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執信一看,道︰「忘了給你說了,他們正是復出江湖昆侖派。特麼對于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殷谷亮對于這般重大消息毫不知情,曾執信道︰「多年前昆侖派凋零,其中緣由不為外人所知,老夫念與塵半農交情上,並沒有對昆侖派進行取消,卻沒想到竟然有一名女子十幾年來致力于重建昆侖,看如今這陣勢,不一般呀。」
殷谷亮問︰「那麼那名女子是?」
「‘水仙子’水瀲容。」
殷谷亮詫異,「竟是她,據聞她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總是帶著面紗,武林美人榜都沒法對她排名,且此女子行事心狠手辣,又是‘金瞳郎君’水冥笑義妹,故還有一外號,喚作‘水蠍子’。」
「殷兄所言不錯,如今昆侖派,正是她當家。」
殷谷亮感嘆世事變化,昆侖一派也是個傳奇,上官翼等人著實也算昆侖一脈,自立門戶,名滿天下,少年英杰。
曾執信道︰「殷兄可知幾月前一品門與玉霜門被滴血門追殺之事?」
「略有耳聞,听聞是九華教買通滴血門,後來被獨孤莊主所救。」
「九華教太過猖狂,去年中秋前後,各派遭受重創,損失了大量精英,人心惶惶,各派心灰意冷之際皆散去,也是老夫失職,如今重聚,還得仰望你們這些老前輩來鼓勵年輕人。」
殷谷亮道︰「曾兄抬舉了,如今還是年輕人江湖。」
「雖說如此,還得靠前輩們指點他們,一品門胡門主已逝,長子次子皆死于九華教毒手,現今繼任莊主乃是胡少錦。」
「少錦?」一品門修養于絕生谷兩月,消息不外傳,殷谷亮自然不知道,「是胡兄三子,少錦那個孩子麼?很多年前見他,還是襁褓里小兒呢。」
「他一下子失去父親失去兄長,一品門如今靠他了。玉霜門還好,雖然損失慘重,但行素師太與四大弟子並不氣餒,這兩派也早早到了,殷兄有時間可去拜會。」
武當山,解劍亭,解劍碑。
獨孤湛幽拍拍這塊屹立百年石碑,笑道︰「上官公子,要解劍麼?」
上官翼道︰「長亭兄匆匆趕回武當,必是有重大事情處理,我們來者是客,別給他添麻煩了。」
「何人闖我武當?」
兩個身著道袍道童急急奔來,肅面而視。
上官翼抱拳道︰「下……」
「且慢!」獨孤湛幽攔住他,對他使眼色,忽地拔劍而起。
兩個道童臉色一變,也拔劍而起。
獨孤湛幽越過解劍亭,直奔武當紫霄宮方向,兩個道童緊跟後面,輕功不簡單,武當梯雲縱果然厲害。
但獨孤湛幽也不是省油燈,空中擺了幾個優美姿勢,白衣飄飄,上官翼只好後面苦笑。
她這一鬧不要緊,卻將武當多人引來,迅速集結了眾多武當門人,皆一本正經,手持長劍。
其中一人眼看追不上她,喊道︰「太極劍陣!」
迅速一群人有序移動,片刻之間便將她團團圍住,獨孤湛幽見飛不過去,只好停下來。
萬劍歸一,太極八卦。
武當絕學太極劍陣不是兒戲,即使武功絕世如獨孤湛幽也不敢輕視,便這時,一招太極轉,化解了這一劍勢,上官翼拉著獨孤湛幽出了劍陣,隱有動怒。
動怒不僅是他,眾多武當弟子驚愕地看著這人,居然能生生化解了太極劍陣第一式,且救人。
再次結陣,太極陣法。
出現太極八卦圖,黑白二色,道家風骨。
上官翼推開獨孤湛幽,鼓動內勁,衣袖飄飄,赫然又是一招太極轉,只不過比先前威力大了幾分。
武當派絕世陣法被他化去幾分力道,但仍有一部分打過來,獨孤湛幽見狀再次抽出沉雪軟劍,「唰」一聲軟劍如蛇般靈活舞動,結陣幾名武當弟子被她偷襲受了點傷,上官翼趁此破綻再一次鼓動內勁,太極轉無上威力再次讓眾人吃驚。
武當弟子心里惱火,欲再次結陣,忽听一聲︰「退下。」
眾人皆不敢動了,趕緊讓出一條道,水墨色長衫歐陽長亭緩緩走來,與平日略有不同,大有統領之勢。
「原來是你們兩,我道是誰能化解得了太極劍陣。」
上官翼笑道︰「若不是太極轉,恐怕我也沒法。」
歐陽長亭卻沒有笑,「二位上山有何要事?獨孤莊主身為璇璣莊主,如此闖山恐怕不妥。」
獨孤湛幽道︰「你家武當弟子好不懂事,解劍亭處攔住我二人。」
歐陽長亭淡淡說道︰「武當解劍亭解劍乃百年來規矩,武當憑什麼對你例外!」
獨孤湛幽哼笑,歐陽長亭說話如此不客氣,莫不是因為那日婚禮她給羽茉珂說了幾句悄悄話,而導致羽茉珂洞房之夜逃走,踱步過去,道︰「哎呀呀,歐陽公子,你這樣子莫怪我家茉珂美人不喜歡,就連本莊主也不甚喜歡。」
歐陽長亭道︰「你們喜歡與我何干。」
「不是吧,難道你不喜歡茉珂美人了?」
瑤台公子充滿惡趣味,曖昧地眨眨眼。
歐陽長亭面色凝重,道︰「獨孤莊主,若你知曉羽小姐何處,煩請告知她一聲,請他日上武當將那做不得數婚禮取消了,給下一個交代,保證絕不糾纏。」
獨孤湛幽嘆口氣,「瞧你,還真生氣了,我和上官翼專門上來看望你,你就這般招待呀。」
「長亭兄,別被湛幽忽悠了。」上官翼走近他,「我們找一處談話地方吧。」
上官翼面子總要給,歐陽長亭率先帶路,三人到一無人處,遠望白雲飄然,恍若人間仙境。
上官翼拍拍歐陽長亭肩膀,道︰「長亭兄,我此問一句,若是此間事了,武林再次太平,你當何去何從?是繼任武當?還是有其他打算?」
歐陽長亭道︰「武當乃恩師所托,不敢摒棄,自己逍遙。」
上官翼忽然面色嚴肅,拱手,道︰「如此,上官翼代羽茉珂向歐陽公子賠罪,悔婚一事,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
「哈哈哈哈……」歐陽長亭大笑,「好個上官翼!好個上官翼!你們當歐陽長亭是非羽茉珂不可麼!」說完廣袖一拂,轉身,冷聲說道︰「二位請便,不送。」
上官翼和獨孤湛幽被趕出來時,望著身後解劍碑,著實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挫敗感,果然是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現怎麼辦?」
獨孤湛幽看著上官翼,頗為無奈。
上官翼聳聳肩,「我只能幫她到這里了。」
「還有一事。」獨孤湛幽不甘心地望著身後武當,「你有沒有發現武當戒嚴?」
「武林現處于非常時期,他作為準掌門肯定得多操心。」
「哪里呀,我還是璇璣莊主呢都不操心。」
上官翼鄙視地看著她,道︰「你還用操心麼,有一個行雲就萬事大吉了。」
「呼呼」人影閃過,幾乎看不到。
二人對視一眼,獨孤湛幽詭笑,準備大喊,武當門前,自己干嘛要費力氣動手。
「別別別!別喊!」
瘦像猴子一樣身著灰藍道袍不戒急急忙忙奔過來,不敢再玩弄花招,身後是肥頭大耳無戒以及剃了光頭歸佛。
獨孤湛幽道︰「我道是誰呢,武當戒嚴不會是因為你們三個吧?」
不戒道︰「無塵老禿驢佛珠偷出來了,玉虛閉關,隨身寶物不好偷,潛伏了一個月多。」
無戒听了不悅,回罵道︰「你才牛鼻子!」
「你禿驢!」
「你牛鼻子!」
「你——」
「一個禿驢一個牛鼻子有什麼好爭!吵死了!」獨孤湛幽阻止了二人對罵,「你們武當住了一個月?然後偷吃偷喝?」
三人點頭。
獨孤湛幽準備說什麼,突然見三人正了神色,無戒雙手合十,道︰「貧僧先此多謝了。」
不戒則拱手道︰「貧道也此多謝了,不過武當沒他們少林那般亂,歐陽師佷早已將一切安排好。」
獨孤湛幽道︰「你我立即下山,去襄陽,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