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途陌路 十五、表白

作者 ︰ 陌離寒煙

()出了門,予睿只是拉著她,一路無話。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到了一片小花園,予睿停了下來,見四下無人,便順勢抱住了她。

「你干什麼?」凝汐掙扎道,「不怕被人看見?!」

予睿緊緊地抱著她,說道︰「看見又怎麼樣,你是我福晉,誰敢說什麼?」

「別踫我!」凝汐一腳踩予睿腳上,予睿吃痛,放開她。凝汐轉過頭,自顧自地往來時方向走去。

「汐兒!」予睿聲音從身後傳來,凝汐頓了一下,沒回頭,繼續向前走去。

「汐兒!」予睿幾步追上了她,攔她面前道,「是我不好,我不該亂生氣。你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吧,別悶心里,好嗎?」

「先悶心里不說人,是你。」凝汐正色道。

「我知道,」予睿誠懇地說道,「我們現好好談一談,你先別生氣了,好嗎?」

「我沒有生氣,」凝汐平靜地說道,「我只是想回到睿星閣再說話,這里人來人往,被人看到你我這里,被人說了閑話去,恐怕又是一番是非。」

「好,听你。」予睿伸手去牽凝汐手,卻被凝汐不著痕跡地躲了開去。予睿只好放下手,走到她身邊去。

「汐兒。」見又是無話,予睿忍不住開口道。

「有話就說吧,我听著呢。」凝汐應答著,卻沒有看他一眼。

「汐兒,」予睿繼續說道,「以後如果不高興,你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別讓我找不到你,很讓人擔心!」

「你為我擔心了?」凝汐停住了腳步,怔怔地說道。

「我當然會擔心,」予睿道,「大晚上找不到人,你知道我會怎麼想嗎?府里這麼大,你又沒來幾天……」

「別說了,我懂了!」凝汐微微一笑,「我沒想著和你玩失蹤,只是我能去地方只有大嫂那里。你放心,下一次我去哪里之前會和你說清楚,不會讓你擔心了!」

「汐兒,」予睿想了想,說道,「其他事情是我多疑,可是你荷花池說話……」他試探著問道,「你真是那麼想嗎?」

「我不知道。」凝汐低下了頭,「我只是沒有那種歸屬感,不知道該不該把心交出去。」

「你是怕受傷嗎?」予睿垂下眼簾道,「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你放心地把心交給我吧,我會真心待你,真。」

凝汐搖了搖頭,淡然一笑︰「心哪里是說給就給,起碼也要等一段時日啊。」

「怎麼辦,」予睿笑道,「可是我心已經給你了。」

「開什麼玩笑。」凝汐扭頭準備離開。

「我說是真,」予睿一把抓住她手,說道,「汐兒,我喜歡你,是真心。」

凝汐被他突如其來話語嚇傻了,她呆呆地望著予睿,「你……你說什麼?」

予睿認真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汐兒,我喜歡你,你不知道嗎?正因為我喜歡你,才會對你一點小錯那麼生氣;也正因為我喜歡你,才會後悔,才會擔心你,親自請你回來!」

「可是……」凝汐壓下心底羞澀,抬起頭說道,「可是我還沒嫁進來多久,怎麼可能?」

「這個我也不清楚,」予睿笑了笑,「也許我這麼喜歡上你太倉促了,也許喜歡上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吧。你放心,我會用以後日子向你證明。我也會等你,等待你把心交給我那一天。」

「予睿……」凝汐抬起頭,深深地看著他。他也看著她,滿眼真誠,帶著一種無法回絕力量。

機械地被予睿拉著走,凝汐心里滿滿地都是予睿剛剛說話。他付出了真心嗎?他喜歡上了她嗎?她臉有些發燙,她何德何能,哪里值得他去喜歡?

不知怎麼回到睿星閣,凝汐只想點逃開予睿視線。走到臥室門口當兒,凝汐不知哪來勇氣,她一下子沖到了予睿前面,靈巧地閃進了屋,然後迅速地關上了門。

「汐兒!」予睿拍著門喚道,「汐兒,你還生氣嗎?」想了想,他回頭對阿豪說道,「去昨晚那個窗戶口攔著,別讓福晉再跳窗戶!」

背靠著門凝汐一听,撲哧一聲笑了,「予睿,你放心,我早就不生氣了,不會從窗戶那邊跑出去。只是你今天說得話太突然,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好嗎?」

「好,」予睿道,「但你別想太久,晚上我可要進去睡覺。」

凝汐臉紅了,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當晚,凝汐反復想著予睿白天說話,就是睡不著,又不敢總翻身,怕驚醒身邊予睿。

他喜歡?居然會喜歡她?想想自己,粗心大意,口無遮攔,脾氣又差,他到底會喜歡她什麼?她睜開眼楮,轉到他那邊,看著他熟睡臉。他開玩笑吧!對,一定是這樣,居然戲弄她,看她明天怎麼讓他好看!

所謂人有三急,凝汐想過事情之後,人也躺不住了,只得悄悄起身下床,悄悄地去尋找夜壺。

重躺下,她閉上眼楮,強迫自己什麼也不要想,該睡下了。可身邊予睿卻翻了個身,胳膊一下子搭了她身上。白天他說話再一次充斥她腦海,「汐兒,我喜歡你!」

尷尬嗎?還是幸福呢?她不知道,也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之前王府時候,背著阿瑪額娘讀過不少愛情故事,雖有想往,可她也明白,故事里結局也許很美好,很理想化,但現實絕對不是這樣。即使有,也是少數,絕對輪不到她。

肚子有些脹,還想去方便,今晚喝水喝多了嗎?她悄悄地起身,小心翼翼地拿開予睿胳膊。予睿終于被驚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睡眼道︰「大半夜,你做什麼啊!」

凝汐哪里會說自己因為他睡不著,只好謊稱道︰「沒什麼,白天水喝多了。」

予睿笑了笑,他越發覺得這個妻子可愛了。

他笑?幸災樂禍!這樣想著,凝汐卻不敢發作。這樣一個場景,去招惹這個男人意味著什麼,她可不想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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