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你也別說了!」,她過來拉我。
是的,我沒有什麼不開心的,我放開了他,然後看了看她,點了點頭說「是的,很對!」,我一轉身就走了,她在後面喊著我的名字,我沒有回頭。
胡子在後面說「大姐,你別管他,他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她跑了上來,拉住了我,我回頭望著她說「你放開我,听到沒有,你繼續跟這種人來往,去啊,你去跟那個賊佬在一起好了,我他媽的不稀罕,去法國?」,我冷冷一笑說「有那樣的人照著你,還去法國干嘛,操!」
她不說了,把頭轉到了一邊,然後再次轉過來的時候,用那種特別無奈的眼神望著我說「好,你先回去吧!」
我轉身繼續走了起來。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想著胡子說的話,是的,他們跟我的確不是一路人。帶著槍,一起闖蕩金三角。那是怎樣的一種經歷,她到底有著多大的膽識,那麼不畏懼生死,在那些開的茂盛,紅的惹眼的罌粟花中穿梭!而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而我呢,能夠給她什麼,是的,她不需要錢,我的錢在她那里真是小屋見大屋,而至于給她保護,我真的有那樣的能力嗎?若是普通女人,是月月,或者祖兒,我都可以做得到,可是她那樣的一個女人,我如何做得到。
法國?法國在那遙遠的地方,我們的確曾幻想去那里,可是,山高水長,人生難測,我們如何能去的了。那幾夜,我也曾夢到我們站在凱旋門下,站到埃菲爾鐵塔上深情相擁,在那浪漫美麗的國度,高聲呼喊對方的名字。
「家良……」
「梅子……」
閉上眼楮,一切仿佛都在眼前,而這都已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回到家里,屋里十分嘈雜,推開門,我看到祖兒正穿了件超短的紫色絲綢小旗袍,旗袍上範著亮光,似乎很光滑,涼爽。在這炎熱的夏日給人以無比清爽的感覺。
她在干嘛呢?哼,寶樂坐在地上的席子上,抬頭看著她,她呢,扭著小,那旗袍把她的身材包的緊緊的,很是苗條,很圓潤,那優美的弧線讓人心生他想,似乎用模一模會比較舒服。
那小腰,鼓鼓的胸脯,都被毫無縫隙地包裹著,頭發還被挽起來,光潔整齊。個頭也顯得高挑起來,dvd的音響被開著,她拿著話筒在唱《女人花》,聲音被裝的很渾厚,一邊唱一邊用手做著造型,扭來扭去,做作無比。
寶樂呵呵地笑,還用手拍著。
「哎呀,拍的響一點嘛,我唱的是不是比你親媽媽唱的好啊?」,她回頭對著寶樂說,寶樂搖著腦袋,嘿嘿地笑。
我冷冷地說「唱的什麼啊,吵死了!」
「啊!……」,她突然轉過頭來大叫了起來。
我從冰箱里拿出啤酒,喝了幾口,然後一回頭,就看到她蹦到我面前,嚇了我一跳,她抬著頭沖著我叫嚷著「干嘛啊,干嘛不敲門啊,想嚇死人啊,神經病!」,她說過就想用腳踢我,她還真踢習慣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拉著她說「有病是吧,我長這兩條腿就是給你踢來踢去的是吧,怎麼都是他媽的暴力分子!」
「誰?誰是暴力分子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在我的手里掙扎著。
「反正你們家出來的人,沒一個好……」,我放開她,坐到了沙發上,她又跳到了我身邊,急著說「我家里人是我家里人,我是我,搞清楚啊,西部同志!」,自從她知道我老家是西部後,她看電視听說西部大開發,就老叫我西部同志,那是對我的侮辱,我知道。
我坐在那里,看了看她的身材,難以抑制那種沖動,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然後捏著往我身邊壓過來說「給我老實點啊,煩著呢!」
她皺了下眉頭,「哦」了一聲,然後就嘟著嘴說「干嘛啊?」,我的手模著她的十分的舒服,那小肉很有彈性,模在手里好圓滑,我再一用力,她就騎到了我的雙膝上,差點壓著我那里,我的一種沖動。她的下面更有彈性,因為先前的煩躁,我看著眼前這個丫頭,心里特別有報復的感覺,而報復誰,我知道,如果沒有龍家,也許梅子姐不會有今天,可是對這丫頭下手,又覺得很殘忍。
「你要干嘛啊?」,她閉上眼楮,然後把頭抬了起來,似乎被我弄的不行了,我知道這丫頭喜歡上我了,這些日子,她都心情不好,我也知道,她想跟我那樣。
寶樂呢?在那里回過頭來,眼楮都快看直掉了,操,這小子。
我閉上眼楮,心里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抱著她的身體,然後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口,真有彈性,嘴在那里溫暖地呼吸著,感受著。其實我只想借她來擁抱下,撫平先前的傷感,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用手抱住了我的頭。
把我緊緊地護住胸口,然後一邊用手模著我的頭,一邊輕輕地,溫柔地問了句「事情不順利嗎?」
我感受到了另一種溫暖,我鼻子酸酸的,一直都沒有說話。
「有人欺負你了嗎?」,祖兒把我當孩子一樣的說,我總是認為能在大女人身上得到這種小鳥伊人的感覺,其實相反,有時候往往是小丫頭才會這樣入戲,因為自身是孩子嘛,那也會把你當成孩子了。
我搖了搖頭,然後猛地離開她的胸口望著她微微一笑。
她低著頭睜大眼楮望著我說「到底怎麼了嘛?」
我往著邊處說「我感覺我跟你三姨媽走不了的!」
「為什麼啊?」
「不知道,冥冥中的感覺!」
「你瞎說什麼啊,是我三姨媽說不走了?」,她挑著小眉毛問我。
我搖了搖頭。
「哎呀,急死人了,跟個小娘們兒一樣的!」,她嘟起小嘴,然後兩手捏了下我的耳朵。
我被她弄笑了,似乎回到家里,稍微有一些慰藉。
「你個笨蛋,你笑什麼啊?討厭死了!」,祖兒拿起小手要打我,最後就捏了下我的臉。
我看著她,然後一笑說「哎,祖兒,假如我跟你三姨媽去法國了,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不要!」,她頓時繃起臉,搖了搖頭。
我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恩,也是,我發現某丫頭沒有以前對她三姨媽那樣神聖了,不去也對!」
她被我說的似乎跟做了賊一樣,忙臉色大變,然後推著我說「你說什麼啊?我不懂哎!」,她突然又低下頭說「哎,要死了,你怎麼抱著我,天呢,我怎麼會這樣?」
她要下來,我當時大概是有點開心,我抱住她不給她下來,她就在我的懷里亂竄,一邊竄一邊用小手打我,邊急邊笑著說「要死了,快下來,快下來嘛!」,我非但沒有,反而一把又按住她,貼著她的胸口說「讓哥哥抱抱,我是哥哥,怕什麼?」
「我難受……」,她不笑了,皺著眉頭說「癢癢!」,她老傻的,說這話都不認為有什麼。
我透過兩個紐扣空隙親到了她之間,那一點點肌膚,好涼爽,我也有點難受。
但就是那一下,我就收回了嘴。
而她愣住了好久,見我離開,就用雙手捂住了臉。
寶樂大笑了,看著我們,然後在那里左右搖頭拍手,我為了逗寶樂開心,就更加放肆地說「寶樂,好玩嗎?」,我說著就一把把祖兒抱了起來,祖兒「啊」了一聲,似乎感受到了某種浪漫似的,她不害羞了,開心起來。然後我也站了起來,把祖兒舉起幾下給寶樂看。
祖兒看到寶樂開心,也不在意其他了,其實當時我們都是為了逗寶樂開心吧。
祖兒還說「乖乖,你想不想也要這樣啊?」
寶樂點了點頭望著我們。
突然祖兒猛地推起我來,我看不到她的臉,我還在那里說著「干嘛啊?推什麼推?」
「三,三……」,她支吾了聲「三姨媽……」
我猛地回過頭去,竟然看到她拎著包站在門里面,我忘了,我回來的時候,門忘關了。
我猛地把祖兒放了下來,祖兒一落下,差點跌倒了。
我們還沒回過神,有一個小家伙已經踉蹌地跑到她身邊。
到底是血緣關系吧!她也沒有回過神,待寶樂快要撲到她身邊,她才激動地忙上前,剛要彎身扶寶樂,寶樂已經抱住了她的一條腿,死死地抱住。
「親麼麼,親麼麼!」,寶樂把頭靠在她的腿上,真的,太神奇了,寶樂猶如一個羽翼被雨打濕的小鳥一樣靠在母鳥的身上。
她頓時就哭了,那眼淚沒有任何停留,嘩啦掉了下來,她用手迅速抹一下,然後抱住了寶樂激動地說「乖,媽媽,是媽媽,媽媽在!」,她把頭靠在寶樂的小腦袋上疼了又疼,她疼寶樂的時候,眼楮閉著,不停地搖著頭,跟寶樂的頭蹭來蹭去。
「三,三姨媽啊!」,祖兒剛要解釋什麼,我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不說了。我們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她。
她不哭了,睜開眼楮看著寶樂淚花里帶著笑說「乖,想媽媽了嗎?」,寶樂猛地點頭,然後就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是他媽媽給他買的,祖兒每天給他穿衣服都要說「寶樂啊,這誰買的啊?」,寶樂就會說「親媽媽!」,玩玩具的時候,祖兒也會這樣問他,他也同樣如此說。
「哦,小熊!」,梅子姐用縴細的手指點著寶樂衣服上的圖案說「真好看!」
祖兒特別內疚,特別傷感地說「三姨媽,寶樂意思那是你給她買的!」,梅子姐听到這句,突然再次閉上眼楮,疼了疼寶樂,然後一把就把寶樂抱了起來,抱在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