在心里琢磨著愛情與婚姻的關系。
很多人在吃過午飯後就走了,包括沈宏國,李天柱的秘書,晚上的人自然少了很多。
一般晚上能留下來吃飯的,都是一些極為要好的朋友。
姚紅還象中午那樣忙,忙得分不開身。
何子健喝到半晌,就接到李虹的電話,「你來不來?」
李虹沒有回雙江,而是在紫氣東來大酒店。
今天她看到柳海和白緊結婚的場面,心里感觸不少。
何子健接了電話,說我過半小時就過來吧!
兩人說好了的,今天晚上陪李虹好好呆一夜,安靜地呆一夜。
而且他現,李虹現在變了,變得沒有以前那麼冰冷。自從兩人的關系,一直在慢慢突破,李虹竟也起了凡心,總是有一種渴望跟何子健在一起的念頭。
兩個人就算是什麼也不做,安安靜靜呆在一起就足夠了。
何子健當然知道,李虹真的愛上了自己,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也一直沒有拒絕,而且有些渴望擁有李虹這樣的女人。
這是何子健進入仕途以來,最為主動的一次,或許是李虹太招人喜愛了。她的另類,任何一個男人也抵擋不了。
于是,何子健喝了幾杯酒,提出自己還有些事情,便離開飯店。
在紫氣東來的樓下,他打了個電話給李虹,「你下來吧!」
李虹說,你把車子開到城北路口,我在那里等你。
這里是永林,很多人都認識何子健,李虹早就想到了這方面的問題,因此在何子健說半小時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退了房間,趕到城北路口等何子健。
何子健到了,遠遠看著李虹象畫卷中的仙子那樣,安靜地站在晚風中。
「上車吧!」何子健放下車窗,看著李虹寧靜的背影。
李虹看著手表,「你再遲到半分鐘,今天晚上我就不理你了。」
何子健嘿嘿地笑了,李虹並沒有上車,而是來到駕駛室那邊,「下車吧!我來開。」
「好吧!」何子健跳下車,看到李虹平靜地動車子。何子健笑了,「能讓你開車,不容易啊!」
李虹回了句,「要你少喝點酒,你偏不听。」
「兄弟們難得聚在一起,我不能太掃他們的興。」何子健模出一支煙點上,李虹也沒說什麼,只是繼續開著車。
兩人的對話,就象戀人那般隨意,李虹那語氣,甚至有點責備的味道,不過,這話听起來舒服。
何子健也不問她要去哪,反正她開到哪,自己就跟她去哪。
李虹說,「你為什麼不問我要去哪?」
何子健說跟你在一起,去哪都行,反正我現在,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就真的不後悔?」
李虹看著前方,也沒有看何子健的表情。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何子健的臉上帶著一種很討厭的笑,李虹瞟了一眼,「你能不能別笑得這麼討厭?」
「討厭嗎?討厭你還約我?」
李虹眉頭皺皺,「我們去溫泉山莊吧!」
「隨你!」何子健吸了口煙,記得上次去溫泉山莊的時候,李虹是單獨一個人泡的澡。後來,兩個人在路上,又在草地上坐了會,正是那一次,他把李虹的胸給佔有了,難道這次會生更要命的事?何子健倒是真的渴望,能與李虹再破突點什麼。
二小時後,兩人來到溫泉山莊,何子健給她開了個貴賓卡,李虹接在手里,听到何子健道︰「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李虹接過卡,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去。
看到李虹進了貴賓浴池,何子健在外面等了一陣,覺得有些疲憊,他想李虹應該不會這麼快出來,這才進了另一個房間,他把手機調成靜音。在池子里泡了會,打了個**師,給自己好好的按了會。
等何子健出來的時候,手機上有好幾條信息。
一條是李虹的,你在干嘛?
另兩條是廣告信息,何子健通通刪之。
泡完澡,李虹帶著一頭濕漉漉的頭出來,那種清新的香,令人砰然心動。何子健深呼吸了一口,卻看到李虹微微皺眉,何子健就道︰「我們走吧!」
在浴室里泡得很舒服,李虹甚至帶著一絲庸懶,坐在副駕駛室的坐位上,她把椅子放倒了,躺下去。
看到李虹這模樣,何子健心頭突然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好象預感到今天晚上,將有什麼事情要生。
以前的李虹,絕對不會這麼隨意,她不論在什麼時候,總是那一本正經的樣子。
一個女人的神態,很能說明一種問題,李虹今天想干嘛?
他在琢磨著李虹的心態,何子健知道,自從兩人的關系,進一步突破之後。自己要是吻李虹,甚至模她,她現在是不會怎麼反對了。
但是要想徹底得到李虹,擁有她這個冰山女神,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李虹現在的模樣,甚至讓自己有一種錯覺。
于是他把車子開到河邊,這是兩人第三次來這種地方了。
何子健把車停下,李虹還沒有反應過來,「干嘛不走了?」
何子健朝她呶了呶嘴,「你不想看看外面嗎?」
李虹坐起來,臉上閃過一絲古怪,警惕地問道︰「你又想干嘛?」
「陪你坐坐!河水潺潺流過。我知道你喜歡這種大自然的感覺。」
李虹下車了,來到以前坐過的地方。
她說,這是我們第三次來這里了吧?
身後半天沒有反應,她回頭一看,才現何子健竟然不在。
何子健坐在車上吸煙,用眼神瞟著李虹。
李虹沖著他喊道︰「你怎麼不過來?」
其實,何子健也想過去但是他今天突然現,李虹變得這麼隨意,會不會?想著每次跟李虹在一起,自己就會情不自禁,老是想著去佔有,得到李虹的念頭,他就不過去了。
他知道李虹是不會同意,甚少不會這麼快就答應,或者默許這種事情生。她說過了她無法接受男女之間的那種骯髒的*。
因此,何子健就在心里琢磨,李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听到李虹叫他了,他才走過來。
「我們在這里坐會,再回去吧!」
何子健說,好啊!不過,我今天喝了酒。
「喝了酒又怎麼啦?你上次不也喝了酒嗎?」
「那不一樣,今天這酒烈。」何子健嘿嘿地笑了。
李虹道︰「你不會又想打什麼主意吧?」她抓住何子健的雙手,「今天晚上,你必須安份一點,不許亂動。」
「為什麼?」
何子健抱著她的腰,呼吸著李虹濕漉的頭里,帶來的陣陣香。
李虹說,「因為……」突然,她不說了,而且反過頭來,看著何子健。兩人的嘴就湊在一起,何子健自然就吻過去了,李虹沒有拒絕。
經過幾次的教,李虹也學會了被動地回應,她張開檀口小嘴,將何子健的舌頭納入自己的口中。
兩人站著吻了會,李虹松開了他,「我們坐下吧!這樣太累!」
剛坐下來,李虹拉著何子健的手抱在腰間,不許他亂動。兩個人又象上次一樣,戀人般貼身而坐。
李虹看著那河水,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可是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喜歡和你單獨在一起的感覺。你說,這算不算愛?」
何子健抱著她的腰,呼吸著李虹身上的氣息,听到李虹的感嘆,何子健就道︰「算不算,要做了才知道。」
李虹眉頭一皺,「這是你說的話嗎?這是你應該說的話嗎?這麼粗魯,俗氣。」
何子健嘿嘿地笑了。
她又問何子健,「你什麼時候回京城?」
「十一過後,估計七號走吧!」
李虹心里突然一陣顫抖,她現自己,怎麼也不願離開這個男人。天啦,我居然愛上了這個比自己小二歲的男人。想到這里,李虹的心就砰砰直跳起來,臉上火辣辣地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