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們已經柔然待了一個月了,是不是該回去了?」慕容曜白問道。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拓跋燾搖搖頭說道︰「不,現還不是回去時候。柔然和胡夏軍隊已經逼近大魏,時刻有可能發起進攻。我們柔然,就是要讓柔然後院起火,是他們不能毫無顧忌對大魏用兵。」
慕容曜白還是一臉擔憂說道︰「可是,太子殿下,我們糧草已經要用完了。現兩國正交戰,糧草肯定是運不過來。如果沒有足夠糧草支撐,我們很難再柔然呆下去。」
拓跋燾卻毫不意地笑著說︰「慕容將軍,你忘了,我們現是哪兒?」
慕容曜白不知道拓跋燾問這個問題什麼意思,便回答道︰「當然是柔然。」
拓跋燾接著說道︰「既然是柔然,那麼何愁沒有糧草?我們與柔然已經是公開敵國,掠奪敵國糧食再平常不過。況且,柔然世代是靠馬生活民族,以打獵為生。既然他們可以打獵,我們又如何不可呢?」
慕容曜白恍然大悟,說道︰「太子英明,末將這就吩咐下去。」
柔然,耶律斤帳內,帳簾突然被掀開,闖進來一個身著粉衣少女。她顯然不是一個普通柔然少女,她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于她眼神中,都毫無保留透露著權力者威儀,但是這種威儀配襯著她略顯稚氣臉上,讓人看來有些無奈。
「嗯?父親還沒回來嗎?」她自言自語道。
這時,一個侍者走進來,等到她放下手中東西後,才發現她早已來到帳內,並且注視著自己。侍者慌了,趕忙行禮道︰「啊……小姐,您來了。」
被稱作小姐女子正是耶律斤女兒耶律安蓉,雖未女流之輩,卻不枉為將門之後,也許是常听父親談論疆場殺敵之事,親自上陣殺敵成為她夢想,這也是她與別女子所不同之處。
耶律安蓉脾氣雖然暴躁,但她也難得沒有發脾氣,問道︰「父親大帳多長時間來打掃一次?」
侍者回答說︰「小姐。每隔兩天來打掃一次。」
耶律安蓉看了看帳內每個角落,說道︰「不用打掃那麼頻繁,那樣會弄亂父親東西,我還是習慣這里原來樣子。」
侍者听完,說道︰「是,小姐。」
耶律安蓉走出大帳,獨自來到馬廄前,暴躁脾氣馬上暴發出來,她一下子把馬鞭從木樁上解下來,拽了拽馬鞭,舉起來,正欲落下,看到被拴住戰馬被自己舉動嚇得低聲嘶鳴不止,她稍稍心有不忍,便把抽打目標換為木樁。
耶律安蓉一邊用力抽打木樁,一邊抱怨地說道︰「明明說好過幾天就來接我,讓我騎馬打仗,全都騙人!」
她不住地抽打,直到她胳膊已經發酸,木樁外表已經粗糙不堪,她才停下。她把馬鞭扔地上,甩了甩胳膊。突然,她靈機一動,對啊,可以去找大汗。要是得到大汗命令,那麼父親也就不能不從了吧!
這個念頭剛閃現出來,她便跑向社侖大帳。
來到社侖大帳,門口守衛紛紛向她行禮。耶律安蓉跑進帳內,沒有行禮,大聲喊道︰「參見大汗!」
社侖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他撿起掉地上酒袋,抬起頭來,剛想發作,卻見是耶律安蓉喘著粗氣站他對面。這下,社侖脾氣全都煙消雲散了,他對耶律安蓉關心也許只亞于耶律斤,或者,他對耶律安蓉有著非同一般感情。
「哦?安蓉來了?怎麼,這麼著急找本汗,有什麼事嗎?」社侖笑著問道。
耶律安蓉毫無顧忌走到社侖身邊,坐到他對面,說道︰「大汗,我想去找我父親。」
社侖愣了一下,說道︰「怎麼,擔心耶律將軍?不用擔心,耶律將軍身經百戰,身手過人,你大可不必擔心。」
見大汗誤解了自己意思,便抓住社論胳膊,著急地說︰「不是啊,大汗。父親早就說過這次要帶我去打仗。他說軍務緊急,他需要先走,等過段時間再來接我。可這都好長時間了,也沒見他派人來接我。我估計等到他來接我時候,仗也打完了。」
社侖听後,哈哈大笑︰「我以為是什麼事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整天想著打打殺殺。我們柔然人雖然善戰,卻也沒有女子上戰場先例,不僅是柔然,天下諸國也沒有。你要是去了,自己萬一受了傷,還要被天下恥笑柔然無能,那到時候我們顏面何存啊?」
耶律安蓉听後,加著急︰「可是,大……」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社侖打斷︰「好了,不要說了。既然你父親不,我就得替她好好看管你,不要辜負了你父親苦心,趕回去吧。」
耶律安蓉看從大汗這里也求不出什麼,便生氣地一推社侖胳膊,氣鼓鼓地離開了。
洛陽,一座時刻演繹著繁華城池,方方正正城牆里外包裹著洛陽,縱橫街道上人流川流不息,使洛陽無時無刻不活躍著生命氣息。
戰火也威脅著洛陽,原本就擁擠街道上,是出現了不少宋兵,有出城,多卻是進城。厚厚鎧甲,鋒利劍刃,為洛陽城築成一道別樣防線。
「駕!」一個身穿官服人騎馬上,身後跟隨著幾個侍衛,同樣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