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拳頭捶在歐陽奮勇的身上,力度不輕不重,就像給他按摩一樣,爽得歐陽奮勇哼出了聲。看到自己的發泄不但沒能把歐陽奮勇怎麼樣,反而讓他如此舒暢,大小姐心里一陣沮喪。她面容一暗,無助地放下手,頹然地倒在座位上。她雙手相互揉了揉,又拍了拍雙臂。顯而易見,她剛才的重復運動把自己給累著了。
歐陽奮勇看到大小姐因為自己累成這樣,他便想好好補償補償她。他不由分說地抓住了大小姐的手,笑道︰「大小姐,你這是何苦呢。為了給我按摩,把自己累得這麼嗆。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的心是很疼的。古人雲,投桃報李。為了感謝你的情意,我要好好地慰勞你,現在就讓我為你來按摩吧。」
大小姐的一雙柔荑觸感極佳,柔若無骨,滑膩如脂。一眼瞧去,玉手縴縴,十指尖尖。歐陽奮勇情不自禁地贊嘆道︰「師姐,你的手模起來真女敕滑呀,捏上去好柔軟哈,看過去太漂亮了。師弟我都不願去模了,怕自己舍不得放手。師弟我也不想去捏了,怕破壞了這天賜神物。師弟我更不敢去看了,怕眼光玷污了它。」
大小姐心里雖有些不憤于他舉止的霸道,然而听得歐陽奮勇對她的手如此大加贊賞,卻又有點欣喜。女人總是這樣,矛盾時時充斥著心房。大小姐要將雙手掙出,但被歐陽奮勇緊緊抓住。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她手心上來回撫模,弄得她麻癢難耐、紅韻上臉。歐陽奮勇放開她的右手,雙手夾住她左手手掌輕輕回旋揉搓,直搓得她手掌發紅。歐陽奮勇放開她的手掌,改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右手握住她的大拇指,從指根向指尖擼去,連擼二十次,擼得手指紅艷欲滴。如此,每個手指都做一遍。一套下來,大小姐感覺自己遍體生津,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大小姐見歐陽奮勇放下了她的左手,就把右手遞了過去。雖然她霞飛滿頰,但看這舉動她分明是再無抗拒之意。在被歐陽奮勇揉、搓、擼後,她舒服得自動繳了械了。
歐陽奮勇見狀大喜,趕緊抓住大小姐自投羅網的右手。對于右手的按摩,他決定用一個跟左手不同的方法。左手是對整體揉搓擼,右手他就專門找穴道。按理說,他一個工科出身的,哪里會知曉穴道的位置,平常的中醫都不大可能知道。知道這些的,就得是那些專研中醫的。還好,他平時對中醫的針灸之道很有興趣,對于穴道養生也研究過一二,能指出大部分的穴道位置。以前純屬興趣修習的知識,想不到今天就派上用場了。莫不是上天見我學得刻苦,但又沒用武之處,所以專門派了大小姐來做我實驗的小白鼠。哈哈哈,歐陽奮勇心中偷笑。
他把大小姐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細細把玩,哪里敏感就找哪里。他一會兒模呀,一會兒壓,一會兒揉呀,一會兒掐,把個大小姐整得體酥身麻、嬌喘連連。大小姐哪里知道他是故意作怪,還以為這就該是按摩的效果呢,也就任他施法。到後來,她便漸漸熬不住了,感覺若自己再不阻止的話,不久之後她就要飛出去了。
她有氣無力地對歐陽奮勇說道︰「我夠了,太舒服了,你可以住手了。」
歐陽奮勇笑著對大小姐說道︰「師姐,不行呀。這套動作是我辛辛苦苦創出來的,還沒做完呢,不能半途而廢呀。」他口中拒絕,手上也加快了動作。
大小姐還要勸阻,但歐陽奮勇動作的加快讓她沒有了還口之力。突然,她牙齒一咬,雙眼一閉,隨即全身一顫,兩腿一伸,果斷地飛出去了。歐陽奮勇被她的連續動作嚇得立刻跳開了,以為她要嗝屁了。也幸虧他跳得快,不然就該踢到要命的地方了。
大小姐身體癱軟如泥,靠在座位上,雙腳不听使喚地抖動。歐陽奮勇看了,覺得這個時候適合乘人之危,簽訂不平等條約。他蹲,扶住大小姐的雙腿,不讓它動彈,然後說道︰「師姐,舒服嗎?我的手藝好不好,要不要再來一次呀?」
大小姐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了,一次就夠了。」
歐陽奮勇盯著大小姐,溫柔地說道︰「師姐,你該叫我什麼呀?」
大小姐沒好氣地說︰「叫你歐陽奮勇,不然你說叫什麼?」
歐陽奮勇傷心地說︰「我叫你師姐,你當然得叫我師弟了。不然剃頭挑子一頭熱,那可不好。」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師姐了,我怎麼不知道呀?」大小姐使出了裝傻的本事。
「在檔案處,你是先來,我是後到。在年齡上,我估計與你相差無幾。既然這樣,我就以時間先後為序,來分個長幼。你先進檔案處,我就叫你師姐了。」歐陽奮勇耐心解釋,不怕她裝傻。
「你是檔案處的?沒人告訴我呀,你是不是弄錯了?」大小姐裝出慒然無知的樣子,好像歐陽奮勇所說的是個笑話。她恢復了些氣力,搞怪的本性又冒頭了。
「沒听過?這樣啊,我想師姐又是在懷念我雙手的**了。」歐陽奮勇掛上陰測測的笑臉,雙手朝大小姐伸去。
「沒有,我沒有,師弟你多心了。師弟剛才勞累過度,正該歇息歇息。」大小姐瘋狂推手,賣了個好。有一次已經夠羞人的了,再有一次的話她不得把自己活埋才怪了。眼下敵強我弱,好女不吃眼前虧。答應他又如何,無非就是個稱呼,他還能把我吃了。大小姐轉眼間辨析了利弊得失,作出了妥協的決定。
「太好了,師姐,你終于承認了我這個師弟了。我感覺自己身上有了韋爵爺的光環,目標已經觸手可及了。」歐陽奮勇高興地說。
「是嗎?不過我很奇怪,這跟韋爵爺有什麼關系!」大小姐不置可否。
「你若知道韋爵爺是怎麼接上阿珂的,你就不會這麼問了。」歐陽奮勇點出關鍵點,想讓大小姐自己去領會。結果他的苦心白費了,大小姐又發問了。
「哦,那師弟你就說來听听,他是怎麼接上阿珂的?」大小姐還是沒想明白。
「據說有一次韋爵爺在街上閑逛,踫到了一個美女正在買布,那女子美得能讓他心跳停止。以韋爵爺這等品色之人,他自然不會放過。他欲上去搭訕,那女子卻掩面疾走。韋爵爺慌忙跟上,一路來到一座尼庵。庵中只有兩人,看來是師徒,一個獨臂老尼,另外一個就是他追逐的美女阿珂。為了一償心願,韋爵爺當機立斷,求爺爺告女乃女乃地拜了那老尼為師,甜滋滋地叫了那美女為師姐。有了師姐師弟的關系,韋爵爺以後要對阿珂做什麼也就順理成章了。這後來嘛,阿珂被韋爵爺的真情所感動,就嫁給他了,呵呵。」歐陽奮勇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好像他自己就是韋爵爺似的。
「按你的意思,就是現在我是師姐,你是師弟。以後你對我做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而我嫁給你就是天經地義的了,是不是?」大小姐杏目圓睜,輕輕地問道。
「是呀,師姐,你真是太聰明了。我才說出個故事,你就猜到了。我一想起咱們以後是一對神仙眷侶,就說不出的心急,恨不得能穿越到那時候。」歐陽奮勇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絲毫沒注意到大小姐的異樣。
「只有我一個,哪夠呀。最起碼要再招六個美女,湊夠七個,讓你做一回真正的韋爵爺,好不好?」大小姐滿面含笑,不過笑得讓人不寒而厲。
「好呀!」歐陽奮勇不加思索地回答,但他馬上反應過來,模上大小姐的大腿,媚笑道︰「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師姐,我有你一個人就足夠了!」
大小姐听到「好呀」,心中狂喜,她欲要借此發揮。孰料機會稍縱即逝,她沒有把握住。當她正要開口大興問罪之師時,被歐陽奮勇給截胡了。她也沒辦法,只得把滿嘴的話往肚里咽。畢竟歐陽奮勇的話語還是合了她的心意,只是不知其中有幾分真實。
「收起你的髒手!」大小姐把歐陽奮勇的雙手撥至一邊,然後起身向外走去。
「師姐,你去哪兒呀?能不能帶師弟一起去呀?」歐陽奮勇懇求著。
大小姐撲哧一笑,很無語的樣子,說道︰「我去女廁所,你要不要跟來呀?你臉皮這麼厚,跟著去也不是難事呀?」
「師姐,我是那種人嗎?我是正人君子,柳下惠都比不上我,怎麼會去女廁所呢?我的臉皮就是太薄了,薄得都不敢去正視異性了。別說三歲的小女孩了,就是那八十歲的老太婆,我都從來不敢直面呢。」歐陽奮勇恬不知恥地為自己辯護。
他在這邊自顧自地說著,而大小姐早就走遠了。他正等著大小姐給他回話呢,但是一直都沒有聲音。他往四周一看,大小姐卻連個影子都不見了。
十分鐘後,大小姐回來了,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紅暈。不過歐陽奮勇沒有看到,因為他竟然閉著眼楮。
看到歐陽奮勇疑似在睡覺,大小姐沒有叫他,而是輕輕走到他面前,用力提了一下他的耳朵,吼道︰「好小子,老娘才不在一會兒,你就偷起懶來,竟然敢睡覺?」
歐陽奮勇耳上一痛,頭腦立刻清醒了。他辯解道︰「師姐,我哪里敢睡覺呀。我閉著眼楮,是因為我在思考我們檔案處的工作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一個這麼小的部門卻有一個處長?」
大小姐不敢相信,問道︰「你真的是在想這些事?」
「真的,我想不明白。」歐陽說謊,眉頭都不皺一下。
「你以為我們檔案處真的只是管管檔案嗎?」大小姐把門關上了,意味深長地說。
「難道我們還有別的什麼工作?」歐陽奮勇問道。
「當然,如果僅僅是管理檔案,怎麼會讓才華橫溢的我到這里來虛度青春呢?我們雖名為檔案處,實際是情報處。管理檔案只是我們的掩飾,我們的主要工作還是搜查情報。」大小姐說出了一個歐陽奮勇意想不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