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妻子 第四十七章求婚

作者 ︰ 一口青梅

想了好久,我看著天上的彎月發呆。我拿起我的吉他,帶上一個外接音箱。然後對著陳龍,陸羽,羅瑞他們鞠了一躬,說︰「幫我個忙!」

我帶上東西在女生宿舍樓下埋伏,等待著陸羽的打電話試探,果然已經回宿舍了。然後大家往宿舍里一個寢室一個寢室的打招呼,這一次動員了所有的大學同學甚至幾個其他班的熱心朋友。等到所有準備工作都就緒,我打了電話給她。

她說了聲「喂」,我說了句︰「歡,看窗外。」

悠悠的音樂響起,果然帶音響的聲音就是大。寢室都外邊都是一堆看熱鬧的同學們,早就想唱給她听的《彎彎的月亮》,加上一點伴奏。因為你是我童年的阿嬌,我要藏你進心里。

唱到中間,我大聲的說︰「請大家關上燈,給我的深情一個焦點。」

一陣歡呼,呼哨後,這條道路兩旁的宿舍都關上了燈,只有尤歡的那里燈亮著,我望著她就像望著我心目中彎彎的月亮。我對著她的窗口說︰「你不下來,我就不停唱。」

分明的看見她室友把她拉到欄桿上來,她又跑了。

她終于走了下來,還沒忘記帶上一瓶水。我對著她,把剩下的副歌唱完。我帶著她,然後兩邊的宿舍開始丟出,碎紙屑,漫天的飛舞的碎紙屑,好像雪花,陸羽,陳龍他們在樓上灑下的羽毛是最後落地。地上人們都看著這漫天的飄雪效果,風兒也以適宜的力度吹頌。

我拿起一早準備好的一支玫瑰,說︰「你是我童年的阿嬌,我要把你藏進金屋。」

她早就哭了點了點頭。我繼續說︰「也許有些事情來得太過于突然,我們都感覺不知道怎麼應對。但這個世界的變化,向來就是這樣不是嗎?但真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個時候,有些事情,就由不得我們選擇。我會做我心里最想做的,等我22歲,我們就結婚吧?如果你不介意,我一無所有,我只有你們了。」

我拿起手中的那只玫瑰給了她,她接過早已哭成了淚人。

周圍的人,都在起哄,「嫁給他。」

然後我又懵了,我還沒想過求婚呢,只不過話說著說著就情不自禁了。我還沒有準備戒指呢,我傻眼的看著周圍的人們。陸羽走了過來,他拍我的肩膀,把鑰匙上的扣子拿了下來,給我。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這也行麼?」

他非常肯定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拿著鑰匙扣,另一只手拿起她的手,我問她︰「可以嗎?」

她點了點頭,我就給她戴上,然後抓著她的手。人群都愛起哄,這些人,哪里會明白,真正的要和一個人在一起會有多麼的不容易。

然後我開始唱那一首《letitbeme》,給青梅竹馬的她。

最後,我們幾個被保安帶走,被罰掃,那一條被碎紙片覆蓋的路,一個月。

正當我在糾結怎麼和尤伯伯和陳姨說這件事的時候,忽然有一天。我收到了短信,說約我見面,卻沒有人名。我以為是掉了的手機里,失落的某個聯系人。

我去了,然後才發現約我的是蘇言。她坐在我的前面,我想要站起來就走。

「我懷孕了!」

我看著她,諷刺的說︰「那你肯定不知道是誰的吧?」

「是你的,我敢肯定。」

「你敢肯定?」

「那是女人的事,只有女孩子自己知道。那可能就是女人的直覺吧?」

「女人的直覺?」我哈哈大笑。「你只要顧好自己心情,就不管他人死活。你自過你的逍遙生活,我自有我的貧窮骨頭。」

「回到我的身邊好麼?」蒼白的問句,沒有了任何意義。

我笑著看著她,我要坐著笑,看看她到底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

她又繼續說︰「我以為你和其他男人,都一樣的。但我現在知道,你是和他們不同的。」

「我有什麼不同?」我嘲笑的看著她,甚至心里還有未知名的怒氣。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你和他們不一樣的。」

「你怎麼知道的?又是女人的直覺?」

她忽然哭了,「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我曾經喜歡上了一個人,到最後才發現,他只是想通過我獲得其他的東西。每一個男人都是這樣,把你當做工具一樣使用,使用完了就丟棄掉。沒有人會在意他使用過的工具,只會為了得到那個結果而已。」

听她哭哭啼啼的說著,我忽然沉默了,我一點也生不起氣,反而有一種感覺,感覺她很可憐。

「他們和我在一起,或許是為了別人羨慕的眼光或者我身後的財產。只有你,從來不向我獲取,只是把我當做真正的女朋友。」听她說到這里,我就起了惻隱之心。曾幾何時,我是多麼的想要和她共度一世。

「人總是這麼的貪婪,不知道什麼叫做滿足。或許我不應該屬于任何人,但是我還是很期望可以有一兩個例外。別人對你無止境的索求,你也向別人無止境的索求。我想要一個盡頭,一個歸處,你就是我的歸處。」

她坐在我的身邊,那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忽然說︰「你不想找一個最好的男人麼?」

她又哭又笑的說︰「這世上那里有最好的東西,只是應時應景的東西罷了。或許這個時候我渴望你,你就是最好的吧。你願意呆在我的身邊,等到我不需要你麼?」

「若是不能和一個人永遠在一起,又有什麼意思?」

「永遠?」她苦笑,然後繼續說︰「你想要的比誰都多,你比誰都貪婪。或許我永遠不會屬于任何人。」

「你是吸血鬼麼,怪物!」我氣憤的說出這句話,推開她,我就走了。但我其實心里一點都沒有發怒,我只是疑惑。她的生活,那是她的自由,我只是在她的心里來了又去了的其中一個罷了。

過後的幾天我一直煩惱,怎麼跟陳姨,尤伯伯他們說這種事情。他們從小就很喜歡我,應該不會拒絕吧?應該?尤歡也很迷茫,說或許事情沒有想象的復雜。但她也沒有勇氣,告訴他們。我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來到了尤伯伯的家,卻只有陳姨在。陳姨當時已經相當的不方便,她坐在那里,站起來都十分笨拙緩慢。所以一看到她要給我倒水,我就自己去倒水,而她則拿著一個放在桌子上的信封,拆開看。我給她也調了一杯,畢竟來住過一次,大致的東西放哪里,還是知道的。

當我調好一杯熱熱的孕婦女乃粉,而我就是一杯咖啡。我看著陳姨,我想我已經準備好了。

「陳姨?」我叫她,她卻沒有反應。

我看著她,她看著手中的照片,臉色蒼白,雙手都在發抖。我走過去,我冒昧的拿起下面的照片,上面全是尤歡的果照,在床上,在那一間旅館的床上。我看著卻有些熟悉,是白色qing人節那天的,我們都被tou拍了。我看了一張又一張,照片上卻沒有我的影子,好像特意不讓人看見男方是誰一樣。我還看見,陳姨手中拿著那一張中年人和尤歡站在旅館下面kai房的照片。

我一下就慌了,我知道有這張照片加上下面的照片會讓人們有什麼樣的想法。

「陳姨,你听我說?」我剛想給陳姨說這些事情。

陳姨的痛呼,驚醒了我,陳姨痛苦的撫著自己的肚子。求助的看著我,說︰「快……打電話,我要生了。」我快點站起來,雙手發抖的拿著手機,手機卻老是掉。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向120求救,我只說了大概位置,然後我走出去,卻撞到了听到陳姨聲音跑進來的尤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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