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35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雖然蔣樂樂知道這不是顧東瑞的沉穩作風,但她還是想試一試,萬一有機會離開,她的悲哀日子就要結束了,想到了這里,蔣樂樂她悄然地向後退去,一步步的,悄無聲息,可是沒退幾步,卻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蔣樂樂一驚,心中暗自惱火,難道這個家伙走路不長眼楮嗎?

憤怒地轉身看去的時候,她的身後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似乎不覺得抱歉,而是表情木然地看著她。

蔣樂樂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夫人,你要去哪里?」

夫人?這個家伙稱呼她是夫人,蔣樂樂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的服裝,頓時無語了,這個男人竟然是海翔的保鏢,怪不得顧東瑞會放心地放開她。

蔣樂樂尷尬地笑了一下,解釋著。

「我,我只是想拿一杯蘇打水喝。」

「我替夫人去拿……」

保鏢轉身去拿蘇打水了,蔣樂樂這才放心下來,為了確定有沒有其他人看著她,蔣樂樂環視著婚禮的現場,幾眼之後,她泄氣了,顧東瑞做事總是天衣無縫,滴水不露,門口、角落都是凝視她的眼楮,海翔的鷹犬已經布置好了。

蔣樂樂嘆了口氣,轉過身,抬起頭來,現顧東瑞冷笑地看著她,那笑容之中有太多的嘲弄,他已經料到了,這種壞壞的笑,讓蔣樂樂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很愚蠢,怎麼會認為顧東瑞會毫無準備呢?

舉步上前,蔣樂樂將手再次放在了顧東瑞的臂彎里,咬著牙關說。

「你準備得可真充分……」

「如果你不想逃走,怎麼知道我準備的充分?」

顧東瑞大手用力地握住了蔣樂樂的小手,他有些惱火,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想跑,難道他給她的還不夠多嗎?這樣公開的場合帶她出現,她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嗎?

這時保鏢端著蘇打水走了過來,顧東瑞才將蔣樂樂放開了。

蔣樂樂接著了蘇打水,神情恍惚地喝了一口,心情萬分低落,沒有希望了,白白出來走了一趟。

就在這時,趙燁之帶著蘇嫵柔走了過來。

「這不是顧先生嗎?」

趙燁之看起來很輕松,以往的卑微此時都沒有了,他不再稱呼顧東瑞是總裁或者先生,而是帶著姓氏的顧先生,似乎預示著他身份已經和這個傲慢的海翔主人平起平坐了。

他伸出了手,主動和顧東瑞示好。

顧東瑞嘴角一挑,鄙夷地看著趙燁之,一個依靠裙帶關系爬起來的下人,真是讓他看不起,想當初在海翔,趙燁之連海瑟的地位都不如。

「恭喜你,終于達成所願,進入上流社會了。」

顧東瑞的手傲慢地揣在了褲兜里,這個動作是多麼的鄙夷,在這個男人的眼里,一個下人,就飛黃騰達,他仍舊是個卑微的人,不配和他握手。

趙燁之的手停在了空中,十分尷尬,他沒有想到顧東瑞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就算此時的身份變了,這個男人仍舊看不起他,怎麼說,他也是柔家的女婿,也是未來柔家事業的管理人。

蔣樂樂真是厭惡顧東瑞這樣的表現,一個傲慢透頂的壞男人。

趙燁之收回了手,也將手擋在了褲兜里,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壓制了內心的怒火,然後將目光轉向了蔣樂樂。

「這不是海翔大少爺的遺孀嗎?能來參加我和柔的婚禮,十分感謝……」

海翔大少爺的遺孀,這個稱呼可真夠有趣的,顧東瑞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拳頭也握緊了。

蔣樂樂不想他們在這里起什麼沖突,畢竟這是蘇嫵柔大喜的日子,于是她伸出了手,禮貌地說。

「祝福你和蘇嫵柔,白頭偕老……」

顧東瑞怎麼可能讓蔣樂樂和趙燁之握手,就在他怒不可遏,想出手要制止的時候,趙燁之已經飛地握住了蔣樂樂柔軟的小手,目光殷切地看著她。

「謝謝大夫人……你的手好軟……」

一句听起來很奇怪的話,讓蔣樂樂覺得十分尷尬,趙燁之握得很有力,而且……

蔣樂樂一驚,目光看向了趙燁之,因為她明顯感到趙燁之的手心里有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張折好了的字條?

趙燁之目光深切地看著蔣樂樂,語重心長地說。

「真高興在海翔的外面相見,希望以後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多……」

「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顧東瑞一把扣住了趙燁之的手腕,用力地扭了過去。

趙燁之無奈松開,蔣樂樂迅地將紙條握在了手心中,尷尬地後退,生怕顧東瑞現其中的秘密。

趙燁之到底在紙條上寫了什麼,蔣樂樂不敢現在展開看,只能等婚禮結束了,回到竹林公寓再看了。

顧東瑞見蔣樂樂退後了,才將大手松開,諷刺地說。

「不要充當跳梁小丑!」

說完他轉過身,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臂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趙燁之見顧東瑞和蔣樂樂走了,才轉過身,現蘇嫵柔完全失神了,目光呆呆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顧東瑞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她也能覺得安慰。

「好了,別看了,他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

趙燁之直接將蘇嫵柔拉向了他的父親,勾/引蘇嫵柔成功,其實更大的原因,是顧東瑞不愛這個女人,假如顧東瑞對蘇嫵柔關注那麼一點點,他也沒有機會。

雖然趙燁之不愛蘇嫵柔,但卻十分氣惱她對那個男人的留戀。

「這是我們的婚禮,不要讓我覺得沒有面子!」

第一次,趙燁之用十分不悅的語氣和蘇嫵柔說話,蘇嫵柔愣一下,轉而就原諒了這個男人,在婚禮上,新娘關注其他男人,確實有點過分了。

「我只是有點感傷,我曾經對他一心一意,他竟然沒有多看我一眼,甚至沒有傷心的表情……」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愛你!」

趙燁之說出這句話,內心也有點理虧,蘇嫵柔選來選去,以為選了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其實都是騙局而已。

婚禮很快結束了,顧東瑞帶著蔣樂樂離開了宴會。

一路上,顧東瑞只是開車,表情陰冷,一句也沒有說,而蔣樂樂卻一直捏著那張紙條,心里忐忑不安。

車子的度不算太快,平穩地行使在公路上,一路上的景致綺麗變換,倒是很美。

當車子走上那段熟悉的山間公路的時候,蔣樂樂心中無限感嘆,這條路如此清晰,她曾經奔跑到了這里,滿心希望要離開海翔。

可是……她還是失敗了。

蔣樂樂沮喪地看著公路邊的草地,如果那天不是天黑了,不是她小憩了一下,不是暈頭轉向,也許她此時已經在海翔之外了。

顧東瑞表情嚴肅,目光敏銳,他握著方向盤,冷冷地看著倒視鏡中的女人,後座上女人的面頰朝向了車窗之外,呆呆地出神著。

蔣樂樂到底在想什麼?顧東瑞琢磨不透,婚宴上的一幕讓這個男人到現在仍舊覺得惱火,蔣樂樂竟然主動伸手和趙燁之相握,那是個什麼男人,不過是個沒有素質的工人而已,她是他的情/婦,就該知道,他厭煩她的這種做法。

「就算趙燁之進入上流社會,也是個卑微的下等人,你和他握手,不覺得有辱身份嗎?」顧東瑞開口了,聲音陰冷不屑。

「我和你是什麼關系?不過是個情婦,看起來更像交際花,所以和什麼人握手,都不會有辱身份,更不會影響到你。」

蔣樂樂收回了目光,回答著顧東瑞,趙燁之雖然卑微,卻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也自己呢,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曾經的音樂夢都破滅了。

「我想抬高你的身份,你卻表現得如此不堪,如果不是我阻攔著,你是不是要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了?」

顧東瑞惱火憤怒,眉頭緊鎖。

蔣樂樂听了此話,立刻看向了顧東瑞,只是握個手而已,他怎麼會想得那麼不堪,好像她是個極其墮落的女人,不分場合,部分地點地和男人勾/搭了,不由得反唇相譏。

「你這次猜對了,我原本下一個動作,就是打算撲進他的懷抱,可是被你破壞了。」

蔣樂樂的聲音輕緩、傲慢,投進誰的懷抱,都比在顧東瑞的懷抱中強,他對她的強悍,讓她羞于啟齒。

「你就那麼想勾/引他?」顧東瑞質問。

「你不覺得我的心是自由的嗎?」蔣樂樂突然笑了起來,這點還真是利器。

心是自由的,這是事實,顧東瑞到現在也不明白蔣樂樂的心,她到底愛的是什麼?人還是錢?

顧東瑞的手指死死地握著方向盤,顯然一個不可爭的事實,蔣樂樂好像很喜歡趙燁之……不然為何要給那個男人面子?假如給蔣樂樂機會,在兩個男人之間選擇,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趙燁之

「我怎麼會在意你這個爛女人?」

顧東瑞捶了一下方向盤,腳下用力地踩著油門,車子的度突然快了起來。

在意?蔣樂樂怔了一下,以為自己听錯了,他真的那麼在意她嗎?還是在意她的身體,不允許其他男人窺視?

思緒瞬間有點小混亂,驚愕瞪著顧東瑞,此時才感覺到車窗外的景物在飛地後退著。

「不要,慢點……我,我覺得……」

蔣樂樂突然捂住了嘴巴,她覺得這種度讓她頭暈,惡心,馬上就要吐出來了。

「不要吐在車里……」

這是顧東瑞剛買的豪華奔馳,他是個極其愛車、愛船舶的男人,一個緊急剎車,車子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蔣樂樂直接拉開了車門,跑了出去,她蹲在路邊嘔吐著。

讓人頭暈的度沒有了,野外新鮮的空氣鑽入鼻腔,蔣樂樂感覺好了很多,喘息之際,她看到了自己手心里的紙條,剛才因為難受,差點就丟掉了。

此時顧東瑞並沒有跟過來,她的心再次狂跳了起來,打開看一看,字條這麼小,應該不會有多少字。

迫不及待的心情支配下,蔣樂樂匆匆地打開了字條,紙條上果然有字,卻很簡單,讓蔣樂樂十分不解,趙燁之沒有那麼多的學識,所以字條上的字跡不太優雅,有些刻板︰等我三個月,我會帶你走!

等趙燁之三個月?他是什麼意思,三個月以後和現在有什麼不同?

小手用力一握,字條瞬間成了一個小團掉在了草叢中,蔣樂樂有些失神,三個月之後會是什麼樣子,趙燁之會想到什麼一定成功的辦法嗎?

她真的要相信那個男人,在海翔等待嗎?假如三個月後趙燁之失敗了,她的肚子也大了,可能真的要在海翔生孩子,一輩子沒有希望離開了。

蔣樂樂惶惶不安,三個月,她沒有那個耐心,她恨不得馬上就飛出去。

身後傳來了關車門的聲音,顧東瑞的腳步聲在身後越來越近,蔣樂樂萬分驚慌,目光不覺看向了草叢中的一個大石頭……

一個卑劣的念頭瞬間沖進了蔣樂樂的腦海,她要逃走!

顧東瑞的車開得太快了,後面的保鏢們還沒有跟來,這里只有她和顧東瑞兩個人……

蔣樂樂的呼吸頃刻間屏住了,如果她現在逃走,不知道成功的幾率有多大,當然逃跑的前提是,讓顧東瑞不能追上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心情,也是同樣的機會,蔣樂樂被逃跑的you/惑著,她知道她沒有辦法等待趙燁之了,她要靠自己的力量離開。

「好些了嗎?你真不該激怒我……」

顧東瑞憐惜地俯身下來,就在伸出手,想將蔣樂樂浮扶起的時候,蔣樂樂直接握住了那塊石頭,毫不猶豫地回身打去……

顧東瑞哪里會想到蔣樂樂會突然襲擊他,頭部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他一個趔趄後退了出去,手捂住了額頭,鮮血流淌了出來。

「你……」

只是那一聲責備,顧東瑞覺得眼前金星直冒,額頭刺痛,一陣溫/熱涌出,他頃刻間什麼也看不見了。

蔣樂樂膽怯地看著手里沾血的石頭,難以想象,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恍然地扔掉了石頭,她知道自己為了逃走,已經瘋了。

「你逼我的,我不要留在海翔!」

蔣樂樂大聲地喊叫著,似乎在為自己粗魯的行為辯解著,她再次看了一眼顧東瑞,這個男人暫時無法顧及她了,這是她的機會。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跑了幾步,卻差點扭了腳脖,這該死的高跟鞋,她俯身月兌掉了該死的高跟鞋,扔在了地面上,然後驚慌地四下看著,公路好走,但絕對不能走,他們開車很容易追上她,唯一能走的,車又沒有辦法開過去的,就是前面荒野遠處的那一大片森林,只要進去了,誰也別想找到誰。

不知道森林里有什麼,野/獸或者妖怪?豐富的想象讓蔣樂樂有點膽怯了。

但是此時的狀況,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危險性了,蔣樂樂赤著腳,飛快地向遠處跑去。

她提著裙子一直跑著,長飛揚,青衣飄飄,唯美的畫面,卻是不唯美的逃亡,直到那青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森林里。

顧東瑞扶住了路邊的一棵大樹,血流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奮力地擦抹著,眩暈的感覺還在影響他的意識,他奮力地眨動著眼楮,卻只能模糊地看到前方一些影像,恍惚的視線中,一個小小的青色身影越來越小,最後不見了。

「蔣……樂樂……」

顧東瑞怒吼著,想跑去追趕,剛邁開步子,就差點摔倒在地上。

可惡的蔣樂樂,她竟然又逃走了,任何一個機會,都會被這個女人利用,顧東瑞甩了一下頭,喊著蔣樂樂的名字。

這里是荒郊,很危險,顧東瑞萬分擔憂,她不能再跑了……

可是他的聲音好小,血仍舊在流著……

顧東瑞吃力地掏出了手帕,要想能追上蔣樂樂,必須讓血止住。

這個女人打得好狠,一點情面也不講,好像對待仇人一般,絲毫沒有床上嬌/yin的迷人和柔情。

顧東瑞用手帕按住了額頭,將血止住了,視線也清晰了,根據剛才模糊的印象,蔣樂樂應該跑向了那片大森林。

「瘋了,你想死嗎?該死的,不可救藥的女人!」

顧東瑞搖著頭,覺得渾身都是冷汗,如果她在森林里迷路,不餓死,也會被野/獸撕扯了,不敢有一刻的耽擱,顧東瑞向前沖了過去,沒跑幾步,就現了地上的高跟鞋,這個女人扔掉了鞋子,赤著腳,只要進入了森林,沒有鞋子,自然不能走灌木叢,這似乎給了他一個提示。

一直跑進了森林,顧東瑞現森林里,到處都是低矮的灌木叢,如果蔣樂樂踩上去,一定會刺破了她的腳丫,寸步難行,按照這點判斷,他轉向了森林的西南,因為這個方向樹叢里是柔軟的青草和樹葉。

終于月兌離了顧東瑞的蔣樂樂一直奔跑著,她選擇的方向就是西南,那些低矮帶刺的灌木叢讓她望而卻步。

向西南方向跑了一段時間,距離公路也越來越遠,蔣樂樂覺得好累,呼呼地喘息著,肚子下墜般地痛著,她懷孕了,過分的勞累會讓肚子里的寶寶流產的。

下意識地,她模向了自己的肚子,竟然害怕這樣的奔波,會害了小寶寶,想到了這里,蔣樂樂心頭猛然一震,自己是怎麼了,她不是不喜歡這個孩子嗎?流掉了不是更好?難道她真的想十八歲就當了媽媽?

蔣樂樂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她倚在了樹上,看著自己的肚子,也許是她太緊張了,不是憐惜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在這里流產,會引大出血,她只想逃命,不想沒命。

緩緩地坐了下來,她想休息一下,目光茫然地看著周圍,這里四面都沒有了灌木叢,她可以隨便向什麼方向逃離了,可是……哪個方向能離開這里,離開海翔呢?

突然感到一陣悲哀,蔣樂樂哀傷地啜泣了起來。

就在她低聲哭泣的時候,突然草叢里傳來了沙沙的聲音,蔣樂樂警覺地看了過去,當她看到一條蛇的時候,嚇得面色蒼白,極力地後退著,蛇還是竄了上來,接著……

蔣樂樂一聲尖叫,響徹了森林。

顧東瑞一直在森林里尋找著蔣樂樂,追了一段時間,灌木從突然沒有了,到處都是平整的草地和樹葉,蔣樂樂可以選擇多個方向逃跑,到底該向哪個方向追趕,他有些不確定了。

正猶豫不決的時候,顧東瑞突然听見了蔣樂樂的叫聲,很響,很清晰,似乎就在附近。

顧東瑞馬上停住了腳步,心里緊張了起來,一定生了什麼事兒?不然蔣樂樂為何會尖叫起來,顧東瑞覺得脊背上都是冷汗,顧不得額頭了,直接將手帕扔掉,分辨著叫聲傳來的方向,放開了步子,急地飛奔了過去。

轉了一個彎兒,顧東瑞听見了蔣樂樂清晰的哭聲,他看向了那個方向,現了大樹下,赫然是蜷縮在一起的蔣樂樂。

她哭泣著,絲凌亂地披散著,裙子已經刮破了。

終于看到她了。

「怎麼了?」顧東瑞飛奔上去,抓住了蔣樂樂的肩膀,上上下下地看著,似乎沒有現什麼異樣。

「蛇,蛇咬了我……」

蔣樂樂抬起眼眸,滿眼淚痕,她驚喜地看向了顧東瑞,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跑出來的目的,張開雙臂,直接撲到了顧東瑞的懷中,驚恐地抱著他,她最害怕的動物就是蛇了。

「咬到哪里了?」顧東瑞用力地拉開了蔣樂樂的手臂,現在可不是抱著的時候,他要檢查她的傷口。

「腿,我的腿……」蔣樂樂指著自己的腿驚恐地說著。

顧東瑞一把將蔣樂樂的腿抓住,兩個十分清晰的蛇牙印記。

「什麼樣的蛇?」顧東瑞急切地質問著。

「沒看清……它突然竄出來咬了我,好像……是綠,綠色,頭很大……不記得了,我好痛啊……」蔣樂樂無助地抓住了顧東瑞的手臂,像孩子一樣哭泣著。

「不要抓著我,別動!」

顧東瑞一把按住了蔣樂樂,如果是毒蛇,她這樣激動,血液循環就會加,到時候想救她都難了。

不管是什麼蛇了,顧東瑞拉開了蔣樂樂的雙腿,將受傷的那條抬了起來,直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這個姿勢……她的雙腿大分著……

蔣樂樂一驚,他想干什麼?為什麼抬起她的腿。

「喂,我被蛇咬了,你還想那麼齷齪的事兒……」

蔣樂樂好悲傷啊,她無奈地閉上了眼楮。

這個尷尬的姿勢讓蔣樂樂無法不胡思亂想,每次逃走被抓回去,顧東瑞都會不顧她的感受要她多次,這次應該不會輕易放了她。

這樣的環境,陰暗的森林,她還被蛇咬了,顧東瑞還真下得去手,不知道他的情/yu是怎麼激的,簡直就是禽/獸。

「不要踫我……我不舒服,我很痛……」蔣樂樂哀求著。

「你等著享受嗎?可惜……」

顧東瑞輕/fu一笑,掀開了蔣樂樂的裙子,蔣樂樂無奈地閉上了眼楮,等待他的強行進/入……

可是,小腿突然一熱,蔣樂樂猛然睜開了眼楮,現顧東瑞沒有什麼可怕的行動,而是俯下頭去,唇直接蓋在了蛇咬過的傷口上,用力地吸了起來。

蔣樂樂的身體一震,立刻安靜了下來,她呆呆地看著顧東瑞,什麼都不能思考了,原來他不是想做那種事兒,只是……想將蛇毒吸出來,她的臉紅了,心也愧疚了起來,她這樣誤會這個男人,真是太丟人了。

看著顧東瑞英俊的面頰,蔣樂樂竟然有了一絲感動,假如那蛇有毒,他這麼做是有危險的。

「它可能有毒,你會死的……」蔣樂樂低聲地說。

「要死我也不會放過你,到了陰間,你仍舊是我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在陰間和女人做/ai,會不會和人世間一樣過癮……」

顧東瑞嘲弄一笑,將血水吐了出去,他看了一眼蔣樂樂小腿的傷口,似乎沒有青的跡象。

在陰間和她做……虧顧東瑞能說出這種話來,就好像他除了下半/身的感覺之外,其他都空然無物了。

「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男人。」

蔣樂樂剛剛的歉疚立刻消失了,顧東瑞真是可惡,就算死了,也要糾纏她,一個卑劣可恨的男人。

「因為遇到了你這個貪婪的女人,怎麼樣,又沒有逃跑成功,心里是什麼感覺,失望,絕望,還是痛不欲生?」

顧東瑞湊近了蔣樂樂的面頰,鄙夷地說︰「你做這樣的無用功,不覺得累嗎?如果這次讓我的兒子出了什麼狀況,我就殺了你!」

他的大手覆蓋在了蔣樂樂的小月復上,輕輕地撫mo著,那種異樣,讓蔣樂樂內心一片恍然和尷尬。

被蛇驚嚇的感覺消失之後,蔣樂樂才意識到,自己真是做了無用功,竟然再次落在了顧東瑞的手里。

孩子?顧東瑞真的那麼在意蔣樂樂肚子里的孩子嗎?

「你真是個白痴女人,這樣逃跑有什麼好處,若果不幸被野/獸吃了,可是什麼男人都勾/引不了了,就算有榮華富貴,你享受不到了,那該是多麼懊悔的事情……若是剛才的蛇有毒,我們還真是要在陰間相見了,這就是你選擇這種方式逃跑的後果……」

顧東瑞擦拭了一下手把,也跑得累了,坐在蔣樂樂的身邊坐了下來,他要休息一下,若是蛇有劇毒,喘息會讓他也一起中毒。

蔣樂樂沒有再反抗,顧東瑞說的是事實,這種逃跑太魯莽了,也毫無意義。

要離開海翔,也該是堂堂正正的,而不是這樣逃命般的奔跑。

瞬間,兩個人都沉默了,蔣樂樂回眸看向了顧東瑞,注意到了顧東瑞額頭上的傷口,雖然不出血了,卻這樣暴露著,很容易感染的。

「看什麼?後悔為什麼不撿個更大的石頭,直接將我打死,就不用被抓到了。」顧東瑞皺了一下眉頭,剛才以為擔憂蔣樂樂的安危,現在看到她沒事,卻覺得額頭痛楚難當。

「只有一塊石頭,沒有大的。」蔣樂樂賭氣地回答著。

「你還真想打死我?」

顧東瑞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憤怒地盯著她的眼楮。

當然不是了,蔣樂樂很是尷尬,只是當時太想打暈他,然後逃走,幾乎連看都沒看,就回身打了出去,現在看到他額頭上的傷痕,內心稍稍有些不安。

「我也不想的,如果你放了我,就不會生這樣的事情了。」蔣樂樂低下了頭,聲音小得好像蚊子一樣。

顧東瑞看著蔣樂樂歉疚的表情,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下去。

「我不會放了你,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好好在海翔安心的生活。」

「我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天天想著逃跑,讓我覺得很累。」

蔣樂樂覺得渾身疲倦,毫無力氣,以後絕對不能再有逃跑的愚蠢的想法,一次次的失敗,讓她決定徹底放棄,海翔主人的實力,她根本就斗不過。

「我也追得累了。」

「我會認命留在海翔,做……做你的情/婦……」

「不會是情/婦這麼簡單。」顧東瑞淡然地笑了起來,事業的成功,聲譽的顯赫,他缺的是什麼,一個讓他真心迷戀的女人。

輕輕握住了蔣樂樂的手,他憐惜地撫mo著她的手指,那根根白玉,讓他只想將她一口吞下,正當顧東瑞端住蔣樂樂的面頰時,蔣樂樂突然再次大叫了起來。

「蛇,就是那樣的蛇……」

蔣樂樂直接指向了草叢里的一條蛇,緊張地扭頭看向了顧東瑞,卻無意地注意到了這個男人眼里的痴情。

顧東瑞馬上恢復了冷漠,目光看向了草叢,果然是一條蛇。

「別叫!」

顧東瑞警覺地抓住了蔣樂樂的手,將她擋在了身後,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無意識的動作,卻蔣樂樂心頭一暖,他在用身體保護她,防止蛇再次襲來咬了她?一個情/婦值得他這麼做嗎?

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蔣樂樂的心真的亂了。

顧東瑞緊張地看向了草叢,當看清那條蛇的時候,緊張的情緒消失了,蛇,他有過研究,小時候他博覽群書,自然也有蛇的介紹。

俊朗的面頰稍稍放松,他笑了起來,這是一條無毒的草蛇,怪不得他和蔣樂樂都沒有什麼大礙。

綠色的蛇在草叢里停留了一下,轉身爬走了。

顧東瑞嘴角一挑,突然捂住了胸口,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是毒蛇,我……我可能中毒了?」

「毒蛇?」

蔣樂樂嚇得面色蒼白,她幾乎沒有思索地站起了,扶住了顧東瑞︰「怎麼辦?現在這里沒有別人,電話,快點打電話,你的那些狗腿子不是在後面嗎?」

一句狗腿子,蔣樂樂馬上捂住了嘴巴,她怎麼現在還說這樣的話。

狗腿子?顧東瑞面色一凜,這個女人還真會形容,竟然將那些忠實的保鏢當成了狗腿子,當然,現在不是教訓這個女人的時候,他要借個機會試探蔣樂樂,她真的是個無情到了冷血的女人。

如果再給蔣樂樂一次機會,在人命和逃亡之間選擇,她會選什麼?顧東瑞毫無信心,他怕自己會失望。

直接屏住了呼吸,顧東瑞搖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好像中毒要面色青吧,顧東瑞顧不得這麼多了,蔣樂樂連有毒沒毒的蛇都分不清,更不會知道中了蛇毒是什麼癥狀,于是他安心地閉上了眼楮等待著。

那一刻,顧東瑞很緊張,如果蔣樂樂再拿起石頭給他一下,他真的不用活著了。

「喂,顧東瑞,別嚇唬我啊……你……不能死……別讓我覺得愧疚。」

蔣樂樂捂住了嘴巴,她真的被嚇壞了,一雙秀目怔怔地看著顧東瑞,接著沮喪地坐在了地上,一時手足無措,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中了蛇毒,會這麼快就死掉嗎?蔣樂樂根本不懂,她將手指伸到了顧東瑞的鼻孔前,好像真的沒有了呼吸。

他竟然為了救自己,死了?

蔣樂樂完全呆住了,眼淚斷了線一般流了下來,他不能死了,絕對不能。

此時此刻,蔣樂樂完全忽略了一個事實,如果顧東瑞中了蛇毒,此時正是她逃走的機會,可是面對顧東瑞的這種狀況,蔣樂樂忘記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目的。

蔣樂樂不肯就這樣放棄,她用力地拉著顧東瑞,想將他拉出森林,可這個男人太沉了,完全拉不動。

顧東瑞眯著眼楮,看著蔣樂樂,這個女人真夠笨的,他這麼大的塊頭,能拉動嗎?平時逃跑的聰明勁兒哪里去了。

不過還好,顧東瑞稍稍有些安慰,至少蔣樂樂沒有掉頭就跑。

看她緊張的樣子,顧東瑞竟然覺得很受用。

蔣樂樂累得氣喘吁吁,也沒有將顧東瑞挪動原來的位置,完全白費力氣,怎麼辦?打電話,叫那些狗腿子來救他的主人。

對了,那些都五大三粗的,肯定能將顧東瑞背出森林。

想到了這里,蔣樂樂俯,開始在顧東瑞的身上摩挲著,一陣陣酥/癢的感覺,讓顧東瑞真是忍無可忍,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想干什麼,難道要找錢離開嗎?逃跑沒錢,可是寸步難行。

蔣樂樂的小手伸進了顧東瑞的褲兜里,使勁地掏著,顧東瑞樂樂地皺起了眉頭,這樣模下去,他還真是要穿幫了,那小手幾乎模到了……

「哦……」

蔣樂樂確實模到了不該模的東西,她的臉一下子紅了,怎麼昏迷了,那個東西還有反應嗎?那是顧東瑞的重要部位……

看著突然變化了的身體,蔣樂樂看向了顧東瑞的面頰,有反應就說明還有救,她要抓緊時間了,接著她再次伸向了另一個褲兜,這次顧東瑞真的難堪了。

他真想翻身起來,直接將蔣樂樂壓住,狠狠地要了她,但是他忍住了,因為他要看看這個女人在找什麼?

模來模去,終于模到了,蔣樂樂拿在了手里,顧東瑞樂樂睜開了眼楮,他以為自己看錯了,蔣樂樂拿著的竟然是他的手機,不是錢包。

「狗腿子呢,你的狗腿子是哪個號碼啊……快點啊……破手機……」

蔣樂樂用力地按著,眼楮都要掉在手機屏幕上了,竟然有一大堆電話號碼,卻不知道打哪個好,一時緊張,手一抖電話掉了下去,直接砸在了顧東瑞的鼻子上。

顧東瑞再也裝不住了,他的鼻子一酸,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阿嚏!」

只是這一聲,將蔣樂樂嚇得尖叫了出來,直接躲避開了,目光不解地看著顧東瑞,怎麼可能,他中了蛇毒,竟然一下子就好了?

顧東瑞模著自己的鼻子,他的手機夠大,只是一下,就讓他酸楚難當。

「你怎麼這麼笨,如果我真的中了蛇毒,就你這樣笨手笨腳的,我都已經死幾次了!」

「你,你,你不是中了毒……」

蔣樂樂俯仔細地看著顧東瑞,臉色好像很好。只是額頭有傷,鼻子有點紅,其他的都很正常,就算剛才的反應……

「哦!」

蔣樂樂恍然大悟,她氣惱地指著顧東瑞質問著︰「你沒中毒?」

「那蛇沒毒,怎麼死?」

顧東瑞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天色,已經不早了,最好在天黑之前離開森林,那些保鏢看到他的奔馳車,應該在附近尋找他們了。

蛇沒有毒?蔣樂樂張合著嘴巴,眨動著大眼楮,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顧東瑞竟然是裝的,虧她還那麼緊張?嚇得半死?

好壞的男人,竟然耍她?

「顧東瑞,你敢騙我?」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現在出事了,你會不會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好像……有點出乎意料……」

顧東瑞戲謔地笑了起來,這種出乎意料讓他十分滿意。

蔣樂樂被顧東瑞這樣一說,才醒悟過來,是啊,她怎麼了,如果顧東瑞中了蛇毒,她第一件事就是撒腿就跑啊,可是她不但沒有那麼做,連那樣的想法也沒有。

尷尬的心,讓蔣樂樂低下了頭,她結巴地說。

「我,我說過……天天想著,想著逃跑,讓我覺得很累……」

「如果你不是那麼狡猾,我還真的相信你了。」

顧東瑞當然不會相信這是蔣樂樂的話,她之所以沒有直接離開,可能是擔憂他的安危,至于逃跑,如果給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後顧之憂的機會,她還會再犯的。

「不信算了,你繼續裝死吧,我累了,回去休息。」

蔣樂樂轉身就向前走去,剛走了幾步,顧東瑞就追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笑起來︰「就你這種方向感,還想逃走,走錯了方向都不知道,那是往森林里的方向,再走,就有野/獸等著你了,它們也許正餓著呢。」

「野/獸?」

蔣樂樂嚇得一下子抓住了顧東瑞的衣襟,這里真的有野/獸嗎?她剛開始逃跑的時候不太確定,但是顧東瑞這樣一說,她確定肯定有,也許是狼,老虎什麼的。

「害怕了?那就跟著我走……」

顧東瑞拉住了蔣樂樂的手,向森林外走去。

蔣樂樂就這樣被拉著出了森林,他們剛走到空地上,幾個保鏢就跑了過來,顯然他們經過了一番漫無目的的尋找,一個個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總裁,光看見你的車,不見人,現在大家都很著急,分頭去找了。」保鏢見顧東瑞頭上有傷,一時緊張了起來,沒有保護好先生是他們失職了。

「怎麼受傷了,總裁……」保鏢向顧東瑞的身後看著,似乎除了夫人,沒有外人,那麼先生的頭怎麼會破了呢?

「沒什麼大礙,叫他們都回來,我只是帶著她散散步……」顧東瑞輕描淡寫地說著,關于額頭上的傷口,他不想做多解釋,保鏢也不敢多問。

散步?還真是一個可笑的借口,蔣樂樂的狼狽樣子,不知道怎麼解釋這種無厘頭的散步了,她好像散步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跟頭,頭亂的,衣服破了,就連鞋子都不見了。

一個保鏢拎著蔣樂樂的高跟鞋尷尬地看著顧東瑞,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夫人散步連鞋子都不穿嗎?

蔣樂樂不想解釋,直接搶過了鞋子,穿在了腳上,然後低著頭向奔馳車走去。

回到了車上,蔣樂樂直接倚在了靠背上,顧東瑞上了車,回頭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動了車子,緩慢地向開去。

車開得很慢,很穩,蔣樂樂打了個哈欠,疲憊地閉上了眼楮,她只想小憩一下,卻不知不覺睡著了。

車子一直開到了海翔,顧東瑞下了車,打開了後車門,看著靠在椅背上熟睡的女人,她似乎還沒有月兌離了孩子的稚氣,一副睡態十分可愛。

顧東瑞不忍將她吵醒,輕輕將她抱起,蔣樂樂的頭很自然地伏在了他的肩頭,她仍舊睡著。

進入了竹林公寓的客廳,小蘭剛要喊先生,顧東瑞就制止了她。

小蘭立刻跑上了樓,打開了夫人房間的門。

顧東瑞將蔣樂樂放在了床上,坐在了她的身邊,凝視著她疲憊的樣子,顧東瑞不知道該怎麼責備她,那些因為她逃跑引起的怒氣此時都消了。

給她蓋上了被子,顧東瑞退出了房間,海瑟看著先生額頭上的傷口,關切地說。

「要到醫院看看,先生怎麼傷得那麼重?」

「沒事,還死不了。」

顧東瑞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吩咐著小蘭︰「等她醒了,給她弄點吃的,洗洗澡。」

「是,先生。」

小蘭應著,今天先生對夫人真是體貼,和以往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小蘭不覺替蔣樂樂感到高興,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開端。

吩咐完了,顧東瑞在海瑟的陪伴下去了醫院,他的傷口雖然不是很嚴重,卻沒有及時包扎,有些感染了,醫生在精心地幫他處理著。

海瑟不知道先生怎麼受傷了,呆呆在一邊看著,怎麼看都覺得是被什麼東西打的,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難道是夫人?想到了這里海瑟縮了一下脖子,似乎在海翔,也只有夫人敢和先生對抗了。

三少爺顧東宸听說爸爸住院了,二哥也受了傷,自己不能只顧得風/流了,于是匆匆地趕到了醫院,他的腳剛踏進爸爸的房門,就听見爸爸在病房里大聲地臭罵著什麼。

一時之間,顧東宸不知道進屋還是出來,爸爸這樣火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

「為什麼東瑞帶著蔣樂樂去參加柔家的婚禮,這麼大的事情,沒有人來通知我?」

顧子擎大叫著,如果不是有人打電話給了他,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剛听到這個消息,他幾乎就是暴跳如雷。

海瑟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他是先生的下人,不能什麼都來向老爺通風報信。

「真是丟人,竟然將一個情/婦帶到那種場合,他想做什麼,又能證明什麼,那個賤/人能登堂入室了嗎?除非我死了!真是可惡,明天就會有大新聞出來,到時候尉遲家一定會低看了東瑞。」

顧子擎躺不住了,他掙扎著坐了起來,思索著對策。

「不行,我不能讓這個女人這樣明目張膽地到處走動,她必須離開海翔,想辦法……」

顧子擎知道,狀況越來越糟糕,如果再不將顧東瑞送走,當他抬起頭,看到門口的三兒子顧東宸時,火氣更大了,怒斥著他。

「爸爸住院第二天了,你才出現,又到哪里風/流去了,真是一個不省心,還有一個讓我鬧心的。」

「爸爸,這不關我的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二哥也什麼都不和我商量。」

顧東宸知道不能躲避了,只好硬著頭皮走到了爸爸的身邊。

「沒用的東西,除了關心女人,你什麼都不懂,白白長了一個大腦。」顧子擎諷刺著兒子,這個兒子讓他萬般無奈,顧東宸不是不聰明,只是心思用在了不是正道的地方。

「爸爸,怎麼這麼說我?」顧東宸一臉不悅,好心來看看爸爸,卻遭到了一頓莫名的訓斥。

「不這麼說你,你倒是幫爸爸想想辦法,你二哥現在被那個女人迷住了,帶她去公開的場合,這是一個十分不好的兆頭,那個女人一定會什麼手段,讓你大哥丟了命,二哥神魂顛倒了……」

「那麼漂亮,我也著迷……」顧東宸低聲嘟囔著。

「你說什麼?」顧子擎憤怒了,難道顧家的三個兒子都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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