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京還有十里左右山坡上,耶律濬讓所有人下馬休息一會,他向前走了幾步,看著前面恢弘上京城,不禁有些擔心。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
也不知道明遠他們到了沒有……
「殿下,喝點水吧。」罕都聲音耶律濬身後響起。
耶律濬心不焉地轉過身,卻沒想到剛一轉身,胸口處一涼,他低頭一看,竟然插著一把短刀,而下手人竟是罕都。
耶律濬大驚,用全力打出一掌,將罕都擊飛處數丈之遠,罕都跌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
其他侍衛誰也沒想到副統領會出手襲擊耶律濬,這下才反應過來,兩人趕緊扶著耶律濬,而其他人都抽出佩刀,指著地上罕都,以防他再次出手。
耶律濬點住了傷口周圍穴道,侍衛攙扶之下勉力走了幾步,問道。
「為什麼?!」罕都跟著他時間雖然沒有蕭明遠時間長,但也有五六年了。一直以來,罕都也是對他忠心耿耿,有幾次遇險,罕都也是拼死護衛,他怎麼也不相信罕都竟然會背叛他。
罕都知道自己大限將至,看著耶律濬,愧疚地說道︰「殿下,屬下也不想,只是屬下父母妻兒都別人手中,若是屬下不答應……」他看著耶律濬,求道︰「殿下,今日之事,只是屬下一人所為,屬下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給殿下一個交待。屬下家人是無辜,他們什麼也不知道,還望殿下饒過他們。」說完,他向自己腦心擊出一掌,當場身亡。
「回京!」耶律濬吐出一口鮮血,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陳曉冰昨日剛回來,蕭明遠將耶律濬交待話跟朱元通說了,再交待了幾句便離開了。
今日她營中像往常一般忙碌著,朱元通火急火燎趕了過來,讓她和莫勒趕緊放下手中活,帶上藥箱跟他走。上了馬車,她問朱元通他們要去給何人看診。
「哎!是太子殿下。」朱元通一陣長嘆,听說太子殿下傷勢極重,要是救不回來,他們都會倒霉。
「他怎麼了?」她聞言心中一緊,他們分手時候他不是好好地嗎,又怎麼了?
「殿下回京途中被侍衛副統領罕都暗算,胸口中刀,御醫看過了,說是傷很重,所以才叫我們趕緊過去。」大內御醫多擅長內傷雜病,這種刀劍傷當然是推給軍醫了。
「那他現怎麼樣?」她有些著急,心中浮現出那罕都模樣,怎麼會這樣?!
「不知道,說是很重。」朱元通一接到傳喚,不敢耽擱,趕緊過來了,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太**內。
朱元通一行人被引進了耶律濬臥室,屋子里站滿了人。她只認得蕭明遠,還有幾個站旁邊像是太醫。床邊坐了一個中年貴婦人,金釵玉墜插了滿頭,衣著甚是華麗,舉手投足間透著高貴,雖然滿臉愁容但美麗高貴、風華絕代,甚至比李嘉欣還漂亮幾分,險些讓她閃了眼。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貴婦人,雖然也很漂亮,但和床邊那位比起來,無論美貌還是氣質都顯然是差了一截。
「見過皇後娘娘,見過太子妃。」朱元通趕緊拉著他們兩個跪下行禮。
「朱老起,就靠您了!」皇後蕭觀音聞言趕緊起身行禮。
「皇後娘娘折殺老臣了,老臣擔當不起。」朱元通趕緊再回一禮,這讓陳曉冰有些無奈,古人就是麻煩。
朱元通趕緊坐到床前,只見耶律濬緊閉雙目躺床上,胸口上插著一把匕首,匕首插得很深,而且離心髒位置很近。
「回娘娘,匕首得拔出,遲則有生命危險。」事關太子安危,朱元通也不敢貿然拔刀。
「所有太醫都那麼說,可是沒人敢拔。」蕭觀音頓了一頓,下了決心。「朱老,你拔吧,是生是死看他造化了,本宮不怪你。」這不拔肯定是死,拔了還有一線生機,蕭觀音也是果斷之人,當即下了決定。
「母後!」太子妃聞言哭著跪下了,旁邊人馬上跟著跪了一片。
「哭什麼哭!濬兒還沒死呢!」蕭觀音呵斥道。這媳婦平時就有些驕縱,這時候卻這般沒有擔當,日後如何母儀天下?!
「將干淨繃帶和布巾拿來,準備些溫水。」既然準備一搏,朱元通當即便當仁不讓地坐床邊。太**效率就是,沒一會他所要東西就放他手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