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喚醒狂野
周一揚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揚手喚過侍應生推過黑金卡買單。冰@火!中文
「大哥,大嫂被人拐走了嘿。」皇甫黍見未來的大嫂被另一個男人親密地擁在懷里,走出自己的視線,急得抓耳撓腮。
拐走?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距離是愛情的墳墓,兩情若是不在朝朝暮暮,天下的有情人還哭著喊著結婚做什麼?戀愛的最終目的就是合法地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未來我有大把的時間追回小白兔!皇甫牧面無表情地切下一小塊黑椒牛柳送入口中。
「大哥……」皇甫黍劈手奪下他手里的叉子。
「老實吃你的。」皇甫牧低聲呵斥,孩子就是孩子凡事沉不住氣。
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明明就很喜歡人家好吧,讓你去追個女生會少塊肉啊?這個時候還擺什麼**oss的架子啊,一會兒回家告訴爺爺去!皇甫黍氣哼哼地把叉子丟在他的餐盤里。
回到尹家已是午後,季婉怡洗完澡換上白色純棉卡通泡泡裙,懷抱抱枕盤腿坐在沙發上發信息,淡淡的薰衣草體香混合著洗發水的香味,給偌大的會客廳帶來一室馨香,午後的陽光從紗窗直射在她身上,打上一層金色的光暈,看上去就像一只精美的鍍金瓷女圭女圭,畫面美極了。
周一揚換上白色亞麻家居服在她身邊落座,一只手臂搭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把她虛擁在懷,與恩師探討國際經濟動態,黑眸時不時地掃向她的iphone屏幕,心卻是從未有過的寧靜。
季婉怡時不時地抬眸沖他一笑,信息進來時調皮地閃躲開他的偷窺。
周一揚幾次差點失控,他發現自己在小丫頭面前超越常人的自制力正在逐步瓦解,小丫頭總能喚起他身體深處潛藏的狂野。
花姐一邊碎碎念一邊跑進廚房端出一盤桂花糕。
尹潤澤伸手拈起一塊。
蘇竹一巴掌拍掉,「那是給丫頭做的,你吃藕酥。」
尹潤澤自嘲地看向弟子。
周一揚不禁有些感懷,多來年這個家里的成員一直就是三個大人,恩師生性寡言,師母事故之後性情大變,保姆花姐亦不多言,安靜地盡自己的本分。這個家平時寂謐得像一潭死水,即使疾風驟雨來襲,亦不會泛起絲毫波瀾。
小丫頭的到來,給這個平靜如水的家庭,帶來了無盡的生機和笑聲。恩師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話不自覺地多起來,慈父般的笑容明媚得像六月天,變化最大的是師母,整個人像月兌胎換骨,隨和得讓人如墜夢里。
最高興的是自然要數花姐,壓抑多年的母愛終于找到釋放口,摒棄對韓劇的痴迷,每日拿出看家本領變換著花樣做三餐,似乎這樣就能把小丫頭永遠留駐家里。
不過,恩師這一把手地位也隨著小丫頭的到來一夜退到解放前。
兔死狐悲。
看來這家里真不能過早有孩子,有了孩子老公就是二等公民,再有個寵物什麼的降到三等公民也說不準,將來結婚後先不急著要孩子,好好跟小丫頭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再說,總之不能讓她把對自己的愛分出去一份。
季婉怡放下手機問︰「媽媽,家里有藥嗎?」
「丫頭,怡兒,你哪兒不舒服?」尹潤澤夫婦異口同聲緊張地問。
周一揚溫熱的大手直接撫上小丫頭的發際。
「不是我,是過炄姐姐。覽姝姐姐說她吃事後藥在宿舍吐得一塌糊涂,媽媽,家里有藥嗎?我想去看看她。」
蘇竹長出一口氣,「丫頭啊,你不用去看,她那不是病。」
「那她為什麼吃事後藥?」季婉怡迷惑地眨著美眸。
周一揚勾唇一笑,真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對男女之間的情事像個小傻瓜,拍拍她的小臉溫聲解釋︰「男女之間有了**上的親密接觸,雙方又不想要孩子,或者男人不想承擔責任,事後女孩子就會服用一些避孕藥。」
季婉怡小臉紅到粉頸,犯錯般垂下長睫,訕訕地移向沙發另一端,半天不吭聲。
正好借此機會加以引導,周一揚伸臂把她攬到自己身邊,「不好意思了,嗯?身心合一,是相愛的兩個人最終的歸宿,結婚就是讓這種行為合法化,並相互約束對方,以求彼此忠誠。」
季婉怡扭頭看向他,似乎在問你怎麼什麼都懂啊?
周一揚唇角微揚,寵溺地揉揉她的長發,笑道︰「古怪精靈的小腦袋又在想什麼,嗯?我懂得很多,乖乖跟著我,我會教你很多東西。」
才不要跟著你,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想什麼你都知道,一點都不好玩!季婉怡孩子氣地撇撇嘴。
「傻小子,你跟我來丫頭房間搭把手。」蘇竹起身道。
周一揚淡笑應允。
蘇竹往衣櫃里掛著新采購的衣服,周全地說︰「這段時間你辛苦點把丫頭接回家住,你們多接觸接觸加深一下感情,等你假期結束後讓花姐陪丫頭住在h市。」
「謝謝師母。」周一揚細心地把衣服上的標牌剪掉遞給她。
「學長,你的laptop怎麼突然沒有影像了?」季婉怡打著赤腳站在門外。
周一揚瞥見她又沒穿拖鞋,寵嗔道︰「以後不許赤腳,知道嗎?」抱起她走過去取消定時。
「大鯊魚生你的氣了。」尹潤澤打趣道。
花姐遞給季婉怡一塊桂花糕,不遺余力地站在同盟戰線,不屑道︰「他知道什麼?當他面我也敢說,就是沒有隔壁發射得好!」
季婉怡從周一揚懷里掙月兌出來,跑過去抱住她又親又捧,「花姨最好了,我好愛好愛你。」
花姐激動得模不著北,手舞足蹈地解說︰「隔壁又要發射了。」
蘇竹走出來忍不住更正道︰「那叫投籃。」
「都一樣,你不愛看,少打岔。」花姐辯解道。
「比賽結束了,趕緊去做晚飯吧。」蘇竹催促道。
「媽媽,給我掏耳朵。」季婉怡撒嬌地抱住她。
周一揚拍拍身旁的位置,「過來,我給你掏。」
「一揚,這份工作難度較大,只有你師母和花姐能夠勝任。」尹潤澤神秘地說。
掏耳朵有什麼難度,又不是下廚!周一揚一時沒領會恩師話里的意思。
蘇竹轉移到長沙發上坐下來。
季婉怡樂顛顛地挪過去,毛茸茸的小腦袋枕著她的大腿側身躺下來,一只小手靈活地解開她絲質襯衣的紐扣,一顆,兩顆……
小丫頭這是什麼意思?周一揚好整以暇地緊凝她下一步的動作。
季婉怡似乎感覺到背後的目光,停頓了一下回首看了看,見無人注意自己小手伸進去,模著義母的胸部緩緩闔上美眸。
周一揚忍俊不禁,這個嬰兒時期的壞習慣居然被她沿襲下來,還很享受的模樣。