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36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你說什麼?」顧子擎憤怒了,難道顧家的三個兒子都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

「不是說,我的意思是……女人嗎?長得好看點,男人都喜歡,難不成你讓二哥喜歡丑陋的女人嗎?」顧東宸解釋著。

「我叫你想辦法,不是叫你憑借蔣樂樂有多漂亮!」顧子擎的肺都要氣炸了,不過蔣樂樂長得很嫵/媚,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男人為她傾倒,也算正常,只不過為這個女人傾倒的是自己的二兒子,他就不能容忍了。

「不就是想讓蔣樂樂離開二哥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看爸爸是否同意了。」顧東宸得意地說著。

「你有辦法?快說來听听,爸爸都要愁壞了。」顧子擎頓時來了精神,看來三兒子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只要這事兒辦成了,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顧東宸沖著海瑟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這個下人是二哥的人,不能讓他知道了。

海瑟轉身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尋思著,這個三少爺又不知道要出什麼餿主意了,多半不是什麼好主意。

病房里,顧子擎滿懷希望地看著顧東宸。

「爸爸,假如蔣樂樂不在二哥的身邊,是不是問題就解決了?」

「那是當然,可是怎麼才能做到呢?」

「擄走……」

顧東宸到現在也沒有放棄對蔣樂樂的窺視,如今有了爸爸的支持,他自然又打起了邪/惡的主意。

「擄走?」顧子擎可沒有想到這個,他想到只是讓蔣樂樂離開顧東瑞,至于齷/齪的事兒……有時候人被逼急了,也可能會瘋的。

「爸爸,勸說二哥沒有用,他一向專斷獨行,假如這個性放在女人身上,就更麻煩了,據我所知,蔣樂樂一直想離開海翔,不如我們利用這個……將蔣樂樂擄走,二哥只會以為她又跑了,自然不會懷疑我們。」

「哎!」顧懷里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沒有辦法只能听三兒子,只是不知道這個辦法能不能行得通,畢竟那個女人受到了嚴密的保護︰「就听你一次,不過擄到了,趕緊送出海翔,不要留在這里。」

「爸爸,你又錯了,蔣樂樂一旦失蹤,二哥定然認為她逃走了,到那個時候,海翔所有出口都會被二哥封鎖,我怎麼可能將蔣樂樂弄出去,到時候只會將事情敗露了,二哥如果知道是我做的,我不是死定了。」

「說的也是!」顧子擎知道兒子在海翔的舉足輕重,想攔截什麼人離開海翔,也很容易做到,于是搖著頭說︰

「說來說去,這個辦法還是不行!」

「當然行了,因為我不打算讓蔣樂樂離開海翔,記得海翔有一處廢棄的宅子嗎?就將蔣樂樂關在那里,二哥肯定想不到……」

顧東宸表面是幫助爸爸,實際有自己的打算,將蔣樂樂關在廢棄的宅子里,他想什麼時候玩/弄她,就什麼時候玩/弄,就好像二哥禁錮那個女人一樣,他也要讓這個女人成為他的小情/婦,只不過環境有點惡劣而已。

想象著事情成功之後,他在蔣樂樂面前的得意,就覺得開心,這次小女人肯定會明白,什麼叫做風水輪流轉了。

等他得手之後,假如蔣樂樂不肯就範,他就強行要了那個女人,就算她有了二哥的孩子,他不會顧及的,索性只是個私生子,死了活了,誰會在意。

「就這麼辦吧……只要你幫我驅除這塊心病,比什麼都強。」顧子擎決定听從二兒子的安排。

「包在我的身上了。」

顧東宸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竹林公寓里,蔣樂樂睡了很長時間,起來後,覺得好了組多,直接進入洗浴間沐浴,洗去了一身的塵埃和疲憊,換上了干淨的衣服,蔣樂樂坐在了床邊,呆呆地出神。

幾次逃月兌,幾次再回到海翔,她真的膩了,厭倦了,特別是這次逃跑的境遇,讓她深深感到,想月兌離顧東瑞的手掌心,真的好難……

她嘆息了一聲,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我已經盡力,卻都是徒勞的,逃跑讓我厭倦了,也累了……現在只能安心地留在這里了,只是對不起你了,不知道迎接你的會是什麼命運。」

她無法改變是顧東瑞情婦的事實,可是孩子呢?難道也要背負私生子的惡名嗎?也許這就是她和這個孩子的命運。

這時小蘭將食物端了進來。

「夫人,您一定餓了吧,這是先生吩咐給您準備的……」

確實餓了,奔跑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剛剛睡覺,沐浴讓她覺得月復中空空。

拿起了餐具,蔣樂樂不自覺地看向了當門,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顧東瑞的身影,難道這次逃跑他不打算懲罰她了嗎?

想想森林里顧東瑞關切的眼神,無私的舉動,還將她抱進了臥室,不忍吵醒她,這些種種,似乎都不是那個冷酷的男人了,讓她心里的感覺怪怪得,也暖暖的。

突然腦海中浮現了顧東瑞滿頭鮮血的樣子,蔣樂樂覺得心頭一陣憂慮,她幾乎忘記了,她打了那個男人,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

「顧東瑞怎麼樣了?」她問的自然是顧東瑞的傷勢。

「海瑟陪著先生去醫院了,還不知道情況,如果夫人擔心,我叫人去看看?」小蘭露出了微笑,看來夫人好像很擔心先生啊。

「不是,我怎麼會擔心他呢?只想知道他會不會死掉!」

蔣樂樂故意鄙夷地一笑,她巴不得顧東瑞頭破血流呢,怎麼會關心那個男人,可事實上,她還是很想知道顧東瑞是不是沒有什麼大礙。

「你就那麼希望我死了?」

門口突然傳來了低沉的聲音,接著高大的身影一晃,顧東瑞舉步走了進來,他的額頭已經包扎好了,只是面色稍稍有些蒼白。

「不是……」

蔣樂樂驚慌地站了起來,尷尬地低著頭,怎麼就說了這一句,就被這個男人听到了,好像每次都是這樣,她真是倒霉透頂了。

小蘭將飯餐收拾好退了出去,顧東瑞舒服地抬腿躺在了床上,目光輕/fu地看著蔣樂樂,此時的小女人已經一身清爽,頭也理順了,看起來順眼多了。

「你不是說過,想要正式的名分嗎?現在你的機會來了……」顧東瑞的聲音十分優雅,自信,似乎什麼事兒在他的心中醞釀著。

「我……」

蔣樂樂一驚,顧東瑞是什麼意思?

她那時之所以那麼說,只是為了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逼迫顧東瑞就範,同意她去墮胎,但現在看來似乎一點都不好用,而且這個話題已經過去式,竟然被再次提及了。

「明天就會有爆炸的新聞出來,顧總裁身邊的神秘女人…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顧東瑞眼楮仍舊盯著蔣樂樂,輕聲地詢問著。

「不知道……」

蔣樂樂當然不知道了,在她的心里,顧東瑞帶她出席趙燁之的婚禮,無非是想挽回面子,不至于讓別人覺得是蘇嫵柔甩了他,難道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顧東瑞突然笑了起來,伸手將蔣樂樂拉到了他的身邊,緊握著她的手說。

「至少尉遲家的兩位小姐很快就會知道這個天大的新聞,海翔主人的身邊有了女人,而且很美麗,高雅,以她們豪門小姐那種傲慢清高的個性,絕對不會放低姿態來海翔了,畢竟她們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顧東瑞一直抱著這樣的打算,他不會和父親起正面沖突,但他也不希望父親阻撓他的人生,他的路怎麼走下去,誰來陪伴著他走,這都要他自己來決定。

「原來你想……」

蔣樂樂有些意外,顧東瑞竟然還有這層目的,為了阻止尉遲家的兩位小姐來海翔。

這算是一種利用嗎?雙重利用,可是蔣樂樂卻想不明白了,韓國商會會長的千金,身份可是舉足輕重,怎麼說也是億萬身價,多少人夢寐以求,希望能將尉遲家的小姐娶回家,為什麼顧東瑞要將到了嘴里的肥肉吐出去呢?

「我就是這個目的。」顧東瑞微笑了起來。

「我不明白。」蔣樂樂確實不明白,顧東瑞這種精明的商人怎麼連這筆賬都不會算計呢?得不償失。

「所以你的機會來來了,現在海翔里沒有其他的女人,只有你一個,假如你好好地討好我,讓我感到歡欣……說不定我一沖動就將你娶了,將海翔女主人身份施舍給了你……」

多麼傲慢的話語,一沖動,施舍,這都是什麼字眼兒,蔣樂樂原本的疑惑,被這樣的一句話氣得火冒三丈,她咬住了唇瓣,一把將顧東瑞的手打開了。

「顧東瑞,你別那麼自以為是,就算海翔沒有其他女人,我也沒有打算嫁給你!所以還是將你的施舍,給了別人吧。」

「哈哈,你的這種拒絕,讓我覺得好像在表演欲擒故縱,行了,你的手段已經刷夠了,我承認……對你,我很受用,所以這個施舍,是我給你的獎勵。」

顧東瑞的傲慢,讓蔣樂樂無語了,她的堅決到了這個男人的嘴里,就成了欲擒故縱。

「就像你說的,就算我欲擒故縱好了,我對你的施舍和獎勵完全不感興趣。」蔣樂樂用同樣的傲慢回敬了顧東瑞。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假如你拒絕了,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絕不!」顧東瑞嚇唬著蔣樂樂,這次她該收斂自己的假裝清高了吧。

「我會一直欲擒故縱到死,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一直看著我這樣表演到最後……」

一個很明確的拒絕,蔣樂樂致死都不會接受這個名分。

「蔣樂樂,你夠了吧?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渴望著能成為海翔的女主人,就算豪門小姐也一樣,像你這種出身卑微,談財迷的女兒,有這樣的機會,都是老天的恩賜了。」

顧東瑞頓時被激怒了,這個女人知不知道,當他決定給這個女人名分的時候,做了多少思想上的掙扎,多少日夜憂慮不安,如果不是心里那份難以抗拒的感覺,還有蔣樂樂對情/婦身份的鄙夷,他怎麼可能有了這種想法,又怎麼可能帶她出席那種公開的場合。

情/婦,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只想讓蔣樂樂一輩子當他的地下女人,但是愛上她,卻覺得這種想法對她不公平,當她懷孕,提出要名分的時候,他才動了心。

可是這種動心和決定,讓蔣樂樂狠狠地鄙視了,怎麼會不讓顧東瑞生氣呢?

蔣樂樂扭頭看著顧東瑞,心中又氣又恨,卑微,談財迷,她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如此不屑,他竟然動了這種愚蠢的念頭。

「顧東瑞,就算我的身份卑微,有個談財迷的爸爸,甚至和顧家簽訂了可笑的契約,我都要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強/bao我的男人!」

「你還敢和我提這個?」

顧東瑞直接從床上躍起,表情尷尬,他用力地揪住了蔣樂樂的衣領子,將她拉入了懷中,捏住她的下巴後,凶銳的目光看向了她的面頰。

「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做,你和爸爸在窺視顧家的企業和財產!你這個賤女人,我當時多麼不屑要你,但是鑒于你在床上的魅功征服了我,才勉為其難給你個名分,你卻這樣踐踏我對你的寬容。」

「我不要你的寬容,如果你想要我做你的情/婦,現在已經成功了,我從今天開始不會逃跑,不會反抗,只要你給我平靜的生活,至于什麼顧夫人,我不屑于顧,顧東瑞,從你將我從賓利車里推下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一輩子也不會原諒那個強/bao我的男人。」

蔣樂樂當時有多傷心,那天幾乎就是黑暗的,他在賓客車里無情肆虐,好像她沒有任何尊嚴,只是個木頭,淚水頃刻間滑落,他不是女人,怎麼會明白那種感受。

顧東瑞看著蔣樂樂的淚水,心中雖然有些許憐惜,但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假如蔣樂樂成功嫁進海翔,還不是一樣要將chu/女之身獻出來,只不過要她的是顧東瑞的大哥,而不是他。

有什麼不同嗎?都是生關系,男人和女人魚水之歡,何必計較方式,他現在不是要補償她了嗎?她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我再問你一次,你要不要這個名分?」顧東瑞咬住了牙關。

「不要,如果你听不明白,我就大聲再告訴你一次,就算你放低姿態,我也不會嫁給你!」蔣樂樂揚起了面頰,想要就隨便要,但是那個海翔女主人的身份,她一點都不稀罕。

顧東瑞只當蔣樂樂是擺擺高姿態,一個貪婪的女人,她這樣的身份,當個情/婦還算綽綽有余,能嫁給海翔的主人,成為堂堂的海翔女主人,該是多麼大的榮耀,為什麼她不要?為什麼?

顧東瑞怔怔地看著蔣樂樂堅定的神情,難道是他錯了嗎?怎麼可能?顧東瑞驀然地松開了蔣樂樂的下巴,後退了一步,坐在了床邊,他到底哪個環節錯了。

如果說是蔣樂樂耍手段,也不太可能,那畢竟是一個婚姻,一步踏進豪門,改變她一聲命運的決定。

原本要看到蔣樂樂感激涕零的神情,顧東瑞卻失望了。

這是這種失望,卻燃起了顧東瑞內心中的希望,他再次看向了蔣樂樂,此時的她似乎更加完美絕倫了。

蔣樂樂以為顧東瑞會撲上來,壓住她,告訴她此時自己是什麼身份,可是……顧東瑞沒有那麼做,而是站了起來,漠然地繞過了蔣樂樂向門外走去。

接著走廊里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離開了?

蔣樂樂十分驚訝,難道他不打算因為她的反抗教訓她了嗎?就這麼放過她了?還是打算半夜的時候突然襲擊。

越想越覺得不安,顧東瑞這樣暴戾的男人怎麼會這樣輕易放過她?一定有什麼更加嚴厲的懲罰等待著她。

她飛地跑到了窗口,打開了窗戶,看見了顧東瑞剛從公寓里走出來,為了避免半夜被肆虐,蔣樂樂需要和顧東瑞解釋一下,剛才只是感到羞辱,才說了欲擒故縱的話,其實她不是的,她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大聲地沖他喊著。

「顧東瑞,我不是欲擒故縱,我是真心不能接受……」

樓下,顧東瑞的腳步停住了,他轉過身,目光陰郁地看向了窗口,表情更加氣憤了,她竟然還敢說是真心的,對他輕易說出口的決定是一種嚴重的羞辱,倍感挫敗。

蔣樂樂嚇了一跳,怎麼越解釋,他好像越生氣呢?不敢凝視那種凶銳的目光,蔣樂樂砰地一聲將窗戶關上了,將那雙憤怒的眼楮關在了窗外,然後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床邊。

「怎麼做都不對,顧東瑞到底想干什麼?」

蔣樂樂抓了一下頭,就算顧東瑞想玩/弄她,也沒有必要提出要施舍她一個正式的名分,至于這個男人的初衷是什麼,蔣樂樂都沒有辦法搞清楚,也懶得去想了。

她吃飽了,喝足了,伸了個懶腰,再次躺在了床上,不打算再逃了,突然覺得擔憂全無,舒服地睡了過去。

顧東瑞離開了竹林公寓,一肚子火氣,回到了別墅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正想事情的顧東宸。

「又在游蕩,你就不能好好地安心工作嗎?」顧東瑞心里有火,看誰都覺得不順眼,特別是弟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怎麼游蕩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又不知道誰惹你了,將火在我的身上。」顧東宸不滿意地回敬著。

顧東宸看了一眼二哥額頭上的紗布,殷勤地走了上來︰「二哥,你好點沒,怎麼受傷了,我原本要打算去看你的,可是被爸爸糾纏住了,你知道了,他總是喜歡教訓我。」

「我沒事。」顧東瑞見弟弟這樣討好,也就不好意思沖他火了。

「二哥,最近沒去蔣樂樂的公寓解解悶嗎?我知道,你煩心的時候,就會找那個女人,你我是兄弟,都是男人,這種事兒瞞不了的。」

「行了,別提那個賤女人。」

顧東瑞一听到蔣樂樂三個字,火氣再次升了起來,怒斥著顧東宸說︰「我的事兒,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吧,這幾天我很忙,不會去竹林公寓,該冷落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不過……你給我離竹林公寓遠點,也別打蔣樂樂的主意。」

「我怎麼敢呢?」

顧東宸低下了頭,眼楮偷偷地看著顧東瑞。

顧東瑞大步地向別墅里走去,他完全沒有注意弟弟的詭異表情。

第二天來臨了,可也是矛盾沖突繁多的一天,因為顧東瑞剛剛起床,就看到了自己的新聞,海翔船王攜神秘美女出席前任未婚妻喜宴,新歡舊愛,百般風/流。

海瑟拿著報紙,想藏卻不知藏在了哪里?

顧東瑞從樓上了走了下來,看到了海瑟一直顫抖的手上,是一份報紙,無疑,他已經猜到了,而且很想看看記者是怎麼大肆渲染的。

面對先生冷冽的眼神,海瑟無奈,只好將報紙遞給了他。

就和顧東瑞想的一樣,沒有人會放過這個機會,將海翔主人情事寫得淋灕盡致,就好像他永遠都是一個不缺女人的大情聖。

「先生,不能讓老爺看到這份報紙,不然他會舊病復的……」海瑟提醒著。

「叫他留在醫院里,讓醫生二十四小時監護,這事兒他遲早要知道,該接受的必須接受。」顧東瑞也在擔憂爸爸,所以才一直沒有讓他離開醫院。

這條新聞引起了一連鎖的反應。

顧子擎雖然早就有了思想準備,還是氣得面色蒼白,醫生趕緊安慰,檢查,才算平復了下來。

「一定要除掉這個女人,一定……」

他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三兒子的身上,但願顧東宸能一舉成功,直接將蔣樂樂弄走,廢棄的老宅?顧子擎握緊了拳頭,只要顧東宸成功了,他就會叫人在老宅放一把火,直接將那個女人燒死。

但前提是三兒子顧東宸得手之後……

韓國

尉遲傲風拿過了助理送進來的一份文件,這是有人專門從中國電傳過來的,是一張新聞的專題,關于船王顧東瑞的。

看到那條新聞,他皺起了眉頭,想不到顧東瑞竟然鬧出這樣的緋聞,那個叫蔣樂樂的女人似乎越來越有地位了。

拿著這份文件,尉遲傲風不敢怠慢,因為這涉及他妹妹的幸福,他一刻也沒有停留,直接開車去了商會,敲開了爸爸尉遲明拓的辦公室房門,他急地走了進去,將文件放在了爸爸的辦公桌上。

「爸,看看吧,出了點狀況,不能叫素紫和素玫去中國了。」

已經是中年男人的尉遲明拓,仍舊不減當年的器宇不凡,看起來沉穩老練,他拿過了兒子送來的文件,只是看了一眼就憤怒地扔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赫赫有名的年輕船王顧東瑞嗎?怎麼和你說的一點都不一樣,他根本就是個公子。」

「爸,我也有點吃驚。」尉遲傲風很尷尬,他回來後可是說了顧東瑞不少好話,希望妹妹們有機會認識這個年輕有為的男人。

「放棄那個計劃,我不會讓我的女兒有機會見到這樣的男人。」

「我知道,我會告訴媽媽,形成取消的。」尉遲傲風應著。

「你媽媽最近總是做噩夢,夢見你的小妹妹遭遇了不幸,一直感到內疚,你回去多安慰一下她,關于中國那邊,你還要再多跑幾次,如果還有希望找到水兒。」

尉遲明拓嘆息了一聲,不知道他和素青的小女兒是否還活著,關鍵的信息是,張俊碩到底在哪里?

因為顧東瑞的爆炸性緋聞,將韓國尉遲家的行程炸飛了,尉遲夫人白素青怎麼舍得寶貝女兒和一個等徒浪子見面呢。

中國

顧東瑞坐在自己的書房里,預想著這條新聞可能引的事情,至少尉遲家的小姐不必來了,他不用應付從韓國來的豪門小姐了,現在可以專門一心應付這個棘手的女人蔣樂樂。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尉遲傲風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不知道你和蔣樂樂小姐是怎麼回事,但是你帶她出席公開場合,十分親密的新聞讓我只能無奈地告訴你,我的兩個妹妹不可能來中國了,你知道……我原本是打算撮合你們其中的一對,因為我十分欣賞你的為人,但是很可惜,注定我們只能是生意上的伙伴。」

「也許這樣更好,我也不想尉遲家的兩位千金來到中國受到委屈。」

顧東瑞很恭敬很禮貌,一條新聞防止了海翔和尉遲商會今後生意上的危機,顧東瑞覺得值了。

尉遲傲風最後仍舊叮囑顧東瑞,多多留意張俊碩的信息,他會在最近幾天趕來中國,繼續做這方面的調查。

放下了電話,顧東瑞雖然安心了許多,但是腦海里卻揮不去一個女人的倩影,她的一顰一笑讓他時時神往。

錢擺不平這個女人,地位她也不要,她到底要什麼呢?他已經給了她很大的面子,她卻面子甩了出來。

窗口的喊聲還響徹耳畔,顧東瑞眉頭緊鎖。

顧東瑞思索著,揣測著,也想不透蔣樂樂到底要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拿起了電話,詢問蔣家莊園老宅的情況,詢問的結果已經拆除的部分恢復了,想不到這些工人還很度。

放下了電話,顧東瑞舉步向書房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又停住了,他說過要冷落這個女人的,此時去竹林公寓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他離開這個卑微的女人就活不了嗎?

但最終他還是向竹林公寓的方向走去,遠遠的就能听見悠揚的琴聲,聲聲悅耳,十分動听,顧東瑞停住了腳步,舉目望去,翠綠的竹林,古樸的小公寓,伴隨著鋼琴的琴聲,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意境。

這是顧東瑞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他凝神地听著,腳下繼續走著,直到他出現在了鋼琴房的門口,望著鋼琴前那個熟悉的背影。

她長披肩,穿著寬松的白色長裙,手指靈巧地在琴鍵殤跳動著……

樂聲一直持續著,顧東瑞沒有打擾蔣樂樂,而蔣樂樂也全身心地投入,當一曲結束,蔣樂樂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了門口呆立著的顧東瑞。

她有些尷尬地抓住了椅背,低聲說。

「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兒了,在听你彈鋼琴,我很喜歡,很美……」深邃的目光落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何止琴聲美,就連人也讓他心動不已。

「我不想彈了,你可以回去了。」

蔣樂樂的一句話直接將顧東瑞的熱/情澆滅了,他皺起眉頭,語氣也變得冷漠了起來。

「如果你不想去看看蔣家莊園,我倒是可以走了。」

蔣家莊園?

蔣樂樂一驚,馬上接著說︰「我想去……」

「那就換身衣服,馬上跟我去莊園,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著你。」

雖然是這樣說,顧東瑞倒是騰出了一大把的時間陪著蔣樂樂。

「我去了,大可讓你的保鏢跟著我,你是否陪著我,倒沒有那麼重要。」蔣樂樂的一句話讓顧東瑞啞口無言,良久地凝視著她,最後憤怒地轉身下樓去了。

蔣樂樂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進入了衣帽間,她沒有什麼衣服可選的,只有幾套,臨時出門的衣服,可是這次,當她走進衣帽間抬頭望去的時候,頓時驚呆了。

整個衣帽間里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下面放著很多鞋子……那都是高檔的名牌,蔣樂樂十分吃驚,這是……

「夫人,這是先生吩咐人從海翔外面買回來的,你現在喜歡什麼衣服,都可以選著穿了。」小蘭站在了蔣樂樂的身後,欣喜地說著。

蔣樂樂該怎麼理解顧東瑞的行為,他想改變什麼,她久久環視著衣帽間琳瑯滿目的衣服,最後選了一套看起來休閑,壓制的淡綠運動裝,還有一雙旅游鞋,她要回到莊園,體味曾經失去的生活。

出了門,顧東瑞已經等待在門外了,還是那輛奔馳車。

顧東瑞倚在車門前,嘴上叼著一支煙,目光微眯著,他在欣賞蔣樂樂,那身休閑的衣服讓這個女人看起來完全改變了風格,輕松活潑,透著清純的氣息。

伸手給她拉開了車門,蔣樂樂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坐進了車里。

回到了熟悉的莊園,車剛停下來,蔣樂樂就推門跑了下去,除了面前仍舊保持原狀的莊園老宅,其他的地方都變樣了,那些船舶模型,高大的廠房,到處都是剛剛種植的薰衣草,就好像,這里是第二個海翔。

蔣樂樂回過頭,冷漠地看著顧東瑞,就因為他那個清晨的肆虐,讓蔣家莊換了主人,那些田園氣息被船廠替代。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顧東瑞走了過來,試探摟住蔣樂樂的肩膀,蔣樂樂卻不屑地躲避開了。

「你毀了我的家……」蔣樂樂咬著牙齒,傷心地說。

「假如你願意,這里仍舊是你的家。」顧東瑞淡然地看著蔣樂樂。

蔣樂樂不想理解這個男人的話,直接向老宅走去,熟悉的圍欄,熟悉的院子和大門,蔣樂樂頓時熱淚盈眶,假如爸爸還在,媽媽還在這里,她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還有她的姐姐,此時此刻,她多想再見到他們。

步入了客廳,蔣樂樂直接向自己的房間奔去,推開了房間的門,里面似乎被整理過了,干淨整潔,就連床單也是換過的。

「我叫人清理了這里,你不想說聲謝謝嗎?」

「謝謝你讓我回來後,這里空無一人。」蔣樂樂轉過身,滿眼的熱淚讓顧東瑞怔住了,她羞惱激動,悲傷落寞,那雙眼里都是絕望和無奈。

蔣樂樂走到了自己的鋼琴前,手指憐惜地模著琴鍵,這架鋼琴確實陳舊了,和顧東瑞給她的那架比起來,天壤之別,可是蔣樂樂愛這架鋼琴,其中的緣由是因為這架鋼琴有了太多的美好回憶。

站在鋼琴前,蔣樂樂良久地呆著,眼前一副副畫面,一個個場景,她感慨萬千,喉嚨哽咽。

顧東瑞知道此時安慰蔣樂樂,只會讓這個小女人反應更加激烈,她需要時間平靜心態。

站在蔣樂樂的身後,他衣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顧東瑞將目光收回,拿出了手機,現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竟然是警察局的警長打來的。

「您好,胡警長。」

「顧先生,這個時候打擾了,蔣家莊園被掩埋尸骨的案子已經有了眉目,所以特打電話知會您一聲,也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

「當然。」顧東瑞沒有想到警方的辦事效率這麼高,一樁很久了的無頭案,竟然有了結果。

「已經檢驗過了,經過牙齒和頭多次dna鑒定結果顯示,確定死者是男性,和dna庫的數據校對了之後,很慶幸的是,我們進一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

「怎麼樣?」

顧東瑞的目光看著蔣樂樂,听得心不在焉,他並不關心死者的身份,只想知道這個死去的男人是不是被蔣萬風謀殺的,一個男人死了,還死在蔣家莊園,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做賊心虛,怎麼會草草掩埋了呢?

「顧先生,您在听我說話嗎?」對方確認著。

「當然在听,請講。」顧東瑞回過了神,凝神地听著警長的話。

「死者正是韓國和我國十八年前通緝的逃犯張俊碩!」

張俊碩三個字讓顧東瑞頓時怔住了,那不是尉遲傲風提到的男人嗎?他抱走了尉遲家最小的千金,逃到了中國,一直隱秘不露面,不是因為藏得深厚,而是死了?

真的出乎意料,怪不得大家怎麼努力,也找不到這個人,一個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是張俊碩?怎麼可能,你們不是搞錯了吧?」

「因為事隔時間太長,我們也怕弄錯了身份,但是多次鑒定就是這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也失蹤了十八年,應該不會錯了,根據案卷記載,當年這個男人從韓國綁架了韓國商會會長尉遲明拓的小女兒尉遲水光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警長繼續說︰「根據調查,這個男人在死之前,吸食毒品,窮困潦倒……」

「警方沒有懷疑蔣萬風嗎?」顧東瑞提醒著。

只是這三個字,蔣樂樂馬上轉過身,瞪視著顧東瑞,他在說什麼?為什麼要懷疑自己的爸爸,被提到了爸爸的名字,蔣樂樂完全從回憶中被拉了出來,她開始關注顧東瑞的電話。

顧東瑞的目光看向了蔣樂樂,似乎想避開她說話,直接走出了房間,將房門關上了,電話里警長還在講述著。

「現在沒有辦法確定張俊碩的死因,所以……想請顧先生到警局做一下協助,當然,我們不是懷疑顧先生,而是想知道為什麼顧先生會得到這塊土地,為什麼蔣萬風離開了莊園,現在蔣萬風又在哪里?這個男人是問題的關鍵。」

「我馬上過去,除了一個人,其他的我不是很關心。」顧東瑞目光迥然,他想知道當年的那個孩子哪里去了。

「什麼人?」警長奇怪地說。

「孩子,當年的那個孩子哪里去了,現在韓國商會會長的兒子已經委托了我,在中國尋找這個失蹤了十八年的小女孩,所以我一定要去警局搞清楚。」

「十八年了,當年張俊碩那麼落魄,孩子的下落真的不好說了,也許已經死了。」

警長感嘆地說,他的判斷是事實,張俊碩因為背負了綁架案,所有韓國銀行賬戶都是封閉,他不知道在哪里隱名埋姓弄到了飛機票,來到了中國,還染上了毒癮,所以孩子很可能已經死了,或者被轉手變賣了。

警長的話,讓顧東瑞良久沒有說話,那是很可能的一個結果,一個剛剛出生,身體還很虛弱的小女嬰,又怎麼能經得住輾轉的折騰呢?

答應了警長馬上就去警局,顧東瑞掛斷了電話,然後推開了房門,現蔣樂樂就站在門口,因為涉及爸爸的事,她顯得十分關心。

「為什麼提及我的爸爸,那是誰的電話?」

「警察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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