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青春之青蔥 第五章

作者 ︰ 蘇袼

()秋天的氣氛,很適合懷念。

也許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假裝不認識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生怕自己的丑事被揭露出來一樣,很不爽!

將軍山,某水果攤。

「誒,我記得以前我們總喜歡扎堆‘搞研究’吧。」阿ken說著掏出了煙,「一群人跟sb一樣在街上求艷遇!」

「你說的是抓‘散鴿’吧,」明智接過啊ken的煙,「真不知道那時候哪來的死不要臉的勇氣。」

在一旁的子喬點上煙,緩緩的吸了一口,道︰「‘教授’教得好!」

「別tmd什麼事都賴到我頭上,」張霆瞪了子喬一眼,「明明自己本性難改……」

「對啊,」我搶過張霆的話,「人之初,性本‘色’!」

「去去去去。我們當中就屬你最‘悶’的,暗戀唐果這麼久了,你是這麼憋過來的?」子喬道,「難道你每天晚上都不覺得空虛麼?」

「這就不用你管了。」我排斥道。

「男人嘛,需要的時候自我安慰,尤其是在達到h點的時候,抽搐著喊著對方的名字……」說著,明智從牙縫里擠出口水,「喲!射了!」

「該死。你能不能把你那惡心的動作改掉,」啊ken打了明智一拳。

「哈。我看你是因為沒體驗過這樣的感覺而感到懊惱吧,小處男!」國華調侃道,「怎麼樣,我把我的經驗傳授給你?一起分享。」

「喂喂,拜托你們成熟一點好不好。」張霆說道,「說到分享?有妞的時候子喬最tmd喜歡獨食。」

「誒誒誒,這又不是在搞慈善,還共享的。」子喬解釋道,「單憑人格魅力!」

「魅個p。魅力的話就不會被甩那麼多次了。」國華說,「那次不差點被揍了?」

「喂,不帶你這麼掀老底的啊,」子喬說著準備起身,「不好意思,小生去排除體內多余的水分。」說完,徑直走向對面的草叢里。

「你們都說他認識的女孩子多,什麼時候見他帶一兩個過來認識認識的?」張霆說,「那時候哪次我認識新妹的時候沒想到你們,那**人倒好,好妞自己藏起來暗爽。」

「知道就好啦,別說太直接了,」我問到,「對了,國華,你說那次被揍。是哪次?」

「就‘玫瑰’那次啊!」國華回答說,「14!!14啊!!」

「噢?14?」

「認識那會兒,那女的十四歲,我們都不知道她的真名。」

「嘿?我還真不知道這事。」張霆答道,「辣手摧幼苗!!」

這時子喬走了過來,剛做下那會兒就用手在明智的衣服上蹭了蹭,「呀,手滴到尿了!」

明智一臉厭惡的樣子,說︰「沒關系沒關系,正打算掀你老底呢。」

子喬一臉迷茫,「安抓共啦9o(閩南語︰怎麼回事啦)?」

「沒怎麼回事,說說你被揍的那次吧,」我問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不介意啦。」

「沒什麼好講的。」

「喲喲。快點快點,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喲,有尿急了,」說著,子喬又起身,「尿頻!」

「喂。」張霆吼道,

「算了算了,讓他去吧,」國華用叉子叉起一片隻果,「反正我知道一點。」

這時,國華頓了頓,道︰「讀初二的時候,有天晚上,我,子喬還有他堂哥上完網吧,打算回家的,騎單車在學生街那邊那個女也騎單車的跟我們擦身而過,本來我們都不怎麼在意的,但她身上太香了,子喬肯定經不住誘惑的啦,轉身就追了過去啊,不過沒遇到,那女的不知道往哪條巷子拐進去了,我們呢,就跟這那白痴轉了幾條街,就在要放棄的時候,子喬在學生街一家文具店里看到了她。」

「然後啊,」國華繼續說道,「子喬對我們說,‘這樣子還能遇到,就說明我們緣分未盡,好吧,為了你們,我決定去冒險’。」

「tmd虛偽!」明智罵道。

「果然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張霆滿意的點點頭,「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們就跟sb一樣,站在人家文具店門前干等。」說話的是子喬,原來他老遠就听到國華在談論著他的事,「好啦,剩下的我自己來說。」說著,子喬坐下,點上一根煙,「在那邊等著,然後仔細研究那女的衣著打扮,黑白相間的緊身上衣,淺色牛仔褲,一頭披肩長,」子喬慢慢回憶著,「我覺得,這女的至少也17。8歲了,反正我也沒嘗試過姐弟戀,就干脆試一試吧。再說了,那會兒剛失戀,也想找一段新的感情解救我月兌離苦海。」

「喂,你想象力也忒豐富了吧。」張霆笑著說,「才見個面你就想那麼遠?」

「自信!自信!」子喬說道,「當時的想法就是,我相信我的堅持一定能打動她的。」

「果然是年少輕狂啊,」我說道,「怎麼,難道你們幾個就那麼傻傻的站在門口?」

「對啊,還在人家電線桿邊上,那還一堆垃圾。」國華說著喝了一口青草茶。

「怎麼不可以?我們是在等別人,光明正大!」子喬解釋道,「別那麼在意世俗的眼光!」

「恩,搞的人家店里面的人一直指著我們,對著那女孩子嘀嘀咕咕的,」國華補充道,「等別人也不用一直盯著人家店里看啊。」

「之後,那女的買完文具騎著單車走了,我嘛,就跟了過去,」子喬不理會國華的諷刺,繼續說道,「跟那女的進了條巷子里,那女的早早就知道我在等她了,于是他就停了下來,回過頭問我想干什麼?我回答說想跟她交個朋友。沒想到那女的很直接的就答應了,然後我就也很直接的問她qq,電話,手機,家庭住址,學校的什麼的。最後只告訴了我她的qq號碼。」

「至于14歲,也是後來在跟她聊天的時候知道的,名字嘛。哈,真忘記了。」子喬說著滅掉了煙,「其實那時候過去,我也沒什麼把握的,被拒絕的話不丟臉死了,可沒想到,還是我的氣場震撼了她。」

「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成熟一點好不好。」張霆說,「說了這麼多,還是沒听出來你為什麼被揍啊?」

「別著急嘛,丑事得多說點其他的好事來掩蓋,」子喬說,「事後,我堂哥跟國華都說自己困了,要早點回家,我也自己回家睡覺了,但,怎麼睡也睡不著,很興奮,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嘗試那麼不要臉的做法認識女孩子,而且還成功了,想象這那女的倩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後來我還是忍不住了跑到網吧上網加她qq,沒想到,我堂哥跟國華j人也在。」說著,子喬瞪了一眼國華,「想跟我來暗渡陳倉?」

「誒誒誒,我們也在那等的好不好,也有苦勞的。」國華解釋著︰「本來真想回去睡覺的,但那晚行會‘攻沙’啦!」

「反正我也無所謂,公平競爭我有優勢,因為那女的見過我。打開qq,加上去之後,現那女的也在線,然後我們幾個就開始了‘狂轟亂炸’了。」子喬突然j笑著,「人家一晚上都不理國華他們,還跟我視頻了呢。她說對我一見鐘情,還說只給我一個人看。」

「對啊對啊,當天晚上他們就海誓山盟了呢。」國華苦笑著。

「怎麼?上手了?」啊ken問道。

「恩啊,還約我第二天道她們學校接她。隔天,我提前一節課放學,一個人到他們學校等她。」

「一個人?她讀的那間學校那麼亂,難怪會被揍。」張霆說道,「唉,‘色心’壯膽啊!」

「哈哈,還記得我們一起去買‘毛片’的場景吧,3個人背著書包,叼著煙就走進去,一本正經的問老板有沒有**片!!」啊ken笑著說著,「那時候還不是‘色心’壯膽?」

「滾,那次的事就別提了,還是我先開口的,」子喬接過話,「後來我就在她教室門口等啊,整整等了一節課,那時候也沒手機,站在那單憑堅定的信念!不過,可笑的是,放學後,那女的走出教室,徑直下了樓梯,也沒跟我打招呼,裝作不認識我了。我就愣愣的跟在她後面知道出了校門口進入一條小巷子,她停下來,說著︰‘謝謝你送我回家。’我詫異了問道;‘剛才你怎麼不認識我?’她說;‘我怕被我哥哥看到,他不允許我談戀愛,我怕他叫人打你。’我心里謊了一下,‘也對,我就一個人,還真得謝謝她呢’還沒等我說出話,她就說約我明天一起去溜冰,我答應了,」

「隔天我還是一個人去縣人民公園邊上那溜冰場赴約了。不過,好在那天我表弟在溜冰場附近,我去了之後,因為是上午溜冰場里面沒什麼人,就兩個女的和三四個男的,換上鞋子之後,‘14’在一旁招呼著我跟她一起溜,我本來就不會滑的,所以就拒絕了,然後一個人坐在邊上看著她跟別的男生牽手,我當然是敢怒不敢言啊,萬一那些人都是一伙的怎麼辦。差不多過了一會兒,有個男的走了過來,問我,是不是‘14’的男朋友,我說是,然後,他就招呼其他的男生過來,還一臉陰沉的跟我說,現在不是了,他是‘14’姐姐介紹給‘14’當男朋友的人,讓我趁早滾蛋,我那個時候哪敢說什麼啊,就沉默著低著頭,走進更衣室,換上回鞋假裝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樣子走出了溜冰場。」

「出去之後,一路慢跑著跑到你表弟那?」國華說道,「有色心沒色膽!」

「tmd那樣的場面再‘色’就出人命了!」

張霆在一旁笑著,問道︰「之後呢?」

「之後就沒之後了啦,丟死人了。」

「還好人家沒打你!」

「對啊,媽的,等回到家後,現我褲襠逗破了。媽的,還想這那天晚上就把她處理了。去tmd得一見鐘情。」

「豆腐沒吃成反被燙嘴!」我說道,「心急啊。」

「不急的話,豆腐就被別人吃了。」

「哈哈……」眾人大笑……

事實上,我們都把握不準「豆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熱的不燙嘴」,反正世界上的男男女女無時不刻都在上演著分手,在一起,吵架,打架的,可能都是因為「吃豆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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