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皺著眉頭,嘟著嘴說「哦,是媽媽買的啊,媽媽以後天天給你買,一天換一件,穿的漂漂亮亮的,小王子一樣!」
寶樂,嘿嘿一笑,就抱住了她的臉,親了下,接著梅子姐就揪起嘴跟寶樂的嘴親了好多下。
過後,她就望向我們,微微一笑。
「三姨媽,我,我們真的沒有什麼的,就是……」,她模了下腦門,緊張地說「是想逗寶樂開心,然後他就把我抱起來,嚇唬我給寶樂看,是這樣的……」
她笑的更開了,說「傻瓜,他把你當妹妹呢,對吧……」,她轉頭望著我,很有意味地說「對吧,家良!」
我沒說話,低了下頭,半天沒說話,最後點了點頭。
「哎,家良,我有話跟你說!」
我點了點頭。
「你跟我去一下,我有一點事要跟你談!」,接著她就對祖兒說「祖兒,你在家里帶下寶樂……」
「恩,好的,三姨媽,你們去忙吧,我把寶樂帶好的!」
「什麼事啊?」,我皺著眉頭問道。
「回頭說吧!」,她很認真地說。
我再次點了點頭。
我們出來的時候,寶樂哭著也要跟來,梅子姐抱著安慰了好久,寶樂才罷休。走下樓,我上了她的車,她發動車子的時候回頭望了我眼,但是沒有說話,望了老一會,我一笑說「你怎麼了?」
她忙回過頭,開動車子搖頭一笑說「沒怎麼!」
我第三次點了點頭。
我很想知道她要帶我去什麼地方,而到那後,她要跟我說什麼,或者準確地說,是做什麼吧。
梅子姐把車開到了一片樹的陰涼下,然後停了下來。
接著她抖著手從車上拿起了那包萬寶路,抽出一根,哆嗦著手拿著打火機點上了,深深地吸了口,然後猛地靠到了靠背上。
她閉著眼楮,把一只手放在腦門上,半天沒說話。
「你怎麼了?」,我問她。
「家良……」,她猛地又歪過頭來,望著我,一副無奈痛苦的表情說「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為什麼啊?」
「告訴你什麼啊?」,我一笑,拿起她的煙也抽了根,吐了口煙到她的臉上說「你說,說什麼?」
她看了看我,突然就上來一把死死地抱住了我,我踉蹌了下,煙差點燒到她的頭發。
我們兩個人都拿著煙,手都騰空在那里,我被她抱的似乎有一鼓暖流穿進心里。
她急忙把煙掐了,然後雙手抱著我的腦袋,看了看我,然後就對準我額頭,鼻子,嘴不停地親去,邊親邊要哭似地望著我說「小家伙……」,她哭了,就在那瞬間,我似乎找到了她以前的感覺,她激動的渾身都在哆嗦地說「小家伙……」,她又說了句,但還是沒說出下句。
「恩!」,我點了點頭,十分入戲,我現在特喜歡她這樣叫我,可是她卻很少叫了。
她似乎被掏空了,有氣無力,微微地搖著頭說「小家伙……對不起!」
我抽過車上的面紙把她擦了下眼楮,我心里明白她知道了什麼,小胡子還是說了。我想一定是梅子姐逼問的,她那腦子很聰明,幾乎沒幾個人的眼神能逃的過她。
我搖了搖頭說「哪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好客氣!」
她這次徹底哭了,抱住我哭著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她哭個不停,似乎只有說「我愛你」,才能表達她的心情。
「謝謝你!」,我無意說了句。
她猛地離開我,著急地看著我說「不要!不許說謝謝!」,她突然有點任性,跟孩子一樣。
「是我對不起,我真的該死,我害了你,家良,我……我配不上你,真的……與你比起來,我太渺小了,我難受……」
我笑著拍了下她的肩膀說「干嘛現在老愛哭啊,一點都不像……」,我搖著頭唏噓著說「可不像那個冒著槍林彈雨,叱 風雲,闖蕩金三角的女人!」
她沒有笑,而是說「恩,我知道,是的,那個時候,我……」,她抬頭望著車頂然後閉上眼楮說「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怕,哪有哭過,被人家用槍指著腦袋,都感覺不到什麼,腿從車上摔下來,跌斷了,都不叫一聲,我……」,她再次趴到我懷里抱住我說「可是,能有什麼比人世間的愛更摧殘人,能比一個男人為自己付出一年的光陰更痛苦,胡子說你好勇敢,說你被那個混蛋打的那樣都沒叫一聲,我在你面前比起來,我又算的了什麼?」
「那是我甘願做的,我不後悔,因為我愛你!」,我說。
她點了點頭,然後自戀地說「恩,我知道你愛我,你最愛我的!」,她又一次從我懷里出來看著我然後氣喘吁吁地說「我有點困,有點累,我……我又內疚,又激動,知道女人被愛的滋味嗎?」
「難道就因為這個事情,你才認為我愛你嗎?」,我反問她。
「不,沒有,你討厭死了!」,她從哭里露出點笑,然後搖著頭說「你現在沒事,我會好受點,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時候,我也會內疚一輩子的!」
「到老也會想著我嗎?」,我靜靜地問她。
「恩!」,她點了點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里又多了些愁雲。
我也點了點頭。
接著,她身上似乎就上來了一股,呵,怎麼說呢,曖昧的,嫵媚的,風騷的,發嗲的味道。
「我想回酒吧一下!」,她有點困意地說。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她是困,還是什麼。
「恩,好的!」,我突然才想到,她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很不痛快地說「我差點忘了,你也算有家庭的人了……」
「我……」,她支吾了下說「他走了,我跟他說清楚了……」
我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但是仍舊說「我不管你,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對自己說過,因為愛你,我會留一次機會給你,而那就是法國!」,我望著窗外,我的底線也只是如此。
「家良,我絕對不會再辜負你的,相信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听到了她的聲音「跟我一起回去,我帶你到我那看看,我住在上面三樓!」
我回過頭來,看到她臉有點紅意,我知道了,這次是她無比自願的,主動的,我問道「去那干嘛啊?」
「你去就知道了嘛!」,她開心了,沒等我回答,就把車子開了起來,一邊開車一邊唱起歌來。
我也開心了,一笑說「哎,這次可是你找我的哦!」
「討厭死了,哎,跟我說,對祖兒有沒有做什麼?」
「絕對沒有,我發誓!」
「別,即使有……」,她不說了,笑了。
「有你個毛啊!」
「討厭死了,你才毛呢,是你的毛!」,她用手打了我下,然後抓住我那兒,跟第一次一樣,一邊模著一邊說「哦,好象小了哦!」
「……」,我開心地去模她的胸,似乎不愉快的都忘了。
「啊!」,她竟然把白襯衫的口子自己解開說「模進來!」
「哦!」,我受不了她。
車子很快停了下來,我們都停下了手來。
南亞風情的樓不高,總共四層。屬于江城的早期建築,江城就是到今日,老城區的樓層也普遍偏低,只是新城區的高樓遍地,是有些上海,蘇州那類大城市的感覺了。
只是身在這里,我無法看到江城每一天的變化而已。
車子在後門停了下來。那里是一個停車場,梅子姐猛地推上車門,然後望著我一笑說「哎,傻愣什麼啊,上來!」,她神氣地說,臉上露出燦爛的光。
我點了點頭。
跟她往樓上走,看不到酒吧的任何景象,再說白天酒吧也不開門,要到了晚上才營業。
這里我不算陌生,以前在鑽石人間做服務生的時候,我上去給老板送過水果點心什麼的。只是樓道牆壁早已被裝修的煥然一新。
「開這個酒吧能賺錢嗎?」,我問她。
「能啊!」,她一邊掏鑰匙一邊說。
「恩,多少不重要,客人是喜歡這里的情調吧,是為情調花錢,不是為其他的……」,我不知道怎麼說,她明白了,回頭望了我下,自信地,優雅地,又是一笑說「家良,沒事,我愛寶樂!」
我點了點頭。
她打開門,又急忙走過去打開窗戶,屋里頓時亮了起來。
屋里的裝飾真不錯,同樣東南亞的風格,床是圓的,上面還有從上直下的紅色罩子,牆上掛了很多象牙,石頭,木雕等裝飾,很可愛,地毯上是一大幅畫,有很多女人梳洗頭發的,有芭蕉,有大象,還有兒童。
整個室內都被重新用木頭包裝了一遍。
打開窗戶後,她站在那里看著我,指頭放在嘴上咬了下,然後低頭一笑說「好看嗎?」
「好看,好象到了熱帶!」,我看到床上被子很柔軟,很整齊地疊在一起,這圓床,我還真的很少見,那個時候不比現在,日式,泰式的酒店客房很多。
「想去那邊玩嗎?」,她問我。
我說「但是比起法國來,我更想去法國,不過如果東南亞,我們也可以在一起,我也想去那邊!」
「好乖!」,她牙齒咬著嘴唇就往我身邊走。
「你真的跟那個人不聯系了嗎?」
「恩,家良……」,她拉著我說「不說這個,要洗澡嗎?」
我點了點頭。
她拉著我的手就往衛生間走,推開門,里面有個大浴缸,木制的。
「在這里洗嗎?」,我傻傻地問她。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幫我解上衣的扣子,解開一個後就抬頭看了下我,露出那種需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