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58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蔣樂樂太不喜歡顧東瑞的氣場,這種震懾讓她羞惱不堪,她直接挺起了胸脯,五年的時間,他就那麼有信心燦平一定是他的孩子嗎?

「你說什麼?」

顧東瑞怒視著蔣樂樂挺起的豐mansu胸,她在說什麼,這五年里,她還和其他男人有染嗎?那個男人是誰?會是赫連宇陽嗎?還是其他什麼殷實的富商?

她不明白當初顧東瑞的用意嗎?撕毀契約,只是不想讓她欠了趙燁之,卻不是真心要給她自由……

蔣樂樂被顧東瑞的眼神嚇得臉色蒼白,她直接後退了好幾步,接著一個轉身,向樓下沖去,她不能和這個男人獨處,那就好象和一個野/獸對峙。

可沒沖出多遠,她的手臂就被顧東瑞抓住了。

「記得我五年前和你說過什麼,我要給你名分,海翔女主人的身份,難道這樣你還不能明白我的心嗎?」

顧東瑞羞惱地看著蔣樂樂,當年他叫海瑟訂了婚沙,戒指,甚至開始籌備婚禮,可她呢,拿到了契約直接撕毀,然後頭也不回地和趙燁之離開了,當時他有多郁悶悲傷,蔣樂樂能體會得到嗎?

一提到顧東瑞要給她的名分,蔣樂樂的臉一下子憋紅了,她要過嗎?哀求嗎?好像一切都是顧東瑞自作多情,更確切地說,也許那只是他耍她的一個玩笑,如果她當真了,可能得到的只是一個空無的婚禮和恥笑。

「我不想明白你的心,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玩物!」

蔣樂樂的眼里瞬間充盈了淚水,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羞辱,顧東瑞的自以為是,只當她是個貪圖富貴的貪婪女人,她又能怎麼擺月兌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玩物?」

是的,顧東瑞曾經只當她是玩物,甚至將她的衣服月兌光扔在了大哥的床上,後來又鄙夷地一遍遍奪取,讓她在哭泣中感受著性的狂潮。

「對我的rou/躪,還不能讓你滿足嗎?如果你還是那麼有ji/情,我只能告訴你,我不能接受,請你轉移目標!」

蔣樂樂咬住了牙關,試圖甩開顧東瑞的手。

「也許剛開始是……後來……」顧東瑞急切地想解釋自己心態的轉變。

「開始是,後來也是,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顧東瑞譏諷著。

禽/獸?顧東瑞的眼楮里迸射出了憤怒的火花兒,他是禽/獸嗎?痴痴尋覓她五年,其他女人一概不踫,在這個女人的眼里,這不是痴情,竟然是禽/獸行為,這種想法,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如果你再這樣歪曲我,我就……」

顧東瑞的手臂直接用力,一把將蔣樂樂拉入了他的懷中……

顧東瑞會怎麼做,如果是五年前,他會搞不猶豫地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然後月兌光她,直接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知道,嘴痛快了,身體就要受到懲罰。

他真的還可以那麼恣意妄為嗎?他已經沒有了那種心態,他只想好好疼她……

毫無縫隙的距離,蔣樂樂甚至能感覺到男性健碩骨骼的力量,她羞澀難當,同時更加驚恐,顧東瑞不會一怒之下,對她做那種事兒吧?

五年了,蔣樂樂心里的陰影讓她沒有辦法接受任何男人,甚至一點暗示,都會嚇得她落荒而逃,此時再次被有力的臂膀禁錮,她覺得一陣眩暈,畏懼,讓她完全使不出力氣來。

身體好像虛月兌了一樣,蔣樂樂無力地喘息著,不要這樣對她,她只是來幫助尉遲先生,不是要跳進顧東瑞的秘密羅網,她不希望自己的善心被再次利用。

「別這樣對我……你沒有權利……」蔣樂樂的聲音很虛弱。

顧東瑞凝視著蔣樂樂,心里剛剛升起的漸漸地冷了下來,蔣樂樂絕望無助的神情刺傷了他,她並不願意,她完全被嚇壞了……

情愛原本就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事情,如果一方產生愛情,另一方冷漠,卻無法達成共鳴,熱/情的火焰就會被無情打下場來。

懷中的女人,顧東瑞一直渴望著,思念著,卻無法再霸道地佔/有她。

「蔣樂樂……」

輕嘆了一聲,慢慢的,顧東瑞的大手松了下來,直到蔣樂樂的手臂月兌離出去,羞憤地向樓下跑去,他木然地看著蔣樂樂倉皇而逃的背影,心中又恨又惱。

蔣樂樂跑進了客廳,看著周圍的古樸典雅,優雅的環境沒有讓她感到舒坦,而是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就好象這里是她新的囚籠。

門外,尉遲傲風走了進來,他打量著顧東瑞的這個別墅,點了點頭,贊嘆著。

「這次媽媽該滿意了,知道女兒生活得如此如意,就會安心地回韓國了。」

「希望你媽媽不要滯留的時間太長。」蔣樂樂無力地坐在了真皮沙里,眼里仍舊含著淚水。

「你怎麼?哭了?」

尉遲傲風皺起了眉頭,目光盯著蔣樂樂眼里的淚水,雖然這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但是她的柔弱和堅強在他的眼里都讓他振動,從蔣樂樂答應幫助他開始,他的內心已經無形的產生了對蔣樂樂的關愛。

難道是顧東瑞那個家伙,還想拿海翔的一套對待這個女人嗎?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我去找他!」

尉遲傲風莫名的火氣升了起來,拳頭緊握著,直接向樓上走去。

蔣樂樂只想早點完成這個任務,不想節外生枝,顧東瑞也不是好惹的,萬一打起來,誰受傷都不好看,于是她急忙喊住了尉遲傲風。

「不是的,尉遲先生,不是顧先生……我只是有點舍不得媽媽,所以才會難過……」

舍不得蔣夫人?

尉遲傲風停止了腳步,火氣漸漸降了下來,直接走到蔣樂樂的面前,勸慰著她。

「我媽不會待太久的,她沒有長時間離開過爸爸,用不了幾天,她就要回到韓國,所以你很快就能回去和你媽媽在一起了。」

雖然蔣樂樂已經二十三歲了,也有了孩子,但在尉遲傲風的眼里,她還是個需要照顧的小妹妹。

「我知道……」

蔣樂樂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將就要流出的淚水憋了回去,尉遲先生還是那麼好,就好象在酒店初遇的時候一樣。

顧東瑞此時下了樓,目光環視著客廳,看見了尉遲傲風,也看見了坐在沙里臉色難看的蔣樂樂,他的神色稍稍一凜,慢步進入了客廳,走到了尉遲傲風的面前,不知道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尉遲傲風點點頭,兩個人向別墅外走去。

一會兒功夫,別墅外傳來了動車子的聲音,兩個人開車離開了。

蔣樂樂忐忑不安地坐在客廳里,不僅僅是因為顧東瑞,還有即將到來的尉遲夫人,她不知道見到尉遲夫人該說什麼,難道真的要開口叫一聲媽媽嗎?

太不習慣了,蔣樂樂覺得很難開口,她閉上了眼楮,安慰著自己,其實就算失散二十幾年,真正的尉遲水光小姐,也很難見到母親第一面就叫那個女人媽媽吧?所以叫不出口,應該是正常的。

雖然這樣勸解了自己,她仍舊害怕自己表演得不夠好,傷了尉遲夫人的心。

當蔣樂樂正擔憂的時候,海瑟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蔣樂樂,先是有些吃驚,接著毫不猶豫地喊了出來。

「夫人,您怎麼會在這里?」

「海瑟?」

蔣樂樂站了起來,也有些意外,海瑟不是應該在海翔嗎?怎麼也來了這里?一般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顧東瑞是不會讓他離開海翔的。

「哦,哦,真的是夫人,小蘭一直堅持說是您,我還不信,原來雜志封面上的明星真的是夫人,夫人竟然改了名字,怪不得先生整整找了五年,也找不到夫人呢……」

海瑟從來沒有想過先生會這麼專注,這是以往來海翔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待遇,更何況,夫人只是買來的女人。

「他找了我五年?」蔣樂樂听顧東瑞說,她不肯相信,現在听海瑟說了,倒是不得不信了。

「是啊,海瑟想不明白,夫人為什麼換了名字,如果夫人不換名字,可能先生和夫人就不會分開那麼久了。」海瑟感嘆地說。

「只是想……重新開始……」蔣樂樂低下了頭,其實改名字更多的原因,是想躲避顧東瑞,而且她沒有想過會和顧東瑞繼續那種齷齪的關系。

「原來這一切都是夫人,我還奇怪呢,先生為什麼在幾個小時之內買下了這棟別墅,還讓工人重新修葺這里,裝飾房間。」

「你是說……」蔣樂樂暗暗心驚,想不到這里竟然是顧東瑞剛剛買下的。

「二十幾個工人,一中午都沒有休息,忙得不可開交,才完成先生交代的任務,真是累壞了,原來是先生給夫人買的?」海瑟似乎恍然大悟一般。

「你說什麼?買,買給我的?」

蔣樂樂又羞又驚地看著海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里不是顧東瑞的別墅嗎?怎麼會是買的?

海瑟立刻捂住了嘴巴,看著蔣樂樂茫然不解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又犯錯誤了,可能這件事,先生並不想讓夫人知道。

「哦,你還不知道?遭了,我這張嘴……」

「你說,這個別墅是顧東瑞剛剛買的,這里的一切也是剛剛裝飾的?什麼都是幾個小時之內完成的?」

蔣樂樂張大了嘴巴,良久保持著那個震驚的表情,顧東瑞真是瘋了,尉遲夫人是尉遲傲風的媽媽,可不是他的,他有必要大費周章嗎?

難道他另有目的?

蔣樂樂完全茫然了,今天上午的時候,顧東瑞怎麼說的,他說他在這里有一棟別墅,平時有佣人打掃,正好借給尉遲傲風,讓蔣樂樂假扮尉遲水光的家,其實……別墅只是顧東瑞臨時買的。

錯愕地環視這個別墅,還有外面那些大面積的景觀,奢華,歐典風格,他可能花費了一大筆資金……

海瑟知道自己魯莽了,他擦拭汗水,感覺先生和夫人之間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一會兒先生回來了,一定要狠狠訓斥他了。

「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蔣樂樂站了起來,心在狂跳著,她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舉步走出了客廳,她再次看向了別墅的廣場,寬敞眼亮,除了沒有大片的薰衣草之外,這里很像海翔的入門廣場。

慢步向前,蔣樂樂一直走到了一處通透的玻璃房子前,站在窗外,她現里面都是芭蕉葉的景觀,地上是松軟的紅色地毯,地毯的盡頭是一架鋼琴……

這里還有鋼琴?

蔣樂樂推開了玻璃房子的門,不自覺地走了進去,一直走到了鋼琴前,手指輕撫著鋼琴的琴蓋,這是一架新的鋼琴,一定也是顧東瑞新買的。

還有猜想嗎?

蔣樂樂看到這架鋼琴之後,什麼都明白了,這里的一切不是為了尉遲夫人,而是為了她和孩子。

突然一陣哽咽,蔣樂樂差點哭了出來。

「你不是叫我賤/人,dang/婦嗎?為何要為一個dang/婦和一個私生子準備這些?」

淚水忍不住流下來,蔣樂樂沒有辦法用感謝的心來看待這一切,曾經遭受的,在她的心頭已經留下了陰影,那不是一棟別墅,一架鋼琴可以磨滅的。

慢慢地坐在了鋼琴前,蔣樂樂打開了琴蓋,十根手指輕輕落下,流暢地彈奏了起來,當悠揚的鋼琴聲響起來的時候,她的心才逐漸平靜下來。

那一曲很長,述說著蔣樂樂的心事。

顧東瑞……

一個讓蔣樂樂沒有辦法接受,卻又眷顧的男人。

在蔣樂樂渾然忘我地彈奏的時候,玻璃房子的門開了,一位高雅美麗的貴婦人走了進來,她穿著職業套裝,拎著一個小皮包,白色的高跟鞋,她的目光一直盯著鋼琴前的那個背影,僅僅是這樣一個背影,就讓她熱淚盈眶,唇瓣顫抖,這是她的女兒嗎?二十幾年了,在完全絕望的時候,她找回了她。

進來的正是剛剛下了飛機,一刻不肯休息就直接趕到這里的尉遲夫人白素青,她的心一路上都要跳出來了,她的小寶貝找到了,她多想好好看看她,憐惜她……

淚水從面頰上滑落,一顆顆地流淌著,多少個夜晚,她夢到了她,此時所有的夢都要成真了……

是鋼琴聲將她引來,她的女兒竟然有這麼好的鋼琴造詣?這讓白素青驚喜萬分。

一直走到了彈奏鋼琴的年輕女人身後,琴聲才被她的腳步聲打斷了,當蔣樂樂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白素青完全呆住了。

一種難以抗拒的親切感,歸屬感,她激動地伸出手臂,直接抱住了蔣樂樂。

「水兒,我的水兒,我的小寶貝……」

白素青的記憶仍舊在二十幾年前,她睜開眼楮看到自己的丈夫,知道孩子失蹤了之後,那種無情的打擊。

現在孩子就在她的懷中……

「孩子……」白素青無法遏制地哭泣了起來。

蔣樂樂這次傻了,看清尉遲夫人的臉時,一種強烈的感覺撞擊著她的新,當一雙溫情的手臂環住她,擁抱她的時候,她的心竟然一陣陣痛楚和悸動。

媽媽……

那是一種不自覺流露的感覺讓蔣樂樂完全狼狽了……

「水兒,對不起……我的孩子……」白素青撫模著蔣樂樂的絲,感受著女兒,好真實的感覺,她長得這麼大了,還這麼漂亮,讓她覺得好驕傲,好欣慰。

「我……」

蔣樂樂的手臂慢慢伸出,最後摟住了尉遲夫人的身體,她竟然貪心地希望,這個擁抱永遠持續下去,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沒有陌生,就好像她們原本就認識一般,就好象她真的是她的媽媽。

「以為媽媽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知道當年我的感受嗎……」白素青說到這里,哽咽了。

「不要這樣……我現在不是很好嗎?」蔣樂樂低語著。

「是啊,真好,真好……媽媽還一直擔心,原來你生活得這麼好,水兒……不,不,該叫你樂樂的,可是……媽媽還是希望你叫水兒,因為媽媽希望你像清水一樣明媚。」

尉遲夫人白素青輕輕地松開了蔣樂樂,雙手捧著蔣樂樂的面頰,仔細地端詳著,她相信了,這是她的女兒。

蔣樂樂感動地看著尉遲夫人,也有些吃驚尉遲夫人的年輕和氣質,她不是個老婦人,而是一個成熟的女性,高雅的女人,看起來哪里像尉遲傲風的媽媽,如果不說,還以為她尉遲傲風的姐姐……

「您,真年輕……」蔣樂樂有些尷尬,只能說著這樣的話。

「我雖然很期待你叫聲媽媽,但畢竟分開了二十幾年,媽媽不強求,只要你舒服就好……」

白素青擦拭了一下淚水,撫mo著蔣樂樂的面頰,眼楮含著淚水,像孩子一般開心地笑了起來,一直以為灰暗的生活,卻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美好,還有什麼比現在更幸福的。

「我太激動了,我的寶貝……你是我最小的孩子,我怎麼也沒有辦法當你是大人。」白素青拉住了女兒的手,不肯放開。

蔣樂樂沒有辦法移開目光,她驚異地現,她竟然和尉遲夫人有幾分相似,說不清是哪里,在這個美麗貴婦人的身上,有著一些吸引她,影響她心神的東西。

孩子,蔣樂樂已經好久沒有感覺自己是孩子了,她要照顧媽媽,照顧兒子,家的負擔都落在了她的肩頭,而這里看起來奢華的一切卻不屬于蔣樂樂。

「我真該感謝他們……」白素青的眼楮仍舊是濕潤,她要感謝將她的孩子養大,培育成人的蔣家夫婦。

感謝?

蔣樂樂低垂下了眼眸,心中都是歉疚,尉遲夫人要感謝誰?爸爸蔣萬風,還是媽媽蔣夫人,養育自己的女兒長大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是蔣家的親生女兒,卻不是面前這位美婦人的。

蔣樂樂不會讓尉遲夫人見到自己的媽媽,因為媽媽很可能一激動會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假如尉遲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兒其實已經死了,該有多傷心和悲痛。

「我帶您回別墅……」蔣樂樂拉住了白素青的手,目光仍舊在這個韓國女人的面頰上打量著,她還在貪婪地享受著這個女人的慈愛。

「呵呵,今天我真高興,你的丈夫,我的好女婿親自到機場接我,原來他是海翔的顧東瑞,看來我是誤會他了,想不到他對你這樣好?」

尉遲夫人不覺想到了當年的那個緋聞,曾經她十分不悅,堅決不讓自己的女兒來中國,卻原來緋聞上的女人就是蔣樂樂,看來顧東瑞對小女兒的情誼早早就開始了,五年後,還生了孩子,是她誤解了這一切。

「我的丈夫?」

蔣樂樂一驚,尉遲夫人在說什麼?她的丈夫去機場接尉遲夫人了?還是顧東瑞,什麼誤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提前說好了嗎?尉遲水光的丈夫出差了嗎?

目光疑惑地看向了玻璃房子的門口,蔣樂樂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尉遲傲風,而尉遲傲風的身後正是顧東瑞,顧東瑞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身十分正式的名牌西裝,表情上的輕fu和不羈都沒有了,看起來俊朗穩重,他正用深邃的目光看著蔣樂樂,毫無疑問,所有戲份的導演都是他。

假戲真做,顧東瑞竟然事先沒有告訴蔣樂樂,就直接冒然充當了她的丈夫?

現在怎麼辦?蔣樂樂一點準備也沒有,此時想火,局面卻難以改變了。

「媽媽沒有想到,你的生活這麼充實。」尉遲夫人感嘆地說,看來她在韓國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是,是啊……」蔣樂樂別扭地說。

「現在見到女兒了,我好想見見我的小外孫……」

白素青突然覺得自己好滿足,她也當姥姥了,時間真是不等人,一恍然當年美麗單純的女律師如今也步入了中年,她跨入了人生最滿意最幸福的時刻。

小外孫,自然指的是她的兒子燦平。

蔣樂樂好不尷尬,這時尉遲傲風走了進來,趕緊挽住了媽媽的手臂,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轉移媽媽的注意力,他真怕這件事很快穿幫了︰「水兒的兒子在別墅里,我現在帶你過去。」

尉遲傲風警告地看著顧東瑞,都是他自作聰明,現在蔣樂樂一定憤怒難當了。

門口站著的顧東瑞一直神情自若,他看著蔣樂樂和尉遲夫人,當兩個女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時心里也多了沉重的負擔。

尉遲夫人被尉遲傲風帶出了玻璃房之後,蔣樂樂再也難以按奈自己惱火的心了,她直接大步上前,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把拽住了顧東瑞的領帶。

「誰叫你自作主張的?你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以為準備了這些,我就會認命嗎?」

「我是為了這場戲更真實才這麼做的,失散多年的岳母來找水兒了,水兒的丈夫有什麼理由還留在外地出差,那是在太牽強了。」

顧東瑞緊盯著蔣樂樂的眼楮,越來越懊悔當初毫無人道的行為,如果蔣樂樂真的是尉遲夫人的女兒,他該如何挽回這個局面,就算蔣樂樂肯接受他,尉遲家的人又如何接受他對女兒的虐/待。

「我真不想听你的這些推測,我警告你,顧東瑞,不要打我和孩子的主意,只要尉遲夫人一離開這里,我馬上就會搬走。」

蔣樂樂嚴厲地警告著顧東瑞,任何傷害孩子的行為,她都不會允許。

「你看起來像個保護孩子的大母雞……不過你好像忘記了,我可是燦平父親,不是惡狼。」

「對于我來說,你比惡狼還可怕……」蔣樂樂沒有松開顧東瑞的領帶,小手用力的拽著,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包藏禍心的家伙勒死。

顧東瑞婉爾一笑,順勢前傾,直接將蔣樂樂抱在了懷中,聲音沙啞地說。

「相信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孩子,雖然有些事情可能對我十分不利,我仍舊希望你知道真相……」

「什麼真相,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你以為我真的是尉遲家的水兒嗎?這樣的排場對我毫無意義,因為我根本就不是!」

蔣樂樂用力地推托著,這個家伙的手臂太有力了,想掙月兌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樂樂……」

他的聲音樂樂顫抖,目光滯留在蔣樂樂嬌艷的面頰上,眼神漸漸迷離,一股股的充斥著他的身體……

「我不想明白你的圈套!」

蔣樂樂覺得太尷尬了,他這樣抱著她,在尉遲夫人看起來是夫妻間的親密,在她看來,就是顧東瑞在羞辱她,佔她的便宜,為了擺月兌這種無奈,她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住了顧東瑞的手臂,希望他吃痛放開。

誰知顧東瑞不但沒有放開,只是皺起了眉頭,任由蔣樂樂咬著,一身不吭,目光仍舊深邃地看著蔣樂樂,別說腰他一口,就算此時蔣樂樂給他一刀,他也不會躲避,以為他真的欠了這個女人。

蔣樂樂驚愕了,她咬他的這一口,力氣很大,好不容情,顧東瑞該將她狠狠推出,或者咒罵的,可是他卻這樣沉靜地接受了,完全不像那個野/獸般的男人了。

茫然地松開了嘴巴,顧東瑞面色鐵青地看著蔣樂樂,輕聲地說。

「好好做好水兒,不要讓尉遲夫人傷心,她真的需要你……」

蔣樂樂听了這句話,覺得目光恍惚,身體也被松開了,她無力地扶住了門框,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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