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青春之青蔥 第二章

作者 ︰ 蘇袼

()偶爾張子喬會談起關于自己初戀的一些零零碎碎。那一年夏天,他16歲。

16歲的愛情,在心里萌新芽,懵懵懂懂的16歲。

夏天,讓人躁動不安的季節,而我們,都會產生一些光怪6離的臆想。

子喬的夏天,是粉紅色的。

不曉得人們心目中最理想的戀愛是什麼樣子的,

不離不棄的諾言?

**,曖昧之間?

「柏拉圖」?

那一年,子喬在網上認識她,17歲,在同一座縣城。

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子喬就雄心壯志︰「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似乎是符合了天時地利人和,在見面的第二天,他們彼此接受了對方,至此,子喬過上了「幸福生活」……

初中樓頂。

「誒,你做到了。」我調侃道。

「哈,小事。」

「感覺怎麼樣?」

子喬點燃一根煙,道︰「曉得那種情竇初開的感覺吧,就是那種只要一想到她就會面紅心跳,心里積攢了很多話想說,而一見面卻語無倫次。總之,很多很多莫名其妙的感覺都來了。」他接著說︰「我心中的小鹿誕生了!」

「恩,初戀的感覺是挺好的。」

「是挺好的。」

每個人的初戀都是難以忘懷的,雖然事情過去了今年,但子喬覺得,那樣單純,自然的純粹的喜歡,將會一直留在他心里。偶爾我們幾個朋友會調侃道,子喬有沒有親過她或者是做一點其他的事,子喬說,他們之間似乎很默契的都存在著精神潔癖,平時的約會見面都只不過是簡單的牽牽手。或許,他們是想保留住對對方內心的期待與留存在對方記憶里最美麗的一部分吧。

那段時間,子啊子喬看來似乎連空氣里的氫氧分子,二氧化碳都在「被幸福」著。最常看到他在上課的時候憑空傻笑,閉著眼楮深呼吸,可能那才是「小鹿」最好的飼料吧。

我們班里面有個「怪才」,之所以稱為「怪」,因為無時不刻都會冒出一些很離奇的想法以及做出一些離奇的事兒,「才」,因為他經常會在班里面表一些很經典的情感箴言,而且寫過他自己情感經歷的連載小說。時不時「怪才」也會調侃調侃子喬的初戀︰「在愛情出于白熱化階段的時候,人的智商會無限接近于零。」也正是因為這樣,子喬每天都會在自己的床頭用「正」字記錄下自己的戀愛時光。包括,在日記里記錄下一些瑣事。

那時候的我們,可以為了奮斗一套游戲里的套裝,一把刀而,冒著被保衛科請「泡茶」的危險翻牆,也會為了一根煙翻臉,也可能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赴湯蹈火……

我認為,其實顏色是有味道的,黑色是苦的;紅色是辣的;綠色是酸的。我很喜歡懷念在每一段成長經歷中的「味道」,有辛酸,有美好的。

子喬用了粉紅色紀念他的初戀,也許是因為這樣的顏色不過于鮮艷,而顯得平淡溫馨,況且,味道不會太濃……而我每次想起唐果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感覺,值得憑空傻笑。

中學時代的生活,無憂無慮,有的時候我們都懶得浪費腦細胞去解答「x、y、z」的,只是在研究著怎麼樣才能考試及格,怎麼樣才能打到「赤月裝備」。中學的時候不像小學,還要回家為了一大堆作業廢寢忘食,也不用為了幾句日常生活中用不上的「之乎者也」被罰抄幾百遍。一部分人只要對著課表帶上書就行了,連買書包的錢都投向網吧老板的收銀台里去了。

上初中那時候,很多人都在玩《傳奇》,一時間不計其數的莘莘學子們淪落為問題少年。他們逃課、曠課,偷、搶、拐、騙,徹夜不眠,就是為了在《傳奇》里混出個「名堂」。而在課間休息的時候也多了一些諸如「攻沙」、「教主」、「pk」一類的談資。曾經有不少無法自拔的人,在網吧里面上演真人pk,而班里面也有些人在作文本上書寫下自己的打怪心得,《傳奇》,也書寫出了很多真實的傳奇。我跟子喬也會去「泡泡吧」,基本上是拿出一個星期積攢的零花錢玩個通宵,借口是學校要補習得到誰誰誰家里面討論功課。至于《傳奇》,我們也經常徹夜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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