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司馬翟廣將軍府前,站門口將軍府下人見兩人一個身穿官府,另一個身披鎧甲,知道這兩人肯定不是尋常人,便主動上前問道︰「兩位大人,請問你們找誰?」
王景度指著門上牌匾說道︰「這是司馬將軍府上吧?」
下人回答道︰「回大人,這兒正是司馬將軍宅院。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不過,大人若是要找將軍敘舊話,恐怕是不行了。」
王景度一听,問道︰「哦?為什麼?」
下人苦笑著說道︰「大人應該知道,洛陽司州管轄之內,如今司州戰事正如火如荼,我家將軍自然責無旁貸,前去御敵。將軍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可還沒有傳回來半點消息,不知……唉!」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呢?司馬將軍早就前往司州去了。」王景度笑笑說道。
見自家門外站著兩個官員模樣人正與看門下人交談,王管家不禁皺了皺眉頭,管這兩人眼生得很,不過他將軍府中當差久了,自然也見過不少朝廷大員。見身穿官府王景度言行舉止氣度不凡,像是一方大員,自然不敢怠慢。
王管家走上前來,先是呵斥了下人一頓,然後獻媚地笑著對王景度說道︰「大人,您是來找我家將軍吧?家里下人不懂事,讓您門外站了這麼久。請進吧!」
王景度擺擺手,說道︰「不必了,既然司馬將軍不府上,那我就先告辭了。」
見兩人要走,王管家趕忙說道︰「既然大人誠心來找將軍敘舊,那大人就是府上貴賓。雖說將軍不,但那又何妨?我有責替將軍接待兩位大人。大人,請吧。」說完,伸出雙手做出「請」姿勢。
王景度盛情難卻,哈哈一笑,說道︰「好吧,我們從東郡感到洛陽,身子也感到乏了,那就打擾片刻,到府上休息一下。」
王管家說道︰「大人哪里話,請。」
王管家把兩人引到正廳,說道︰「大人,將軍,請坐。來人,給兩位大人看茶!」
片刻後,下人把兩杯茶水端到兩人面前。王景度端起茶杯,輕嘗了一口,又放下。他起身來,走到正廳門口,看著院里風景,不禁說道︰「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雖然這等風景只限于狹小院里,然而,讓人看後卻像是來到了廣闊天地。這一草一木,都顯出一派和諧景象。沒想到,司馬將軍身為武將,卻懂得欣賞如此風雅。」
王管家回話道︰「是啊!這院里都是我家將軍親自布置。將軍是我從小看著找大,就如同他父輩,他心思我還是比較清楚地。將軍雖然為宋國武將,但自從他第一次上戰場以後,就再也不想再上第二次了。這並不是說將軍貪生怕死,而是被戰場上殘忍給震驚了,他常常對我說起,如果有機會,他寧願拋棄所有名利和財產,跑到鄉下去做一個只懂得耕耘人。」
王景度听著,心中也是無感慨。王管家接著說道︰「不過,雖然將軍這樣想,但是每次戰事一發,將軍還是毫不懈怠地跨馬持劍血戰沙場。每次打完仗回來,都會用烈酒狠狠地沖洗他寶劍,直到酒味掩蓋住血腥味,還有戰甲,只要他月兌下來,就掛到那兒,只要不發生戰事,決不去動一下,即使落滿了灰塵。」
「身為鎮守一方將軍,怎麼能夠這樣消極呢?」程坤听到王管家話後,略感不滿。
「不得放肆!」王景度沉聲喝道,程坤馬上不再言語。王景度感嘆地說道︰「誰說我們從戎之人就是鐵石心腸啊!我們也是有血有肉人,也有我們自己思想,自己感情。只不過,時間越長,這種感情也就只有我們能夠感受得到。歸田卸甲,是我們這些人大期望。雖然有些平凡,但對我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因為這樣總好過每天提心吊膽,浸泡腥濃鮮血里面。」
「大人,末將明白了。」程坤拱手說道︰「不過,末將還是以為,既然為將,那就應視保家守土為天職,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那麼,舍生取義是為將之人理應選擇。」
听著程坤鏗鏘有力回答,王景度苦笑著搖搖頭。
「王大人難道不喜歡殺戮感覺嗎?」一陣悅耳而又低沉聲音從身後傳來。
幾人回頭一看,湘兒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他們身後。
「湘兒姑娘。」王景度沒想到湘兒會這個地方。
王景度愣了那里,程坤也變了臉色,說不出話。王管家這是對湘兒說道︰「夫人,這是東郡太守王大人。」
湘兒嘴角露出一絲不知意味笑︰「見過王大人。」
「夫人?」王景度听到王管家對于湘兒稱謂後,不解地看向王管家。
「是,這是我們夫人。」王管家介紹到。
王景度听到準確回答後,看著湘兒,輕聲說道︰「夫人……,沒想到……」
湘兒說道︰「王大人,數月不見,一切可好?」
王管家看看湘兒,又看看王景度,說道︰「哦,原來你們認識。」
湘兒冷笑道︰「何止認識,王大人所作所為我可都記心里呢。」
王景度說道︰「湘兒姑娘,我和你都一樣,都不想看見那種場面。只是……,湘兒姑娘,我知道很難讓你原諒我,如果我死能夠消除你心中怨恨話,我情願任你處置。」
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