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彥搖搖頭蹙眉道︰「我與大夏本來就是敵對的兩國,當初答應司馬明禹結盟本來就是各懷目的,相互取用,難道還指望永不相犯?」
青櫻听了有些黯然,在她心中,所有人都要永遠在一起,所有的化敵為友都是一生一世的。
拓跋彥在宮中朝中的暗斗中斡旋自保多年,不顯山不露水卻始終屹立不倒,自有他察人的手段。
見青櫻的神色,心中了然道︰「所以,揚名立萬也好,爭霸天下也好,都是男人的事,他怎麼讓你攪進來?」
崔思博一听便嗤笑道︰「四王這話真是奇怪,軍師的師父是鳳鳴山月落莊主林軼,二十年前名滿天下,我想四王那時雖然年幼,這些年也不至于孤陋寡聞到沒有听聞林軼的名望吧?軍師雖然是女子,卻也是‘鳳潛’的入室弟子。得‘鳳潛’者得天下,如今‘鳳潛’不出,誰與爭鋒?」崔思博反應又快口齒又極伶俐,他當年中探花時金鑾殿上就對答如流,深得皇上賞識,後來若不是受朝中排擠也斷不會放外任在西北為官。
「噢?蓮舌太守既然如此說,看來司馬明禹是很相信得‘鳳潛‘者得天下?」拓跋彥玩味地反問道。
崔思博何嘗知道他們這幾人當中的前緣糾葛,自然而然篤定道︰「相信,又怎樣。‘鳳潛‘本是我大夏人杰地靈所出,北朝倒是羨慕不來。」
拓跋彥很滿意地用余光一瞥青櫻瞬間一白的臉色,更是連敲帶打道︰「所以,‘鳳潛’不出,‘鳳潛’的弟子就是世人所追逐的。」
青櫻心思剔透,怎麼不知道他這話的所指,無非是說明禹留她在身邊,根本不是喜歡她,而是因為她才是得先生真傳的人。
只是雖然听了這話心中瞬時一堵,卻也不放在心上,到底她與明禹一起度過的那些時光,一起說過的悄悄話,一起偷吃過的點心,誰又知道呢。好與不好,本來就不是別人一眼看得出來的。
是以她撥開話題道︰「四王只要不食言,我在大魏待上三年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青櫻有言在先,生是大夏人,死當然也是大夏魂,請恕青櫻在三年中不能為平南王效力。」
崔思博忍不住心中贊道,不怨趙王最信任不帶一兵一卒的慕容軍師,人家不光智謀無雙,師出名門,單就這份忠心,又有幾個人有呢?
拓跋彥听了哈哈大笑,半晌才止住道︰「青櫻以為我是要你效力?」說著低聲自語道︰「竟把我想的跟司馬明禹一樣,呵……真是……」他面上看不出喜怒,泛著淡紫色的眸子又像是含情,又像是冷漠,深不可測。
青櫻見他陰晴不定,心中不由得懸了起來,忽然听到他聲音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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