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溫度逐漸升高,蔣楠在遵醫囑服用藥物後身體有所好轉。愨鵡曉
雖然偶爾還會嗜睡,但面色到底還是紅潤了起來。整個人一打扮,黑色打底裙加白色小披肩,腳上一雙瓖鑽高跟鞋,依舊是身姿窈窕,光鮮亮麗,成熟而又嫵媚。
習慣性瀏覽了一下手機內新聞,當看到手頭的頭版頭條時,秀眉忍不住蹙起。
詹氏集團總裁昨夜高調現身機場,疑似與女人廁所貪歡
曬出的分別是詹世風拉著一個女人疾跑的身影,以及兩人同入女廁的瞬間。
下頭還附上了一份視頻文件,是偷/拍的洗手間格子間震動情況,隱有嗯嗯啊啊的曖/昧聲音。
對于詹世風這種層出不窮的花邊新聞,蔣楠早已麻木。退出瀏覽,她收拾完隨身攜帶物品,直接出了門。
下樓時踫到正在看報的詹老爺子,老花眼鏡掩蓋了那雙犀利的眼,斑白的頭發已然因上了年紀而染上無盡滄桑。
「爺爺,我出去一趟。」
打完招呼便打算開溜,豈料卻被老爺子直接給叫住︰「蔣丫頭,那新聞……」
很顯然,昨夜詹大公子的風流韻事,一早便見了報,讓老爺子逮了個正著。
「爺爺,沒事的,逢場作戲而已,我懂的。」
「你這丫頭,爺爺千方百計讓你爸將你嫁過來當我的孫媳婦可不是讓你來吃苦的。這混小子太不像話,今晚上爺爺便抽他一頓讓他好好反省反省。」
「爸,那小子就是個缺心眼的,家里頭好好的老婆不要非得去外頭偷吃。」詹母周淑娟從廚房走出,手上還拿著給老爺子的參茶。說話間帶著養不教的自責以及父子倆一個德行的責怨。
「媽,這是典型的逆反心理。咱們越是要阻止的事情他越是要做。越是驕傲的男人啊,越是容不得別人插手他的生活。」
走近沙發,蔣楠俯下/身,從身後抱住詹老爺子年邁的身子,對這個永遠都對她慈愛有加的老人,她心底是感激的︰「爺爺,他願意怎樣就怎樣吧,我真的沒事。」
詹世風故意讓這種事情上了報導,不過便是為了逼她離婚。
其實,他這又是何必呢。
他又不是不清楚她的性子,他一個勁地膈應她,她必定會反擊回去。
越被膈應,她便會越努力膈應回去。
最終導致的,不過是這婚越拖越久。
*
走出高檔的別墅區,蔣楠在路口攔了輛出租︰「師傅,去省第二監獄。」
出租車師傅略顯疑惑地望了她一眼︰「這是去?」
「探監。」
話音落地,出租車師傅立即便激動了︰「姑娘,原來是你啊。還記得不?那天你去你男人婚禮上鬧場,坐的便是我的車。」
雖然沒怎麼記住臉,不過以這個話嘮的程度,倒確實是挺像的,蔣楠莫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後來怎麼著了?當時听你一個打給律師一個打給警察,那搶婚架勢十足,將你男人搶回來沒?」
蔣楠額頭止不住滑下黑線。
她記得她只不過是破壞婚禮順便給自己討個公道而已吧?
搶婚?她至于嗎?
「師傅,我現在要去監獄看的,便是當天出席婚禮的新娘。」
她似乎听到了司機師傅下巴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